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後土娘娘道謝,詢,你和嫻婌去吧。”親昵的叫著莊詢的名字,玄女親吻莊詢的臉頰說,現在在誰麵前,她都能不臉紅的承認自己是莊詢的女人,因為莊詢這怎麽都不放棄的態度,破罐子破摔後意外的放鬆,還能和薑太後打配合。


    隻是這次薑太後並不想打配合,聽到莊詢和自己去見安樂公,她下意識就想要搖頭,因為莊詢去是刺激安樂公,畢竟莊詢攻滅趙國。


    莊詢也清楚,他都得到了人家的國師和母親了,就不要去刺激他了,於是提出婉拒:“我也有事情要做,給酈韶韻打輔助,額……”


    想起酈韶韻,再看一眼薑太後的肚子,如果知道了真相,畢月烏恐怕都沒有酈韶韻生氣。


    瞞似乎又瞞不過,莊詢第一次感受到了後宮的“危險”,酈韶韻可不比畢月烏有弱點,好打理。


    “還是和哀家一起去見安樂公吧,這個機會應該讓給酈大將軍的的,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到時候哀家去解釋吧。”


    看出莊詢的尷尬,薑太後想了想,還是邀請莊詢和自己一起前去,想要做什麽,總是有理由的。


    “也防止有人落井下石,你恩賜的見見他,也算是表明你的態度了,算是給某些小人敲警鍾。”


    薑太後搖搖頭,提了提莊詢的衣襟,剛剛被畢月烏弄的散亂,薑太後給莊詢理整齊了。


    “我應該什麽態度呀。”莊詢想了想說,不自覺的又摸向薑太後的肚子。


    “很寵愛臣妾,就像這樣愛不釋手。”薑太後感受肚子萌發的生命,還有莊詢的小手,自己的地位穩固,安樂公的處境才會好。


    莊詢喜歡她自稱哀家,因為更有感覺,特別莊詢淩駕在她身上的時候更是如此,她這個自稱,她不好說,隻能順從。


    不過今天去見安樂公就不能這樣稱呼了,安樂公聽了指不定什麽想法呢。


    “僅僅這樣,好。”莊詢乖巧聽話,被薑太後領著,前往了安樂公府,遲早要告訴酈韶韻,但是他想晚一些,能晚一點是一點。


    晚一天都好,讓他有點心裏準備,一邊是望眼欲穿,一邊是梅開二度,想想都會麵臨怎麽樣的酈韶韻。


    反倒是酈茹姒對孩子的態度和他一樣,可以有,但是沒必要多重視,因為眼前人在這裏,莊詢就在這裏。


    到了門前,安樂公出門迎接,雖然已經盡力掩蓋,依舊顯得很憔悴,比昨天的狀態差多了,可能一夜沒有睡好。


    安樂公當然沒有睡好,昨天被冊封安樂公後,一晚上都感到了列祖列宗在數落著他,把他驚醒,自己以前酒宴上對莊詢的無禮,後續被俘虜的屈辱,現在投降的無奈,一切都在折磨著他,一夜未眠。


    本來約好和薑太後見麵,最後也因為薑太後侍奉君王莊詢去了,有了推辭,他更是感到莫名悲哀,又有幾分的慶幸。


    萬幸的是,他有個母親,雖然這個母親勸導了趙國最大的武裝投降,最後趙國兵敗覆滅,但是此時此刻他確實要仰仗薑太後。


    整個趙國的宗室不說,至少他這一家目前沒受到什麽侵害,原因自然不必多說,他的母親是莊詢的妃子。


    “臣叩見陛下,娘娘。”發現莊詢一起來了,安樂公不好叫薑太後母親,安樂公跪下行禮尊稱說。


    也不是第一次跪,所以跪著跪著也就習慣了,第一次下跪之後,後麵跪的也就順滑了。


    “請起,你我關係不必如此拘謹,貴妃她說要來看看你,朕想著最近繁忙,也沒好好與你麵談,便求著貴妃一起來了。”


    莊詢牽著薑太後綿軟柔滑的小手,坦蕩大方,明明安樂公比他還大,容貌已經步入中年,但是莊詢卻是一副長輩姿態,畢竟他是安樂公的小爹嘛。


    “不敢,不敢,陛下請……”聽著莊詢這解釋的話語,站起來的安樂公連連點頭,邀請著莊詢到大堂落座。


    記住薑太後的話,莊詢被請到主位,他先坐下,然後一拉薑太後,就把薑太後抱在懷裏。


    薑太後本來想說什麽,不是這種時候親密,可是顧及現在的這個場麵,也就坐到了莊詢懷裏,總不能掙脫莊詢吧。


    看著小的莊詢把端莊優雅的母親抱在懷裏,安樂公的眼角直抽搐,因為吃了玄女的丹藥,莊詢外表顯得很是年輕,所以,莊詢把如蜜桃成熟的薑太後抱懷裏,相當的有一種禁忌感。


    “這次安樂公有功,令降了幾萬將士,現在若有什麽請求,可與朕言說。”


    貼著薑太後,莊詢展示著自己對薑太後的寵愛,安樂公投降的消息確實讓莊詢多收獲了幾萬兵馬,例如孟餘二家,圍剿他們的軍隊,宮廷禁衛,零零碎碎也有三五萬之巨,當然,這是預計,目前到手的有宮廷禁衛,以及圍困孟餘兩家的一萬人。


    至於孟餘兩家的兩萬人,還在去談,結果應該會不錯,因為不投夏國,夏軍可要消滅他們了,夏國現在可不腹背受敵,景國也在後退,試圖拉著鄭國一起對抗。


    目前局勢一片大好,雖然依舊暗流湧動,畢竟是以小吞大,消化不良正常,莊詢的話語也很寬鬆,前提安樂公的要求不是那麽過分。


    “臣無要求。”安樂公不是傻子,不管莊詢是不是客氣的,他答應下來就是他的不對了,而且目前,家人安全已經是最大寬慰了。


    “有就提,你這幅模樣,是有什麽難題嗎?”薑太後也看出安樂公頹廢不振的樣子,直接了當說。


    “對呀,貴妃又有喜了,朕現在開心,大膽說吧。”莊詢自然的撫摸薑太後的小腹,讓安樂公放開拘束。


    莊詢沒有特意的炫耀,在他看來隻是鼓勵安樂公,讓他勇敢說,自己的心情極好。


    隻是這個消息對於安樂公,就是一種刺痛神經的羞辱,本來已經感到平複的內心掀起波瀾,母親再一次受孕,肚子裏是自己的弟弟妹妹,想到這些,便怒意中燒。


    安樂公的表情突然僵硬起來,他想要從薑太後的神情得到答案,薑太後微微點點頭,此處如此之近,真想是五步之內,君王流血。


    但是一盆冷水,很快就澆滅了他的他的怒火,因為莊詢主動親吻薑太後的臉頰,薑太後風情萬種的白了莊詢一眼回應的親親他的臉頰,摸著自己的肚子。


    安樂公從來沒有想過,能看到自己母親如此“風騷”樣,尊敬的母親如此討好一個男人。


    “多謝陛下,安樂公,有什麽要求說吧。”下意識互動完,薑太後才意識到,大兒子看著呢,於是主動紅潤了她俏麗淑美的臉頰。


    “……恭喜陛下,又添皇嗣,臣沒有什麽需要的,一定要說什麽請求,那便是想款待陛下和貴妃吃一頓午宴。”


    安樂公整理被羞辱的心,母親成人婦已經成了定局,他忍著被刺激的痛苦邀請,他是成年人,不是孩子。


    “家宴嘛,也無妨,我們一家人增進感情,朕畢竟是你的……”


    莊詢答應下來,說到一半嗆住了。


    “小爹。”薑太後補上。


    第289章 兒叫爹


    “對,小爹。”莊詢突然開心起來,隻是不是說了別刺激安樂公,怕他自尋短見嗎?


    果然,安樂公的表情複雜,看著溫和的母親,她的目光看向自己不複往日的嚴厲,但是這讓安樂公更難受,母親已經不單單是自己的母親了。


    比自己小的莊詢當自己爹,既是事實,也不能反對,他已經不是九州第一國的君王了,不過是一個階下囚。


    “臣不敢,不敢……”安樂公低頭,因為小爹這個詞,現在是他高攀了,莊詢是夏國的王,未來天子的人選。


    “讓你叫你也難受,知道這層關係就好,朕也挺寵愛薑貴妃,等天下平定了,甚至能讓你自由歡快些。”


    莊詢承諾說,現在還是要先控製住安樂公的,怕他出去做一些煽動的事,給莊詢製造麻煩,統一天下,那也沒什麽威脅了,可以放自由。


    “臣明白,多謝陛下……”確實喊不出,莊詢的臉嫩,和趙王一比感覺差出一輪,叫小爹真叫不出,雖然是他占便宜了。


    確實感謝,感謝中又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憋屈,這是成為趙王以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現在他體會到了,臣子的憋屈和委屈,麵北的壓力。


    安樂公看到莊詢握住薑太後的玉手,又親親薑太後的臉頰,薑太後半是含羞的推了推莊詢,顯得是欲拒還迎,如此嬌豔的嬌豔欲滴的薑太後,難怪受到莊詢寵愛。


    “不過統一天下是很困難的,現在鄭景有重新合流的趨勢,又是一場大戰避免不了,說不定戰後朕和安樂公一樣,或者拉長時間需要數年,那要請安樂公見諒了。”


    畫完餅,莊詢又開始又提醒說,給自己的承諾留有餘地,免得安樂公一直吃不到大餅,心生怨氣。


    “哪敢,陛下承繼天命,定能早日掃清寰宇,統一九州,鄭國景國本就有隙,就算現在通力合作,也難以與夏國抗衡,陛下早晚生擒。”


    現在的趙王無比的期望夏國能一直贏,這樣才會顯得他不是那麽的狼狽,不是那麽的無能。


    想看莊詢消滅那些逃走的世家,他也明白自己輸的重要原因,自己操作問題大,世家的問題也不少。


    國家供養了這些大世家,最後這些世家回報隻有背叛,沒有半分忠誠,枉食君祿。


    “哪有這麽簡單,鄭景合流要解決還是有很大麻煩的,至少兵力就不落下風,現在夏國依然風雨飄搖。”


    莊詢可不會奶自己,保持謙遜,看清差距,越是到了登頂之際,越是要小心謹慎,所謂盛極而衰就是這個道理。


    “說起來安樂公也知道鄭夏的情況,為朕介紹介紹吧,讓朕了解了解……”


    “不敢獻醜,不過陛下一定要知道的話……”


    看一眼薑太後,這些情報薑太後都知道,那應該就是無聊找些話說了。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吃過午飯,都沒有什麽實際內容。


    “朕乏了,找個客房給朕休息,你們母子聊聊吧。”鬆開牽著薑太後的手,要求說。


    “臣妾服侍陛下休息吧。”薑太後攙扶莊詢,像是莊詢真的困了。


    來到客房,安樂公在門外等候,莊詢這才找到機會偷偷問:“不是說了嘛,不要刺激他嘛,小爹這個詞,過分了吧。”


    莊詢對敵人沒有多少憐憫,比如之前的振國公陸步鳴,可安樂公,沒有那種要必殺的必要,看在薑太後的份上,莊詢還是比較寬容的。


    當然也是安樂公投降了,沒有負隅頑抗,畢竟他還有一萬絕對忠誠的宮廷禁衛,他沒有選擇對抗到底,而是拱手讓出兵馬,這裏也能算個陣前起事。


    綜上,莊詢也不想做的太絕,所以薑太後說小爹的時候,莊詢感覺是有些別扭的,爽是爽,就是覺得是不是爽過頭了。


    “對,後麵想到了一點,臣妾是不是把他保護的太好了,他也該是他那個家的一家之主,不是一個孩子了。”


    薑太後的表情沒有了溫柔,慈母的嚴厲,她也在反思自己的教育問題,特別看到安樂公隱忍的模樣,更是如此感覺。


    “臣妾畢竟是你的妃子,臣妾不可能住在公府裏,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出現幫他解圍,你給的刺激他都難以接受,之後的別人嘴裏的嘲諷他哪裏接受得了?”


    薑太後反思說,安樂公已經步入中年了,他也有能力去承受失敗以及世界的險惡。


    害怕刺激傷到安樂公或許才是對他更大的傷害,因為他也不是趙王了,不會再有人像是之前那樣順著他,不敢忤逆他,到時候或者傷害更大。


    今天安樂公的臣服動作不正是說明他也在適應自己的新角色嗎,所以既然是這樣,那就沒有什麽不能說的,莊詢不說別人說了更難受。


    “啊,這……算了,我看他也接受了,那就這樣吧,你們母子聊,看得出來,對我還是很拘束的。”


    莊詢也無意評價薑太後的做法,畢竟是薑太後的兒子,他把空間留給兩人,莊詢往床上一坐,他也不想和安樂公尬聊,畢竟說親切,也真不親切,雙方還敵對和相互羞辱過。


    你說現在安樂公心裏多尊敬莊詢,莊詢也不信,虛與委蛇罷了,倒不如讓他們母子好好談談。


    “你莫名多個小爹你能安然接受?不拘束?”


    薑太後鼻腔哼出聲,對莊詢的說法反駁,換來莊詢訕訕的笑容,認錯的低下頭。


    “我多了一個兒子倒是挺不拘束的,多個爹,嗯?不敢想!這樣也好,我就不出去了,你們聊。”


    莊詢搖搖腦袋,頗為理解說,搞人漂亮母親,光是聽著就已經夠刺激了,這受害的當事人的刺激,不好說。


    “不急,臣妾先照顧你。”薑太後跪在地上,前傾靠在莊詢的腿上,摸上莊詢的腰帶。


    “別這樣,要被誤會的,嫻婌……”莊詢想往後躲,什麽場合做什麽事,這種場合真的不適合,雖然他有一股刺激感。


    “誤會什麽,你我關係還需要誤會什麽,而且就是要讓他知道。”薑太後低下螓首,莊詢被迫投降,倒不如說道德底線失手。


    不能在這種地方玩,變成可以在這裏玩玩,而且不是自己主動要求的,是薑太後主動的,這像是給他找了一個借口,讓他放開。


    而安樂公在門外等待了許久,許久,等的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想著是不是發生意外,要不要敲門問問的時候薑太後手絹捂著圓潤的紅唇走了出來。


    “母後……親,您這是……”看著薑太後擦拭嘴角的汙漬,安樂公瞳孔巨震,這兩人在幹什麽


    “讓陛下睡的甜美一些,輔助他穩定心神,走吧,亭子裏麵聊。”


    薑太後吞咽下汙漬,抿了抿嘴唇,這就是她要讓安樂公注意到的,因為一會兒她要說重話也要破解安樂公的執拗的想法。


    涼亭坐定,雙方沉默,安樂公的目光一直看向薑太後的嘴角,剛剛看到的汙穢,似乎沒有擦幹淨一直在那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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