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承伏和常承羲走出病房,躡手躡腳地關上病房的門。


    “哥,你有沒有覺得徐空穎那個女人太親近我們的師傅了?”常承羲說道。


    常承伏沒多想,“徐空穎才失去孩子,身邊隻有師傅一個值得信賴的,她親近師傅無可厚非。”


    常承羲歪著腦袋想了又想,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我總覺得還是很不對勁。”常承羲道。


    “你就是想太多了。”常承伏道,“別瞎想了,我們趕緊回去,照師傅的意思改進龜苓膏的做法。”


    提到烹飪,常承羲立即把徐空穎拋之腦後。


    回去的路上,兄弟二人有說有笑,商量著如何改進龜苓膏的做法。


    走進大別墅裏,大別墅裏燈火輝煌。


    一大群穿著泳裝的美女進進出出,她們簇擁人群中的禹陽平。


    禹陽平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常承伏和常承羲麵麵相覷。


    兄弟二人無言決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禹陽平發現了他們。


    “攔住那兩個男人。”


    禹陽平手指一指,指著人群中的常承伏和常承羲。


    密密匝匝的泳裝美女和三三兩兩的泳裝帥哥,紛紛將目光投向常承伏他們。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們兩個。”


    同樣左擁右抱的禹小鳳嫋嫋娜娜地走來。


    她身前身後跟著一群身材魁梧的泳裝帥哥,個個五官硬朗,肌肉發達。


    “聽我哥哥,你們去把他們兩個抓著,這兩個臭不要臉的男人,他們竟然對我哥哥的……。”


    “禹小鳳。”


    禹陽平冷冰冰地打斷禹小鳳的話語。


    禹小鳳急忙閉上嘴巴。


    禹小鳳本想將徐空穎出軌常承伏、常承羲的醜事宣揚出去,卻忘了這件事也會使禹陽平蒙羞。


    禹小鳳果斷和禹陽平低頭認錯,一邊說,還一邊打自己的嘴巴。


    “行了。”禹陽平道,“先給我抓住他們 。”


    禹小鳳威武霸氣地指揮泳裝帥哥們,“去,給我抓住他們。”


    泳裝帥哥雖然是模特,但人多力量大,他們費了點勁兒,還是抓住了常承伏和常承羲。


    禹陽平摟著一個泳裝美女而來,站在常承伏和常承羲對麵。


    “你們兩個真的是好膽子啊,發生了那件事情,竟然還能明目張膽地出現在我家。”


    “常承伏,常承羲,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我禹陽平好說話,所以認為我是一個孬種?”


    禹陽平推開懷裏的泳裝美女,一個箭步上前,掐住常承伏和常承羲的下巴。


    常承伏和常承羲被迫抬頭,瞧著麵色紅潤的禹陽平。


    “狗東西,今天我就廢了你們。”


    禹陽平招呼一聲,禹小鳳親自給他找來一把錘子。


    “我如果沒有記錯,你們應該是廚師。”


    “我記得,你們打算參加今年的國際廚神大賽。”


    禹陽平肆意揮舞手裏的錘子。


    “哥哥,你沒有記錯,他們今年就是要參加國際廚神大賽。”禹小鳳說道。


    禹陽平獰笑著問常承伏和常承羲他們,“你們說,如果我砸爛你們的雙手,你們還能參加今年的國際廚神大賽嗎?”


    常承伏和常承羲聽到禹陽平的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手腳發軟無力,仿佛瞬間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他們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完全不懷疑禹陽平所言,因為這畜生連自己的老婆都能傷害,甚至連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過,他們兩個外人豈能在他手上討到好處。


    常承伏他們的夢想是登上國際廚神大賽的舞台,打敗來自全球的對手,奪得廚神的桂冠。


    而如今,禹陽平卻要砸爛他們的雙手,讓他們這輩子都不能再下廚,這無疑是將他們的夢想徹底擊碎。


    他們心中的恐懼和絕望愈來愈濃,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們幾乎無法呼吸。


    禹陽平看到他們的恐懼,笑著說 ,“如果你們現在跪下求我,沒準我可以放過你們。”


    常承伏緊握著拳頭,咬著牙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除了天地父母和師傅,我絕對不會跪其他人。”


    常承羲也附和道,“白日做夢,癡心妄想,就你也想我們跪你,你也不怕折壽?”


    盡管心中充滿了恐懼,常承伏和常承羲仍然堅定地站在那裏,不肯屈服。


    他們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仿佛在向禹陽平宣告他們的決心和勇氣。


    “嗬嗬……。”


    禹陽平聽到常承伏他們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加扭曲和猙獰。


    他冷冷地看著常承伏和常承羲,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他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會輕易屈服的,但是他並不在意。


    他想要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屈服,更是他們的痛苦和絕望。


    禹陽平想要看到他們在痛苦中掙紮,在絕望中求饒,隻有這樣,才能洗刷他遭到的恥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禹陽平還是沒有動手,還是在揮舞手裏的錘子。


    禹陽平揮舞著錘子,眼睛卻一直落在常承伏和常承羲身上。


    在禹陽平的注視下,常承伏和常承羲感到壓力越來越大,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向他們擠壓。


    他們強忍著恐懼,仍然堅定地站在那裏。


    他們知道,一旦跪下,就意味著失去了自己的尊嚴和信念。


    這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的。


    就算給禹陽平下跪求饒,禹陽平就會放過他們了?


    一個不把老婆和孩子當回事的男人,能指望他把其他人當成一回事?


    況且,他們可是廚神的徒弟,廚神的徒弟不能給廚神丟臉。


    常承伏和常承羲在禹陽平的無聲威脅下,胸膛越來越挺直。


    禹陽平看到他們的無畏,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這兩個該死的狗男人,他們的眼裏完全沒有我。”


    “他們不怕,我偏要他們怕,我要他們見到我就怕,怕得瑟瑟發抖。”


    是時候了,是時候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了。


    禹陽平猛地舉起手中的錘子,向著常承伏和常承羲的手砸去。


    常承伏和常承羲不是傻子,一動不動傻站著被禹陽平毀掉他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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