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竹泉知雀喜歡在心裏diss琴酒,但她自認待琴酒不薄。


    想想看!竹泉知雀,一位雙黑笑話產出大手,行走在禪院笑話競爭前列的第一人,她心裏累積了多少琴酒笑話,你們知道嗎?


    靈感宛如巴掌大的雪花疾風般扇在竹泉知雀臉上,逼她創作,竹泉知雀被逼無奈,在每個深夜苦苦忍耐如噴發火山的文豪之魂——她可是橫濱人!


    為了維護大哥的麵子,竹泉知雀壓抑了自己的本能,沒有聽從心的聲音。


    琴酒能維持這麽久大哥的逼格一半功勞在她,這還不算掏心掏肺對他好嗎?


    竹泉知雀:不知滿足的男人。(指指點點。jpg)


    不如來看看反麵案例萊伊,渣男謠言一夜之間傳遍酒廠,名聲從吃女人軟飯的小白臉變成踩著女人上位的捧高踩低男。


    他人雖是一個酷哥,卻無人再在意他的冷酷帥氣,在殘酷的酒廠101選拔中遺憾out。


    正因竹泉知雀待琴酒不薄,xyz是臥底才讓她非常生氣,她被辜負了。


    “上了這麽長時間的學,我的數學水平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竹泉知雀深思熟慮,“一瓶假酒和一瓶真酒兌在一起,酒精濃度無法平衡,隻會下降。必須再來一瓶真酒勾兌,才能用酒香四溢掩蓋假酒的純淨水味。”


    她這瓶假酒配上波本和xyz兩瓶真酒,豈不剛剛好?


    竹泉知雀在數學草稿本上演算完畢,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轉身,xyz一擊背刺,草稿紙演算出的平均酒精濃度哐地一聲down入穀底。


    竹泉知雀的手微微顫抖:可怕,太可怕了,三合一酒瓶裏的酒精濃度全靠波本一個人苦苦支持,她不敢想他的壓力有多大。


    萬一有人拿杯子舀起一勺喝掉,還嚐得出酒味嗎?


    喝酒的人:這酒沒味啊。(砸吧嘴)


    當然沒味,這是純水:)


    可想而知竹泉知雀對xyz抱了多大的指望:你可是大哥派來的人!黑衣組織裏有比琴酒酒精濃度更高的酒嗎?沒有!


    可恨,xyz竟沒有沾到琴酒一點兒酒氣,可恨。


    竹泉知雀:我待大哥不薄,大哥拿刀刺我。


    這個仇她記下了,收不到由伏特加代筆的琴酒三千字道歉小作文,竹泉知雀回頭就到酒廠茶水間散播琴酒醉酒後大跳鋼管舞的謠言。


    竹泉知雀:邪惡。jpg


    安室透:“笑得好邪惡。”


    貝爾摩德:“完全是反派笑容。”


    雖然他們是反派沒錯,但通常隻有琴酒天天掛著反派出場的bgm四處逛大街,其他人多少還是會收斂一點的。


    美豔女明星向後靠坐在沙發上,她翻了翻手裏的名單。


    “審訊然後私下處理……是琴酒喜歡的處置方式。”貝爾摩德把名單輕輕丟在茶幾上,“他不在娛樂圈混飯吃,我還在呢。”


    “既然被勒索的受害人不止我一個,不如交給警察處理——美國,fbi?”


    也是,安室透點了點頭,華盛頓不是東京,這裏是fbi的地盤。


    雖然他很討厭fbi隨便插手別的國家的作風,但這次的立場剛好相反。


    “fbi?”竹泉知雀舉手提問,“他們,有這本事?”


    貝爾摩德:“咦?”


    安室透:“欸?”


    兩人都沒想到,提出異議的人竟然是竹泉知雀。


    “為什麽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黑發少女摸不著頭腦,“我隻是提出了非常普通的質疑吧?”


    “fbi是美國首屈一指的官方組織。”安室透習慣了給竹泉知雀補習,她的國際政治和世界史成績同樣不容樂觀,“論本事,當然是有的,況且華盛頓是他們的地盤。”


    “不不不。”竹泉知雀立刻搖頭,“名聲大不能代表什麽,我提出的質疑是我的切身感受。”


    證據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竹泉知雀代表港口mafia與彭格列交易,交易地點定在了彭格列十代目的老家並盛町。


    當時的竹泉知雀還是個輟學兒童,對學校抱有微妙的興趣,於是她主動把交易地點換到了並盛中學——的校門口外十米。


    “啊啊啊在學校裏交易會被殺的!不要被風紀委員看見我們!”彭格列方極力抗拒,堅決不同意。


    竹泉知雀不明所以,但還是禮貌地聽從了東道主的建議,在學校院牆牆根底下交易。


    “對了。”竹泉知雀提醒道,“並盛町是不是被人盯上了?我在街上看見幾個假裝路人的fbi,他們會不會注意到我們的交易?”


    “真的嗎?”彭格列方抓了抓頭發,“可我們選的地點很隱蔽,想監視我們隻能潛入並盛中學——天吶!他們不會真進去了吧!”


    “他們進沒進去我不知道。”竹泉知雀仰起頭,遲疑地指向天上飛的幾顆星星,“那是什麽——飛天豬頭?”


    “群聚的草食動物,咬殺!”


    冷冷的聲音落下,天邊幾顆星星消失在竹泉知雀眼前。


    她:???


    發生了什麽?


    “fbi企圖破壞我等與彭格列的交易,他們潛入一所名為並盛中學的學校,被並盛中學的風紀委員長打進了醫院。”


    竹泉知雀站在森鷗外麵前報告道。


    森鷗外:“fbi……好菜啊。”


    竹泉知雀:“是啊。”


    好菜啊,連中學的風紀委員都打不過。


    證據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竹泉知雀前往池袋進行池袋本地獨色幫生態調查。


    她坐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一邊碎碎念一邊撰寫調查報告。許是竹泉知雀念叨的內容十分不對頭,路過的fbi盯上了她。


    “口渴了。”竹泉知雀站起身,“去自動販賣機買灌飲料喝吧。”


    街道口有一紅一白兩個自動販賣機,竹泉知雀站在白色販賣機前選購。


    為了讓自己的跟蹤不那麽明顯,fbi探員走到紅色販賣機前站定。


    “臨·也·老·弟·喲!一、起、來、玩、吧——”


    一個穿酒保服的金發男人追著一道靈活的黑色身影跑到路口,平和島靜雄左右一看,雙手舉起紅色自動販賣機。


    沉重到要用起重機來挪的自動販賣機被他雙手高高舉起,朝逃跑的折原臨也奮力一擲!


    fbi探員:“等等!”


    他在拋物在線!


    來不及了,自動販賣機夾雜平和島靜雄的憤怒一擊狠狠擲出,哐當一聲,fbi探員化為天上的星星,砸進醫院住院部大樓。


    竹泉知雀:“哇,又是飛天豬頭,第二次目睹!”


    “池袋本地獨色幫生態調查完成。”竹泉知雀把調查報告遞給森鷗外,“途中遭遇fbi探員一位,他被路人隨手亂丟的自動販賣機砸中,躺進了醫院。”


    森鷗外:“fbi……好菜啊。”


    竹泉知雀:“是啊。”


    好菜啊,連自動販賣機都躲不過。


    證據三,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竹泉知雀收到通知,fbi有一支探員隊伍將來異能特務科參觀學習,並加入橫濱警方的一日巡邏。


    “讓大家今天收斂一點。”森鷗外吩咐道,“隻要忍耐一天就可以了。”


    首領下達命令是一回事,底下人聽不聽是另一回事。


    “我們可是mafia。”太宰治拱火,“怎麽能幹出像是害怕警方的膽小事情呢?知雀,想不想給fbi一點小小的橫濱震撼?”


    竹泉知雀心照不宣,默默遞出一瓶紅酒。


    稀有質量,超高濃度,中原中也無法拒絕的佳釀。


    森鷗外畢竟是黑手黨首領,橫濱警方沒有一點兒能讓他瞧上的地方,他吩咐下去之後埋頭處理文件,沒再關注事態。


    第二天,竹泉知雀送來醫院的醫藥費報銷單。


    “我們的人喝醉了,和路過的fbi起了一點小小的衝突。”她輕描淡寫地說,“森先生昨天有抬頭45度仰望天空嗎?有飛天豬頭可看,可有意思了。”


    “被醉鬼打進了醫院?”森鷗外一邊批準報銷單一邊感歎,“fbi,好菜啊。”


    竹泉知雀:“是啊。”


    好菜啊。


    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足足三個案例,鐵證如山,fbi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竹泉知雀不信任他們的能力,一點兒不信。


    可惜以上證據會暴露竹泉知雀最大的秘密,她不能明著說,隻好堅持自己的觀點:“不要太信任fbi了,真正的他們說不定菜得摳腳。”


    竹泉知雀對fbi的排斥,安室透十分欣賞。


    雖然感覺她有無理取鬧的成分在裏麵,但女孩子的表情太認真了,那種發自內心對與菜雞組隊的抗拒展露無遺。


    “我們也不是要和fbi合作。”安室透說,“隻是倘若靠他們能抓到犯人,你就不用加班。”


    竹泉知雀:有道理啊!


    安室透抓住了說服的重點,他一提到可以摸魚,黑發少女的腦袋不自覺點了起來。


    “也對,該偷懶的時候不偷白不偷。”竹泉知雀伸了個懶腰,“養精蓄銳才能把力氣花在點子上。好吧,我沒意見,交給fbi查案。”


    見說服了最麻煩最愛搞事的威雀威士忌,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都放下心來。


    隔壁的fbi探員也放下心來。


    “受不了,什麽人啊這是。”茱蒂吐槽道,“她是不是瞧不起我們fbi?”


    “噓。”赤井秀一豎起食指,凝神細聽,直到竊聽器裏聽到的內容變成沒營養的閑聊才摘下耳機,交給旁邊的同事。


    “貝爾摩德、波本和威雀威士忌齊聚一堂。”赤井秀一說,“你覺得他們之中誰最危險?”


    “嗯……貝爾摩德?”茱蒂回答,“她是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那個,深受那位先生信賴,千麵魔女,不可小覷。”


    赤井秀一:“不對。”


    茱蒂:“波本?令人猜不透的男人,雖然看起來很和氣,又是情報人員,但總覺他藏著什麽。”


    赤井秀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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