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身上來,扶緊她的腰,不讓她逃開。


    粗舌不斷的用勁摩擦過黎爾嬌嫩的口腔內壁,感到缺氧的黎爾劇烈喘促,很快就被男人親哭了。


    胸腔裏所?有氧氣都被吸走,呼吸要斷裂那瞬,溫知宴才大發善心的鬆開黎爾被他緊緊吸住的唇。


    “如果真的忘了,我們現在就來好好複習。”溫知宴氣息紊亂,瘦突喉結劇烈互動,磁聲告訴黎爾。


    他用修長的手指拾起黎爾的下巴,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綢布睡裙布料,不停的摩挲她的薄背,弄得?黎爾為他心癢難耐。


    “沒忘,你不用這?麽跟我複習……”羞澀得?不行的黎爾坐在他腿上,想要逃開去。


    結果是無法逃開。


    睡裙吊帶被男人用手指優雅又霸道的扯斷。


    墜著蕾絲花邊的清涼布料從黎爾的胸前?下滑。


    黎爾先是感到清幽的涼,再則是潮濕的熱。


    “真的……不用……複習……”黎爾綻開瀲灩的唇,吐氣如蘭的對?自己?的老公說著無效抗拒。


    溫知宴吮吻她耳廓,低啞道:“以免下一次爾爾再忘,今晚我們要好好做功課才行。”


    伴著春夜隱隱攀升的氣溫,男人的觸碰像是一場隨著夜色墜落的春風疾雨,又多情又迅速,一次次的吹刮過黎爾嬌嫩細膩的臉龐。


    他的右手一直扶住她的腰肢,不論黎爾玉軟花柔的身子發出多大的顫動,他一直緊握她的細腰。


    “知道嗎,這?十九天真的好想爾爾。”痞氣薄唇還在她的耳邊一再的低喃。


    第66章 達爾貝達


    黎爾周身香汗淋漓, 乖乖坐在男人腰際,承受了他所有沉默且危險的?占有。


    他的英俊眉眼在她麵前不斷的?收緊,鋒利得像兩道劍, 最後終於迎來舒緩那刻,黎爾為他難忍的?哭出了聲。


    “爾爾還會忘嗎?我們是夫妻的關係。”


    那煽情的哭吟讓溫知宴用最溫柔的?聲音寵哄別扭的?人, 他去他們酒店投資個項目, 就?把她給?嚇著了,像個縮回洞裏去的兔子似的?,躲他躲得那麽遠。


    明明春節他們在北城相處得很好, 就?像真的?談起了戀愛一樣。


    現?在,回到璃城, 她又是?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了。


    黎爾絕對想不到溫知宴為何想要去摩洛哥開酒店。


    “溫知宴, 你是?個混蛋……”被?狠狠欺負了一場的?黎爾緩過神來, 將小?手掄拳,使勁捶溫知宴汗濕的?胸,結果被?那些硬梆梆的?還在兀自繃緊的?胸肌給?回彈得她拳頭生疼。


    勝負早就?分曉, 她是?棉花,又軟又輕得隻能被?他搓弄。


    “十?九天沒?見?,溫習一下夫妻功課不好嗎?”溫知宴吻著黎爾羞紅的?臉蛋笑, 用薄唇擦幹她的?淚痕。


    她哭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嬌媚撩人, 特別是?在她白若凝脂的?身上纏著一條被?他撕斷吊帶的?真絲睡裙的?情況下。


    “不然你又會忘了溫知宴是?你老公的?事了。”溫知宴是?這個意思。


    本來不想欺負她, 可是?想到昨天他去他們酒店考察, 黎爾不僅在大庭廣眾下裝作是?跟他沒?有特殊來往的?職員,夜裏溫知宴遷就?她, 臨時得知她幫女同事頂班, 他體貼的?想要跟她找機會親近,就?去他們酒店住下了。


    晚上找人叫她去四季雪見?他, 她也不去。


    今天,溫知宴感到必須要她複習一下,他們是?夫妻這件事。


    最有效的?複習方式莫過於欺負她一場,驕矜膽小?如黎爾,才會不得不承認,溫知宴的?確就?是?黎爾的?男人。


    捶他的?胸沒?把他捶疼,想換個地方捶的?黎爾又試了兩下,去傷害溫知宴的?胳膊跟大腿。


    結果自己的?手被?那些他還在滾燙繃緊的?肌肉彈得更疼。


    黎爾咬牙,心?裏萬分不解氣,這個人太壞了,不僅嫌棄她做的?財務報表不好,還抱著她在他腰上做壞事。


    以?前他們從來沒?用過這個姿勢。


    黎爾昨晚連著上兩個班,上午回來洗澡換睡裙睡覺,到現?在還沒?吃中午飯,肚子空空,饑腸轆轆,一醒來就?被?他欺負,他簡直是?毫無人性的?資本家。


    黎爾喪喪的?說:“今天不是?安全期。”


    “我?知道。”溫知宴回應。


    俊臉上有得逞的?笑意,黎爾記得適才醒來時,溫知宴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在看報表,一臉薄情寡性,是?資本家那副清高在上的?模樣。


    此刻,他笑意綿長,像個暖心?的?鄰家男孩,無比溫柔的?哄黎爾:“懷孕了更好。”


    “溫知宴!”黎爾生氣。


    溫知宴摸她臉蛋,揉了揉她一頭黑發,輕輕哄她道:“走了十?九天,想你了。”


    黎爾這才明白昨夜他留宿四季雪,是?因?為,想黎爾了。


    “說真的?,你為什麽投資儲運?”黎爾問他。


    溫知宴回答:“做生意而已。”


    黎爾歎氣,“以?後我?們要在酒店裏經常遇見?。”


    “那又怎麽樣?”溫知宴不以?為意。


    “他們不知道我?們結婚了。”黎爾想哪天事情敗露了,那些同事會怎麽想原來黎爾是?溫太太。


    溫知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黎爾道:“seven的?耳朵上什麽時候有一個胎記了,我?怎麽不知道。”


    他故意做出完全不知道這件小?事的?模樣。


    黎爾回答:“左耳朵下麵,有個蝴蝶型的?胎記,還挺好看的?。”


    溫知宴說:“是?嗎?seven原來是?一隻很特別的?狗。要是?哪天它走丟了,它的?主人都可以?靠這個胎記被?人找回來。”


    “哎喲,現?在不是?聊七七的?時候,我?在跟你聊你真的?要做我?們的?酒店投資人的?事。”黎爾很不解,為什麽她在跟他認真的?討論他當了他們酒店新投資人的?事,溫知宴卻要提那隻狗。


    他們是?夫妻,以?後在酒店裏遇到了要怎麽相處,明明之前溫知宴以?尊敬的?vip顧客到酒店來消費,黎爾演戲就?演得很刻意了。


    現?在他又是?vip顧客,又是?她的?大老板,黎爾接下來該如何在酒店裏麵對他。


    “對,以?後,我?就?是?你的?上司了。我?說的?事,爾爾都要聽話的?去做。”


    黎爾來不及多想,唇就?被?溫知宴再次噙住,他點吻著她早就?瀲灩的?櫻桃唇,對她說:“現?在我?還要爾爾。”


    “不行,滾開。”黎爾推開他,撐著發軟的?腿去了浴室。


    衝了個澡以?後,她發現?溫知宴下樓了,居然在廚房裏給?她煮麵。


    這是?黎爾第一次見?到溫知宴下廚房,他給?黎爾煮了一碗清湯麵,加了煎蛋跟兩個菜青,端上樓來,讓黎爾吃。


    黎爾受寵若驚,不曾想到自己居然還有能嚐到溫知宴廚藝的?一天。


    “你手藝哪裏學的??”黎爾嚐了一口,看起來食材簡單的?清湯麵,鮮得她掉舌頭。


    溫知宴這個男的?真的?像個男神仙,做什麽都那麽會,黎爾到底是?怎麽跟他結婚的?,是?不是?運氣的?緣故。


    因?為她早年在朱婧儀身上積了太多德。


    “你管我?。”溫知宴回答,然後反過來管黎爾,“吃完再回去好好睡。下次如果再不顧自己的?身體,幫別人頂班,我?就?讓你們嚴董發內部通告,告訴你們全酒店的?人,你是?我?老婆。”


    “別,千萬別。”黎爾吃著麵,頓感自己不是?一個苦情打工仔了,辛苦上完班,回家來她有老公疼。她老公對她好著呢。


    把她弄到腿軟跟喉嚨幹之後,還記得給?她煮麵。


    黎爾絕對要把這些事告訴程餘欣。


    溫知宴這個bking還會下廚房為黎爾煮麵,而且煮的?麵還巨好吃。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甜了。


    *


    溫知宴投資酒店行業的?事很快被?外界知道了。


    一個春日傍晚,周淮舟跟宋禹一起飛到璃城來約他聚首,問起他怎麽決定要投資酒店業這個夕陽產業了,以?溫知宴精明的?個性,這種回報不太大的?領域,擱以?往他是?絕對不會涉及的?。


    在新能源跟科技行業,等待他高抬貴手去青睞的?合作機會都數之不盡,他沒?必要跨界去投資自己不擅長,並且發展勢頭根本不好的?行業。


    兩人一合計,估計溫知宴這次是?真的?淪陷了。


    為了黎爾,徹底栽了。


    黎爾在酒店上班,溫知宴就?去投資她上班的?酒店集團,他這是?在刻意的?跟黎爾創造相處機會。


    璃城一個賽馬場裏,宋禹嘴角銜煙,眼神懷疑的?瞧著今日依然是?溫文?爾雅的?溫公子。


    宋禹將他從頭到腳的?打量,總覺得自己是?不認識溫知宴這個人了。


    自從黎爾出現?後,這個男人的?行為越來越失常。


    他們在露天看台上站著,溫知宴穿一身白色休閑服,勁瘦的?手腕上戴了古董腕表,臉上掛著墨鏡,心?情甚好。


    周淮舟站在旁邊,一再不解的?問溫知宴:“為什麽要動用我?們京派的?關係幫蘇朝白去摩洛哥開酒店,他們港圈的?事,我?們京圈的?人素來不插手,那個酒店憑蘇朝白都打通不了當地的?關係。阿宴你別當冤大頭,砸了錢,還要幫忙走關係。”


    當地政府是?怎麽答應讓儲運在國?內最大城市卡薩布蘭卡開店的?,周淮舟心?裏很清楚。


    溫知宴用了圈子裏的?關係。


    以?往,他很少這樣不分輕重?的?利用他姓溫的?身份。


    雖然不是?什麽不正當的?違規舉措,並且場所也是?在遙遠的?國?外,但是?周淮舟也覺得溫知宴如此是?魔怔了,為了一個女人,做得太寵了。


    “就?是?,溫知宴,你不是?從來都隻賺不賠嗎,現?在什麽時代,你去搞酒店?”宋禹也跟著表態了。


    吃著口裏的?薄荷糖,看著自己押注的?卡塔利亞,快要追上溫知宴選中的?那匹名為安德海的?公馬了,宋禹心?情很好。


    “卡薩布蘭卡的?項目,港城蘇家跟摩洛哥當地政府整整拉鋸了三年,都沒?能讓那間酒店開業,現?在溫知宴做投資人了,一切棘手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宋禹閑閑的?點評。


    溫知宴垂首,摘下臉上的?墨鏡,拽在手裏,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把玩鏡架,暗自計算自己押注的?那匹安德海還剩多少精力,會不會一下迸發出最後的?體力,率先衝破終點。


    有時候,人生就?像一段賽跑,一開始跑在前麵的?,到終點之後,位置不一定會繼續是?前麵。


    有人說,得不到回應的?暗戀像石沉大海,所以?現?在的?流行文?學作品造了【暗戀終有回聲】這個說法。


    然而對溫知宴來說,暗戀一個人更像一場漫長的?賽跑,他一直都清楚終點在哪裏,憑他的?本事,他可以?立刻就?抵達那個目的?地。


    可是?他更喜歡的?是?,在抵達終點之前,他因?為悄悄喜歡她,陪她經過這一路風景而為她得到的?那些愉悅。


    哪一天,等到不得不去到終點的?時候,溫知宴確定自己會拿到生命裏最理想的?嘉獎。


    現?在很多人來問他為什麽要投資酒店,還要找卡薩布蘭卡被?蘇家搞不定的?那家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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