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的十萬美元很快就輸進去了一半,當他準備停手的時候賭桌上換了發牌員,新來的荷官是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華僑,這讓他隨即又興奮起來,仿佛又到了柳暗花明之處,於是又要了五萬元的籌碼,準備開始再戰。


    就在這時,無為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迷人的聲音。


    “mayisithere?”(我可以坐在這裏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傳過來,還沒有看到人單憑聲音就讓無為心裏非常舒服。


    無為側臉一看,頓時愣住了,感覺一陣電流穿過自己的心髒,全身酥麻。


    一個靚麗的女孩站在他的身後,隻見她身著淺藍色的吊帶長裙,上身穿著一件乳白色鑲金絲的短身長袖外套,胳膊上挎著一個精致的小包。膚如凝脂,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如綢緞般披肩而下,直至纖細的腰間。她的鼻梁很挺直,嘴唇的弧線流暢優美,眼睫毛很密很長,嘴唇性感迷人,朱唇上塗的是具有致命誘惑力的玫瑰色,雙唇微微張啟,露出潔白牙齒,美中不足的是有兩顆小虎牙向外歪斜。


    她的雙眸晶瑩清澈,透出嫵媚,流露出彩虹般的色彩,攝人心魂,可怕的是這雙迷人勾魂的眼睛正盯著無為,無為身不由己地產生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原來是你啊?這幾天我一直在各個賭場尋找你,終於又見到你了。”女孩驚訝、興奮的聲音喚醒了無為。


    他從朦朧中驚醒過來,這個漂亮的女孩正是幾天前與自己一起狂賭二十一點的那個中國姑娘。當時因為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姑娘竟然如此年輕美貌,當賭場經理把支票和房卡交給自己後,滿心歡喜地離開了賭場,忘記了與那個姑娘打招呼,這件事一直讓無為感覺很遺憾,想不到上帝又把這個天使送到了自己麵前。


    “你好,真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快請坐。”無為馬上恢複了常態,微笑著與女孩打招呼。他說著話站起來,把旁邊的椅子向外移動了一下,溫柔的牽著女孩的手,很紳士地引領她入座,扶著她坐到拉開的椅子上。做這一切的時候,無為顯得輕鬆自然,像是替久違的老朋友服務。


    看著女孩,無為心裏非常高興,上次就是與這個天使般的女孩聯手大贏一場。剛才輸了五萬元,自己準備停手的時候,不但發牌員換了,幸運之神又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上次你離開得匆忙,也沒來得及問先生尊姓大名。”姑娘坐下後輕聲對無為說,“多虧有你才玩得那麽痛快,你的賭技真的天下無雙。”


    被美女稱讚,無為的心裏興奮不已,他盡量控製著,優雅而從容地伸出手:“我叫薑無為,剛從國內來到美國,您是我認識的第一位朋友。”


    “我叫楊岩,岩石的岩,很高興與你成為朋友。”楊岩說著話也把自己的纖纖玉手伸出來。


    如此嬌小美麗的女孩怎麽有個男人名字,怪不得她解釋得那麽清楚,楊岩的纖手溫軟地被無為捧在手掌之中,頓時有一陣清晰而又酥心的電流,迅速地流向兩個人的體內,兩人同時感覺到了一種陌生而又仿佛熟悉的信息在他們之間傳蕩,一瞬間,他們彼此都有深深的眩暈感,忘卻了身在何處。


    “hi,goodmorning,yang.”(早晨好,楊。)發牌員羅伯特高興地與楊岩打招呼,歡快的聲音驚醒了兩個沉醉的夢中人,看來兩人很熟悉。


    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裏,沒有晝夜之分,在賭場工作人員,一般見到客人,都是道早安,直到自己下班的時候,才跟人道晚安。


    “hi羅伯特,howareyou?”(嗨,羅伯特,你好嗎?)楊岩微笑著熱情地跟發牌員打招呼。


    羅伯特也是個熱情開朗的青年,一邊與楊岩說話一邊開始熟練地準備牌,他取出六副撲克,在桌上輕輕一抹,撲克就成扇形均勻攤開,動作瀟灑輕盈,不像在工作,倒像是在表演。


    這時間,楊岩從她的高檔精致的小挎包裏掏出一張貴賓卡和駕照,放到桌麵上,在旁邊守候的經理趕忙躬身拾起,低聲詢問了一聲,楊岩輕聲說了一句,賭區經理急忙轉身離開。


    很快楊岩要的籌碼就被裝在特製的盒子裏送來了,清一色的點綴著五彩斑點的白色籌碼,五千元一隻,二十個一排,一共五排。


    無為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五十萬。心裏暗暗驚歎,這個女孩子是什麽來頭?出手就是五十萬美元,而且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再看看自己麵前的這五萬元的籌碼,顯得真是寒酸。


    楊岩立即領會了無為的感覺,她親切友好地說:“無為哥,上次人多我們沒有玩痛快,這次就好好地玩一場,桌上的籌碼你盡管下注,輸了算我的,贏了我們平分秋色,你看好不好?”


    楊岩的一聲無為哥叫得薑無為心裏甜絲絲的,不過無為沒有作聲,不管怎麽說與楊岩還是很陌生,對她的底細絲毫不知,這種情況下他不能隨便答應她。他既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示同意,而是接過羅伯特遞過來的黃色卡片,依然用非常瀟灑的動作淩空甩出去,力道恰到好處,卡片插入牌後就停了下來,將一摞撲克分成兩部分。


    隨後無為把賭區經理剛送來的五萬元的籌碼平分開來,沒有多想一起都推進兩個賭注圈裏,他想來個快刀斬亂麻,一局定勝負。


    把籌碼都下注後,無為忽然在心裏問自己,這是怎麽了?他也被自己瘋狂的舉動搞蒙了,難道因為身邊的這個女孩?


    楊岩根本沒有思考,同樣在麵前的兩個賭圈裏放入了五萬元的籌碼,動作輕柔文雅,然後微笑地望著無為。


    羅伯特開始熟練地發牌。


    無為在把所有的籌碼推進賭圈後,心裏變得異常平靜,他也奇怪自己的變化,難道是身邊的楊岩給了自己力量?要說是愛情有些牽強,自己與她這是第二次見麵,而且第一次的時候還沒有留意她,不過自己的心裏真的有種感覺,輸贏都無所謂,隻想與楊岩單獨待一會兒,哪怕是很短的時間也行。


    在大學的時候,有很多女孩都對無為有過暗示,可他從未有過心動,現在這種感覺對無為來說絕對是第一次。難道說這就是一見鍾情?


    楊岩也在含情脈脈地看著無為,對桌上的情況根本無暇顧及,完全不在意莊家發過來的牌。男女之間的情感有時真的讓人難以琢磨,陌生的兩個人第一見麵就好像似曾相識,彼此都被對方所吸引,這一切發生的是那麽突然和迅速,快得讓人沒有思考的時間。


    賭博有時非常奇怪,賭客的心境對賭博非常重要,尤其是玩二十一點,任何時候都能從容不迫穩住陣腳的賭客往往能取勝。很多賭徒都說賭博有鬼,也很邪。


    在賭場裏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坐立不安,情緒急躁的賭客贏過錢。有些賭客,贏了錢的時候,得意忘形,大呼小叫,結果很快就會輸回去。有的賭客,一輸錢就開始怨天尤人,急火攻心,這樣的人保證越輸越多。相反,有的賭客,輸了錢不急不躁,慢慢地玩,結果反敗為勝,這樣的例子很多。有時候,一直贏錢的賭桌上,來了一個倒黴鬼,全桌人都開始輸。或者是一直輸錢的賭桌,參加進來一個正走好運的人,全桌人就開始贏了。


    有時候,換個發牌員,牌就完全不一樣了,要說賭博裏有神靈沒有一個賭徒不信。沒有人去仔細地探討過這裏麵的問題,人們總把自己無法解釋的西歸咎於鬼神。


    羅伯特已經將牌發出。楊岩的兩門牌,一個是十四點,一個是十七點。而無為的兩門牌,一個是十一點,一個是十六點。而莊家的牌麵,是一個五點。


    楊岩不要牌。無為要給十一點的牌加倍,他把所有剩下的五千元的籌碼聚攏來,又把口袋裏的三千多元錢一起掏了出來加在一起還差很多。他正在思忖是不是要用不夠數的籌碼來加注,楊岩微笑著將十隻白色籌碼推到他麵前。


    無為望了望她那信任的眼神,絲毫沒有猶豫,把籌碼推到了賭注旁邊。


    羅伯特發給了無為一張牌,是一個三點。這張小牌讓無為感覺有些失望,但是他沒有作聲。


    無為的十六點,當然不可以再要牌了。


    輪到莊家開牌,翻開一看,底下那張牌是個六!這樣羅伯特就是十一點,需要補牌。


    “mygod!”(我的上帝!)楊岩看到莊家的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隻要莊家補任何一張六點以上的牌,這桌子上所有的錢,都要被莊家通吃,這樣的幾率可真是太大了,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雖然表麵仍舊保持著平靜,但是無為的心也提了起來,桌上的籌碼全部加起來已經到達了十五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而且自己所有的錢都全部押上了,這一把如果輸了自己又將變回窮光蛋,而此時莊家的牌勢又如此強勁。


    羅伯特自己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實話說他真的不希望自己贏,如果自己贏了賭場能賺十五萬,而自己什麽得不到,假使自己輸了,那麽這一把一定能得到不少小費,最少也有上千元。


    羅伯特小心翼翼地翻開補的牌,幾個人的眼睛都盯在牌上,竟然是個兩點。


    哇噻!無為輕輕吐了一口氣,他正了正斜趴到賭桌上的身體。莊家現在總共十三點,還得繼續補,一切皆有可能。無為忽然產生了強烈的預感,莊家要爆牌。


    賭桌周圍的空氣突然間好像凝固了一樣,緊張得似乎可以聽得見呼吸聲。為了緩和壓抑緊張的氣氛,楊岩忽然笑對發牌員羅伯特說:“來吧朋友,請給你自己一個十點。”


    在眾人屏息注視下,羅伯特慢慢地伸出手,輕輕從shoe裏滑出一張牌,猛地一翻開。


    “哇!”楊岩興奮地猛然跳起來,真是個十!莊家果然爆牌。這就是撲克的魅力,任何都有可能。


    她與無為又同時舉起雙手,兩人激動地把雙手拍在一起,四隻手拍在一起後竟然不想分開了,兩人的眼睛都深情地注視著,仿佛都侵入了對方的心裏。


    “再來兩把,我們就隻玩三把你看怎麽樣?”楊岩溫柔地問無為。


    “好,再來兩把,剛才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告訴自己幸運之神來了,你一定能帶給我好運,相信我們一定能贏。”無為堅定地回答。“輸贏都沒關係,錢不重要,開心就行。”楊岩說著話又坐到了賭桌邊。


    周圍的賭客也被兩人的豪情感染,紛紛圍攏過來,觀看這對金童玉女的豪賭。在眾人的注目下,兩人又開始把相同的籌碼推進桌內,上帝也似乎特別眷顧他們,兩人輕鬆連下兩城……


    羅伯特在迅速地計算兩人贏的錢,賭區經理也站在旁邊確認數目。


    “dear羅伯特,youworkedhard,thisisforyou.”(親愛的羅伯特,辛苦了,這是給你的。)楊岩遞給羅伯特一個白色籌碼,羅伯特輕鬆地得到了五千美元的小費。


    “謝謝楊小姐。”羅伯特微笑著把籌碼放進專門盛小費的箱子裏,這些小費並不是發牌員單獨享有,而是賭桌上的幾個工作人員共同分享。


    這時候,酒水女郎和服務生也微笑著把餐車推過來了,服務生笑容可掬,熟練地從冰桶裏拿起香檳,左手用雪白的方巾墊著酒瓶,右手握住瓶口處,拇指按住軟木塞輕輕搖晃了幾下,隻聽得“砰”的一聲,啟開香檳酒瓶。服務生手握白毛巾,抱著直衝泡沫的酒瓶,往兩隻水晶高腳杯裏斟滿香檳酒。


    楊岩拿著酒杯與無為輕輕碰了一下,這時楊岩的host匆匆趕過來。楊岩對他說了幾句,host隨即來到無為麵前,告訴他,隨後到餐廳就餐,豪華客房、按摩,還有看表演等等所有一切全部免費,一會兒就可以去貴賓處辦理手續。


    羅伯特已經算好了籌碼的數額,在不到一個小時的賭博中,楊岩贏了三百六十萬美元,無為贏了三百八十萬美元。無為有些不敢相信,恍然如夢幻之中,他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思維,讓自己恢複到現實之中。眼前的一切的確是真實的,五彩斑斕的籌碼,還有漂亮的美女,都活生生地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心陶醉了,沉醉在勝利的喜悅中。


    發牌員羅伯特已經地給他們理好了賬,兩人的籌碼除了每人三十隻十萬美元的紅色籌碼外,其餘幾乎都是兩萬五千一隻的褐色籌碼了。


    無為毫不猶豫地拿起兩個褐色籌碼,放到賭桌中央,作為給羅伯特的小費,周圍的服務人員都瞪大了眼睛,露出羨慕不已的神色,那可是五萬美金!


    “謝謝你朋友。”無為真誠地對羅伯特說。


    “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賭博天才,你一定會前途無量,同時謝謝你的小費,慷慨的朋友。”羅伯特微笑回答,眼神裏包含著一種特殊的含意。


    無為的注意力都在楊岩身上,並沒有留意到羅伯特的眼神。在羅伯特的心裏已經鎖定了這個年輕人,無為的命運從此也與羅伯特連在了一起。


    羅伯特熟練地將兩個褐色籌碼兌換成千元麵值的橘黃色籌碼,待站在旁邊的賭桌經理點頭後,將它們扔進裝小費的專用箱子裏,小箱一下子就爆滿了。


    賭區經理拿著記錄好的籌碼金額,去替楊岩和無為辦理支票了。金額太大,付支票更方便兩人攜帶。


    無為和楊岩將杯中的香檳酒一飲而盡後,不一會兒支票也送了過來,楊岩隨手把支票塞挎包裏,依然深情地看著無為,臉上帶著笑意,似乎還沒有盡興,她輕聲問:“無為哥,想吃點西嗎?還是想再喝點兒什麽?有沒有興趣去月宮坐坐?”


    月宮是酒店裏的豪華夜總會,裏麵有樂隊、跳舞女郎,最特別的是情人房間,可以直接從房間的落地窗觀賞到室外的七十五米高的音樂噴泉和賭城絢麗多彩的夜景。


    “說實話我不想讓你再從我的身邊消失。”無為深情地望著楊岩說,“上次我回到房間後,非常後悔沒有留下你的聯係電話。”


    無為的話讓楊岩感覺心都有點醉了,她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含情脈脈地望著無為說:“我也一樣,這幾天我一直在尋找你,我幾乎跑遍了拉斯維加斯所有的賭場,感謝上帝,讓我在這裏又遇到了你。”


    兩人攜手離開賭區,一路跟隨host,待辦好入住手續後,拿到房卡後顧不上去客房,就結伴去了夜總會。


    夜總會裏光色炫幻,裏麵的客人們衣著華貴,舉止優雅,很顯然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客人。有的人相擁著在舞池裏慢慢地搖擺,有的人則邊喝酒,邊欣賞音樂。幾個年輕人組成的樂隊,正賣力地演奏著。


    周圍的一切並沒有影響到無為和楊岩,柔軟的沙發,低回的歌聲,清香撲鼻的美酒,使他們感覺到了徹底的放鬆,現在才感覺到剛才的博殺,因為精神高度集中和興奮,讓他們都累壞了。賭博時的全神貫注,令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狀態,對體力和精力的耗損不亞於一場凶猛的自由搏擊。


    楊岩不經意地抬頭看看無為,發現對方的眼睛正熱辣辣地凝視著自己,她禁不住胸口怦怦地跳起來。夜總會裏昏暗的光線恰好掩飾了她臉上飛起的紅暈。


    “楊小姐,謝謝你!”無為真誠地說,他心裏明白,今晚的勝利,功勞全在於楊岩。


    “不要叫我楊小姐,熟悉我的朋友都叫我岩岩。”楊岩凝視著無為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熾熱起來。


    他們坐得很近,無為看著楊岩,她那水盈盈的明眸閃動著迷離的色彩。她那線條完美的唇,散發著無窮誘惑的魅力,微微地朝他張啟,女孩特有的體香從楊岩的口中散發出來,無為忽然像喝醉了酒,有些把握不住自己。


    不知何時,他已經輕輕握住了她的雙手,兩人分不出究竟是誰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更不清楚是心在顫抖還是身體在顫動。


    時間仿佛停滯了,在好長的一段時間裏,無為一直用他那雙清澈的眼睛,深深地凝視著楊岩,仿佛想要望進她的心裏,探知她心靈深處的秘密。


    恍惚中楊岩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她感到自己在發燒,愛欲好似在瞬間被喚起,猶如烈焰在灼燒著她的身心,她感覺愛的波濤澎湃而來快要將自己淹沒。她不由自主地仰起臉,等待那激情洶湧的熱吻,渴望著愛的甘露流進自己的心扉。


    望著那充滿致命誘惑力的雙唇,無為的心激烈地顫抖起來,他忍不住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這將是他的初吻,就在滾燙的嘴唇快要接觸的時候,無為忽然停了下來,他竭力控製住了自己,這一切來得太快了,似乎不可思議。自從踏上拉斯維加斯的土地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夢幻中,無為感覺自己看的、摸到的、遇到的都失去了真實感。


    “你是誰?”無為竭力控製住自己的欲望,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這句話沒有經過任何思考,是無意識的,出自本能的詢問,他也奇怪自己怎麽會突然問了一句這樣的話。


    楊岩睜開嫵媚的眼睛,似乎從夢遊中醒過來,她想了想,理順一下被愛的湧流衝亂的思緒,她也感覺不可思議,自己怎麽在不知不覺中被眼前的小子糊裏糊塗地俘虜了,而且是在對他毫不了解的情況下。


    “你又是誰?”楊岩歪著頭調皮地反問。


    無為想了想,把身體坐正,一本正經地說:“我叫薑無為,今年二十一歲,祖籍是中國的山省,從祖父向上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父親叫薑振武,現中國人民解放軍副師級軍官。母親叫上官聞蘭,是位魔術演員,母親三代都是魔術大師。我大學沒畢業就因賭博和打架被學校勸退了,所以就闖蕩到了這裏,到今天為止剛好一周時間。最後申明一點我還是標準的處男,從未與任何女孩子親吻過,回答完畢。”


    “哈哈……”楊岩被無為的滑稽樣逗得花枝亂顫,“你回答好完整,我也簡單扼要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楊岩,今年二十二歲,因為父親喜歡男孩,在我還未出生時就起了這個名字,父親叫楊宏辛,祖上是做什麽的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是泰國的華僑,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就離開了泰國,到南亞另外一個國家闖蕩,現在他的主要業務是控股了一家移動通信公司,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不能說的原因我自己偷偷跑出來,我最大的嗜好就是旅遊,當然還有賭博,空閑的時候就到處尋找美食,我來拉斯維加斯已經半年多時間了。”


    “怪不得出手這麽大方,原來是資本家的千金小姐,我這貧下中農的後代與你的差距可是夠大的。”無為又流露出了玩事不恭的神態。


    “無為哥,貧下中農是什麽?”楊岩一臉疑惑地問。


    “貧下中農不是什麽……哎,算了,沒法跟你解釋清楚。”無為揮揮手,感覺這個沒法跟楊岩講清楚,因為這個詞語對他來說也是很遙遠的西。


    楊岩溫柔地問道:“無為哥,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你好像比我大一歲,怎麽能叫我哥?”無為忽然想起楊岩剛才說自己是二十二歲,“以後不能再叫我哥了。”


    “嘿嘿……你個子比我高很多,看起來比我大,我還是叫你哥吧,我好想有個哥哥,求你了無為哥……”楊岩撒起嬌來又是另一種媚態,這可是女孩子的殺手鐧,絕對好用。


    “好好,隨便你,我樂意被人叫大哥。”無為連忙同意,“實話對你說,我之所以來拉斯維加斯就是想做世界賭王,這裏是賭的天下,隻有來這裏才能學到真正的賭術。”


    “我來這裏都半年時間了,也沒遇見什麽賭王,輸的一分錢都沒有的窮光蛋倒是隨處可見。”


    “賭王哪能那麽好見,賭王一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今晚賺的錢也夠花的了,我想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慢慢再說,住在酒店不舒服。”


    “我也是不喜歡一直住在酒店裏,我就在城郊租了一所公寓,要不明天我陪你先去租個公寓怎麽樣?”


    “好啊,明天我們就先去租房子,我要長住沙家浜了,哈哈……”


    “無為哥,沙家浜又是個什麽西?”楊岩天真地問。


    “哎,看來我們之間的文化差異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除。”


    “無為哥,我們倆跳一曲吧。”


    “好,有請小姐。”無為作出了一個很紳士的邀請動作,楊岩興奮地跳起來,兩人相擁著走進舞池裏,盡情地歡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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