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傅項禹對月落落的前夫一無所知。


    傅項禹不知道那人的相貌,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不知道那人的經曆。


    傅項禹不想有任何人男人糾纏他的妻子。


    對方若是不識相,傅項禹很樂意幹掉對方。


    月落落聽見這一番話,趕忙拉住傅項禹。


    “老公,求你放過他。”月落落哀求道。


    傅項禹覺得可笑至極,“你為了其他男人來求我,月落落,你知道你在做什麽?”


    月落落道,“老公,他是一個好人,當初他隻是還忘不掉我,但是我們已經……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了,他現在應該忘掉我了,開始了全新的生活。老公,你不要去打擾他,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這不好嗎?”


    “月落落,你心裏是不是還有他?”傅項禹平靜問道。


    月落落避重就輕,“老公,我愛你。”


    傅項禹痛苦地閉上眼睛。


    月落落繼續哀求,“老公,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他是一個好人,也隻是一個普通人,求求你放過他。放過他,也是放過我,我……我真的不忍心他受傷。”


    傅項禹問道,“你不忍心他受傷,所以你忍心讓我受傷了?”


    “老公,我沒有……我……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月落落臉色頓時發白,雙腿無力,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傅項禹心慌意亂,抱住月落落,高聲叫來醫生護士。


    醫生護士把月落落抬到到床上,用藥穩定了月落落的情況。


    病房外麵,醫生小聲叮囑傅項禹。


    月落落是高齡孕婦,受不得刺激,情緒波動大,她很有可能會流產。


    “孕婦在這個年紀流產,很有可能會一屍兩命。”醫生說道。


    即使是在現代社會,生產仍然是極度危險的。


    傅項禹看向病房裏沉睡的月落落,暫停調查她前夫一事。


    數個小時後,傅項禹拿到鑒定報告,月落落肚子裏的孩的的確確是他的親骨肉。


    傅項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第二日,月落落醒來,睡眼惺忪立即泫然欲泣。


    傅項禹安慰道,“不哭,不哭,我聽惡落落你的,我不調查你的前夫了,我也不打擾你前夫的生活了,我們一家三口隻負責過好自己的人生。”


    月落落破涕為笑,“謝謝老公,老公你最好了,我最愛老公了。”


    月落落明白,傅項禹拿到鑒定報告了。


    夫妻二人摟著,甜蜜的氣氛在病房裏彌漫。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傅項禹語氣惡劣。


    “妹夫,是我,我從家裏拿來廚師熬煮的補湯。”


    病房門外的晏高超,若無其事地和傅項禹交談。


    傅項禹道,“進來。”


    晏高超打開門,手裏提著一個精美的保溫桶。


    傅項禹道,“高超,還是你考慮得全麵。”


    傅項禹沒想到給月落落準備補湯補品之類的。


    晏高超道,“妹夫你是關心則亂。”


    晏高超打開保溫桶,淡淡的香味勾起了月落落和傅項禹的食欲。


    咕嚕嚕,月落落和傅項禹的肚子同時響了。


    月落落道,“老公,這補湯那麽多,你也喝一點。”


    “不可以,這是你的補湯,我等會兒下去對付兩口就行。”傅項禹哪能搶自己老婆的補湯。


    月落落沒有堅持,因為她喝不完這桶補湯。


    喝了兩碗補湯,月落落喝不下了,傅項禹噸噸噸負責光盤。


    吃飽喝足,晏高超收好保溫桶,退出病房。


    半個小時後,傅項禹離開醫院,回去傅氏集團。


    有關於凡月落落的新聞層出不窮,最終影響了傅氏集團的股價,傅項禹得回去解決。


    傅項禹走後,晏高超走進病房。


    晏高超直言道,“落落,傅項禹他不相信你。”


    月落落道,“你還說,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以死相逼,我怎麽會去賓館,又怎麽會被狗仔拍到我們一起去了賓館?晏高超,是你,是你差點害得我和我老公感情破裂。”


    月落落也是有脾氣的。


    晏高超可是險些破壞她和傅項禹的婚姻,還不許她生氣發火了?


    晏高超道,“我舍不得你,落落,我舍不得你,我還愛你,我一直在試圖挽回你。落落,你看看傅項禹,他因為一些小道消息和幾張照片而懷疑你,他對你的感情也就那樣。落落,你和他離婚吧!”


    月落落和傅項禹之間出現了裂痕。


    晏高超見到了機會,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落落,如果是我,我不會懷疑你,因為我相信你,你不會出軌,你就是那種忠貞不二的絕世好女人。”


    “可你看看傅項禹,他懷疑你,他質問你,甚至還懷疑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他的種。”


    “落落,我替你感到太委屈了,你那麽愛傅項禹,傅項禹卻辜負了你的信任和愛。”


    晏高超不斷重複傅項禹對月落落的懷疑,擴大月落落和傅項禹之間的裂痕。


    月落落雙目呆滯,深情愣怔。


    過了片刻,月落落告訴晏高超,“我愛傅項禹。”


    短短五個字,擊毀了晏高超的決心。


    隻要月落落還愛著傅項禹,她可以原諒傅項禹的任何言行。


    況且,月落落也明白一件事情,她欺騙了傅項禹,不是一次,是多次。


    她還把自己的前夫安排在他們夫妻身邊,這對傅項禹更是一種無言的傷害。


    她自己也不幹淨,又有什麽資格要求傅項禹一心一意?


    “落落。”


    “不要說了,晏高超,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月落落躺了下來。


    晏高超了解月落落的身體情況,默默地守護著月落落。


    晚上九點多,傅項禹過來醫院。


    傅項禹拍拍晏高超,“高超,謝謝你,謝謝你在我不在落落身邊的時候照顧落落。”


    “妹夫,落落是我的表妹,我是真心不希望落落發生意外。”晏高超道。


    傅項禹道,“高超,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晏高超扯了扯嘴角,一步三回頭地走出病房。


    回去傅家莊園,晏高超溜進月落落和傅項禹的臥房。


    他拿出月落落的衣物,躺在他們的床上,摟著月落落的衣物入睡。


    “落落,我一定會奪回你,我發誓。”晏高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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