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光不長,三年後,原主等到了女皇的心軟,女皇年紀大了,也想念女兒,得知女兒過的不好,恢複了她的皇女身份。


    原主恢複身份後,就開始嫌棄馮清的過往,他在小倌院的事情,就是她此生最大汙點。


    馮清要求不高,隻要進府做一個小侍,原主也不願意。


    最後煩了,趁著三皇子和親他國,她直接把他扔進和親小侍裏,讓他跟著去了陳國。


    馮清由愛生恨,他長相俊美魅惑,很快得到女皇抬舉,一路高升,勾的女皇不早朝。


    不出幾年,女皇英年早逝,他早已根基穩固,輔佐自己得女兒成為女皇,他大權獨攬,發動兩國戰爭,以至於無數將士百姓死亡。


    菩薩得知後,派她過來,改變馮清結局,挽救萬千生靈。


    中午飯和晚飯都是馮清端進來喂她吃的。


    清粥小菜,味道一般,但勉強能夠下咽。


    田恬現在是個不能自理的病人,也沒什麽理由去挑理。


    晚飯過後,馮清就要出去了:“妻主,奴家要去上工了,您早些睡,明兒奴家回來給您做早飯。”


    田恬點頭。


    馮清對原主說的是晚上接了更夫的活兒,一晚上要走街串巷打更。


    其實馮清根本就不是打更,而是去京城最大的小倌院風雪院賣藝。


    他一個弱男子要給原主治病,隻能重操舊業。


    馮清走了,家裏空蕩蕩的,偶爾夜風進來,吹的人涼颼颼的,她不由緊了緊被褥。


    她雖然看不見,也知道這房子很破敗,幸好現在進入春天,天氣回暖,否則非得凍死在這裏不可。


    田恬默默修煉龍訣,上輩子原主雖然治愈了,但還是傷到了根本,身子不似常人強健。


    她既然接收了這具身子,自然要好生對待。


    而且想要改變目前現狀,她的身體也必須好起來。


    練習一夜,田恬非但沒有困意,反而精神抖擻。


    馮清回來後,直接鑽進了廚房,半個時辰後,端了熱氣騰騰的包子進來。


    田恬趴著吃早飯,馮清溫柔給她抹藥。


    “辛苦你了。”田恬忍不住出聲。


    馮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瞬間紅了眼眶:“伺候妻主是奴家份內之事,談不上辛苦。”


    溫溫柔柔的聲音雖然很正經,但就是透著一種魅惑,田恬聽的心頭發緊。


    “你累了一晚,早些歇息,別把身子熬垮了。”


    馮清笑著應聲。


    一頓早飯,吃的很歡快。


    馮清沐浴後,躺在了房間裏另一張木板床上。


    “妻主,奴家先歇息一會兒,您有什麽吩咐,直接喊一聲奴家便是。”


    “好,你睡吧。”田恬點頭。


    不一會兒,馮清就睡著了,平穩的呼吸聲都顯得那麽乖巧。


    田恬莫名覺得屋裏多了馮清,空氣中多了一絲絲皂角香,是那種很幹淨的味道,刺激的她心頭熱乎乎的。


    她扯了扯領口,女尊的女人傷不起。


    好色程度絲毫不遜色古代的男人。


    屋裏隻是多了一個男人,她就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寵他。


    她現在還是一個病人,一動不能動,還有那麽大的癮,真是恐怖。


    也難怪之前原主養了那麽大一堆小侍。


    女人至死是少年啊。


    馮清作息很好,快中午自己就起了,做了午飯,伺候田恬用完,他又繼續去睡。


    就連貼身小廝都沒有他那麽周到。


    田恬找不到一絲錯處。


    日子轉眼過了一月,田恬腰椎臀部那塊好的差不多了。


    馮清每日給她上藥,小心嗬護,她自己練習了龍訣,雙管齊下,事半功倍。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田恬每日都要沐浴,不沐浴渾身難受。


    這天,田恬泡在浴桶裏,任由馮清伺候她。


    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馮清洗的很認真,一絲一毫的地方都不容放過。


    田恬隻感覺馮清的手就好像帶了電一般,所過之處,她渾身酥麻著火。


    田恬雙手在水下緊緊拽著,強忍著心中快要出籠的野獸。


    “妻主,您是怎麽了?”馮清聲音無辜帶著擔憂。


    田恬咬牙,他這個罪魁禍首,倒是把自己推的幹幹淨淨。


    沐浴完成,田恬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像是小死了一遍。


    那種感覺太難熬了。


    她趕緊運轉龍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連著好幾日都這樣,田恬也感覺到馮清是故意的。


    他在撩撥她。


    田恬頭大,她現在隻是一個瞎子,也不知道馮清到底看上她什麽。


    *


    這天,馮清回來洗漱好準備睡覺,剛睡下,就尖叫一聲,隨即以飛一般的速度爬上了田恬的木板床。


    田恬渾身僵住:“馮清,你怎麽了?”


    馮清聲音好似受了巨大驚嚇:“妻主,這房裏有老鼠,奴家有點害怕。”


    一個大男人怕老鼠,她還有些適應不過來。


    田恬安慰:“沒事的,老鼠不可怕。”


    “奴家最怕的就是老鼠。”馮清瑟瑟發抖:“妻主,奴家今兒可以和您睡嗎?”


    田恬身體更僵。


    她本來就已經很難受了。


    他若是和她睡在一起,她還用活嗎?


    “妻主,可以嗎?”聲音弱小可憐無助,讓人不忍拒絕。


    田恬如今被勾的魂都沒了,雖然看不見馮清長什麽樣,但兩人相處這麽久,她也知道他是個極為出眾的男子。


    風學院頭牌,肯定各方麵都是極好的。


    色膽戰勝了一切。


    “好,那便睡這裏吧。”


    馮清高興的不行:“妻主,謝謝您。”


    田恬顯然很受用:“無需如此。”


    馮清直接湊到田恬跟前,頭枕在她懷裏:“妻主,奴家害怕,您可以讓奴家挨著您嗎?”


    田恬身子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喉頭滾動的厲害,這磨人的小妖精,他絕對是故意的。


    原主記憶裏,他在王府可是本分的很,根本就沒有這麽膽大的時候。


    若當初在王府能這麽主動,也不至於被寵了一次,就泯滅人群。


    “快睡吧,晚上還要去打更呢。”田恬寵溺的拍了拍他的發頂。


    哎,這麽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她真想不顧一切就把人收用了,可她畢竟不是本土女人,能毫無負擔做到精蟲上腦。


    雖然和馮清同處屋簷一個月,但兩人畢竟還沒什麽感情,讓她和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男人發生什麽,哪怕那個男人是極品,她也有些抗拒的。


    再等等吧。


    一整天,因著馮清躺在跟前,田恬心裏火急火燎的,根本沒睡著,一直練習著龍訣,比之前勤快多了。


    晚上馮清離開,田恬才敢痛痛快快睡覺。


    馮清並沒有就此罷休,第二日依舊騷裏騷氣的爬到她的床上,美其名曰房間裏有老鼠,他以後都不敢一個人睡了。


    田恬眉毛挑了挑,這是打定主意要賴上她了。


    心裏既是受用,又是痛苦。


    她現在色膽包天,自然喜歡馮清靠近,可心裏另一個自己清高的很,不願意隨便要了他。


    田恬痛苦並快樂著。


    連著堅持了五日,田恬已經到了臨界點。


    這天,兩人照常一起休息。


    馮清挨著她休息,她則心裏默默運轉龍訣。


    不運轉龍訣根本不行,完全受不住了。


    自從被貶為庶人後,原主這具身子就沒寵過男人,如今已經曠了好幾個月了。


    女尊的女人癮大,以前原主每日都會招幸,有時候興致來了,連著招幸兩人也是正常的。


    如今是大旱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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