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微微照亮了整個空間,雕像的兩旁燃氣了一排排蠟燭很好數,左麵15支白色的蠟燭,右麵15支黑色的蠟燭,加起來正好30支。


    蠟燭輕輕的搖曳著,火光映射在雕像上,在雕像的前麵有一個黑白摻雜的蠟燭,和其他蠟燭不同的是,它是滅著的。


    這時候我發現在左邊和右麵的蠟燭,也各有一個是滅著。


    “參加考試就是30個人,今天死了2個。”許可兒緊緊握著拳頭道。


    說著,我看到雕像前麵好像出現了一張紙條,金範那小子壯著膽子走到了前麵。


    “歡迎參加,死考升學。”金範輕聲讀了出來,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裏格外的陰寒。


    “難道,這就是第二場考試”許可兒一臉淡然的看向我。


    說完,空氣溫度驟降,然後地上出現了幾聲輕微的聲響,我們一起隨著聲音看去,是幾張試卷。


    蠟燭的火光輕輕打在慘白卷子上麵,除了吳秀娜,我們各自拾起腳下的卷子,上麵隻有一道題。


    如果吳秀娜和金範隻有一個人活下去,你會選擇----。(注:得票最低那個人將被退學懲罰)


    “我不要看。”吳秀娜帶著一絲哭腔,緊閉著眼睛,抓著我的手臂也更加用力了。


    金範拿著卷子,手有些顫抖,他一會看我,一會看許可兒。


    許可兒和我都特別鎮定,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而我的大腦裏麵,這些個訊息正在快速的整合當中。


    “在場隻有我們四個,題目很簡單,隻要我和蘇千分開投,你們倆互投,票數相同,就能確保你們倆個人都活下去。”許可兒走到金範身邊。


    “姐。”金範叫了一聲,許可兒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吳秀娜聞言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卷子,直念叨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眼淚從吳秀娜漂亮的大眼睛中流淌下來。


    噠噠噠!清晰的腳步聲在四周回蕩了起來,好像死神踩著節點,我們四個人湊到了一起,有些惶恐的打量著四周。


    我們走的時候,包括教導主任,實習老師都在二樓教導處,有人正常,可聽聲音腳步聲是從一樓大廳,我們的身邊傳出來的。


    這是高跟鞋的聲音,很有節奏的響起,四周隻有昏暗的蠟燭的光芒。


    忽然,四周瞬間黑了下來,沒有一點光亮。


    “啊!”我聽到一聲尖叫從我的身後發了出來,頓時汗毛炸起。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黑暗中我胡亂的對著四周揮舞著,我一步步向後退著,最後碰到了玻璃牆。


    刷!一道光芒亮了起來,照到我的臉上,一個人影浮現在我的身前。


    妖嬈的身邊,一看就是女人的,等我適應了強光後發現,實習女老師靜靜的站在我麵前。


    許可兒和金範站在她身後,吳秀娜不知道什麽時候縮到了角落當中。


    “老師?”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放心你們,送你們宿舍。”老師終於把她的手電移開了,有了手電的光亮,大廳也亮了起來。


    想起之前的那些蠟燭,我回頭一看,玻璃牆後麵一片黑暗,哪有什麽蠟燭。


    再一數,雕像也變成了三個,第四任校長的雕像連帶著蠟燭都消失了。


    “那謝謝老師了。”許可兒突如其來道,然後拉著金範對著門口走去,扶起了吳秀娜,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許可兒在傳遞給我什麽信息,現在我的腦子也亂了,隻知道跟著他們。


    我回過神來,把背在身後的卷子團了團塞到了袖子當中,對著他們走過去。


    等我們出了教學樓,才發現四周非常黑暗,連星星都沒有一點,又有種陷入泥潭的感覺。


    從教學樓穿過操場,到學校門口大約有100米,金研和金範走在最前麵,女老師跟在他們後麵,接下來才是我和吳秀娜。


    等到大家都邁開腳步的時候,吳秀娜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停了下來,俯下耳朵才聽到她說。


    “蠟燭熄滅一瞬間,我看到許可兒和金範上樓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許可兒姐弟上樓了,那我們前麵的是誰,他們是活人還是死人?


    不用想吳秀娜肯定也是某個家族的孩子,可是在死亡麵前,不免人人自危,我也有些恐懼,不知道這場升班考試什麽時候能夠結束,也不知道還會死多少人。


    從一開始進來,就總聽見各種各樣的傳聞,不痛不癢,如今真的直接麵對死亡的時候,還真有點力不從心。


    走著走著,我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因為這個方向明顯去鬼樓,按照吳秀娜說的徐可兒姐弟上樓了,那前麵這兩個人是誰。


    腦子突然想到,自己大意了,從袖子裏拿出那張試卷,發現試卷上隻有金範的名字,居然被投了一票。


    誰想害死金範,這麽做有何意義,我仔細想想,當時並沒有看見任何人去投票,那這一票從何而來。


    目光前方的許可兒,回頭衝我笑了一下,由於前方的黑暗,我再看見她竟然消失了,在看向身邊的吳秀娜,眼神呆滯,好像傻了一般。


    我的手從吳秀娜的身體之中穿了過去,正當我感到詫異的時候,她也在我的麵前消消散了,現在隻剩下我和實習老師,還有前麵的金範。


    金範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突然實習老師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而我總覺得她的眼神是那麽的深不可測,隻聽到她輕輕地說,“又是一個逃避規則的小家夥,咦,身上還有些秘密。”她自言自語的說。


    當我聽到這些的話的時候,腦子也在飛快的轉動中,想要理解這些話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我的思考,這是吳秀娜的聲音,剛才低頭還沒注意周圍的變化,現在一看哪裏還有實習老師還有金範。


    一陣眩暈襲來,等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吳秀娜就在我的麵前眼前,正在焦急的對我喊著什麽。


    我感覺此地沒有那麽的簡單,我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身處大廳之中,大廳中燈光明亮,玻璃後麵的是四個雕像,而許可兒正靜靜的站在那裏。


    我吳秀娜是怎麽了,吳秀娜有點疑惑的樣子此時說,“我們把卷子上的題添上的時候,你就暈倒了,金範由於你的暈倒去二樓找老師去了,而許可兒在你暈倒之後,一直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了。”


    我點了點頭,腦袋裏像灌了漿糊似的,我站起身來走到徐可兒的身邊,她也轉過身來,衝我笑了笑。


    這個笑容實在是太熟悉了,就是剛才,也不道是幻境還是什麽,她消失的後那個笑容,我記得很清楚,絕對差不了。


    我現在對徐可兒而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那現在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金範為什麽還活著,難道這一切都是幻境嗎?該是想告訴我什麽。


    此時二樓傳來一陣喧雜,一個同學慌張的跑到了大廳之中,直奔許可兒去,她露出凶狠的目光對許可兒說,“你的弟弟死了!”


    那句死了回蕩著,可我看許可兒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起伏,就好像知道這些要發生似的,沒有失去弟弟的痛楚與驚訝。


    鬼樓,顧名思義,曾有人看到過一個人死後,在鬼樓再看見過他的身影,那有可能是他的影像,這樣剛才的幻境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怎麽回事!”還是我先反應過來,問。


    女孩蹙了蹙眉,“自己看。”


    我們跟著這個女孩兒來到了二樓,發現正金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已然沒有任何的生機。


    金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害,起因蹊蹺。


    現在有幾個警察,在詢問周圍學生的狀況,我頭有點疼,明明記得之前放學了啊,這些人也都走了吧,怎麽還在。


    更可怕的是,我總覺得大家好像對著一切沒有那麽的陌生了,因為經曆了這麽多的確都有些改變了。


    一個女孩被我們圍在中間,她說,“那人當時好像看見了什麽,可他的麵前卻沒有任何的東西,他就自己拿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知道把自己掐死了,就像是瘋了。”


    說完周圍倒吸一口冷氣,我們大家都不約而同低頭看向金範的屍體,的確他的脖子上有著深深的紫色印記。


    我的目光瞟向了實習老師,發現腦海中之前實習老師的身影越來越模糊,這我都沒有多想什麽,重要的還是那句話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實在讓人琢磨不透,到底什麽是逃避規則。


    眼前的一切都交給警察去處理了,許可兒倒是沒事人一般走開了,奇怪的是警察居然沒有訊問她,她倆可是姐弟啊!按道理更應該懷疑。


    聽傳言,據說每年的考試都不一樣,今年的好刺激,已經死了三個人了,說實話如果我當初知道會死人,真的不會來。


    我的眼前晃過一道身影,我幾乎是下意識馬上前拍住了他,被我拍的人也是嚇了一跳,回過頭,是個陌生的麵孔,不解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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