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容易心軟,畢竟是自己肚子裏的一塊肉。


    張大有心裏有自己的算盤,自然不會在麵上和彩琴撕破臉。


    陳長根看了一眼彩琴,壓下心裏的不舍,隻能答應張大有。


    “那就讓彩琴搬到東炕去住。”


    他舍不得彩琴有什麽用,人家兩人才是正經夫妻,而且他已經和彩琴睡在一起半年了,這期間大有一直沒有碰過彩琴,如今人家雙腿好了,提出這種要求合情合理。


    他沒有半分拒絕的餘地。


    田恬低頭垂眸,也沒有反對的理由,畢竟張大有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他提出的要求,是夫妻間應盡的義務。


    張大有點頭:“好,那從今晚開始,彩琴就搬到東炕住,咱們一人半年,公公平平,長根哥,你覺得呢?”


    陳長根沒意見:“大有你看著安排。”他能有什麽意見,他和彩琴本來就不是正經夫妻,能擁有她,已經不容易。


    張大有笑看著田恬:“彩琴,今晚過來。”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田恬聽的眉頭緊皺,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了。”


    田恬吃晚飯都感覺不香了,之前她對張大有印象還不錯,可自從他腿好之後,特別是最近這幾天,變化大的,讓她接受不了。


    一想到晚上要和他躺在一起,她就有種莫名的抗拒。


    作者有話說:


    晚安,麽麽噠。


    第70章 八零雙嫁


    田恬一直小心翼翼維護著這段畸形的關係。


    她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生怕苛待了陳長根,也怕薄待了張大有。


    雖然她和張大有沒什麽感情,但他和原主車禍後三年相互扶持, 不離不棄,讓她敬重, 所以她從未想過單獨拋下他。


    陳長根也是如此, 剛開始是因為任務, 她時刻關心著他, 後來他對這個家付出太多,對她和張大有極好,她漸漸把他當成親人, 甚至對他很有好感。


    如今隨著張大有的變化,這段關係已經有種進行不下去的感覺, 田恬覺得必須要攤開講明白。


    如果張大有接受不了, 是否可以離婚?


    現在他的腿也好了,還是生產隊的二隊長, 他有照顧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依靠別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臨睡前,田恬開口問了張大有。


    “大有,你現在是不是接受不了拉幫套?”


    三人都在炕屋裏, 田恬這話一出,張大有和陳長根都聽到了。


    張大有詫異, 許彩琴竟然直接當著陳長根的麵問出來。


    陳長根渾身僵住,一動不敢動,他怕張大有說出接受不了的話, 他舍不得離開彩琴。


    田恬坐在炕沿上, 目光直視張大有, 等待著張大有的回答。


    張大有躊躇了一會兒,搖頭道:“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安排的,我什麽時候接受不了拉幫套了?彩琴,我隻是讓你睡東炕來,你就那麽不樂意?”


    “我知道拉幫套的事情是你牽頭的,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你的腿已經好了,就算不拉幫套一樣可以活的很好,所以我問你,你是不是接受不了。”田恬頓了頓,直接道:“這兩天的事情,你自己心裏有數,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說出來聽一聽。”正好大家都在,有什麽事好商量。


    張大有壓根不承認:“什麽這兩天的事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長根哥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他這輩子都是我哥,我現在隻想把日子過紅火了,其他的什麽也沒想。”


    田恬歎了口氣,張大有蒙騙三歲小孩呢。


    “大有,這沒什麽不好說的,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們可以商量,現在雖然離婚的情況不多,但不合適就要離婚,不然一輩子待在一起,反倒成了一對怨偶,蹉跎了時光。”


    張大有聽到離婚兩字,頓時就炸了:“彩琴,你什麽意思,你想和我離婚?”


    陳長根一直沉默,聽到離婚兩字,也不由看向彩琴。


    田恬點頭:“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和你離婚,讓你再娶一房。”


    張大有怒不可遏:“許彩琴,我告訴你,你想要和我離婚,門都沒有!我是不可能答應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你是不是早就有這種想法了,想拋下我單獨和長根哥過日子,你好啊,真好啊,這樣算計你男人,你對得起我嗎,這三年來我雖然殘疾,但是我少你吃,少你穿了嗎,再苦再難都熬過來了,你現在居然要甩了我。”


    田恬皺眉:“你火什麽,我就是這麽一說,你現在腿好了,有本事了,對我和長根哥的事情看不慣,我想著我身子也不幹淨了,還不如成全了你,讓你重新娶個黃花大閨女進門。”


    “我什麽時候嫌棄你了,我要是嫌棄你,我能讓你上東炕睡?”張大有氣的不行:“我也沒看不慣你和長根哥,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麽。”說著,張大有轉頭看向陳長根:“長根哥,你上門以來,你待我好,我也待你如親兄弟,我從來沒看不慣你,你沒聽那瓜婆娘胡咧咧,影響了我們的兄弟感情。”


    陳長根心裏清楚張大有這兩天有了變化,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不過人家都已經這樣說了,他自然要借著台階下。


    “我沒多想,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好。”


    張大有點頭,隨即又看向田恬:“以後不許說離婚的話,提都不能提,就這樣吧,睡覺。”


    田恬長歎了一口氣,今晚想要商量個結果出來,看來是不可能的,罷了,他們兩個都準備繼續這樣過下去,她還能說什麽。


    “睡吧。”田恬主動上了東炕。


    陳長根垂下眼簾,掩住自己的神色。


    張大有眼眸亮了亮,脫鞋上炕睡覺。


    “媳婦兒,我拉燈了。”張大有上炕第一時間熄燈。


    田恬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睡覺。


    張大有伸手想要摟她,田恬拒絕了,回握著他的手:“我現在那個來了,小心弄到你身上,別亂動。”


    張大有手被她握著,心裏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尊重她,兩人就這樣睡了一晚上。


    翌日,陳長根早早起床做飯,田恬穿好衣服出去,陳長根正在燒火,田恬說了一聲早,眼神不敢直視他。


    不知為何,她竟有種心虛的既視感。


    她什麽都沒做。


    “早。”陳長根笑著道:“等下就可以吃早飯了,我給你煮了兩個雞蛋,現在應該熟了,我撈出來過涼水。”來月經身子虛弱,陳長根想著給她補一補。


    “多謝長根哥。”


    “跟我還客氣啥。”陳長根笑了笑,用鍋鏟撈出兩個雞蛋。


    三人吃完早飯,張大有和陳長根去生產隊上工,田恬一個人在家裏喂家畜,休息。


    就這樣過了兩天,這晚,田恬洗完澡剛睡下不久,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蹭她。


    她瞬間清醒,發現是張大有呼吸急促的摟著她,想要找她辦事兒。


    田恬月經還沒走,哪裏願意,雙手用力推拒著他,壓低聲音,怕吵醒旁邊的陳長根:“不行,我身上沒幹淨,不可以。”


    張大有實在忍不住,嬌滴滴的媳婦兒睡在他旁邊,身上香噴噴的,他一個常年沒開葷的男人,哪裏招架的住。


    前三晚上都是硬憋著,才沒有亂來。


    但是今晚實在忍不住了,他如果再不要她,他要爆/炸了。


    “媳婦兒,都這麽多天了,就算沒幹淨,也快幹淨了,沒事的,我就弄一回。”


    怎麽可能沒事,來月經同房對女人身體危害極大,田恬死活不願意。


    “不行,這事兒沒商量。”


    “媳婦兒,我已經將近一年沒碰過你了,你就行行好。”


    “不行,這事兒真沒商量,我身子沒幹淨,會得病的。”


    “你就是小題大做,哪裏會得病了,我洗過澡的,幹淨的很。”


    “不可以。”田恬油鹽不進。


    張大有左哄不行,右哄不樂意,哄的不耐煩了,直接強行上手。


    田恬被他快氣死,直接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張大有,你別太過分。”


    張大有是家裏獨苗苗,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如今被田恬打,心裏那口氣怎麽也出不去,動作更加粗魯起來。


    不讓他搞,他偏要。


    田恬發了瘋的掙紮,陳長根再也忍不住,直接掀開簾子,借著窗外的月光,準確製住張大有的手,反手往旁邊一推,讓他摔進了炕裏側,他趕緊把彩琴解救出來。


    “彩琴,你沒事吧?”陳長根心疼壞了,把她緊緊抱在懷裏。


    田恬縮在他懷裏,顯然被張大有給嚇壞了。


    張大有看他們相互依偎,怒火衝天:“陳長根,你在幹什麽,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有你什麽事。”


    陳長根老好人罕見動怒:“你沒見彩琴不願意嗎?”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是她的丈夫,我想要怎麽樣,那是我的權利。”


    “那你也不能逼迫彩琴,你看你都把她嚇成什麽樣了。”


    “陳長根,你搞清楚,許彩琴是我正正經經的媳婦兒,我怎麽睡她,什麽時候輪的到你來插手了,你之前辦事兒,我也沒有半路打擾你吧,你就那麽不長眼?”張大有氣瘋了。


    張大有說的話太侮辱人:“彩琴她是人,不是畜生,什麽時候能由著你性子亂來。”陳長根氣急。


    田恬直接道:“長根哥,我要睡西炕。”她不要睡東炕,打死也不睡。


    這話一出,陳長根和張大有兩人齊齊沉默。


    陳長根沉默,是田恬要睡他那裏,勢必會讓張大有多想,到時候關係弄的更僵。


    張大有是感覺他的媳婦兒,已經不是他的媳婦兒,她竟然又要睡西炕去,她就那麽喜歡陳長根?


    嫉妒燃燒了他的理智。


    就在這時,陳長根開口:“好,你睡西炕,我打地鋪。”隨即又叮囑張大有:“大有,你不許胡來,彩琴現在身子沒幹淨,不能強行同房,會影響以後懷孕,這不是開玩笑的,我之前出去給別人砌炕,就聽說有家媳婦老是在經期同房,後來很難懷上孩子,就算懷上孩子也懷不穩,我沒有嚇你。”


    張大有難得不說話了,但心裏還是不舒服,不爽自己的媳婦兒願意睡西炕,卻不願意睡東炕。


    陳長根安頓好田恬,給她蓋上被子:“好好睡吧,大有也是一時糊塗,別把這事兒放在心裏去。”


    田恬沒說話,閉上眼睛睡覺。


    陳長根拿了被子墊子,躺在地上將就一晚。


    *


    之後兩天,一直都是張大有睡東炕,田恬睡西炕,陳長根打地鋪。


    張大有心裏不爽田恬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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