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年透著窗戶紙,滿是疑惑的看著。


    而七叔似乎是沒有發現林歌年依舊是下著棋,不多時,七叔突然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書架前,取出一本筆記,吹了吹上麵的灰塵。


    眼神中更是充滿了留戀,輕輕的撫摸著。接著又將這本筆記放回了原處,輕輕咳嗽了兩聲,看著窗外。


    “不要藏了,進來吧林小友。”


    林歌年也不躲著藏著了,便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七叔拱手說道:“其實我不是有意偷聽的。”


    “罷了罷了,你也別急著走,既然你來了,那我再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或許跟此事有關。”


    看著林歌年正準備要離開其說,連連擺了擺手。


    而後者則是停下了腳步,看著七叔認真聆聽。


    “禦景城城外的義莊,在這幾年內頻繁出現死者的心髒。這已經成了定局,況且都是餘家子弟的心髒,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看,或許能找到一些特殊的情報。”


    從檔案中得知那三家子弟,每一年死去的人都是餘家的子弟,被掏去了心髒死狀一樣。


    “至於為什麽是那三家子弟死,那是因為他們三人曾經都玷汙過徐嬈,這一點你應該早有察覺了吧。”


    林歌年點了點頭,雖然案件裏隻有寥寥幾筆,但從字裏行間中也得知了當年的一些事。


    “那行,謝過七叔了,我先去調查。”


    “現在時辰還是上早陪我下一盤棋你再走也不遲。”


    林歌年頓時抱拳行禮,正欲離開,卻又被七叔叫住,隨後也害怕林歌年真的一走了之便立刻不好了棋盤拉著林歌年開始了下棋。


    你來我往對弈半把時辰,終以和局結束。


    “你小子棋藝又長進了不少啊,難不成之前你小子實在讓我不成?”


    七叔笑嗬嗬的說著接著站起身來,接著站起身來。將之前的那個筆記取了出來,遞給了林歌年。


    林歌年接過七叔遞過來的筆記,滿是疑惑的問道:“隻是僥幸贏過而已,這個筆記?”


    “這幾年我整理的一些案情筆記,想必應該能對你有所幫助。畢竟此事一鬧出來,雖說是針對他們三家,可上麵領導絲毫不追究也沒有辦法。”


    七叔語氣裏也有些無奈,接著深吸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嘬著煙鬥。


    緩緩吐出煙氣,看著林歌年:“我給你這個筆記也是有一些私心的,希望你能早日抓到那個裝神弄鬼的罪魁禍首,不管它是與徐嬈有什麽關聯,不能再這麽事情發生了。況且義莊的蕭仵作也曾是徐嬈的同窗,你可以去問問他。”


    說完便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而他則是自顧自地下著棋,林歌年也不多做打擾將筆記放進了風水袋中,隨後便抱拳轉身離開了。


    禦景城義莊,是在城外的一處荒郊野嶺裏麵的屍體,大多都是一些無人認領的屍首。


    不多時,林歌年便離開了義莊,朝著義莊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走到了義莊大門前,義莊外門十分破舊,微風吹動著大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就像是黑夜裏的烏鴉般在為死者鳴叫。


    如今月明星稀,月光照在義莊門前,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隨著四周樹林發出的沙沙聲,若是尋常普通人,大晚上來這裏早已是膽大包天。


    林歌年倒是不以為然,推開大門,走進了院中,這是一個較為破舊的四合院。房門都敞開著,裏頭也有些點點燭光,若是仔細去看能看見裏邊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的棺材。


    “喂,你是什麽人?大晚上來這裏幹什麽?是來認領屍體的嗎?”


    就當林歌年朝著裏邊看去時,隻見身後突然出現了一位年約二十的俊朗帥哥,正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年。


    “你好,我是鎮魔司的,前來調查一起案件。”


    林歌年轉過身去,看著眼前提著燈籠的男子,不禁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一聽不是來認領屍體的,蕭自在也便指了指四合院一處較好的房間:“別站著了,走咱們進去,一邊喝茶一邊說。”


    不多時他們便走進了房間,林歌年也是不做太多的客套:“我聽七叔說,你與6年前徐嬈曾是同窗,徐嬈自殺你應該有些印象吧,能將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嗎?”


    蕭自在拿起茶杯,正要飲下,卻聽到林歌年說的一番話。


    不禁微微一愣,接著又將茶杯放在了桌上,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與她的確是同窗,雖然我對朱勇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感到不恥,但是餘家人的死,現在想起來仍然毛骨悚然。說實話,徐嬈自殺後,我是親眼看見她的屍骨,被他的家人帶走,不可能會作案殺人。可是這幾年不斷有人被殺死,我也覺得或許真的是徐嬈的鬼魂在報複。”


    蕭自在麵露寒色,接著大手一揮,從自己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結晶體。


    當那塊結晶體出現的同時,整個房間內頓時間氣溫下降了很多,林歌您不禁感覺到了,有濃烈的陰氣就從這塊結晶體裏散發出來。


    而令人感到震驚的是,這塊結晶體體內竟然有著一個跳動的心髒。


    “這個是這次餘家死者的心髒,也是前不久放在一位死者的棺材裏的,每年都會放在那位死者棺材裏的一顆心髒。”蕭自在說到這裏,又將那顆心髒收回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每年都會房間那個死者的棺材裏?不知道那位死者是誰呀?”


    “死者就是徐嬈的同寢室友,葉可茗。”


    蕭自在說的話,頓時令林歌年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股寒意頓時席卷林歌年的後脊梁骨。


    葉可茗?!


    她不就是第一次去仙府時,與自己搭話的那黑衣女子嗎?


    “開始有點涼了,我重新再給你沏一壺吧。”


    此時蕭自在抿了抿茶水,起身便推開門去接熱水,而林歌年卻是坐在了凳子上,思緒一下子又亂了起來,既然死者是葉可茗的話,那那個禮儀老師她又是誰?


    想到這裏不禁緩緩的站起身來,突然聽到屋外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不禁令林歌年扭過頭看去,卻發現窗戶上映照著自己。原本林歌年沒有在意,但是猛念一想,這隻是紙糊的紙,怎麽會照應自己的臉。


    當當他扭過頭看去,隻見窗戶上映照的自己,如今卻早已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樣子極為詭異的在微笑著看著林歌年,接著猛的一道鬼影便朝著他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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