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那兩個女同誌都已經醒了,我們從她們那裏得到了口供。那天她們能下來。是有人給她們提供了幫助力。還極力慫恿她們下來。”


    “你們這是來抓人的。”


    “是的。我們查了值班表,他今天晚上值夜班。”


    “你們說的是謝醫生。”


    “不是,是田醫生。”


    “可值班室裏麵,我們剛才隻看見有謝醫生,沒看見有田醫生。”


    “這多久之前的事,是不是那個田醫生去查房了?”


    “那就不知道了。比剛才的時間大約有20來分鍾。”


    “行。”


    馬濤馬上對他身後的幾人下令,他們兵分兩路。兩人去了值班室,另外三人直接去了2樓和3樓。看病房裏麵有沒有人?


    九一他們也上了2樓。在2樓的走廊裏麵遇見了謝醫生。


    “謝醫生。”


    “你們電話打完了。”


    “是啊,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好了。這位警察同誌找田醫生。”


    “他今天晚上值了一會兒班,說有點事情出去辦,半個小時就回來。可這都過了快一個小時還沒回來。”


    “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這……”


    “謝醫生,你知道什麽還是最好說實話。田醫生可能和某些案子扯上了關係。


    知情不報也是犯罪的。如果你能提供有用的線索將犯人損之以法。你是會得到獎勵的。醫院也會給予你表彰。你以後升職加薪可是有很大的幫助。”


    謝醫生想了想說道:“田醫生他們家是住在柳條巷裏麵的。他自己也有兒有女的。但我好幾次看見他在紡織廠家屬院裏麵進出。


    “你是怎麽發現他到紡織廠家屬院去的?”


    “因為我們家就是住在家屬紡織廠的家屬院,我爸是紡織廠一區的機修師,我媽是車間主任。”


    “那你知道他去的是哪一家嗎?”


    “是紡織廠副廠長的助理家。這女人大約三十五六歲。風評很是不好。”


    “比如……”


    “聽人講她和紡織廠裏麵很多男人都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把地址給我們。”


    “好。”謝醫生從病曆本後麵白紙頁撕下了一張紙,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了馬隊長。


    “謝謝你提供的消息。”


    “不用謝,我們軍醫也是軍。


    “那好。九一,龍弛。我們先走了。”


    “快去吧!我按要緊。”


    馬濤他們走了以後,何老已經來了一會兒,在病房裏麵等著他們。


    “你們這是把我急急忙忙叫來,自己又跑到外麵去了。耍我老人家呢。”何老假裝生氣的說著。


    “怎麽會,這剛才不是遇見馬隊長來查案,這就去看了看。”


    “那你們這是看出什麽名堂來了嗎?”


    “這大約是看出來了,不過還沒有具體的去了解。隻知道這裏麵的醫生可能有問題。”


    “這裏可是陸軍總醫院。軍醫也是軍。軍人都出問題了,那裏麵的情況肯定不小。”


    “好了,我們不說別人了,叫你來主要是因為今天你給我帶的那個血……?


    “那血有什麽問題?隻是除了腥臭一點,但是中了毒不應該都是這樣。”


    “當然不一樣。試管帶來了沒有?”


    “你要的東西我肯定會帶齊的。”何老從一個醫藥箱裏麵拿出了試管,液滴管。裏麵還有一瓶蒸餾水。


    九一知道他現在因為懷孕的緣故,對這種味道非常的反感。


    “一一你站遠一點,我來做,你說?”


    “那你倆都在一邊吧,我來吧。怎麽說我也比你倆專業一點。”


    九一指揮著何老把那管血倒在了一個大一些深一些的玻璃管裏麵。又倒了些蒸餾水進去。看起來濃度就沒那麽黑,那麽粘稠了。


    九一假裝從他床頭櫃裏麵拿出了兩株草藥。


    龍弛從何老的醫藥箱裏麵又拿出了一個小的搗藥桑豌。


    “龍弛,你想辦法把這兩棵草搗成草泥,最好能弄出汁來。”


    龍弛照做,這是個力氣活,何老也就不跟他們搶了。等藥搗好,何老遞給了龍弛一塊紗布。


    “擠出汁液滴在試管裏麵,你們就會看到很驚奇的一幕了。”


    龍弛現在好歹也是有內力的人。擠出一兩滴藥劑,那還是能辦到的。


    兩人看著藥汁滴在試管裏麵,那紅的發黑又腥臭的血慢慢變成了淺紫色。也變得相當的透明,但是看見裏麵的東西,兩人感覺頭皮發麻。


    裏麵浮著一根根有兩三公分長,繡花針細一樣的軟體蟲子,有些是白色,有些還泛著一點金色的。但大部分都已經死了。


    也還有些活著。它們在裏麵扭動著。像相當的痛苦。下麵還沉著很多的白色顆粒。


    “這是什麽?”


    “那是剛孵出來的蠱蟲,白色顆粒就是卵。”


    “這女人身上有這些東西,怎麽還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今天去就沒看出那女人有什麽不對頭嗎?”


    “有。以我的醫術,我敢肯定那女人已經死了。但那台檢測生命儀的機器上始終還有數據。證明還有一口氣。”


    “那你就沒和那些醫生說一下?”


    “這種不正常的事,我怎麽可能在那麽多人的情況下說。那些人隻相信他們的一切。九姨,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你看這玻璃試管裏麵那活著的蟲子。你看一大部分都死了,還有一些活著,等這些活著的蟲子都死了之後,那女人也就真正死了。”


    “就是說那儀器裏麵測出的是這些蠱蟲的生命。”


    “是的。”


    “這蠱蟲隨著這女人的血液已經融入全身。隻要有血的地方就有蠱蟲,那生命測試儀不過就是測試心髒。血壓。脈搏這些。還有活著的蠱蟲支撐著。就看起來還有一點生命。”


    “這蠱蟲怎麽顏色還不一樣?”


    “那白的是傀儡蠱,那有點金色的是青春蠱。傀儡穀就像他的名字一樣,被人控製的青春穀不用說,能讓人保持美麗的容顏。


    “你說這個我也想起了一件事,那女人明明中毒很深,中毒的人基本上都有麵帶黑氣的征兆,可這女人還是白裏透紅的。下午去的時候我就感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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