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從西安回到北京啦。在西安就有朋友說快把博客關了吧,點擊的人太多,影響社會治安。我晚上回到蝸居,看了這兩天的評論和留言,看的時候都想答複,可是全部看完之後又忘了很多,實在答複不過來。那就得著啥說啥,先把這兩天的行徑交待一下吧。


    這回去西安主要是參加陝西衛視的“開壇”的兩期節目。跟他們是老朋友了,答應每年都去的,可是今年因為保先任務重,彼此時間不碰巧,幾次約定又都錯過了。好不容易在年底擠出這麽兩天,算是還了債務。有個壞人說:“老孔你是不是在西安有個情人啊,怎麽老叨咕著要去西安呢?”請西安的朋友給我證明啊,一年才去一次,哪有這樣的情人啊。不過這次去開壇,有件可樂的事兒,他們去年欠我50塊錢,就夾在新年賀卡裏準備給我寄來,可是居然給忘了,一直壓在抽屜裏。今年良心發現,董陽同誌親自又把去年的賀卡隆重送給我,我說這賀卡可有保存價值啦。老白、李蕾、薛博文都沒變樣。小薛陪我出酒店時,路人認出我,上來跟我握手。我晚上出去吃肉夾饃,又被大學生認出。本來那饃就非常實惠,1塊5,比北京3塊錢的還肥厚好吃,老板聽說我是著名壞人,非送我白吃一個,我就沒羞沒臊地吃了。昨晚在西八裏村吃了兩串臭豆腐,老板夫婦年齡跟我差不多,辛苦而充實的神態,看上去很默契很恩愛。我想假如我當年沒有考上大學,現在過他們那樣的日子也不錯。晚上的節目是談幸福問題,大學生們多數認為幸福離不開金錢,還說我當教授就幸福,我說未必,我的痛苦你們哪裏知道。他們可能認為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跟我一起的嘉賓袁秋香老師是陝西資深的媒體權威,半個老太太了,卻思維敏捷,言辭伶俐,是個性情中人。她老伴早上給她放一雙棉拖鞋,她都很感動。而現在的很多人,你對他再好,解衣推食,上馬送下馬迎,他也感覺不到,還貪心不足,忘恩負義。所以我在節目裏讚揚了50年代的那代人。


    冷滄浪問《金庸評傳》的事情,那書的發行可能不到位,大學出版社比較老實吧。我下個月出版一本《笑書神俠》,我關於金庸的主要胡說八道差不多都收集在內了。到時候我告訴大家。


    劉心武講的紅樓夢,很多學者認為是野狐禪,或者是落後的。但大家要注意那是電視節目,不能用固定的學術標準去要求。應該讓人人有談論紅樓夢魯迅金庸希特勒的自由,不學術就不好嗎?學術就一定好嗎?


    好幾位朋友問餘傑,我也好久沒見他了,有時候很惦念。餘傑的猛文比我猛,餘傑的美文比我美。喜歡讀餘傑的朋友可以多品味,餘傑近來的文字比以前成熟了一些。


    我寫文章諷刺批評過王朔,但我對王朔本人很有親近感的,我們不止一次在一起喝酒。他其實具有很純的一麵,待人是善良的。罵我的人不會是朔迷,朔迷應該是幽默的。也可能是某個熟悉的搗蛋鬼故意激怒我,然後偷著樂。


    在西安時,有小妖報信說三星杯一勝一負,我不在時能有這結果,我很滿意了。不滿意的是火箭敗於快船,姚麥組合回天無力。看來個人英雄主義是吃不開啊。


    有位家長說要請我吃豬蹄,謝謝啦,可別介。一是俺正決心瘦身,二是恐怕壞人又要趁機攻擊我貪贓受賄。這壞人也挺累啊,說是恨我吧,還天天看我的博客,小心別燙著。


    喜歡阿憶的朋友,一會我貼一篇阿憶的近作上來,我倆是大學同室操戈的。


    給我留悄悄話的一位,是我多年前的金庸同道,好多年沒見了,高興。那時你就對金庸有很深的見解了,對我頗有啟發。


    今晚還要處理一些事情,先寫到這裏。祝朋友們年底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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