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擎宇想要景爸爸和景媽媽他們手裏的景氏集團的股份,十分迫切。


    景氏集團的股份至關重要,景爸爸和景媽媽他們不能因為景擎宇的請求就轉讓給景擎宇。


    這是他們的矛盾所在。


    景擎宇跪下,“爸爸,媽媽,我求你們了。”


    “阿宇,你要集團的股份做什麽?”景媽媽心疼兒子,說道,“隻要你的理由可以說服我,媽媽可以把股份給你。”


    景爸爸道,“阿宇,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不應該有秘密。”


    景擎宇道,“爸爸,媽媽,你們如果愛我,那就不要問原因,把集團的股份給我。”


    景擎宇漸漸煩躁。


    他都要說了好多次了,他需要景爸爸景媽媽他們手裏的股份,他們兩個老東西怎麽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把股份交出來?


    事關景梓婷未來的幸福,景擎宇對那些股份勢在必得。


    出乎預料之外,景爸爸和景媽媽他們仍然是保持拒絕的態度。


    景擎宇了解自己的父母,他們決定的事情,幾乎不可能更改。


    時間緊迫,景擎宇不想浪費唇舌,不顧景爸爸他們的挽留,轉身離開了景家。


    景媽媽道,“阿宇他是怎麽了?”


    景爸爸道,“阿宇很有可能是被宋天造逼迫的,你也知道,宋家一直想要吞並我們景氏集團。”


    景媽媽道,“還是得讓阿宇和宋天造分開才行,阿宇這輩子不能被宋天造給毀了。”


    景爸爸道,“阿宇不會聽我們的,我們還是要找到婷婷,阿宇從小最聽婷婷說的話了。”


    景媽媽拿出手機聯絡景梓婷。


    電話接通,傳出粗重的喘息聲。


    “媽媽,我……我現在沒空,等會兒再說。”


    景梓婷急忙掛斷了電話了。


    景媽媽呆愣許久,紅著臉說了句話不知羞。


    景爸爸是過來人,年輕人就是這樣,等等就好了。


    景擎宇的事情沒到刻不容緩的地步,他們等上五六個小時,那時候薛晟睿肯定沒力氣折騰景梓婷了。


    景爸爸和景媽媽耐心等待,等啊等啊,卻等回來景擎宇。


    景爸爸和景媽媽大喜過望,以為景擎宇自己想明白了。


    當天晚上,景擎宇親自下廚給景爸爸他們做了晚飯。


    飯菜的滋味不如大廚,景爸爸和景媽媽卻吃得滿嘴流油。


    飽餐一頓,景爸爸和景媽媽忽然困意來襲。


    在意識陷入黑暗後,他們一無所知。


    他們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景家的地下室裏。


    景爸爸和景媽媽一頭霧水,他們是在自己家被人綁架了?


    很快,他們兩個看到不遠處拿著鋸子的景擎宇。


    “阿宇,你快過來給媽媽鬆綁。”景媽媽道。


    景爸爸環顧一周,“這裏好像是我們家的地下室。”


    多看兩眼,景爸爸確定這裏就是他們家的地下室。


    景擎宇拿著鋸子走來,卻久久沒有動手替景爸爸他們鬆綁。


    “阿宇?”


    景爸爸和景媽媽看出問題。


    景擎宇問道,“爸爸,媽媽,我最後問你們一次,你們願不願意把你們的股份給我?”


    景爸爸怒道,“景擎宇,是你下藥迷暈了我們,又把我們綁在這裏?”


    景擎宇清清楚楚承認,景爸爸和景媽媽都找不到為他開脫的借口。


    “不要岔開話題,爸爸,媽媽,你們究竟願不願意交出你們的股份給我?”


    景擎宇緊緊地握著鋸子。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景擎宇不會對景爸爸景媽媽動粗。


    景爸爸和景媽媽他們終究是他的父母,他們或死或殘,最後還會連累景梓婷。


    景梓婷擁有早亡或者殘疾的父母,多少有些晦氣,宋家可能會因此不喜歡景梓婷。


    “阿宇,你到底是……。”


    “不要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景擎宇一鋸子鋸在景媽媽的大腿上,景媽媽仰著脖子慘叫。


    “景擎宇,你瘋了嗎?”景爸爸喊道。


    接著,景擎宇同樣給了景爸爸一鋸子。


    景擎宇道,“接下來,我還不斷傷害你們,直到你們交出股份。爸爸,媽媽,你們不要怪我,這都是你們逼我的。誰讓你們愛財如命,死活不肯把股份給我,自作孽,不可活!”


    景爸爸和景媽媽或擺出父母威嚴,命令景擎宇停手,或打出感情牌,用愛來感化景擎宇。


    在其他事情上,景擎宇一定會束手就擒,聽候發落。


    偏偏這件事情涉及景梓婷的幸福,景擎宇是絕對不會被景爸爸他們說服。


    景擎宇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拉拽鋸子,在景爸爸景媽媽他們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五分鍾後,景媽媽哭哭啼啼敗下陣來,表示願意把自己名下的股份給景擎宇。


    景擎宇笑道,“媽媽,謝謝你,我愛你,你永遠都是我最敬愛的媽媽。”


    景擎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合同,隻差景媽媽簽字。


    景媽媽迅速簽下自己的名字。


    “阿宇,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嗎?”景媽媽小心翼翼問道,“我身上的傷太多太重了,放著不管,我一定會失血過多而亡。阿宇,不管怎樣,我也是你的媽媽。”


    景擎宇安慰道,“媽媽,你等一等,你等一等爸爸。爸爸交出股份這事,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景擎宇扭頭,再次問景爸爸,景爸爸願不願意交出股份。


    景爸爸骨頭硬,嘴巴硬,景擎宇始終未能得逞。


    “爸爸不愧是男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景擎宇讚歎一聲,話鋒一轉,“不過,媽媽可沒有爸爸你這份忍耐力。爸爸,如果你再不答應我,我就鋸掉媽媽的左腿,然後是右腿,再是媽媽的雙手。”


    景擎宇一定要拿到股份,但他不會真正殺害景媽媽,不過景媽媽需要付出一點點的代價,不然他怎麽嚇唬景爸爸。


    一秒鍾,兩秒鍾,三秒鍾。


    景擎宇安靜等待三秒鍾,景爸爸沒有開口。


    景擎宇直接動手,鋸子的刀刃落在景媽媽的左腿上。


    景擎宇的手臂一伸一縮,刺耳的聲音在地下室內回蕩。


    景媽媽嘶吼慘叫,身體不住抖動,像是砧板上任人魚肉的魚肉。


    數分鍾後,景擎宇鋸斷了景媽媽的左腿。


    “爸爸,你現在可以答應我了嗎?”景擎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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