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雙方長輩們說的熱鬧,徐嘉木悄悄帶木相思去了樓上房間。


    進了房間後,徐嘉木拉著木享受的小軟手,目光專注的凝視著那雙漂亮的秋水眸認真的問:“思思,我覺得你似乎對咱倆要結婚興致不高啊,你不想嫁給我嗎?”


    木相思下意識的搖頭,然後又點頭,然後又搖了下頭,這才哼哼唧唧的說:“不是不想嫁給你,我就是舍不得離開爸媽他們。結婚了就不能天天住在爸媽家了,就像我姐自打結婚後偶爾才能住在家裏。我舍不得我爸媽,爺爺還有哥哥嫂嫂和侄子侄女。”


    得知木相思是願意結婚的,就是舍不得跟家人分開後,徐嘉木笑了:“等結婚了你如果舍不得家人,我就陪你住在娘家,周末的時候你得陪我回來跟我爸媽還有爺爺他們吃飯,聚聚。”


    說這些的時候徐嘉木態度尤為認真,他是真的很喜歡麵前這個漂亮清純的女孩兒,所以他願意適度的讓步。


    就算給木家當上門女婿,徐嘉木也是可以接受的,因為他喜歡木相思啊。


    當初第一次在單位門口瞧見啃著地瓜的漂亮小人兒,徐嘉木就心動了。


    徐嘉木見過的異性也不少,可沒有一個像木相思這樣又漂亮清純,而且還溫柔嬌軟。


    有依靠的時候木相思特別愛撒嬌,是個需要照顧的小女孩兒,若無人依靠的時候她能自己拎著幾十斤的水朝樓上去,還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


    自從倆人訂婚後,逢年過節的木相思會給徐家所有小輩們買禮物,徐老和徐嘉木的父母這些要緊長輩的禮物她更不可能落下。


    徐家上下都很喜歡這個愛撒嬌,嘴甜,還大方的準兒媳。


    徐家的小輩們更是很樂意跟未來的小嬸玩兒,稍大一些的孩子甚至還樂意跟未來小嬸分享他們不願意告訴大人的秘密。


    徐嘉木對木相思的喜歡始於顏值,終於人品。


    聽到徐嘉木說結婚後他們可以一直住在木家,這讓木相思瞬間眉開眼笑。


    “嘉木哥哥,你真好。”木相思主動把軟軟的小身子投入某人的懷抱。


    徐嘉木笑著把人抱緊,然後在那粉嫩的桃腮上輕輕一啄,無限寵溺的說:“思思既然覺得我好,那就早點兒嫁給我。”


    倆人在房間裏溫存了一會兒,然後就匆忙下樓準備吃飯。


    最終約定農曆二月中讓兩個小年輕完婚。


    等回了自己家木相思歡喜的說:“嘉木哥哥答應我了,等我們倆結婚了他陪我住在娘家,也就周末的時候陪他回徐家陪伴長輩。回頭我要把我的房間好好的弄弄,把單人床換成雙人床。”


    葉婉容正色道:“結婚了偶爾住在娘家可以,大部分時間你們要住在自己家裏。”


    木永和卻不讚同妻子:“思思想住在家裏就住,難得的是小徐也願意。”


    木永和是真的很黏小女兒。


    對於當初大女兒結婚他也舍不得,可他沒有強烈的期盼楚楚結婚後常住在家裏。


    如今小女兒要嫁了,木永和滿心的舍不得,他不會主動要求小兩口婚後住在娘家。


    如今木相思跟徐嘉木說好婚後常住在娘家,木永和自然求之不得。


    葉婉容看著丈夫的眼睛認真的說:“思思如果結婚帶著女婿一直住在娘家,徐家那邊肯定有意見先不談,不讓他們學會獨立他們就永遠不會獨立的。”


    木永和知道妻子說的對,可他就是沒法讓自己對小女兒心狠。


    木相思看到爸媽因為她的事意見相左,她吐了吐小舌頭,忙不迭回樓上自己房間了。


    葉婉容跟木永和就女兒婚後住在哪兒誰也說服不了誰,然後竟然冷戰了。


    葉婉容晚上仍舊住在二樓楚楚原先的房間幫林四月照顧兩個小可愛。


    林四月還是頭一次看到公婆吵架,冷戰呢。


    等把兩個小寶貝哄睡了,林四月忍不住開解起婆婆來:“媽,您和爸之間的爭執我不好說對錯,理智讓我站在媽媽這邊,感情讓我站在爸那邊。如果顏顏將來結婚我也舍不得她搬出去,但是跟在父母身邊的話就永遠學不會獨立。我相信思思說一直住在娘家不過是跟咱們撒嬌,新婚燕爾的時候哪有不想過二人世界的啊。”


    葉婉容揉了一下太陽穴,緩緩的開口:“你說的也對,也許到時候思思還不樂意跟咱們住在一起呢。我就是擔心思思結婚後當不好一個妻子,她太嬌了。你也看到了徐家是很不錯的人家,正因如此我才盼著思思能表現的足夠好。”


    林四月拉著葉婉容的手淺笑道:“媽,您是這是完美主義作祟。思思已經很好了,她是很嬌氣,那是在咱們麵前,她獨當一麵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嬌氣了。我甚至覺得為人處世還有持家等方麵思思的表現勝過楚楚。”


    葉婉容斟酌了一下林四月剛才說的這些很是讚同:“也許是我關心則亂了吧,想太多了。四月啊,你快回房間休息吧,天佑在等著你呢。”


    轉眼就到了年底,還差幾天就要過年了。


    過了這個年路從白三虛歲了,路遠跟白竹商量好了帶著小包子回老家過年。


    白竹的單位比路遠提早放假,她帶著路從白還有母親趙麗華先回了老家。


    回老家白竹娘倆先住在娘家。


    路遠放假回老家後,他再從嶽父母家把老婆孩子接走。


    提前路遠已經給堂哥發了電報,請堂哥幫忙先把院子收拾一下。


    路遠手裏有一套空著的房子,他打算帶白竹跟孩子在那裏頭過年。


    白竹嫁出去了,她若帶著丈夫和兒子在娘家過年的話父母不說什麽,兩個嫂子肯定心裏頭不樂意。


    當地風俗如此,嫁出去的閨女若在娘家過年,或者年初一回娘家,會給娘家帶來黴運的。


    回到老家鎮上,路遠在嶽父母家吃了一頓飯,然後帶著白竹跟路從白回了屬於他們一家三口的小家。


    路遠的堂哥已經幫忙把院子裏的荒草收拾幹淨了,廚房裏還放了一堆粗細不等的柴河。


    第773章債


    看到家裏又小又破的,路從白頓時不幹了:“我不要住在這裏,我要回家,嗚嗚嗚,我要回家。”


    原先路從白對跟著爸媽回他們自己的老家很期待的,沒想到他們的家比姥姥姥爺家還小,屋裏除了幾條破板凳和破桌子外啥也沒有。


    白竹忙把小團子抱在懷裏溫柔的哄著:“小白乖,等下爸爸把房間收拾一下就很好了。天要黑了咱們回不去家了,必須得住在這裏。”


    小屁孩兒哪懂大人說什麽,他就知道自己不喜歡這個家,任白竹怎麽哄也哄不好。


    路遠忙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把看著有些陳舊的彈弓在小團子眼前晃了晃:“小白,爸爸有很多玩具給你玩兒,讓媽媽教你射箭打壞人好不好?”


    瞧見那把彈弓路從白立馬坯體微笑。


    白竹哄著路從白在外麵玩兒彈弓,路遠著急忙慌的生爐子,收拾房間,爭取盡快把他們的三口之家弄的燈火可親。


    路遠的“百寶箱”裏除了彈弓外,還有別的一些小玩意兒,這些都是路遠小時候玩兒的,他不玩兒了後被路母仔細的收藏起來。


    很多玩具都是父親給路遠打造的,比如那個做工精巧的木製彈弓,上麵還刻了路遠的名字。


    這次回來路遠沒有第一時間帶老婆孩子去看望父親,他打算先安頓下來明天再上門去了。


    雖然父親的心不在了,但路遠還是希望盡量修複跟父親的關係,希望他老人家看到孫子後出走的心會慢慢的回來。


    次日吃罷早飯,路遠正打算跟白竹一起帶著路從白去看爺爺,家裏來人了。


    “路遠,你可算回來了,馬上過年了把錢給還上吧。”來人是個穿著花棉襖的老婦人,看臉那人在六十歲上下。


    路遠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這個人的,可一時間卻咋也想不起來她是誰。


    來人見路遠沒認出自己,她就自報家門:“路遠啊,你現在出息了,連表姑都不認得了是不?我是住在隔壁鎮的你三姑奶奶家的表姑啊,你娘當年生病的時候你爹還去我家借過錢呢。”


    “表姑的意思是我爹當年借的錢還沒還是不?借了多少?有借條嗎?”路遠警惕的看著麵前的這位表姑,在對方自報家門後他慢慢想起對方是誰了。


    她的確是路遠的表姑,不過不是親表姑。


    路遠的爺爺跟表姑的娘是堂兄妹,也就是說表姑的娘是路遠的堂姑奶奶。


    白竹忙招呼表姑進屋坐下。


    表姑瞧見路遠的媳婦跟掛曆上的人兒似得漂亮,他們的小孩兒跟年畫上的小仙童似得。


    表姑很實在的誇了白竹跟小團子一番,喝了半碗茶她這才重新把欠債的事提起來。


    就聽表姑慢條斯理的說:“你爹當年借的錢早就還上了。我來要的是前年春你爹跟我們借的錢。你爹說他胃出毛病了得動手術,你才結婚過日子手裏也沒啥錢,大城市花錢的地方多就不麻煩你了。當時他跟我家借了一百塊,那些錢是我家才賣了豬的錢。這不快兩年過去了你爹也沒還。我家小兒子明年就得訂婚拿彩禮了,家裏實在是沒錢了我跟你爹要,他說他沒錢。路遠啊,我家條件不咋好,你小表弟個頭矮,嘴還笨,好不容易說成了一門婚事,要是訂婚拿不上彩禮的話婚事肯定黃啊。”


    說著說著表姑還抹眼淚了。


    路遠的臉色已經不那麽好看了,他到不是生表姑的氣,而是生父親的氣。


    三年多以前路父為了幫田桂芳的兒子蓋房子,娶媳婦,騙路遠說他得病了,需要寄錢回來。


    木天佑和林四月戳穿了路父裝病的真相,路遠請路大伯跟親戚們說不許借給父親錢。


    之後一直很消停,路遠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呢,他怎麽也沒想到父親竟然以生病為由去騙親戚們的錢。


    表姑住在隔壁鎮上,而且平常也不咋走動,因此她不知道路父跟路遠因為田桂芳母子早就鬧翻了。


    當初路父上門借錢,把自己說的很可憐,表姑就心軟把錢借了。


    表姑需要用錢了跟路父要,人家就說沒錢。


    田桂芳直截了當的說他們沒錢,若表姑非得讓還錢就跟路遠要啊,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表姑隻是卡在路遠一家回來第二天跑來要錢,純屬巧合。


    她先去路父那裏要再次吃了閉門羹,剛好路過路遠住的這邊瞧見裏頭的煙囪冒煙,她就進來了。


    了解到事情真相後白竹氣急敗壞的說:“表姑,我公公壓根兒沒病,他先是裝病嚇唬路遠,結果被我們識破了。他裝病騙錢就是要幫田桂芳的兒子蓋房子,娶媳婦。如果我公公真的是為了治病借的親戚們的錢,他還不上,我們兩口子幫忙還是天經地義的。”


    白竹的意思就是這錢他們兩口子不可能還的,她知道路遠礙於親戚之間的情分不好把話說的太絕,這個惡人她必須得替路遠當。


    表姑沒想到白竹長得俊,脾氣還不小。


    聽到對方說不肯還錢,表姑自然不幹了:“路遠,我不管你爹當初跟我家借錢因為什麽,他還不上我家的錢,你是他兒子必須得還。我兒子明年得訂婚拿彩禮了,你們家不還錢,我們湊不夠彩禮錢我兒子沒了媳婦,我跟你們沒完。”


    表姑的目的就是順利的拿回路父借的那一百塊錢,她才不管他們父子之間的恩恩怨怨呢,老子借的錢他自己不肯還,債主來跟當兒子的要理所當然。


    路遠盡量心平氣和的說:“表姑,錢是我爹借的,就應該他來還。你在這裏訛我也沒用,這樣吧,我們再去我爹那,我幫表姑把錢要回來。”


    路遠是不可能替父親還這個錢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表姑去跟父親要債。


    白竹是真怕路遠拗不過表姑,最終點頭答應替他爹把錢還了,還好路遠沒糊塗。


    不管表姑情不情願,她還是得跟著路遠去了路父那。


    被父親抱在懷裏的路從白一聽是去爺爺家,小團子開心的手舞足蹈的。


    家屬院別的小朋友都有爺爺疼,路從白還是很羨慕的。


    第774章父債子不還


    路遠看到懷裏的小家夥很期待去爺爺家,他竟然有些莫名的心酸,跟父親鬧成如今這步田地他很難受。


    路遠默默的把懷裏的路從白抱緊了一些,然後柔聲對身旁的白竹說:“去把大伯跟小叔請去咱爹那兒,事情咋回事一五一十的跟二位長輩說說。”


    白竹應了一聲好,然後就快步走開了。


    路遠對跟著後頭的表姑客氣的說:“如果那筆錢真的是因為我爹用來治病借的,他沒錢還給表姑,我自己就是砸鍋賣鐵也得還。可那錢根本不是被我爹用來治病的,這錢必須得讓他還。”


    為了讓表姑清楚路父是怎麽回事,他借的錢都花哪兒了,路遠便簡明扼要的把他們父子之間的矛盾跟對方說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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