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啊,這年頭臉和錢並不是對每個女生都是必殺的。你想想,人家穆零露能沒見過帥哥?缺幾個臭錢?”


    肖雲逸砸了咂嘴,說我說得不錯,但是卻擺出了一副我就不信你能追到的表情。


    我微微一笑。


    “臉和錢現在都不好使了,你信不信,我就算沒你帥,沒你有錢,照樣能追到穆零露。”


    肖雲逸聽完馬上起身,我拉住了他,問他幹什麽。


    “幫你再開瓶酒,我覺得你再喝點還能接著吹。”


    “滾犢子,坐,聽我慢慢說。”


    我開始向肖雲逸傳授我的泡妞絕學。


    其實說道低這東西也沒什麽竅門,就是一句話,主要看氣質。


    但是無論我怎麽說,肖雲逸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相信我能追到穆零露。


    “你信不信不重要,但是你得幫我。”


    “好,我幫你,我倒看看你個死宅怎麽能追到這個高冷校花。”


    肖雲逸恨恨地說著,末了覺得不解氣,又補充了一句。


    “你特麽要是能追到,老子把你事跡寫成小說!”


    “一言為定。”


    我和肖雲逸達成了合作之後,準備帶著妹妹回去。


    但是肖雲逸卻讓妹妹先走了,把我留了下來。


    又要度過一個肮髒不堪的夜晚。


    妹妹傲嬌地說了句讓我早點回去,然後開著車回家了,她雖然車技一般,但是這一帶是市郊區,車輛少,馬路寬敞,加上我們兩家相距不遠,我倒也沒怎麽擔心。


    “嘖嘖,看看,語氣都這樣了,你好歹自詡情聖,女孩子這樣說話你應該知道什麽意思吧。”


    我錘了肖雲逸一拳。


    “你他媽別拿老子開刷了,妹妹這樣說話,我聽得脊背發涼你知道不。”


    肖雲逸擺了擺手,露出一副關我吊事的表情,然後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我要去睡會,你來不來。”


    麻痹,這貨自從被穆零露拒絕之後,就交到了一些不好的朋友,而且都是一些兄貴,肌肉壯漢。我也發現他越來越基了。


    但是我葉蘇豈會怕你,彎的也給你掰直了。


    肖雲逸的床十分大,甚至比雙人床還要大,按照他的說法是,他睡覺喜歡打滾,而且是朝著一個方向七百二十度的翻滾,所以以前睡小床的時候經常滾到地上。我至此才知道他學習不行的原因了,原來小時候腦子就磕壞了。


    我睡在床邊上,刻意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


    說真的我還真有點怕,對付女的我有一本萬利,但對付男的,還真沒什麽譜,特別是肖雲逸睡前衝我挑了挑眉毛,更讓我汗毛直立。萬一失手被他掰彎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所以我決定不做死。


    大概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


    我感到胸悶,醒了過來,發現肖雲逸已經半個人壓在了我的身上,正在呼呼大睡。


    我慢慢把他推開,下了床。


    在客廳喝著茶,大概等了十來分鍾之後,肖雲逸睡眼惺忪地出來了。


    “等我洗漱一下,換一件衣服。”


    夜晚七點。


    我坐上了肖雲逸的法拉利跑車。


    經過半個小時的路程,他把我帶到了市中心的‘天賜高級娛樂會所’,具體是幹什麽的話,也無非是唱歌跳舞喝酒,加上你懂的。


    肖雲逸是這家店的腦殘粉,他有著一張這裏的限量貴賓卡,據說每月最低消費5萬,媽的比老子零花錢都多,果然有錢就是任性。


    一個服務生過來將車子開到了地下停車場。


    我和肖雲逸漫步來到了會所的大門處。


    負責接待的兩個門童看到了肖雲逸手上的黑色鑲金卡,哪敢怠慢,立馬彎腰將我們請了進去。


    進去之後,大廳的金碧輝煌刺的我眼睛疼。


    一個美女姐姐走了過來,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隻可惜看上去太僵硬了。


    她踩著高跟鞋,健步如飛,將我們領到了一個豪華包間。


    肖雲逸讓她等會將過來的幾個朋友也領到這裏,美女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沒過一會,一個服務生端上了酒水。


    又過了一會。三個美女推門而入,年齡都二十出頭,我聽肖雲逸說,都是大學生,有一個就是我們學校的,在讀大三。


    她們兩個圍著肖雲逸,一個坐到我的旁邊,在我耳邊吐息如蘭,搞得我耳朵癢的不行,我將她推開了一些,撓著耳朵。


    那女孩在一邊咯咯地笑個不停。


    我們喝完了桌上的三分之一的酒水之後,剛才的美女又帶著兩個人進來了。


    兩個男孩,一個是金發的外國人,還有一個穿著十分潮流,長得卻十分清秀。


    他們都是肖雲逸的朋友,自然也認識我,我跟他們兩個打了一聲招呼。但也僅此而已了。


    說實話,我並不喜歡肖雲逸的這種愛好。


    但是有時我會覺得緣分這種東西就很奇妙。


    如果我和肖雲逸不是因為小學的一件小事吵架而成為發小的話,我估計我們兩個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我身旁的女孩見到那個金發外國帥哥之後,立馬丟下了我,撲到了他的懷裏,兩人用英語開始露骨地交流起來,不會是大學生啊。


    我英語不錯,所以即使不想聽,也還是聲聲在耳。


    那天你好厲害啊。


    哈哈,還想不想要。


    想啊。


    那你可得主動一點,要不然我可沒興趣。


    你真壞。


    說完,女生錘了一下金發帥哥的胸膛。


    肖雲逸的正摟著一個美女,還有一個自然坐在那個清秀的男孩身邊。


    我一個人坐在一邊喝著酒,卻沒有感到絲毫尷尬,和肖雲逸來多了這種地方,我覺得我的臉皮已經修煉的刀槍不入了。


    肖雲逸一直讓我在這種場合放得開一點,說什麽隻是玩玩。


    但是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我告訴過他,絕對不會碰這裏的女生,但是看到這裏的女生一個比一個漂亮性感之後,我改變了一下說法,我絕對不會在這裏麵碰。


    說來尷尬,其實有一段時間我寂寞難耐,確實找過這裏麵的女生出去。


    之後我懊悔地進入了賢者模式,肖雲逸則開導我。


    為什麽這種行業從古到今都有,從未衰敗,那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想要舒服,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在生活和家庭之中總會有不如意的時候,所以他們會來到這裏,雖說膚淺,但這是最簡單粗暴,最直接讓你舒服的方法。


    他說得真真的,我倒還差點相信了,不過還好我心思縝密,仔細一想不對勁。


    我說你丫就一學生,有什麽不如意的,而且女朋友什麽的想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肖雲逸老臉一紅,見圓不下去了,索性直接告訴我,這裏的女生多會伺候人啊,哪是交的女朋友比的上的。


    唉,對於這種小小年紀,已經對愛情有了這種消極態度的肖雲逸,我表示很痛心。


    我們在包間喝足唱夠了之後,去了會所二樓的大舞廳。


    這個會所總共有兩個大舞廳。


    一個是給成年人條一些交際舞的,而另一個則是給我們這些年輕人跳些奔放的舞蹈的。


    肖雲逸和他的兩個朋友都帶著身邊的美女去了舞池中央。


    我對跳舞還是比較有興趣的,也和妹妹一起跳過幾次,於是我坐在舞廳旁邊的吧台上,點了一瓶德國黑啤,一邊喝著一邊尋找舞伴。


    舞廳播放的音樂都是節奏感十足的舞曲,我仿佛覺得自己的頭發都在跟著節奏抖動了起來。


    舞池中的俊男靚女,穿著都十分少,盡情地向人們展示著他們驕傲年輕的身體。


    特別是女生們,大多都是穿著短褲短袖,雖然現在是冬末春初,氣溫還很低,但是能來這種地方玩的人,大多也都是有專車接送,他們身體暴露在寒冷空氣中的時間用秒數的過來,因此她們自然不會穿著厚重的衣服來太跳這些激情熱烈的舞蹈。


    一瓶黑啤喝完了之後,我發現了一個外國美女,坐在離我不遠處的位子上。


    她上身穿一件露肩寶藍毛衣,有著一種別樣的性感與風度,下身穿了一條短短的熱褲,腿上穿著過膝襪,腳上是棕色的馬靴,金色的長發挽了一個盤發,高貴而優雅,鬢角留了兩縷碎發,五官精致,長長的柳眉,琥珀一樣的異色雙眸,挺翹的鼻子,小巧紅潤的嘴巴正露著一個很開朗的微笑在和服務生交談。


    我知道這種美女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便起身慢慢走到了她的身邊。


    她向服務生要了一瓶白蘭地,剛準備付錢,我先一步把肖雲逸給我的貴賓卡遞了過去,服務生會意,我也要了一瓶白蘭地,坐到了女子的身邊。


    女子見狀對我微微一笑,將錢包收了回去。


    這裏的女士絕大多數都不會拒絕男士為她們買單。


    我用英語跟她打了一個招呼,還順帶讚歎了一下她美得不要不要的,把我從很遠的地方吸引了過來。


    女子聽完,楞了一下,然後笑著說。


    “我們用中文交流吧,我中文很好的。”


    估計是她聽出了我英語的生疏不地道,此時服務生將我的酒也端了上來。


    我裝作尷尬,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著端到了她的麵前。


    “美女不介意的話,一起喝幾杯?”


    她笑著和我碰了一杯,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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