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馨笑著道：“四個月了認生也正常。”
幾人說著話，竇大媽的兒子衛明就帶著自己家另外倆兒子回來了，老大衛東，今年七歲，老二衛國今年五歲，都是人嫌狗厭的年紀。
就像此刻倆人的身上全是沙子和泥巴，衣服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而且倆人的屁股上還破了倆大洞，把屁股蛋蛋都露出來了。
竇大媽氣暈了，拿起掃帚疙瘩就要打，“今天中午才給你們穿的囫圇衣裳，才一下午的功夫，你們就給弄倆大洞，老娘打死你們倆個敗家子。”
衛東和衛國趕緊往老爸後邊躲，衛東還嚷嚷道：“奶，家裏有客人，您給我和弟弟留點麵子。”
衛國跟著哥哥嚷嚷，“奶奶，給留點麵子。”
竇大媽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唬著臉，問：“你們的褲子怎麽會破？”
衛明心累道：“部隊在海邊那兒修了一個水泥坡，幾個孩子當滑梯滑，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您就甭生氣了。”
竇大媽怎麽可能不生氣，她氣地又要去打人，於馨說話了，“他們既然要麵子就給他們麵子，褲子破了，家裏沒有布料補，就讓他們穿露屁股褲子好了。”
衛東和衛國眼前一黑，他們可以想象接下來被人笑話露屁股的尷尬了。
林碧清在門口旁觀了這一出鬧劇，感歎了一句，雖然於馨溫溫柔柔的，但論拿捏人絕對是高手。
而她的目光不由看向老媽和婆婆懷裏的倆兒子，眸光裏充滿了憂慮，她家的倆小子長大了會這麽淘氣嗎？
“啊啊啊，噗噗噗！”
三寶看到奶奶和姥姥撲騰著用火星語打招呼，她苦笑，目前看來小閨女倒是有熊孩子的潛質。
“媽，娘，你們來，也不跟我和慕傑打招呼，我們也好去接你們。”
她抬步走進衛家大門，直奔老媽和婆婆，眼睛卻貪婪地在倆孩子身上逡巡，大寶和二寶雖然沒有三寶白胖，但也是肉嘟嘟的肉團子，他們此刻也看到了她，睜著和她神似的杏仁眼一起看著她，大寶還嘴裏吐著十級嬰兒語。
她再次眼眶一紅，鼻子酸楚地哽咽道：“他們都長這麽大了。”
竇大媽也顧不得生氣了，安慰道：“孩子來到身邊了，該高興才是。”
林碧清吸了吸鼻子，接過了慕傑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眼淚，道：“是該高興。”
說完她又說了兩句感謝竇大媽招待老媽和婆婆的話，便領著老媽和婆婆小姑子一起回家了。
回去後，她和慕傑就趕緊回房間換了幹淨衣服，又洗了手臉，這才出去抱孩子。
“你們抱大寶和三寶吧，二寶認生。”
吳美娟提醒閨女和女婿。
林碧清趕緊答應一聲，從婆婆懷裏抱了大寶，大寶陡然換了一個懷抱，睜著大眼睛看了看陌生的媽媽，然後跟她嗯嗯了兩聲。
林碧清高興了，“大寶知道我是媽媽，他在給我打招呼呢。”
吳美娟白她一眼，“他是拉了。”
林碧清：“……這見麵禮挺好的。”
說完就趕緊把孩子遞回給婆婆，“我去端溫水來，給他洗屁股。”
那邊吳美娟也趕緊去給二寶把屎尿了，而慕楠也不敢耽擱，也趕緊抱著三寶出去了，一直在努力跟閨女消除隔閡，要抱抱的慕傑歎氣，他家這仨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非常難搞啊。
等一頓兵荒馬亂之後，林碧清沒再給大寶用尿不濕，反而拿起幹燥柔軟的尿布給他用上，之後便抱在懷裏，親了親他白嫩的小臉兒，“大寶，我是媽媽，媽媽再也不離開你和弟弟妹妹了。”
吳美娟懷裏的二寶一直看著媽媽和哥哥互動，但卻沒有吭聲，林碧清看到後，趕緊過去親了他一口，問：“媽，二寶現在還不愛動彈嗎？”
吳美娟點頭，“不愛動彈是不愛動，不過這小子聰明，有啥好處有哥哥妹妹的，就不能少了他，要不然這小子就跟你鬧騰。”
接著她就說了一件事，她大閨女林碧柔回家看三胞胎，給他們帶了三份玩具，因為大寶和三寶活潑，就先遞給他們兄妹倆一人一個，結果安靜的二寶不樂意了，哭鬧了起來，而且這小子還記仇，不讓林碧柔抱。
說完吳美娟就笑了，“我們就是不愛動彈，但是腦子好用。”
林碧清聽完笑了，“這性子真是一點不吃虧。”
“像你。”
慕傑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還打趣了林碧清一句。
林碧清斜他一眼，“我兒子當然得像我了。”
說完她還低頭親了親二寶白嫩的小臉兒。
二寶突然被“非禮”，小眉頭一皺，小手不協調地抹臉，大有要擦掉老媽親過的痕跡一樣。
林碧清受傷了，“嘿”了一聲，“這小子有個性。”
李華英笑了，“二寶跟你不熟，熟悉了就好了。”
說完又道：“其實愛講究的是大寶。”
她有句話沒說，仨孩子裏腦子最聰明，最會看人眼色的是大寶，他今天乖乖地讓媽媽抱，讓媽媽親，肯定感覺到了什麽。
“二寶，爸爸抱。”
慕傑眼饞孩子，跟閨女求抱抱沒成，他便去找二寶，二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個側身用小屁屁對著他。
慕傑再次挫敗地歎氣，伸手轉向大兒子，“大寶，爸爸抱，爸爸帶你舉高高。”
索性這次他成功了，成功地抱到一個娃，然後依照承諾，托著他的腋下一上一下地舉高高，大寶高興地咧開小嘴笑。
舉高高是三寶最喜歡的遊戲，小丫頭見狀不樂意了，伸著肉肉的小胳膊要，慕傑又舉了幾下大寶，便抱起了三寶，這丫頭的嗓門大，咯咯的笑聲更清脆。
舉了舉三寶，慕傑再試著去抱二寶，二寶也喜歡舉高高，這次終於伸出了小胳膊，給了爸爸麵子。
有了慕傑的這個操作，再加上林碧清做著各種鬼臉逗弄，以及兩個老人的引導，孩子們終於和爸爸媽媽熟悉起來，林碧清如願抱上了二寶，而慕傑也終於抱起了三寶。
“嫂子，這家裏收拾得怪好的，幹淨整齊。”
慕楠趁著大家圍著孩子轉悠的時候，把家裏家外都轉悠了一遍，林碧清笑道：“家裏就我和你哥倆大人，自然得收拾得整齊利落些。”
接著慕楠推出來三胞胎專用嬰兒手推車，以及學步車，好奇地問：“嫂子，這車哪裏買的？看著就不一樣。”
“你嫂子幫了汽車製造廠的大忙，他們給的謝禮。”
慕傑帶著自豪的語氣說道。
慕楠星星眼，“嫂子，你也太厲害了吧。”
吳美娟和李華英也過來看嬰兒車，那個嬰兒手推車，除了那個防紫外線的透明敞篷，其他的一切比如敞篷和墊子等都做好了，而學步車因為短時間內用不到，她還沒有做軟裝。
“讓三胞胎試試。”
吳美娟笑著說道。
李華英心動地把大寶放進一個座位，然後二寶和三寶已坐了上去，三個小孩兒還沒有坐過嬰兒車，坐上去新奇得不行，就是二寶也睜著眼睛來回打量，更別說大寶和三寶了。
而李華英和吳美娟倆人上手推了推，非常絲滑，林碧清笑著把寶寶座椅轉了個圈，又或者變成小椅子小床之類的，李華英和吳美娟新奇得不行，李華英笑著道：“這個能轉的椅子好，推孩子出去的時候，他們能看著我們就不會哭鬧了。”
林碧清還給他們示範了緊急製動係統，“如果下坡的時候拉不住車子，就摁這個，車子立刻就停住了。”
慕楠嘖嘖道：“這個就跟最近報紙上寫的汽車上的那個緊急製動係統差不多。”
林碧清但笑不語，嬰兒車外形夠拉風了，其他的功能盡量地低調吧，就不蹭熱度了。
“老慕，嫂子撈的海鮮。”
沈航和王軍生幾人一人提著一兜子海鮮過來了，除了林碧清捕撈的，他們自己還捕撈了點兒，如比如海參以及黃花魚。
“這就是三胞胎吧，長得真好！”
沈航看著三胞胎眼睛都放光，他馬上也要當爸爸了，看到孩子心就軟呼呼的。
餘茂打量了打量仨孩子，說道：“團長，你姑娘長得像你，兒子像嫂子。”
慕傑滿意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大家都這麽說。”
慕楠在心裏冷哼一聲，這人眼睛有毛病，三寶明明更像他。
王軍生和高鐵見過三胞胎，他們倆隻是誇，“幾天沒見，又長高了。”
林碧清和慕傑對於這些誇獎含笑全收，等寒暄了幾句，林碧清就把海鮮分出來些，其他的都讓他們拿食堂加菜。
而他們剛走，戴珊和幾個嫂子就過來了，她們也是來看三胞胎的，他們島上有過雙胞胎，三胞胎還是第一次見。
大家稀罕道：“嘖嘖，三胞胎就是奇怪，倆小子長得一樣，閨女自己長一個樣子。”
林碧清跟他們科普了同卵雙胎和異卵的區別，大家紛紛受教，又多了一些沒用的知識。
此後又陸陸續續地來了些看三胞胎的人，一向冷清的小院子開始熱鬧了起來。
“晚上吃什麽？”
終於安靜下來，吳美娟要去做飯。
林碧清趕緊點餐，“我想喝胡辣湯，吃油膜。”
這兩樣慕傑也喜歡，點頭附和，“我也想吃。”
吳美娟做飯，林碧清和慕楠打下手，李華英和慕傑倆人照看孩子，雖然點了兩樣菜，但吳美娟還是清蒸了海鮮，這個做起來簡單。
飯桌上林碧清終於又吃到了媽媽的手藝，埋頭吃飯頭也不抬，吳美娟這才問起大領導給孩子送禮物的事兒，“你到底做啥事兒了？讓大領導惦記。”
林碧清停下筷子，回道：“也沒做啥，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那麽忙，還會惦記給三個孩子送禮物？”
接著李華英就囑咐道：“大領導對你和孩子這麽好，咱們也要回報他老人家才好，你和慕傑好好工作，我和吳姐幫你們照顧孩子。”
慕傑和林碧清趕緊答應。
接著林碧清又問了中州市老家的事兒，知道老家的人一切都好，她也放心了。
晚上睡覺時候，林碧清覺得三個孩子和她和慕傑也算熟悉了，便想著帶他們睡覺，誰知道仨孩子根本不配合，沒有奶奶和姥姥他們睡不著。
林碧清隻能放棄，晚上躺慕傑懷裏，她憂傷道：“這就是不親自帶孩子的壞處，孩子不跟咱們親。”
慕傑往懷裏緊了緊她，說道：“有失就有得，趁著他們還小，教育上還不用太費心，咱們倆趕緊做事業，等他們大點了，咱們也能看著他們不犯錯誤。”
林碧清點了點頭，“我知道，咱們因為沒有背景受的苦，不能讓仨孩子再受一遍。”
說完孩子，林碧清就跟他探討起來潛水服那個水下電析氧氣的裝置能源安全問題，“幹電池不防水，始終存在安全隱患，要是能夠趕緊就好了。”
慕傑：“我聽說現在有專家正在研究這個難題。”
林碧清抬頭問：“真的嗎？”
慕傑：“我們訓練的時候，雖然沒出問題，但有蛙人部隊的呼吸裝置出問題了，得虧是訓練時候，要是在跟敵人交鋒的時候出問題，那就危險了，我聽說這件事後，便去找首長反應問題，首長說上麵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一直在研究能替代的安全能源。”
林碧清高興了，隻要有人研究就好，然後她又說起了潛水時的防身武器問題，“□□雖然也不錯，但我還是覺得電棒比較方便。”
慕傑起身坐起，雙手扶住林碧清的肩膀，眼睛閃亮地問：“小清，你這個設想很好，能研發出來的把握大嗎？”
林碧清：“還成。”
幾人說著話，竇大媽的兒子衛明就帶著自己家另外倆兒子回來了，老大衛東，今年七歲，老二衛國今年五歲，都是人嫌狗厭的年紀。
就像此刻倆人的身上全是沙子和泥巴，衣服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而且倆人的屁股上還破了倆大洞，把屁股蛋蛋都露出來了。
竇大媽氣暈了，拿起掃帚疙瘩就要打，“今天中午才給你們穿的囫圇衣裳，才一下午的功夫，你們就給弄倆大洞，老娘打死你們倆個敗家子。”
衛東和衛國趕緊往老爸後邊躲，衛東還嚷嚷道：“奶，家裏有客人，您給我和弟弟留點麵子。”
衛國跟著哥哥嚷嚷，“奶奶，給留點麵子。”
竇大媽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唬著臉，問：“你們的褲子怎麽會破？”
衛明心累道：“部隊在海邊那兒修了一個水泥坡，幾個孩子當滑梯滑，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您就甭生氣了。”
竇大媽怎麽可能不生氣，她氣地又要去打人，於馨說話了，“他們既然要麵子就給他們麵子，褲子破了，家裏沒有布料補，就讓他們穿露屁股褲子好了。”
衛東和衛國眼前一黑，他們可以想象接下來被人笑話露屁股的尷尬了。
林碧清在門口旁觀了這一出鬧劇，感歎了一句，雖然於馨溫溫柔柔的，但論拿捏人絕對是高手。
而她的目光不由看向老媽和婆婆懷裏的倆兒子，眸光裏充滿了憂慮，她家的倆小子長大了會這麽淘氣嗎？
“啊啊啊，噗噗噗！”
三寶看到奶奶和姥姥撲騰著用火星語打招呼，她苦笑，目前看來小閨女倒是有熊孩子的潛質。
“媽，娘，你們來，也不跟我和慕傑打招呼，我們也好去接你們。”
她抬步走進衛家大門，直奔老媽和婆婆，眼睛卻貪婪地在倆孩子身上逡巡，大寶和二寶雖然沒有三寶白胖，但也是肉嘟嘟的肉團子，他們此刻也看到了她，睜著和她神似的杏仁眼一起看著她，大寶還嘴裏吐著十級嬰兒語。
她再次眼眶一紅，鼻子酸楚地哽咽道：“他們都長這麽大了。”
竇大媽也顧不得生氣了，安慰道：“孩子來到身邊了，該高興才是。”
林碧清吸了吸鼻子，接過了慕傑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眼淚，道：“是該高興。”
說完她又說了兩句感謝竇大媽招待老媽和婆婆的話，便領著老媽和婆婆小姑子一起回家了。
回去後，她和慕傑就趕緊回房間換了幹淨衣服，又洗了手臉，這才出去抱孩子。
“你們抱大寶和三寶吧，二寶認生。”
吳美娟提醒閨女和女婿。
林碧清趕緊答應一聲，從婆婆懷裏抱了大寶，大寶陡然換了一個懷抱，睜著大眼睛看了看陌生的媽媽，然後跟她嗯嗯了兩聲。
林碧清高興了，“大寶知道我是媽媽，他在給我打招呼呢。”
吳美娟白她一眼，“他是拉了。”
林碧清：“……這見麵禮挺好的。”
說完就趕緊把孩子遞回給婆婆，“我去端溫水來，給他洗屁股。”
那邊吳美娟也趕緊去給二寶把屎尿了，而慕楠也不敢耽擱，也趕緊抱著三寶出去了，一直在努力跟閨女消除隔閡，要抱抱的慕傑歎氣，他家這仨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非常難搞啊。
等一頓兵荒馬亂之後，林碧清沒再給大寶用尿不濕，反而拿起幹燥柔軟的尿布給他用上，之後便抱在懷裏，親了親他白嫩的小臉兒，“大寶，我是媽媽，媽媽再也不離開你和弟弟妹妹了。”
吳美娟懷裏的二寶一直看著媽媽和哥哥互動，但卻沒有吭聲，林碧清看到後，趕緊過去親了他一口，問：“媽，二寶現在還不愛動彈嗎？”
吳美娟點頭，“不愛動彈是不愛動，不過這小子聰明，有啥好處有哥哥妹妹的，就不能少了他，要不然這小子就跟你鬧騰。”
接著她就說了一件事，她大閨女林碧柔回家看三胞胎，給他們帶了三份玩具，因為大寶和三寶活潑，就先遞給他們兄妹倆一人一個，結果安靜的二寶不樂意了，哭鬧了起來，而且這小子還記仇，不讓林碧柔抱。
說完吳美娟就笑了，“我們就是不愛動彈，但是腦子好用。”
林碧清聽完笑了，“這性子真是一點不吃虧。”
“像你。”
慕傑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還打趣了林碧清一句。
林碧清斜他一眼，“我兒子當然得像我了。”
說完她還低頭親了親二寶白嫩的小臉兒。
二寶突然被“非禮”，小眉頭一皺，小手不協調地抹臉，大有要擦掉老媽親過的痕跡一樣。
林碧清受傷了，“嘿”了一聲，“這小子有個性。”
李華英笑了，“二寶跟你不熟，熟悉了就好了。”
說完又道：“其實愛講究的是大寶。”
她有句話沒說，仨孩子裏腦子最聰明，最會看人眼色的是大寶，他今天乖乖地讓媽媽抱，讓媽媽親，肯定感覺到了什麽。
“二寶，爸爸抱。”
慕傑眼饞孩子，跟閨女求抱抱沒成，他便去找二寶，二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個側身用小屁屁對著他。
慕傑再次挫敗地歎氣，伸手轉向大兒子，“大寶，爸爸抱，爸爸帶你舉高高。”
索性這次他成功了，成功地抱到一個娃，然後依照承諾，托著他的腋下一上一下地舉高高，大寶高興地咧開小嘴笑。
舉高高是三寶最喜歡的遊戲，小丫頭見狀不樂意了，伸著肉肉的小胳膊要，慕傑又舉了幾下大寶，便抱起了三寶，這丫頭的嗓門大，咯咯的笑聲更清脆。
舉了舉三寶，慕傑再試著去抱二寶，二寶也喜歡舉高高，這次終於伸出了小胳膊，給了爸爸麵子。
有了慕傑的這個操作，再加上林碧清做著各種鬼臉逗弄，以及兩個老人的引導，孩子們終於和爸爸媽媽熟悉起來，林碧清如願抱上了二寶，而慕傑也終於抱起了三寶。
“嫂子，這家裏收拾得怪好的，幹淨整齊。”
慕楠趁著大家圍著孩子轉悠的時候，把家裏家外都轉悠了一遍，林碧清笑道：“家裏就我和你哥倆大人，自然得收拾得整齊利落些。”
接著慕楠推出來三胞胎專用嬰兒手推車，以及學步車，好奇地問：“嫂子，這車哪裏買的？看著就不一樣。”
“你嫂子幫了汽車製造廠的大忙，他們給的謝禮。”
慕傑帶著自豪的語氣說道。
慕楠星星眼，“嫂子，你也太厲害了吧。”
吳美娟和李華英也過來看嬰兒車，那個嬰兒手推車，除了那個防紫外線的透明敞篷，其他的一切比如敞篷和墊子等都做好了，而學步車因為短時間內用不到，她還沒有做軟裝。
“讓三胞胎試試。”
吳美娟笑著說道。
李華英心動地把大寶放進一個座位，然後二寶和三寶已坐了上去，三個小孩兒還沒有坐過嬰兒車，坐上去新奇得不行，就是二寶也睜著眼睛來回打量，更別說大寶和三寶了。
而李華英和吳美娟倆人上手推了推，非常絲滑，林碧清笑著把寶寶座椅轉了個圈，又或者變成小椅子小床之類的，李華英和吳美娟新奇得不行，李華英笑著道：“這個能轉的椅子好，推孩子出去的時候，他們能看著我們就不會哭鬧了。”
林碧清還給他們示範了緊急製動係統，“如果下坡的時候拉不住車子，就摁這個，車子立刻就停住了。”
慕楠嘖嘖道：“這個就跟最近報紙上寫的汽車上的那個緊急製動係統差不多。”
林碧清但笑不語，嬰兒車外形夠拉風了，其他的功能盡量地低調吧，就不蹭熱度了。
“老慕，嫂子撈的海鮮。”
沈航和王軍生幾人一人提著一兜子海鮮過來了，除了林碧清捕撈的，他們自己還捕撈了點兒，如比如海參以及黃花魚。
“這就是三胞胎吧，長得真好！”
沈航看著三胞胎眼睛都放光，他馬上也要當爸爸了，看到孩子心就軟呼呼的。
餘茂打量了打量仨孩子，說道：“團長，你姑娘長得像你，兒子像嫂子。”
慕傑滿意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大家都這麽說。”
慕楠在心裏冷哼一聲，這人眼睛有毛病，三寶明明更像他。
王軍生和高鐵見過三胞胎，他們倆隻是誇，“幾天沒見，又長高了。”
林碧清和慕傑對於這些誇獎含笑全收，等寒暄了幾句，林碧清就把海鮮分出來些，其他的都讓他們拿食堂加菜。
而他們剛走，戴珊和幾個嫂子就過來了，她們也是來看三胞胎的，他們島上有過雙胞胎，三胞胎還是第一次見。
大家稀罕道：“嘖嘖，三胞胎就是奇怪，倆小子長得一樣，閨女自己長一個樣子。”
林碧清跟他們科普了同卵雙胎和異卵的區別，大家紛紛受教，又多了一些沒用的知識。
此後又陸陸續續地來了些看三胞胎的人，一向冷清的小院子開始熱鬧了起來。
“晚上吃什麽？”
終於安靜下來，吳美娟要去做飯。
林碧清趕緊點餐，“我想喝胡辣湯，吃油膜。”
這兩樣慕傑也喜歡，點頭附和，“我也想吃。”
吳美娟做飯，林碧清和慕楠打下手，李華英和慕傑倆人照看孩子，雖然點了兩樣菜，但吳美娟還是清蒸了海鮮，這個做起來簡單。
飯桌上林碧清終於又吃到了媽媽的手藝，埋頭吃飯頭也不抬，吳美娟這才問起大領導給孩子送禮物的事兒，“你到底做啥事兒了？讓大領導惦記。”
林碧清停下筷子，回道：“也沒做啥，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那麽忙，還會惦記給三個孩子送禮物？”
接著李華英就囑咐道：“大領導對你和孩子這麽好，咱們也要回報他老人家才好，你和慕傑好好工作，我和吳姐幫你們照顧孩子。”
慕傑和林碧清趕緊答應。
接著林碧清又問了中州市老家的事兒，知道老家的人一切都好，她也放心了。
晚上睡覺時候，林碧清覺得三個孩子和她和慕傑也算熟悉了，便想著帶他們睡覺，誰知道仨孩子根本不配合，沒有奶奶和姥姥他們睡不著。
林碧清隻能放棄，晚上躺慕傑懷裏，她憂傷道：“這就是不親自帶孩子的壞處，孩子不跟咱們親。”
慕傑往懷裏緊了緊她，說道：“有失就有得，趁著他們還小，教育上還不用太費心，咱們倆趕緊做事業，等他們大點了，咱們也能看著他們不犯錯誤。”
林碧清點了點頭，“我知道，咱們因為沒有背景受的苦，不能讓仨孩子再受一遍。”
說完孩子，林碧清就跟他探討起來潛水服那個水下電析氧氣的裝置能源安全問題，“幹電池不防水，始終存在安全隱患，要是能夠趕緊就好了。”
慕傑：“我聽說現在有專家正在研究這個難題。”
林碧清抬頭問：“真的嗎？”
慕傑：“我們訓練的時候，雖然沒出問題，但有蛙人部隊的呼吸裝置出問題了，得虧是訓練時候，要是在跟敵人交鋒的時候出問題，那就危險了，我聽說這件事後，便去找首長反應問題，首長說上麵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一直在研究能替代的安全能源。”
林碧清高興了，隻要有人研究就好，然後她又說起了潛水時的防身武器問題，“□□雖然也不錯，但我還是覺得電棒比較方便。”
慕傑起身坐起，雙手扶住林碧清的肩膀，眼睛閃亮地問：“小清，你這個設想很好，能研發出來的把握大嗎？”
林碧清：“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