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要從狗開始,要知道在農村,那幾本家家戶戶都養狗的,可是就在幾天前,村裏麵鬧起了狗瘟。


    先是林家的狗死了,然後幾乎整個屯子的狗死了,說到林家,就是我小時候出事那個林家。


    一隻狗倒值不了幾個錢,重要的是很多人已經養出來感情了,這一死,也有點受不了。


    有人開始埋怨林家,說他家的狗得瘟病死了,這才傳染了其他人。


    村子裏隻剩下一隻狗,那是一隻大白狗,還是一隻流浪狗。


    張家的大兒子張大,他是個懶漢,隻知道坑蒙拐騙,他媽沒的那幾天他就去鎮上賭博了,結果把房子都輸了,30好幾的人連個媳婦也沒有,他可不管神仙不神仙的。


    前天夜裏,喝點小酒,正在鬱悶呢,一喝就是一天,走夜道回家,在家門口突然看到個影子。


    這張大一下子就精神了,撲倒在地,還尋思小偷呢。


    張大眼神也好使,借著月光一看,這是隻大白狗。


    張大一瞪眼,還以為是誰家的狗呢,行啊,你們不說村子裏的狗都是我家傳染的嘛,那我也不管了,把這狗勒死吃肉。


    這張大也夠渾的,低頭抽出了褲腰帶。


    “嘿,嘿。”就在這時。


    張大聽見有在招呼自己,他回頭看了一圈,漫不經心的回頭一激靈差點摔倒了,隻見前麵一個巨大的影子。


    那隻大白狗竟然像人一樣站了起來,兩隻後腿支撐著自己,兩隻眼睛發出幽幽的綠光,“嘿!”在招呼張大。


    張大用手支了下地,撒腿就跑,一晚上沒敢回家,第二天找了好幾個才回家,一路上把昨晚看到的事都說了。


    所有人深信不疑,自家的狗的卻都死了,也許和這大白狗有關,以為是妖精,一人拿了把鐵鍬。


    等到了張家門口一看,小紅正在倒髒水,哪來的大白狗啊。


    “弟妹,你看到門口有白狗了嗎?”張大不死心。


    小紅正因為這事鬧心的,白了他一眼,“沒有。”


    這回張大可唄罵慘了,說他逗人玩,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也不能求證了。


    “你們猜怎麽了。”小叔看向我們幾個,然後故弄玄虛的說,“張大死了!”


    “張大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真的看到狗了。”小叔說。


    小說,話音一落,大家無不麵色凝重,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這群人的頭頭----靈。


    大家都等著靈發話,靈一擺手,“搞笑吧大叔。”抬腿就走。


    常林和毛竇兩個人都看了一眼小叔然後看了看我,跟上了靈。


    “沒事小叔,我這幾個朋友本事大,什麽東西都可以解決,這麽說就是能對付的了。”我雖然這麽說,但是額頭上落下了冷汗,沒想到靈這麽不給我麵子。


    我們進了村子先回了我家,幾年時間不回來,這裏已經沒有了人氣。


    “千,這是你家啊,為什麽感覺這麽冷呢!”毛竇抱了抱肩膀。


    “我看這屋子坐北朝南,有錢匯聚之勢啊。”常林背著手在院子裏溜達著說。


    “你可拉倒吧,還有錢,有錢我能窮這樣嗎。”我一句話把他噎回去了。


    來之前我們先回了趟城裏的家,我爸並不在,其實這次回老家我總有種期待,就好像我爸還在老家似的,現在好像是一件事終於有了了結了似的,雖然不用提心吊膽,可確實個噩耗。


    靈一直皺著眉,不停的在四周走走看看,我感覺有點頭暈,他的身影好像很熟悉,就像!當年的師傅一般。


    “天快黑了,都出去!”靈大喊,然後拉著我們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然後靈拍了拍毛竇,後者點了點頭。


    隻見毛竇從口袋裏拿出來個龜殼,然後口朝著大門口,又拿出來幾枚銅錢在地上擺弄著。


    我對於毛竇的技能的了解,還停留在裝上馬,被靈識破了,所以有點心虛。


    隻見毛竇捏起一枚銅錢,往天上一拋,落下的時候正好打在龜殼上,然後彈到了一旁。


    毛竇看了一眼,默默念叨了一句,“陰駁。”然後接著著又拋出一個,這回他愣了一下,“又是陰駁。”緊接著他又拋出一個。


    “陰駁。”


    “陰駁,還是陰駁。”


    一直拋了六個,毛竇終於忍不住了,他用手摁住了龜殼,“過河拆橋,占的此卦,主臨事難為,多有不順之兆。”


    他的身體在顫抖,然後他雙手一起緊緊的摁住了龜殼,隻聽哢嚓一聲,毛竇鬆開了手,從龜殼中間出現了一條裂縫,然後一晃,龜殼四分五裂。


    “大凶!”毛竇少有的人真起來,他冷靜的站了起來。


    “算算怎麽回事。”靈指了指房子。


    毛竇明顯猶豫了起來,靈又催促道,“別藏著掖著了。”


    毛竇歎了一口氣,也罷,然後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古樸羅盤,看樣子飽經滄桑,不知道經曆過多少年頭,但卻讓人不得不注視。


    毛竇嘴裏麵念念有詞,“原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上下祗神(土地祗神),左社右稷,不得妄驚;回向正道,內外澄清;各安方位,備守壇(帝、家)前(庭);太上有令,搜捕邪精,護法神王,保衛誦金;皈依大道,元亨利貞。”


    說著毛竇把食指摁向了羅盤,然後閉上了眼睛,隻見他的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停的轉動,他的身子突然不動了。


    我們靜靜的等待著,隻見毛竇的臉色越來越差,不一會額頭上就布滿了汗水。


    他說,“20年前,這裏是一片荒地,一個醉漢死在了這裏,30年前,一對夫妻在吵架,然後丈夫失手殺死了妻子。”


    毛竇突然猛地張開了眼睛,“40年前,一隻白狗讓人殺死在這裏。”


    我們剛要說話,毛竇給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閉上眼睛,然後他的嘴角流下了一絲鮮血,很久以後,我才懂得這意味著什麽。


    我們趕忙過去問他,“你看到了什麽!”


    毛竇看向院子裏麵,“一支笛子,一支黑色的笛子。”


    這黑色的笛子到底是什麽,怎麽這麽厲害,我突然想起來爺爺小時候給我講的一個故事,


    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我家闖了關東,那時太爺爺帶著爺爺在一個小小的村莊落腳。


    正值八年抗戰,成立了滿洲國,當年,日本人一路打到了縣城門口,年邁的老縣長拖著病軀,顫顫巍巍對著日本軍官下跪懇求,縣裏這幾千口子人,才免於災難。


    記憶中我爺爺曾多次說過,日本鬼子很壞,壞的讓人想起來就恨的牙癢癢。


    下麵這個故事是從我爺爺一次醉酒聽來的,爺爺酷愛白酒,幾乎無酒不歡,但是不經常喝醉,隻有在每一年的5月20號,那是個特殊的日子,他每每也會給我講一個不一樣的故事。


    那是70年前,一個小羊倌趕著一隻瘦骨嶙峋的小羊,在河邊孤獨的走著,直到他迎麵遇到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孩子,頓時喜笑顏開咧嘴叫道:“楚南!”


    被叫做楚南的孩子不由分說塞給小羊倌一個笛子,好像早就預感到什麽一般說:“教你的曲子,一定要牢記在心。”楚南從未有過的認真,小羊倌也拍了拍胸脯打包票。


    說完,楚南因為尿急,跑到了岸上方便,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從遠處原來。


    小羊倌嚇的一個激靈,他知道這是槍聲,連羊也顧不得了,連滾帶爬跑到了樹林之中,然後對著岸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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