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穀穀主親自檢查了韶家老祖宗的兒子的屍體。


    死者的身體千瘡百孔,他是死在黑暗之門的獨門暗器——寒冰烈焰水火交融陰陽無雙毒針之下。


    “寒冰烈焰水火交融陰陽無雙毒針,黑暗之門的獨門暗器,殺死我兒的凶手是黑暗之門之人?”韶家老祖宗緊握著拐杖,“姚君欣,黑暗之門,我要他們不得好死。”


    神醫穀穀主說道,“我認為應該不是黑暗之門所為,我雖然與姚門主接觸不多,但她應該不是會行此卑鄙行徑之人。”


    神醫穀穀主還藏著一句話。


    如果動手之人是黑暗之門的門主派出去的黑暗之門弟子,死傷之人不該僅僅是韶家老祖宗的二兒子。


    不動手則已,一動手便是狂風掃落葉的狠辣和迅猛,因為黑暗之門門主不會讓韶家一人趁亂逃走。


    在韶家待了一個月,神醫穀穀主以自己的手段,得知了韶家和黑暗之門的恩恩怨怨。


    說句實在話,韶家祖先殺人滅口在先,那就怪不得黑暗之門年複一年針對他們了。


    韶恬默眼睛一轉,提醒說道,“二叔是被寒冰烈焰水火交融陰陽無雙毒針所殺,那是黑暗之門的獨門暗器,對方會施展寒冰烈焰水火交融陰陽無雙毒針,但不見得殺人凶手就是黑暗之門的弟子。奶奶,你忘了,風長生身邊的那個女人。”


    韶家老祖宗也想起了姚心心這個人。


    姚心心,前黑暗之門的聖女,因為愛上風長生而背叛黑暗之門。


    至此,姚心心留在風長生身邊。


    黑暗之門的前任聖女,姚心心肯定是懂得寒冰烈焰水火交融陰陽無雙毒針。


    韶家老祖宗驚恐說道,“是風長生的報複,風長生的報複開始了,是他派出了姚心心殺害我的兒子。”


    韶家老祖宗和韶恬默抓住神醫穀穀主的衣服,讓神醫穀穀主趕緊想個辦法。


    我在明,敵在暗,神醫穀穀主連風長生他們的行蹤都無法掌握,他哪來的辦法?


    況且,韶家人員分散,韶家老祖宗的幾個兒女都住在外麵。


    神醫穀穀主分身乏術,怎麽可能保護得了那麽多人。


    於是,神醫穀穀主建議韶家老祖召集韶家的兒女回祖屋居住。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韶家老祖宗把在外麵風流快活的兒女和其他親人都叫了回來。


    韶家老祖宗的親人滿肚子怨氣,但人命關天,他們隻能和韶家老祖宗住在一起。


    家裏住了一大群人,遠香近臭,加上從前的利益糾葛,韶家變得熱鬧無比,吵鬧聲此起彼伏。


    即便如此,韶家老祖宗的親人還是接二連三命喪寒冰烈焰水火交融陰陽無雙毒針之下。


    韶家上下人心惶惶,傭人和保鏢先後辭職。


    他們貪戀韶家開出的高薪,但他們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傭人和保鏢的辭職,韶家的服務水準和安全保障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韶家老祖宗原本想招聘新傭人和新保鏢回來,神醫穀穀主阻止了她。


    “暗殺者可能混跡在那些人裏。”神醫穀穀主說道,“在沒有抓住姚心心之前,這個家裏不宜出現陌生麵孔。”


    神醫穀穀主說的話很有道理,但韶家老祖宗的親人無法忍受傭人不足,他們得自己動手做一部分工作的這件事情。


    他們可是韶家的兒女,為什麽喝口水還得自己倒?


    他們可是韶家的兒女,為什麽吃口飯還得自己盛?


    他們可是韶家的兒女,為什麽洗件衣服還得自己丟進洗衣機?


    他們可是韶家的兒女,為什麽洗件衣服還得自己親手啟動洗衣機?


    一樁樁一件件的“辛苦事”壓在韶家老祖宗的親人身上,他們爆發了。


    他們不敢指責控訴韶家老祖宗,是她把他們困在一地受苦。


    他們把矛頭轉向神醫穀穀主。


    這些天的相處,他們看透神醫穀穀主爛好人的本質。


    隻要不是觸犯神醫穀穀主的底線,謾罵和詛咒神醫穀穀主無關緊要。


    每天,韶家老祖宗的親人圍攻神醫穀穀主,指指點點,嫌三嫌四,冷嘲熱諷,踐踏人格。


    漸漸地,他們真就認為這一切都是神醫穀穀主的錯。


    神醫穀穀主又罵不還口,那些人得寸進尺,膽大包天,開始對神醫穀穀主動起手。


    先是試探性的推搡,神醫穀穀主默默承受。


    再是輕飄飄的一巴掌,神醫穀穀主默默承受。


    然後是重重的一巴掌,神醫穀穀主默默承受。


    最後,神醫穀穀主的默默承受,打開了他們的某個開關。


    他們把神醫穀穀主圍住,拳腳如雨點落在神醫穀穀主的身上。


    以神醫穀穀主的實力,輕輕揮一揮手,這群人就能像破布娃娃一樣倒下。


    神醫穀穀主了解自己的實力,所以他才不能隨意出手。


    韶家老祖宗的親人可惡是可惡了點,但他們罪不至死。


    神醫穀穀主不能隨隨便便出手,助長了那些人的氣焰。


    他們把神醫穀穀主的衣服脫光,刮幹淨神醫穀穀主身上所有毛發。


    又拿來一條鐵鏈拴住神醫穀穀主的脖子,牽著神醫穀穀主在房子裏上上下下。


    韶家老祖宗道,“玩歸玩,但不能傷了穀主,我們還需要穀主替我們擋住姚心心和風長生。”


    那些人開開心心應下。


    他們羞辱神醫穀穀主,折磨神醫穀穀主,獲得了巨大的歡愉。


    神醫穀穀主唉,堂堂的三段先天武者,其地位和身份尤在韶家老祖宗之上。


    這樣的大人物,如今就是他們手裏的一條狗。


    他們如何不興奮,他們如何不滿足?


    有了神醫穀穀主這個玩具,韶家多了許多的歡聲笑語。


    一天晚上,精疲力盡的神醫穀穀主剛剛躺下,不遠處傳來了一道震耳欲聾的慘叫。


    神醫穀穀主翻身起床,循聲而去,在一間房間裏見到剛剛死去的韶家老祖宗的三兒子。


    韶家老祖宗的三兒媳坐在血泊裏,扯著嗓子歇斯底裏地叫喚。


    韶家老祖宗姍姍來遲,見到地上的三個兒子的屍體,腦袋一白,身體搖搖欲墜。


    神醫穀穀主伸手接住韶家老祖宗,“節哀順變,你……。”


    啪的一聲,韶家老祖宗給了神醫穀穀主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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