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白和葉承璧聞言,臉色都是一變。


    他們沒想到,君欣竟然會如此堅決地拒絕他們。


    這個時候,秦景澄也反應過來了。


    他看著王元白和葉承璧,心中一陣冷笑。


    這兩個家夥,想要趁火打劫,那他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他冷聲道,“王元白,葉承璧,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王元白和葉承璧都是心中一凜。


    被惹怒的秦景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他們也不後悔,至少他們嚐試過,至少他們努力過。


    於是,一場原本應該是三個村子圍攻稻香村的戰鬥,就這麽變成了薯香村被麥香村和玉蜀黍香村圍攻的戰鬥。


    而稻香村的村民們有些茫然。


    薯香村怎麽和麥香村和玉蜀黍香村打起來了?


    他們……最後則是趁機退到了一邊,興致勃勃地看好戲。


    打了一會兒,場麵變得愈發混亂,三個村子的村長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們三人,在各自的村子裏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威望深重。


    他們一出現,原本打得不可開交的村民們立刻停手了,紛紛退到了一邊,目光敬畏地看著他們。


    秦景澄看著王元白和葉承璧,怒火中燒。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兩個平時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家夥,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背後插刀,落井下石。


    他憤怒地咆哮道,“爸爸,就這麽算了?我不甘心!王元白和葉承璧這兩個家夥,絕對不能便宜了他們!”


    薯香村村長眉頭緊皺,看著兒子秦景澄如此失態,心中一陣無奈。


    自己的兒子,作為父親是最了解的。


    秦景澄的性格,一向驕傲自大,容不得半點失敗。


    但這次的事情,明顯是秦景澄理虧在先,他又能說什麽呢?


    王元白見狀,挑釁地笑道,“來啊,打啊!秦景澄,你以為我們麥香村會怕你們薯香村嗎?今天的事情,你們薯香村根本不占理。如果我們真的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葉承璧也附和道,“沒錯,秦景澄。我們玉蜀黍香村也不是好欺負的。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繼續打下去,那就來吧!我們隨時恭候大駕!”


    聽著王元白和葉承璧的挑釁話語,秦景澄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他緊握雙拳,隨時都可能會衝上前去和他們拚命。


    看著秦景澄氣急敗壞的樣子,王元白和葉承璧心中都是一陣得意。


    這時候,薯香村村長站了出來,他沉著臉喝止了秦景澄的怒火。


    薯香村村長沉聲道,“景澄,這件事是你挑起的,你應該清楚後果。我們薯香村雖然強大,但也不能隨意欺壓其他村子。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秦景澄聽到父親的話,心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鬧下去了。


    他狠狠地瞪了王元白和葉承璧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麥香村村長轉向王元白,嚴肅地說,“元白,你也知道,我們麥香村和薯香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這麽做,有些過分了。”


    王元白心中一凜,他知道父親是在敲打他。


    他連忙低頭認錯,“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玉蜀黍香村村長也看向葉承璧,語氣嚴厲,“承璧,你今天的行為實在是不應該。我們玉蜀黍香村雖然和薯香村有些矛盾,但也不能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


    葉承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這麽直接地批評他。


    他低下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了,爸爸。”


    三位村長見各自的兒子都認錯了,便也沒有再追究下去。


    年輕人有時候衝動是正常的,關鍵是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行為。


    於是,三位村長經過深思熟慮,最終決定采取一種看似合理卻實則無理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他們商定,由薯香村村長出麵,作為三村的代表,向稻香村村長施加壓力,要求稻香村全體村民一同向他們賠禮道歉。


    這一消息傳進稻香村村民的耳中,他們都炸了。


    稻香村村民們聽到這個匪夷所思的要求,紛紛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他們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


    “道歉?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名稻香村村民憤怒地揮舞著手臂。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稻香村與這場混戰沒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我們承擔責任並道歉?”另一位村民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這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和挑釁!你們以為我們稻香村是好欺負的嗎?竟然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又一名村民義憤填膺地大聲說道,他的聲音在村中回蕩,引起了更多村民的共鳴。


    稻香村的村民們紛紛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


    他們感到憤怒和不滿,覺得這三個村長的要求簡直荒謬至極。


    他們無法接受這種無理的指責和要求,更不願意低下頭顱去道歉。


    整個稻香村彌漫著一種緊張而憤怒的氛圍,村民們紛紛表示要堅決扞衛自己的尊嚴和權益,絕不容忍任何形式的欺淩和壓迫。


    三位村長看著稻香村村民們憤怒的反應,也是有些意外。


    他們原本以為,稻香村會為了平息事端而選擇妥協,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強硬地拒絕道歉的要求。


    薯香村村長皺了皺眉,沉聲道,“你們稻香村的人,不要太過分了。今天的事情,雖然主要是我們三個村子之間的恩怨,但你們稻香村的人也有責任。如果你們不道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君欣左看看右看看,見稻香村村長沉默以對,這才沉著臉說道,“三位村長,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們稻香村的人又沒有參與你們之間的爭鬥,為什麽要我們道歉?你們這是在無理取鬧!”


    麥香村村長王元白的父親王老漢也開口道,“林君欣,這事輪不到你一個女人來插嘴。再說你們稻香村的人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你們的人也在場,而且你們的林君欣還挑釁了我們的人。你們稻香村的人,必須為此負責。”


    玉蜀黍香村村長葉承璧的父親葉老頭也附和道,“你們稻香村的人必須道歉,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稻香村村民們聞言,都是義憤填膺。


    君欣繼續說道,“三位村長,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們稻香村的人雖然低調,但並不代表我們沒有骨氣。如果你們真的想要打架,那就來吧!我們稻香村的人不怕事!”


    她的話讓稻香村村民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薯香村村長、麥香村村長和玉蜀黍香村村長三人,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君欣。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與挑釁,試圖用眼神逼迫她屈服。


    然後,他們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稻香村村長,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施壓意味。


    “林村長,現在是你表態的時候了。”薯香村村長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應該清楚,我們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麵子。”麥香村村長接過話茬。


    “林村長,做人要知道分寸,不要得寸進尺。”玉蜀黍香村村長補充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稻香村村長聽得出來,這三個村長是在威逼他。


    他心中一陣苦澀,他知道這三個村長是鐵了心要讓他們稻香村道歉了。


    上次秦景澄三人聯手的事情,已經在稻香村村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而現在,地位、身份和權勢都在秦景澄三人之上的三位村長聯手,稻香村根本無力抵抗他們的圍攻。


    如果低頭認錯,卑微道歉,那麽稻香村村長便等於在稻香村村民麵前自動丟棄了身為一村之長的威嚴和公信。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如果不道歉,那麽稻香村又將麵臨怎樣的後果呢?


    他無法想象。


    一時之間,稻香村村長陷入了兩難之地。


    他心中矛盾重重,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無論做出什麽決定,都將會對稻香村產生深遠的影響。


    麥香村村長目光如炬,直視著稻香村村長,一字一句地說道,“林村長,你應該明白,我們三村聯手,力量之強大,絕非你稻香村所能抗衡。我們之所以還願意與你對話,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保全村子的機會。”


    這是沒有任何掩飾的威脅。


    麥香村村長他們不裝了。


    稻香村村長要臉,他們就不要臉了?


    麥香村村長的聲音在稻香村村長耳邊回蕩,如同一把重錘敲擊在心上。


    那種無形的壓力,讓稻香村村長感到呼吸困難。


    他能夠感受到麥香村村長的目光中蘊含的銳利與寒意,好似一把把削鐵如泥的利刃,將他的身心貫穿擊碎。


    權衡利弊多時,稻香村村長終究還是做出了選擇。


    “王村長,我絕對不……”


    不等稻香村村長說完,林傾城急急忙忙插嘴。


    “道歉,王伯伯,還有秦伯伯和葉伯伯,我願意道歉,我們稻香村願意道歉。”林傾城賠笑道,“今天是大好的日子,我們不應該鬧得如此不愉快。我願意代表稻香村,向三位伯伯,以及三位伯伯身後的村子道歉。”


    聽到林傾城的話,稻香村村長臉色大變。


    他急忙想要開口阻止,但林傾城已經搶先一步跪在了地上,朝著三位村長磕了一個頭。


    稻香村村長瞪大了雙眼,稻香村村民張大了嘴巴,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對不起,我們稻香村有錯在先,我願意道歉。”林傾城說道。


    三位村長見狀,都是愣了一下。


    他們沒想到,稻香村的林傾城竟然會真的道歉。


    雖然他們知道這個道歉可能並不是真心的,但至少表麵上給了他們一個台階下。


    薯香村村長輕咳一聲,說道,“既然侄女都道歉了,林村長,還有其他的稻香村之人,你們都學一學傾城侄女,下跪給我們認個錯。”


    “林傾城能代表的人隻有她自己,怎麽可能代表得了我?”君欣眼神冰冷,麵沉似水地說道,“讓我去跟你們這三個老家夥道歉?門兒都沒有!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也不知道秦景澄那一夥人到底算個什麽玩意兒,現在看來肯定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唄,都是些不幹人事兒的主兒。”


    薯香村村長和其他兩個人聞言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一個個橫眉立目、怒發衝冠地瞪著君欣。


    其中的薯香村村長更是惡狠狠地吼道,“怎麽著,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挑釁我們不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抽你一頓狠的!”


    麵對對方的威脅,君欣毫無懼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喲嗬,有本事你們動手試試看呐!”


    “我林君欣今天把話撂這兒了,如果我被你們嚇怕了,哪怕隻是輕輕皺一下眉頭,我都不配做稻香村的人!”


    說罷,君欣還不忘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正跪在地上的林傾城。


    然後,君欣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有些人看上去像個人樣兒,但實際上就是個沒骨氣的軟骨頭,隻知道卑躬屈膝。抱歉,這種奴顏婢膝的事情,我可幹不來。”


    “林君欣,你剛剛那些話到底啥意思?”心思細膩的林傾城一下子便聽出了君欣話語中的弦外之音,“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咱們村子著想啊。隻要我向那幾位伯父道個歉,他們就能原諒我,以後也就不會再為難咱們了。林君欣,你不能這麽自私自利呀,咱們畢竟是一個村子的,都是一家人……”


    “少拿這些大道理來壓我!”君欣猛地抬手,反手又給了林傾城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你愛怎麽跪著活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少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更別妄想用所謂的道德標準來束縛我。”


    清脆的巴掌聲在場上回蕩,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四麵八方的稻香村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場中發生的一切。


    他們眼中的君欣,此刻顯得異常帥氣,仿佛是那熠熠生輝的明星,引領著他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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