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欣愉緊緊地依偎在茅信厚的懷裏,雙臂環繞著他的腰身,將這份安全感永遠鎖在自己的世界裏。


    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與滿足的笑容,那是一種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她抬頭望向茅信厚,眼中閃爍著無比驕傲的光芒。


    自始至終,她的世界隻有他一人。


    她深情而堅定地說,“我老公,是全世界最強大的男人!”


    這句話,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與自豪,是對全世界宣告她的幸福與歸屬。


    “他強大,是他的體魄的強大!”闕欣愉繼續說道,她的聲音溫柔而充滿感情,“他總能夠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給予我力量,在我迷茫的時候指引方向。他是我生命中的燈塔,是我永遠的依靠。”


    說到這裏,她輕輕地吻了吻茅信厚的臉頰。


    那份深情與愛意溢於言表。


    茅信厚也回以溫柔的笑容,他緊緊握住闕欣愉的手。


    兩人的目光交匯,無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然明了。


    柴樂生癲狂喊道,“說啊,你繼續說啊!”


    闕欣愉的表情突然變得複雜起來,三分嫉妒與七分怨恨交織在她的臉上,讓她的眼神變得異常犀利。


    “柴樂生,”她緊緊盯著柴樂生,緩緩開口,“你曾經和我老公在一起過,你不是最應該了解我老公的強大嗎?為什麽你現在要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來質問我?”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緊繃。


    柴樂生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沒想到闕欣愉會突然提起這段往事。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他的的確確食髓知味過。


    “不然,你們又為什麽在分手後,還多次藕斷絲連,在酒店客房裏密會?”闕欣愉的語氣更加尖銳,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不就是因為我老公的強大,你自己不也是食髓知味,離不開我老公了嗎?”


    這些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直刺柴樂生的心髒。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確實曾經被茅信厚的魅力和能力所吸引,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他早已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也嚐試過去忘記那段不堪的過去。


    現在麵對闕欣愉的指責和質問,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闕欣愉看著柴樂生痛苦的表情,心中滿是愉快興奮地感覺。


    這麽多年來,闕欣愉一直嫉妒柴樂生這個奪走她老公的心的狗男人。


    而茅信厚站在那裏,目光緊緊鎖定在柴樂生身上。


    隻見對方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眉頭緊鎖,千斤重擔壓在他的心頭。


    那雙平日裏閃爍著靈動光芒的眼睛,此刻卻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透露出無盡的哀傷與無助。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穩,每一次喘息都伴隨著身體細微的顫抖,是內心掙紮與苦楚的外在表現。


    這一幕,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刺痛了茅信厚的心。


    他無法再繼續保持冷靜,那份深藏心底的溫柔與關懷瞬間湧上心頭,驅使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他毅然決然地推開正緊緊抱著他的闕欣愉,那雙手上沒有半分的不舍與歉意,隻有對眼前這一幕無法忽視的急切。


    闕欣愉難以置信地倒在地上,悲痛欲絕地看著下賤的茅信厚離她而去。


    沒有片刻猶豫,茅信厚彎下腰,膝蓋緩緩觸碰冰冷的地板,發出輕微的響聲,卻在他耳中顯得格外響亮。


    他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一步步向前爬行,直至他來到了柴樂生的麵前。


    此刻,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茅信厚的眼神裏滿是心疼與堅決,他緩緩張開雙臂。


    那雙臂如同溫暖的港灣,渴望著給予柴樂生最堅實的依靠。


    在柴樂生愕然的目光中,他輕輕地、卻堅定地將對方擁入懷中,將所有的痛苦與不安都隔絕在外。


    “大樂樂,不要傷心。”茅信厚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每一個字都飽含深情,“我在,我還在。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一起麵對,一起承擔。”


    他的懷抱溫暖而有力,給予柴樂生最直接的安慰與力量。


    “嗚嗚嗚……你懂什麽,茅信厚,你這個人生贏家,你懂什麽?”


    柴樂生的聲音在喉間顫抖,如同被風雨侵襲的樹葉,每一聲都顯得那麽脆弱而無助。


    他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一旦落下,便是將心底最後的防線徹底擊潰。


    他緊緊抓著茅信厚胸前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份力度中透露出他內心深深的痛苦與絕望。


    “我怎麽可能不傷心……”他的聲音哽咽,語氣悲憤,“我愛的人不愛我,她不愛我。”


    這句話重複了兩次,每一次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再次在他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狠狠劃過。


    淚水終於無法再被控製,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茅信厚的手背上,燙得他心頭一顫。


    柴樂生的身體微微顫抖,那是情緒崩潰的前兆,也是他內心痛苦的真實寫照。


    “小捏捏,我好痛苦,我好痛苦……”


    他重複著這句話。


    他的世界都塌了下來,隻剩下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廢墟之中。


    他抬頭望向茅信厚,那雙平日裏閃爍著光芒的眼睛充斥著無窮無盡的乞求與哀傷。


    “小捏捏……”


    他輕輕地喚著茅信厚的昵稱,那聲音裏包含了太多的情感,有依賴、有信任、也有深深的懇求。


    “我好痛苦。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幫幫我,我求求你成全我,好不好?你行行好?”


    “小捏捏,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把小愉愉讓給我,我會嗬護她,我會深愛她,我會永永遠遠地挨著她,直到世界末日,我會帶給她你無法帶給她的幸福,我會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傻女人。”


    柴樂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恬不知恥地向唯一的希望伸出雙手,渴望得到一絲救贖與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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