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一鳴快要放棄抵抗的時候,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血色瑪瑙中傳來,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要被吸走一般。他驚恐地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哈哈哈!小子,乖乖成為我的一部分吧!」黑衣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瘋狂和得意。


    就在這時,一道耀眼的白光突然從沈一鳴胸口處亮起,那白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像是要將整個空間都照亮一般。


    「那是什麽?!」黑衣男人驚恐地喊道,聲音裏充滿了難以置信。


    沈一鳴也驚訝地看著自己胸口處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溫暖,如此熟悉,像是……像是白靈?!


    「沈一鳴!抓住我的手!」白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那麽清晰,那麽真實。


    沈一鳴下意識地伸出手,一隻溫暖柔軟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那隻小手中傳來,那股力量是如此溫暖,如此強大,像是……家的感覺。


    「白…靈……」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想要看看她,卻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什麽也看不清。


    「別說話,我帶你回家。」白靈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像是來自遙遠時空的呼喚。


    沈一鳴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包裹著,那股力量帶著他不斷地向上,向上,像是要衝破這片黑暗,衝破這片束縛,衝向那一片光明……


    「唔……」沈一鳴感覺自己的眼皮像是被什麽東西壓著,沉重無比。他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像是被502膠水粘住了一般,怎麽也睜不開。


    「別動,你還沒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嗔怪和擔憂,但那語氣怎麽聽怎麽像是……撒嬌?沈一鳴努力地想要轉頭,想要看看是誰在說話,卻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像是在床上躺了八百年沒動彈過一樣,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你醒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驚喜和……難以置信?等等,這聲音怎麽有點耳熟?


    沈一鳴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終於,眼皮像是終於戰勝了萬有引力一般,緩緩地睜開了。


    「白…靈……」他看著眼前熟悉的麵容,聲音嘶啞得像是破風箱一般,像是幾百年沒有喝過水一樣。


    「你終於醒了!」白靈驚喜地看著他,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但嘴角卻帶著一抹的笑容relieved,像是一隻終於找到了主人的金毛。


    沈一鳴想要抬起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緊地握著,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手捏碎一樣。他轉頭看去,看到了王叔那張飽經滄桑的臉,此時此刻,這張臉上寫滿了激動和擔憂。


    「王叔……」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想要問問他怎麽會在這裏,想要問問他女兒怎麽樣了,卻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像是一條被曬幹的鹹魚。


    「什麽王叔?你在說什麽胡話?」白靈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那表情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樣,「這裏是醫院,你已經昏迷三天了,醫生說你……」


    「三天?!」沈一鳴猛地睜大了眼睛,打斷了白靈的話,三天?!難道那一切隻是一場夢嗎?可是,那真實的觸感,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


    「你…你還好嗎?」白靈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擔憂地問道,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沈一鳴沒有回答,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床上。他轉頭看向四周,這是一間幹淨整潔的病房,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嘔。這裏…的確是醫院。


    難道……那一切真的隻是一場夢嗎?可是,為什麽,他感覺,那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你…你到底怎麽了?」白靈被他看得心裏發毛,擔憂地問道,像是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差生。


    沈一鳴看著她擔憂的眼神,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暖流,他搖了搖頭,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沒事,隻是做了個噩夢……」


    他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難道要告訴她,他們其實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難道要告訴她,他們曾經深愛著彼此,卻因為一場誤會而分離?難道要告訴她,他為了她,甘願放棄一切,甚至…生命?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真的沒事嗎?」白靈顯然不相信他的話,擔憂地看著他,像是擔心他會隨時消失不見。


    「真的沒事。」沈一鳴再次笑了笑,伸出另一隻沒有被抓住的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別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白靈看著他溫柔的眼神,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像是漂泊的小船終於找到了港灣。她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隻是握著他的手,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叫醫生。」


    說完,她站起身,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沈一鳴突然叫住了她。


    白靈停下腳步,疑惑地回頭看著他,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沈一鳴看著她,眼神複雜而深邃,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最終卻隻是化作一聲輕歎:「沒什麽,你去吧。」


    白靈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疑惑,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麽,轉身走出了病房。


    沈一鳴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神複雜而深邃。白靈,你…還記得我嗎?


    這時,他才注意到病房裏還有一個人。王叔依然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那雙渾濁的眼睛裏充滿了……敵意?


    「你這是什麽眼神?」沈一鳴微微皺眉,問道。


    「你到底是誰?」王叔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地獄裏傳出來的一樣,「你和白靈是什麽關係?」


    「你這話什麽意思?」沈一鳴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別裝了!」王叔突然激動起來,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沈一鳴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接近白靈,到底有什麽目的?!」


    「你瘋了嗎?」沈一鳴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用力想要掙脫他的鉗製,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你放開我!」


    「我警告你,離白靈遠一點!」王叔並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揪著他的衣領,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沈一鳴的心髒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他終於明白,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沈一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王叔冷笑一聲,鬆開了他的衣領,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否則……」


    他沒有再說下去,隻是冷冷地看了沈一鳴一眼,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留下沈一鳴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腦海裏一片混亂。


    白靈……王叔……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一鳴隻覺得渾身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樣,每一根骨頭都在哀鳴。那股狂暴的力量在他體內肆虐,仿佛要把他撕成碎片。他嚐到了喉嚨裏那股熟悉的腥甜,卻無力咳出,隻能硬生生咽了回去。白靈擔憂的臉龐在他眼前晃動,像海上的浮標,時隱時現。不行,他不能倒下,白靈需要他。


    「沈一鳴!抓住我的手!」白靈的聲音仿佛穿透了層層迷霧,清晰地傳入他耳中。一隻溫暖而堅定的小手探入他的掌心,那溫度驅散了他內心深處的恐懼和寒冷。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回握住那隻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溫暖的白光包裹著他,耳邊充斥著黑衣男人驚怒交加的嘶吼,但他已經聽不清了,他感覺到自己正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著,遠離這片黑暗,飛向光明……


    刺鼻的消毒水味讓沈一鳴微微皺眉,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白靈……是你嗎?」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幾個幹澀的字眼。


    「你醒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沈一鳴費力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靈那張熟悉的臉龐,她的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但此刻卻盛滿了喜悅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你感覺怎麽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嗎?」白靈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扶起他,卻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攔住。


    「別亂動,醫生說他還需要休息。」王叔站在一旁,語氣嚴厲,但眼底的擔憂卻出賣了他。


    沈一鳴這才注意到病房裏還有一個人。王叔站在床邊,臉上的表情複雜難辨,有擔憂,有憤怒,還有一種沈一鳴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一團迷霧,籠罩在他心頭。


    「王叔……你女兒,她還好嗎?」沈一鳴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虛弱得像一隻病貓。


    王叔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一把按下沈一鳴,語氣冰冷得像是來自北極的寒風:「我女兒?我女兒好得很,倒是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一鳴愣住了,他不明白王叔為什麽突然變得如此 hostile,難道……他知道些什麽?


    「王叔,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


    「別裝傻了!」王叔猛地逼近,那雙渾濁的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到底是誰?你和白靈,到底是什麽關係?!」


    沈一鳴的心髒猛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王叔的反應太反常了,他似乎知道些什麽,但他到底知道些什麽?難道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知道自己和白靈前世的關係?


    「我……」沈一鳴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沈一鳴,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白靈察覺到沈一鳴的異常,連忙插話,並狠狠地瞪了王叔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胡鬧。


    「白靈,你為什麽要袒護他?!你知不知道他是……」


    「夠了!」白靈厲聲打斷王叔的話,「你出去!我要和沈一鳴單獨待一會兒!」


    王叔還想說什麽,但看到白靈不容置疑的眼神,最終還是憤憤地甩袖離去,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沈一鳴一眼,那眼神冰冷而充滿警告,像是再說,你給我等著。


    病房裏隻剩下沈一鳴和白靈兩個人。白靈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眼神溫柔而擔憂。


    「你到底怎麽了,王叔為什麽……」


    「沒事,我沒事。」沈一鳴反手握住白靈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他混亂的思緒漸漸平靜下來。


    「可是……」


    「噓——」沈一鳴將手指輕輕地抵在白靈的唇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白靈,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白靈愣住了,她看著沈一鳴堅定的眼神,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她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陪著他。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病房裏掃視一圈,最終落在沈一鳴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一鳴,我們又見麵了。」


    沈一鳴的心髒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這個男人,正是那天在古董店裏出現的神秘黑衣人,他怎麽會找到這裏?難道白靈的父親,也和他有關?


    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像是死神的腳步聲,每一下都敲擊在沈一鳴的心頭。他艱難地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虛弱得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靠近。


    「你……你想幹什麽?」白靈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她張開雙臂,將沈一鳴護在身後,語氣強硬地問道,但她微微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內心的恐懼。


    黑衣男人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白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呦,這不是白家大小姐嗎?怎麽,幾天不見,就學會英雄救美了?」


    「我警告你,這裏可是醫院,你要是敢亂來,我立馬報警!」白靈故作鎮定地威脅道,但她心裏清楚,麵對這種亡命之徒,報警電話恐怕起不了什麽作用。


    「報警?哈哈哈……」黑衣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白大小姐,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就憑那些廢物警察,能奈何得了我吧?」


    「你……」白靈氣結,卻無力反駁。


    「識相的,就給我滾一邊去,我今天是來找他的。」黑衣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目光再次落在沈一鳴身上,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沈一鳴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白靈堅定地站在沈一鳴身前,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朋友?嗬嗬,白大小姐,看來你對你的這位‘朋友’,還不太了解啊……」黑衣男人冷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道,「也罷,今天我就讓你看清他的真麵目!」


    說罷,他猛地伸手,閃電般抓向白靈的肩膀。白靈驚呼一聲,本能地閉上眼睛,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疑惑地睜開眼,卻看到沈一鳴不知何時已經擋在了她身前,黑衣男人的手死死地掐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沈一鳴!」白靈驚呼一聲,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黑衣男人一記淩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動彈。


    「咳咳……」沈一鳴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漲成豬肝色,但他依然死死地盯著黑衣男人,眼神中沒有絲毫恐懼,隻有無盡的冰冷和憤怒。


    「怎麽,想起來了?是不是很懷念這種感覺?」黑衣男人邪笑著,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語氣森然地說道,「放心,很快你就會和它‘重逢’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沈一鳴艱難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他有一種預感,這個黑衣男人,或許掌握著解開他身世之謎的關鍵。


    黑衣男人沒有回答,隻是詭異地笑了笑,那笑容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他緩緩抬起另一隻手,掌心凝聚著一團黑色的能量球,能量球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像是來自地獄的死亡之光。


    「永別了,沈一鳴。」黑衣男人冷冷地說道,然後猛地將能量球砸向沈一鳴的胸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光閃過,一個身影擋在了沈一鳴身前……


    沈一鳴隻覺胸口一窒,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狠狠地甩了出去。他重重地撞在牆上,然後跌落在地,喉嚨一甜,一口鮮血湧了上來。


    「沈一鳴!」白靈驚恐地尖叫,想要衝過去,卻被黑衣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拉到自己懷裏,禁錮住。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白靈拚命掙紮,但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黑衣男人邪笑著,一手摟住白靈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白大小姐,乖乖的,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先嚐嚐滋味。」


    白靈厭惡地扭過頭,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抹寒光。是手術刀!她心念一動,猛地抬起膝蓋,狠狠地頂向黑衣男人的襠部。


    「啊!」黑衣男人發出一聲慘叫,捂著下體痛苦地彎下腰。白靈趁機掙脫他的束縛,踉蹌著跑到沈一鳴身邊,扶起他,焦急地問道:「你怎麽樣?有沒有事?」


    沈一鳴搖搖頭,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冰冷地盯著黑衣男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針對我?」


    黑衣男人緩過勁來,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娘們,你敢陰我!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好好算!」


    他惡狠狠地瞪了白靈一眼,然後轉身看向沈一鳴,冷笑道:「想知道我是誰?下輩子吧!」


    說罷,他再次凝聚起黑色的能量球,朝著沈一鳴的方向狠狠砸去。


    「小心!」白靈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將沈一鳴護在身後。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白靈疑惑地睜開眼,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擋在他們身前。


    那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老人,鶴發童顏,仙風道骨,手裏握著一把拂塵,眼神淩厲地盯著黑衣男人。


    「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我的事?」黑衣男人警惕地問道。


    「哼!邪魔外道,也敢在老夫麵前放肆!」白袍老人冷哼一聲,拂塵一揮,一道白光射出,將黑色的能量球擊潰。


    「你……」黑衣男人臉色一變,似乎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驚呼道,「你是……天師道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袍老人再次揮動拂塵,一道白光將他籠罩,黑衣男人慘叫一聲,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空氣中。


    「老神仙,謝謝你救了我們!」白靈感激地說道。


    白袍老人轉過身,目光落在沈一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微皺眉,說道:「奇怪,你身上怎麽會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搖搖欲墜。


    「老神仙,你怎麽了?」白靈和沈一鳴連忙上前扶住他。


    白袍老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擔心,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住體內翻湧的氣血,說道:「來不及了……我時間不多了……」


    他緊緊抓住沈一鳴的手,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孩子……切記……你是……天選之子……你的使命……是……」


    他的聲音越來越弱,最終,手無力地垂下,雙眼緩緩閉上,氣息全無。


    「老神仙!老神仙!」白靈和沈一鳴焦急地呼喚著,然而白袍老人卻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沈一鳴呆呆地看著白袍老人,腦海中回蕩著他的臨終遺言:「天選之子……使命……」


    他究竟是誰?為什麽會被卷入這場詭異的事件中?而白袍老人所說的「使命」又是什麽?


    這一切,都像是一團迷霧,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無比迷茫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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