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白濁真心相信君欣提供的辦法是行得通的。


    君欣叮囑道,“靈根入藥,品質越好的靈根,越有助於你恢複。小子,你且記住,你必須連續服用此藥九九八十一天,九九八十一天後破而後立,你才能擁有嶄新的人生。”


    白濁恭恭敬敬拜謝君欣。


    隨後,君欣化作一道白光,從白濁體內飛出,飛向一望無際的高天。


    白濁走出洞府,望著藍天白雲,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容。


    “天命在我,絕境逢生,宗主,焰玲瓏,縹緲道宗,你們給我等著。”


    白濁轉身回去洞府,計劃如何搞到高品質的靈根。


    君欣回頭看了一眼白濁,白濁已對靈根入藥之法深信不疑。


    君欣無需再做其他的事情,隻需等待開花結果。


    “靈根入藥的確可以讓白濁恢複些許,但這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


    “白濁,當你奪取九九八十一人的靈根,你和縹緲道宗的下場都不會太好看。”


    什麽是借刀殺人?


    這就是借刀殺人。


    回到住所,心滿意足的君欣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君欣帶著卓修他們返回天玄道宗。


    一路上無風無浪,平靜得很。


    君欣這尊大乘修士,震懾力還是杠杠的。


    天玄宗主見到君欣無毫發無傷回來,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三年後,縹緲道宗那邊傳出一個震驚天下的消息。


    白濁屠殺數十名縹緲道宗的弟子和長老,連縹緲道宗的宗主都險些慘遭毒手。


    事跡敗露後,白濁連殺數百名縹緲道宗的弟子,奪門而出,至此銷聲匿跡。


    縹緲道宗頒布天下追殺令,天下同道中,隻要有人抓住白濁,無論死活,都可到縹緲道宗領取豐厚的獎賞。


    天下修士垂涎縹緲道宗的豐厚獎賞,但他們不會腦袋一熱就去追殺白濁。


    追殺白濁?


    白濁能重創縹緲宗主,他們這些小魚小蝦上去,不過是白送。


    一處隱秘的山洞裏。


    白濁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個靈根,丟進煉丹爐煉製成丹藥。


    “先在此地閉關,等我連續服用九九八十一天的靈根丹,徹底修複身體損傷,到時候修煉一日千裏,修為大漲,天下無敵,縹緲道宗,我要你們雞犬不留。”


    這三年來,白濁暗中抓捕縹緲道宗的天才弟子,抽取他們的靈根。


    後來,白濁發現修為越高的天才弟子,以他們的靈根煉製的靈根丹更有助於他的恢複。


    於是,白濁順理成章地盯上縹緲道宗的長老。


    那時候,白濁通過服用靈根丹,境界晉升至分神期,縹緲宗主沒有理由廢除他的道子之位。


    憑借道子的身份,白濁與縹緲道宗的長老接觸,利用他們對自己不設防,一次次成功謀奪他們的靈根。


    白濁的野心越來越大,又記恨縹緲宗主過河拆橋之仇,在積攢足夠的靈根後,設計對縹緲宗主出手。


    可惜白濁棋差一著,縹緲宗主又實力強大,白濁沒能徹底抽出縹緲宗主的靈根,便被縹緲宗主強行打斷。


    白濁的修為遠不如縹緲宗主,一計不成,立即遠遁,逃出縹緲道宗。


    “嗬嗬,雖然我沒能抽取那個老東西的靈根,但他身受重傷,後麵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老東西,我讓你過河拆橋,我讓你要廢除我的道子之位,我讓你不尊敬我,這就是你的報應。”


    白濁放聲大笑,宣泄這些年來的憤恨與心酸。


    片刻後,白濁冷靜下來,心無雜念修煉。


    九九八十一天後,白濁的傷勢似乎完全痊愈,修為更是直接衝到渡劫圓滿。


    “這靈根丹好生厲害,若我繼續服用靈根丹,會不會可以直接成為大乘尊者?”


    “靈根是最尋常之物,值得一試,若是成功,我便是天下任我去的大乘尊者。”


    白濁摸摸下巴,走出山洞,埋伏在縹緲道宗附近。


    白濁劫掠一個個縹緲道宗的弟子,抽取他們的靈根用以煉丹。


    服下一枚枚靈根丹後,白濁清楚感覺到修為的增強。


    “修為增強了,但是修為沒有增強太多,這可能跟那些靈根之主是普通弟子,修為不高有關係。”


    “我需要修為高深之人的靈根,隻要這樣,我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成就大乘。”


    白濁沉思片刻,堂而皇之出現在縹緲道宗之外,對著縹緲道宗各種轟擊。


    縹緲宗主震怒,率領眾多長老追殺白濁。


    白濁分而擊潰,抓住多名煉虛期和合體期的長老,拍拍屁股離開。


    在把那些長老的靈根煉製成丹藥後,白濁修為精進,距離大乘隻差臨門一腳。


    白濁再接再厲,再次去挑釁縹緲道宗。


    縹緲宗主學乖了,這次隻率領渡劫期的同門追殺白濁。


    白濁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白濁使出全力,抓住一名渡劫期的長老,又成功甩開縹緲宗主他們。


    回到隱秘的山洞,白濁把那名渡劫期長老丟在地上。


    “為什麽,白濁,你為何如此?”地上的無崖子失望透頂地看著白濁。


    白濁一邊把手裏的天材地寶丟進煉丹爐裏,一邊慢條斯理說道,“無崖子師叔,我很感謝你當年在天玄道宗救我一命,所以我尊稱你一聲師叔。”


    “師叔,不是我背叛了縹緲道宗,是縹緲道宗背叛了我。師叔,你修為不凡,當初應該發現我的身體狀況了,可你,還有他們都假裝視而不見,任由情況加重。”


    “你們視我如無物,我又何必再把你們當成長輩?天無絕人之路,我找到了救治自己的辦法,當年你們不幫我,而今的這一切便是你們冷心冷肺的代價。”


    白濁憤憤不平地控訴無崖子他們的無所作為。


    無崖子道,“白濁,當年我們是發現了你的情況,可是我們沒有視而不見,我們秘密找過醫仙穀的穀主,可對方看過後也無能為力,我們……。”


    “閉嘴,用不著解釋,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白濁回頭,“無崖子師叔,當年你幫了我,如今就最後再幫我一次吧!”


    言罷,白濁的手掌按在無崖子的天靈蓋上,靈力如爪子,活生生抽出無崖子體內的靈根。


    無崖子疼得渾身抽搐,呃呃啊啊的慘叫從嘴巴裏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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