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什麽?」白衣男子饒有興趣地問道,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輕。


    「我可是……」白靈突然頓住了,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我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白衣男子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惹不起?哈哈哈……真是可笑!這世上還沒有我沈墨白惹不起的人!」


    他鬆開手,退後一步,上下打量著白靈,眼中滿是輕蔑和嘲諷,「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不說清楚,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沈墨白?白靈心中一驚,這個名字怎麽如此熟悉?等等……沈墨白……沈白……靈探沈白?!


    難道……難道他就是……


    白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他真的是沈墨白,那麽自己豈不是……


    想到這裏,白靈的心跳驟然加速,一股莫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但她很快便冷靜下來。不行,現在還不是慌亂的時候!


    「我……」白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她眼珠一轉,決定賭一把,「我可是……」


    她故意拉長了聲音,目光卻緊緊地盯著沈墨白,觀察著他的反應。


    沈墨白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是誰?快說!」


    白靈看著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我可是……」


    「我可是……」白靈故意拖長了聲音,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像隻狡猾的小狐狸,「你未來的夫人!」


    此話一出,沈墨白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更大的笑聲,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夫人?就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白靈心中暗罵一聲「土鱉」,麵上卻不動聲色,反而挺了挺胸,擺出一副「你愛信不信」的姿態。「怎麽?你不信?我告訴你,我可是從未來穿越而來,你我二人……」


    「夠了!」沈墨白不耐煩地打斷她,顯然對她這番說辭嗤之以鼻。「編,接著編!我看你能編出什麽花樣來!」


    白靈也不惱,隻是笑盈盈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你不信?那好,我問你,你胸口是不是有個形似雄鷹的胎記?」


    沈墨白臉色微變,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胸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你胡說什麽?我根本就沒有什麽胎記!」


    白靈心中暗喜,看來自己賭對了!她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搖搖頭說:「哎,看來你我緣分未到啊!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對我客氣點,否則……」


    「否則怎樣?」沈墨白眯起眼睛,危險地逼近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白靈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否則,小心你的寶貝夫人跟別人跑了!」


    沈墨白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他卻並沒有發作,隻是冷冷地盯著白靈,似乎在權衡著什麽。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白靈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心中卻暗暗祈禱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黑衣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單膝跪地,語氣焦急地稟報道:「主上,不好了!屬下在山下發現了……」


    黑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墨白冰冷的聲音打斷。「什麽事?慢慢說!」


    黑衣人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屬下在山下發現了……發現了夫人的蹤跡!」


    沈墨白愣住了,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上下打量著白靈,眼中滿是懷疑和警惕,「你說什麽?妻子?你是在耍我嗎?」


    白靈心中暗喜,看來他真的失憶了!她眼珠一轉,決定將計就計,索性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哽咽道:「墨白,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是你的妻子啊,我們成親已經三年了,你難道都忘了嗎?」


    說著,她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卻被他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沈墨白看著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惜,反而更加厭惡。他後退一步,冷聲說道:「這位姑娘,請你自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別提什麽妻子了!」


    「回主上,屬下剛剛得到消息,鬼醫門的門主——鬼醫,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暗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


    沈墨白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鬼醫,傳聞中的人物,醫術超絕,毒術無雙,更可怕的是,他精通各種奇門遁甲之術,神出鬼沒,殺人於無形,是江湖中人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看來,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沈墨白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早就知道,以鬼醫門的行事作風,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主上,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暗影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白靈心中冷笑,不認識?不認識你抓我來幹什麽?不過,她麵上卻不動聲色,依然裝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哭訴道:「墨白,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離開你的,我隻是……」


    「夠了!」沈墨白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我說了,我不認識你!你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靈心中冷笑,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突然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不客氣?你想怎麽不客氣?」白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指尖輕挑,衣襟順著白皙的肩膀滑落,露出精致的鎖骨。她故作害怕地瑟縮了一下,眼波流轉間卻盡是挑逗,「你想對我這樣那樣?還是……」


    沈墨白眉頭緊鎖,顯然沒料到她會來這招。眼前的女子容顏絕色,媚態橫生,但眼中那抹狡黠和算計卻讓他心生厭惡。


    「下作!」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下作?」白靈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中帶著一絲淒涼,「沈墨白,我為你出生入死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我下作?我為你擋劍受傷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我下作?現在,我不過是想讓你想起我,你卻說我下作?」


    她猛地站起身,衣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卻毫不在意,一步步逼近他,聲音顫抖,「沈墨白,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我白靈究竟哪裏對不起你?」


    沈墨白被她逼得連連後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慌亂。他不敢看她,隻能別過臉去,語氣卻依然冰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不認識?」白靈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她猛地撲進他懷裏,緊緊地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語,「沈墨白,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嗎?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溫香軟玉入懷,沈墨白卻如遭雷擊,渾身僵硬。她的氣息,她的聲音,甚至是她身上的溫度,都讓他感到無比熟悉,卻又無比陌生。


    他想要推開她,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


    「你究竟是誰?」他的聲音中終於帶上了一絲顫抖。


    白靈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眼中滿是痛苦和絕望,「墨白,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靈兒啊,你的靈兒……」


    「靈兒?」沈墨白喃喃自語,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麵。那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在漫天火光中,對他露出了一個淒美的笑容……


    「不,不可能!」他猛地推開白靈,捂住自己的頭,痛苦地蹲下身。畫麵太過破碎,他拚盡全力也無法拚湊完整,隻能感受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楚。


    白靈被他推倒在地,卻毫不在意,隻是癡癡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心疼。


    「墨白,你怎麽了?你沒事吧?」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沈墨白一把抓住手腕。


    「別碰我!」他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神情癲狂而恐怖,「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白靈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心髒猛地一縮,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墨白,你冷靜點,我是靈兒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靈兒?靈兒……」沈墨白重複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但很快便被瘋狂所取代,「不,你不是她!你不是我的靈兒!」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白靈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眼神陰狠毒辣,「說!你究竟是誰?接近我有什麽目的?!」


    窒息感傳來,白靈本能地想要掙紮,卻被他死死地禁錮住。她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懼。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沈墨白嗎?


    白靈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開始陣陣發黑。窒息的壓迫感讓她意識模糊,但她仍舊倔強地盯著沈墨白,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慌亂。然而,讓她失望的是,沈墨白隻是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她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怎麽?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引起我的注意?」沈墨白語氣冰冷,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可惜,你打錯了算盤。」


    白靈心中暗罵一聲「瘋子」,這家夥難道真的不記得她了?可他眼中那抹熟悉的厭惡,卻又分明在告訴她,他就是沈墨白,那個曾經將她視為心頭寶,卻又親手將她推入深淵的男人。


    「沈墨白,你少在這裝模作樣!」白靈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因為缺氧而變得斷斷續續,「你敢說你真的不認識我?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點印象?」


    沈墨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我為什麽要認識你?你又是誰?」


    「你!」白靈氣結,卻無力反駁。這家夥,是鐵了心要跟她裝傻充愣!


    眼看著白靈臉色越來越蒼白,沈墨白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很快便掩飾了過去,冷冷地說道:「別再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咳咳……」白靈劇烈地咳嗽起來,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無力地垂下眼簾,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難道,她真的要死在這裏?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住手!」來人一身黑色勁裝,劍眉星目,英姿勃發,不是別人,正是沈墨白的貼身侍衛,暗影。


    暗影一進門,就看到白靈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而沈墨白則站在一旁,一臉冷漠地看著她。他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起白靈,關切地問道:「夫人,您沒事吧?」


    白靈無力地搖了搖頭,剛想開口說話,卻突然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夫人!」暗影驚呼一聲,連忙伸手去探白靈的脈搏,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不好,夫人中毒了!」


    沈墨白聞言,臉色終於變了,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白靈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冰冷的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對她做了什麽?!」沈墨白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暗影不敢隱瞞,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原來,就在不久前,他突然收到消息,說白靈私自逃出了王府,他擔心白靈的安全,便立刻帶人出來尋找,卻不想還是晚了一步,讓白靈落入了歹人之手。


    「是誰?!」沈墨白咬牙切齒地問道,眼中滿是殺意。


    暗影搖了搖頭,「屬下不知,那些人行事十分隱秘,而且……」


    「而且什麽?」沈墨白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暗影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而且,屬下在那些人身上,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標記……」


    說著,暗影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上麵繡著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沈墨白看到那朵彼岸花,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眼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麽會是他們……」


    「彼岸花……難道是……」沈墨白的聲音低沉得可怕,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他猛地抬起頭,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他們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裏?!」


    暗影被沈墨白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他跟隨沈墨白多年,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上,您認識這個標記?」


    沈墨白沒有回答,隻是死死地盯著那朵妖冶的彼岸花,像是要把它看穿一般。半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他們……是來自冥淵穀的鬼醫門。」


    「鬼醫門?」暗影倒吸一口涼氣,鬼醫門的大名他早有耳聞,這是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據說他們精通醫術毒術,同時也擅長操控人心,殺人於無形。江湖上關於他們的傳聞不少,但真正見過他們真麵目的人卻寥寥無幾。


    沈墨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鬼醫門的人行事詭秘,這次他們對白靈下手,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報複我這麽簡單。」


    「主上的意思是……」


    沈墨白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的白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白靈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靈兒,你到底還隱瞞了什麽?」沈墨白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咳咳……」白靈虛弱地咳嗽了幾聲,嘴角的血跡越發刺眼。她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隻能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


    「墨白……」白靈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


    沈墨白心頭一震,連忙將耳朵貼近白靈的嘴唇,「靈兒,我在,你還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白靈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睡過去。她還有很多話要對沈墨白說,還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緊緊抓住沈墨白的衣袖,斷斷續續地說道:「墨白……小心……鬼醫門……他們……的目標……是你……」


    說完這句話,白靈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靈兒!」沈墨白驚呼一聲,將白靈緊緊摟在懷裏,感受著她冰冷的身體,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靈兒,你醒醒,你不能有事,你聽到沒有!」沈墨白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充滿了慌亂和恐懼。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如此害怕失去一個人。


    就在這時,沈墨白突然感覺到,白靈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他心中一喜,連忙低頭查看,卻發現白靈的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正是他書房的位置!


    沈墨白瞳孔驟然緊縮,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閃過……


    「


    沈墨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鬼醫門的人行事詭秘,這次他們對白靈下手,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報


    就在這時,沈墨白突然感覺到,白靈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他心中一喜,


    沈墨白瞳孔驟然緊縮,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閃過…… 他猛地想起,自己書房的暗格裏,藏著一個秘密,一個足以讓他粉身碎骨的秘密!


    書房,是沈墨白在這個世界上最隱秘的角落。


    那裏不僅收藏著數不清的古籍和珍寶,更掩藏著他此生最大的秘密——一個有關他真實身份的秘密。


    一陣冷風吹過,沈墨白打了個寒顫,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抱著昏迷的白靈站在原地。他深吸一口氣,將白靈輕輕放在床上,然後快步走到書桌前,一把拉開了暗格。


    暗格裏靜靜地躺著一塊玉佩,玉佩呈墨綠色,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龍的眼睛是用兩顆紅色的寶石鑲嵌而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這塊玉佩是沈墨白穿越到這個世界時唯一帶過來的東西,也是他真實身份的象征。


    「難道鬼醫門的人的目標是這個?」沈墨白喃喃自語道,眉頭緊鎖。


    他伸手想要拿起玉佩,卻在觸碰到玉佩的瞬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玉佩中湧出,迅速流遍他的全身。


    沈墨白悶哼一聲,踉蹌後退幾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該死!」沈墨白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怎麽忘了,這塊玉佩上的封印還沒有完全解開,以他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觸碰。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暗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上,屬下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沈墨白連忙將玉佩放回暗格,然後轉身走到門前,沉聲問道:「什麽事?」


    傳令下去,封鎖所有消息,絕對不能讓鬼醫知道白靈在這裏。」 沈墨白沉聲吩咐道, 「另外,派人暗中調查鬼醫的行蹤,一有消息,立刻向我匯報。」


    「是,屬下明白!」 暗影領命而去。


    沈墨白走到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白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靈兒,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沈墨白低聲呢喃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說完,他俯下身,輕輕在白靈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然而,就在他的唇剛剛觸碰到白靈的額頭時,白靈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一片慘白。


    沈墨白見狀,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探向白靈的脈搏。


    下一秒,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怎麽會這樣?」 沈墨白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白靈的脈搏,竟然消失了!


    書房內,死一般的寂靜。沈墨白難以置信地收回手指,白靈的手臂無力地垂落在床邊,仿佛一朵凋零的花。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


    「靈兒!」沈墨白低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不顧一切地將靈力注入白靈體內,試圖喚醒她微弱的生命跡象。然而,回應他的隻有虛無。


    怎麽會這樣?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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