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今天實在累狠了,晚飯都沒吃就睡了。龍弛切了參片和九一平時要喝的草藥,熬了一碗湯藥端進了房裏。


    看九一睡的很熟,把湯藥放在一邊,端來了一盆熱水。輕輕給九一擦拭。這樣睡起來會更舒服一些。


    在龍弛給擦到臉上的時候,九一醒了過來。她看了看外麵:“現在什麽時辰了?”


    “也沒有太晚,8點多,剛吃了飯的時間,來,把這碗湯藥給喝了。這是你平常喝的湯藥,我在裏麵又切了一片參片在裏麵。”


    九一現在正需要這個,一口氣把一碗湯藥給喝光了。


    “本來今天晚上想要畫一張儲物符的,看來是幹不了了。”


    “沒關係,過幾天也一樣。”


    “唉!我今天都忙完了,隔壁鄰居讓我們幫著他們看一下他們的東西。後來忙的什麽事情都不記得了”


    “放心吧,我記著呢,我讓小磊和小亮過一會兒去看一下,你就不要操心這些事了,好好休息。”


    “也不知道他們買了炕布回來,貼上了沒有?”


    “應該貼上了,我下午出去的時候看見隔壁有好幾個人,應該是叫戰友來幫忙了。”


    “那個任麗芳同誌家裏可是比較有錢的。過著嬌小姐般的生活。不管精神生活怎麽樣,至少人家物質生活那確實是頂好的。朱連長如果不把那屋給包了,那任立芳可不敢睡這樣的屋子。”


    “那個女同誌才第一次到軍營來,你怎麽會認識?”


    “他們二人的紅線還是我牽的呢。”


    “是嗎?你還有牽紅線的本事。”


    “當然。”九一述說了她是怎麽認識任麗芳的?“我看二人同時紅鸞心動。就給兩人牽了牽紅線。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沒想到二人還真走在了一起。


    “你以後不要再幹這樣的事情了,讓人抓住把柄可不好。你知道你的醫術來的莫名其妙。前麵的22年都知道傻丫是個什麽樣的人。可結婚之後突然就變了。就會讓很多人胡思亂想了。不過好在你有一個了不起義父的事壓在那裏。不然就會被關在保密局了。”


    “為什麽?”


    “怕你是國外的間諜。竊取我國的秘密。傻丫他什麽都不懂,而你什麽都懂,說不定你就是替代了傻丫的身份,明白嗎。”


    “現在間諜很多嗎?”


    “是有很多,所以我們說話,做事都要小心一點。厲害的間諜往往出其不意,也許就是你身邊最不可能的那個人,說不定就在我們身邊也有。任何人都有可能。”


    兩人聊了會兒天就睡下了。九一窩在龍弛的懷裏,感覺相當的溫暖又安全。不用時時帶著幾分警惕。


    哪怕昨天再累,早晨到了卯時,九一還是按時起床。一家人開始鍛煉身體。


    “龍弛你帶著兩個小的鍛煉,我早一點去山上。”


    “好,你小心一點。”有龍弛在家裏麵,九一也就不用擔心,她可以在外麵多修煉一會。


    今天回來的時候已經半中午了。因為今天他在那懸崖縫隙裏麵找了些東西。耽擱了一些時間。


    “阿姨,回來了?”


    “嗯!你倆這是在給板栗開口子呢?怎麽?想吃糖炒板栗了?”


    ”是啊,叔叔說這兩天閑著嘛,炒一些放在那裏也不會壞。”


    “這樣也好,你們可以拿著當零食吃。”她也不說讓小孩節約什麽的,這兩個小孩吃東西可是很省的。


    眼睛一轉,看見了牆邊掛著的一排衣服。龍弛不僅把她的衣服洗了,兩個小孩的外衣也給洗了。兩個小家夥在家裏麵也分擔了不少的活,衣服也髒得很快。


    她通過窗上的玻璃看見龍弛在屋裏麵坐在書桌旁邊看書邊寫著什麽。是那樣的專注。陽光打在他臉上。他時而眉頭緊皺,時而嘴角微揚,完全沉浸在書中的世界。


    那張本來就極為帥氣陽剛的臉上,此刻更是因為專注而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陽光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龍弛似乎感受到了有兩股視線正牢牢地鎖定在自己身上,他心頭一動,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恰好與九一對接。隻見龍他也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的喜悅。九一輕輕笑了笑揮揮手。


    放下了背簍,去了廚房。她手上出現了一棵像針葉草一樣的植物。九一把他的根切了下來,放在了搗藥罐裏麵。把根筋直接壓成了金黃色的藥汁。


    她今天可是找到了兩顆對龍弛來說很有用的草藥,這是其中一株,還有一株今天晚上可以給龍弛服用了。說不定龍弛也可以修煉內力了。


    龍弛杵著拐杖來到了廚房,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他進來並沒有看見哪裏有獵物。


    “一一你受傷了?”龍弛把九一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衣服褲子哪裏都沒有被扯破的地方,那應該就是露在外麵的皮膚。


    他抓過九一的手,九一的手背有一條深深的血痕,不過現在已經止住血了。


    “有這麽多草藥,不要再去山上了,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


    “好,不去了。”


    “去屋裏,我給你塗一點消炎藥,再包紮一下。這樣晾著容易細菌感染。”


    “哪有那麽誇張?就這麽點小傷口,明天就好了。你現在才要到床上去躺著,我今天踩到了一株地精。對你的傷口很有好處,今天塗上,你明天就可以活蹦亂跳的。”


    “這麽好藥效的東西,怎麽以前沒聽說過這種藥材?”


    “因為很稀有。而且平常的地方也找不到。就算找到了,年份不夠它的藥效也達這種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我今天找到的這一顆起碼有300年了。藥效絕對足足的。”


    龍弛定睛一看,隻見藥罐裏麵那金黃色的藥汁,猶如一池被陽光照耀著的金色湖水一般,熠熠生輝。


    它又仿佛是流動的金液,緩緩地流淌著,藥汁之中像是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奧秘。不用說,這麽與眾不同的東西肯定不得了。


    “所以這很難弄到,所以你受傷了。”這一刻龍弛不知道要說什麽。覺得任何語言都表達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隻能想到的是:往後的歲月,他要用生命來保護他。


    “快點兒,時間長了,藥效就沒那麽好了。”


    龍弛回到了臥室解開紗布,九一在後麵端著藥液帶了一盆水。


    她把龍弛的傷口做了一遍清潔。拿著紗布就要往藥汁裏麵裹。龍弛一把抓住了九一的手。


    “怎麽?”


    “這個藥汁可以留下一些嗎?”


    “留著幹什麽?你的傷好了才是大事。”九一並不覺得這有什麽。一株草藥而已。


    “我想說這麽好的藥,給我這種小傷口用了可惜了。留著以後可以應急。那時候就可以救一條人命。你不知道,有時候我們看見戰友流血不止而死……!”龍弛說著有些說不下去了。


    九一看了看龍弛的傷,又看了看碗裏的藥。她沒在用紗布去裹,直接用手指沾上藥劑給塗在了龍弛那兩個傷口之上。


    塗了一層,他感覺有些薄,再塗一層。在他要塗第3層的時候,龍馳再一次拽住了她的手。


    “夠了一一,你看就兩個手指大的洞,你已經把它給糊住了。再塗就浪費了。”


    “那好吧!”龍馳看著九一,為沒有再塗一層而感到惋惜的樣子,心裏感覺一陣溫暖。


    九一在儲物符裏麵翻了翻,又找了找了,終於找出了一個小玻璃瓶。龍弛就用了一點兒,還裝了多半瓶。”


    “如果你明天還沒好的話,可以再塗一遍。反正還有這麽多。”她找來是給他用的,又不是給別人用的。


    “好。”他知道這是一一在關心他。


    “你用的時候如果傷口大流血多的話,可以倒上一些出來,加上水再放一些止血粉在裏麵。調成糊糊敷在傷口上也可以讓傷口盡快的凝血。”


    “好。”九一就把小瓶給了他。又拿出了一顆火紅的草藥:“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從沒有見過。”


    “炎陽草,你服用了這顆草藥,說不定你就有可能修煉內力哦。”九一獻寶一樣的拿著在龍弛眼前晃了晃?


    “這草就這麽厲害。”


    “對於你們來說確實。不過幾率一半一半吧。我也不敢肯定。不過你得把經脈運行塗在你身體哪一點得弄明白。我可以做引導,領悟還是要靠你自己。不過要打通任督二脈相當痛苦。”


    “那過上兩天吧,我先把經脈運行理清楚再說。我想修煉內力。”


    “好了,你坐在這裏就別動,讓藥汁慢慢滲透你的腿裏。你無聊的話,我給你拿本書來。”


    “你要幹什麽去?”


    “我去把草藥理出來,等曬幹以後好給你做藥丸啊。誰知道你什麽時候又會出任務?”


    “放心吧,最近我應該不會再出任務了,我腿還沒好呢。正常情況下要完全好起來,起碼在半個月之後。”


    “這樣啊,那你教我學習吧。”


    “你想學什麽?”


    “在你們這裏文憑好像很重要。再有兩年,你們這裏就要恢複高考了。”


    “你怎麽知道的?”


    “我沒有告訴你嗎?那個葉小鳳是重生的。”


    “重生?”龍弛驚訝了一下也就平靜了,九一這個神仙都有了,再來個重生的,他覺得他的心髒已經變得非常強大了。盡管有些懷疑。但這事說出去肯定也不會有人信。


    “她怎麽會給你說起這個?把以後要發生的什麽事告訴你?”


    “他當然不會說,但是我有方法呀。”


    “你有什麽方法?”


    “迷惑之術。”


    “就是迷惑別人給你講真話。那你這個技能可真牛。”


    “也不是人人都行的。”


    “怎麽說?”


    “就好像你們這些意誌堅定的軍人。就不容易被迷惑。葉小鳳是什麽人,稍稍給點暗示加以引導,什麽都說了。他又不是那種意誌力堅定的人。”


    “那你說的這個有點像醫學上現在有一門叫催眠的醫術差不多。”


    “催眠,讓一個人睡覺嗎?”


    “不知道,這是一門醫學科目,我也不太了解。”


    “你迷惑了她之後,她給你說了些什麽?以後的發展會怎樣?”


    “沒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是關於她自己的。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再有兩年國家會恢複高考。”


    “她在這軍營裏麵待著,這軍營裏麵就沒發生什麽事?”


    “有,但是是他自己的事。但因為我這個外來因素介入,有些事情改變了。


    “什麽地方改變了?”


    “那女人說上一世你確實是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如果我死了,這部隊裏也就不會出現一個九一。”


    “她男人前兩天應該要去出一趟任務,回來之後就殘廢了。”


    “前兩天我得到的消息,因為他女兒的這個事,那人應該還在醫院,這次並沒有出任務。”


    “這就是和上一世不一樣的地方,原因是多了一個我的存在。也許冥冥之中讓我到這裏來改變什麽吧,誰知道呢!


    “是啊,沒你就沒有我了。”


    “葉小鳳說她男人退伍之後就和她回到農村。因為生的是女孩,婆婆不喜歡,使勁搓磨她,她受不了偷了家裏所有的錢就和村裏的一個知青私奔了。


    知青把她所有的錢騙走了之後,把它賣給了一個人販子,人販子把她賣在深山裏一個喝了酒就打老婆的鰥夫,後來她就被打死了。所以她對社會的發展怎麽可能了解?”


    “這種女人真是既可悲又可恨,那男人又在做什麽?身體傷殘又不是腦子傷殘。”


    “這些我才懶得問呢!這女人前段時間老在我麵前晃,就是因為知道我和軍官家屬院裏麵的人有關係。她想通過我認識裏麵的人。


    等他男人殘了,她也不用回那農村去。因為她的這種不按常理出牌,導致了他的女兒重傷,這次她男人就沒有出任務。這也算是間接改變吧。”


    九一他們在說話聊天的時候拿出了放在櫃子裏麵織了一半的毛衣。這還是前段時間龍弛沒有回來,她晚上沒事的時候拿出來織一節。


    “你學會了織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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