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可以走了。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說:“我、我真的、真的可以走了嗎?”我已經興奮得有些兒結巴了。畢竟剛才差一點就要坐牢了。


    看著那個女警官點了點頭。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那個姨媽巾男一臉的不樂意,說道:“憑什麽啊?說放人就放人?”


    那個女警察說道:“撞死李蕭曉的那個人已經來投案自首了!這是他的檔案裏麵還有照片。”


    說完,把那個小警察給她的文件甩給姨媽巾男。


    姨媽巾男一臉的黑線,而我也厚顏無恥的湊上去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照片上的這個人真的和我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那眼神,那臉龐,越看越帥!


    我不是殺人犯,他們就拿不了我怎樣了。我就蹬鼻子上臉的說道:“我能去看看他嗎?這家夥和我長得太像了!說不準是我的雙胞胎兄弟呢。”我這話說完就被那個姨媽巾男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過那個女警察卻笑著對我說:“沒問題,你隻能看。不能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我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然後我和她一起走向另一個審訊室。


    我看到了一旁憤怒的董星辰攥著拳頭隔著厚厚的玻璃惡狠狠地盯著那個看似像我的殺人犯看。


    我走過去拍了他一下,他緩緩的轉過頭,臉上滿是淚水。


    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又滿帶疑惑地看了看審訊室裏那個一樣的我。


    我像是在解答他的疑惑似的說了一句:“那個人和我很像對吧?”他愣愣的點了點頭,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貨愣了半天才傻傻的說道:“你是張子皓還是撞死蕭曉的凶手?還是張子皓撞死了蕭曉?”我一聽他這話一下子就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說道:“我是張子皓!我怎麽可能去殺人!何況是自己的兄弟媳婦!”


    和這二貨搭拍都可以直接把我給氣死。


    他一頭霧水的說:“那、那這個人和你長得好像。”我點點頭,說道:“我已經知道了。還有,我不瞎,看得到。”


    他又口無遮攔地說:“會不會是你的雙胞胎兄弟或是你爸在外邊養的小老婆生的?”他這話完全不帶任何的悲傷啊。難道是傷心過度了?


    我一聽他這話給我氣的夠嗆。


    “什麽叫我我爸在外邊養的小老婆?”我生氣的拍了他的腦袋一下並說道。


    “那會不會是你的雙胞胎兄弟呢?”他窮追不舍的繼續問道。


    我日,“我怎麽知道,不過從來沒聽說過我有什麽兄弟還是雙胞胎之類的。”我也疑惑的回答他。


    隨後董星辰惡狠狠地盯著隔著厚玻璃另一方的殺人犯說道:“不管他是不是你的雙胞胎兄弟還是你爸在外邊養的小老婆生的兒子,他殺了我最愛的人,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他一定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吧。


    我狠狠的拍了他腦袋一下,說道:“不要說他是我的雙胞胎兄弟或是我爸在外邊生的另一個兒子。”他也沒有回我的話,隻是一直盯著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我也就沒有再說話,他也不想讓我安慰他,因為我們都懂,安慰他就等於揭他的傷疤,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過了很久,我想他問道:“如果那個人是我,你會怎麽辦?”


    他被我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一愣,然後微笑著說道:“不可能是你。”


    “那如果是我呢?”我逼著他說出答案。


    他想的有一些兒久,然後一字一頓的說:“放-過-你!”他說完這三個字眼裏有充滿了淚水,不過他把頭別了過去,他不想讓我看到他哭了!


    這三個字對他是一種煎熬,甚至比讓他下十八層地獄還要困難,自己最好的兄弟殺害了自己最愛的人,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


    “那我和她,你更相信誰?”我又迫切的問他。


    他好像對我這個問題有些避諱。沉死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知道。”


    我滿懷期待的就等到了他說的“我不知道”這四個字?


    我歎了口氣,說道:“你早晚會明白的。”


    他微微的一愣,沒有再說什麽。我對那個女警花說:“可以給他抽點血嗎?”


    “恩,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你要和他驗dna?”她很聰明,一下子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點點頭,說道:“不愧是女警花!”並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董星辰這家夥也忘記了弑妻之仇跑過來湊熱鬧,說道:“你真的懷疑他是你的雙胞胎兄弟或是你爸在外邊養的小老婆啊?”


    我狠狠的剮了他一眼,說道:“我爸他不是那樣的人。”這個時候女警花搭過話茬說了句“世事無常!人,可不能隻看表麵哦~!”


    我總不能去瞪美女吧?我就又狠狠地瞪了董星辰兩眼,他一臉的委屈說:“你瞪我幹什麽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怎麽不瞪警察啊?”


    這二逼隊,。神坑啊。


    文能掛機噴隊友,武能越塔送人頭!說的就是這類貨。


    我無奈的又白了他一眼,我再怎麽和他解釋這貨也隻有給我拖後腿的份!索性不理他,他自己也就消停了。


    等他們審訊完那個和我長得像的殺人犯出來後,這貨蹭蹭蹭地跑到他們旁邊嘰嘰喳喳磨磨唧唧的問了半天。


    但是人家有規定不準向參與工作的以外人員知曉犯罪人員的任何資料,尤其是被害者的家屬和家庭住址之類的關於到犯罪嫌疑人親屬的隱私。


    他急得都要哭出來,我一個‘飛毛腿’把他的眼淚踹的憋了回去。


    我和那個女警花交談了一會兒,保證了不讓這個二貨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隻是知道他的動機就好了,不要什麽資料。


    可能是這個女警察看董星辰對他的女朋友太過癡情了,自己有些感動。所以才網開一麵的。


    她和那兩個審訊的人員說了一會兒話就把他們記錄的口供給我看了看。


    剛剛看那個人資料的時候我竟然忘記看這個人的姓名,隻記得看他的那張帥到流鼻血的俊臉了。現在才知道他叫郗港,是一個小山村裏出來的,但不知為什麽要開貨車撞死李蕭曉。


    我們接著往下看。


    上麵寫著作案時間作案地點還有作案動機。


    “因為我追求她了,她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我們在一起三年多,可是她和我在一起的同時卻又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調查了其中幾個人,我想殺死他們。我想得到她,一個隻屬於我的她。在她交往和偷情的男人中有一個叫汪梓晨的男人經常偷情。有一次我偷偷的跟蹤她。看見她和一個男人進了酒店。我向前台打聽得知他們是這的常客,每次來都打折。我真特麽想給那個叫汪梓晨的男人打骨折。我出高價,讓酒店的經理幫我在他們經常住的房間安裝了好幾個針孔攝像頭。是的,都是我花的錢,不然他們會給我安裝嗎?我還告訴了酒店經理讓他們再來這裏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過了幾天,那個酒店的經理真的給我打了電話。我並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家酒店。他們在裏邊呆了很久,我沒人任何人看到他們房間的監控錄像。我拷貝在u盤上。說真的,我真的沒有勇氣去看它。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那種看著自己女朋友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和別的男人偷情,還換了各種各樣的姿勢。讓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麵前擺騷弄姿,你根本就不能體會!可是我能怎麽辦呢?把這個u盤給她看嗎?不可能,她一定會離開我的。所以,我決定讓他死,讓那個叫汪梓晨的男人死。我用她的手機給他發了消息,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找了二十多個朋友一起在酒店裏堵他,我要他死?怎麽可能?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做不成男人!哈哈哈!對,沒錯。我們失敗了!因為他把我那二十多個兄弟都給撂倒了。抓到了我,讓我做不了男人。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我痛得昏了過去。第二天我就已經知道了我不是男人了!可是我好恨啊,我恨我不能搶回自己心愛的女人還丟了自己重要的東西!我回到我們的住處,我不敢和她說,我怕她會離開我。誰知道,這個賤女人早就知道!還嘲笑我?她竟然敢嘲笑我?說我沒了那東西就不是男人了。我朝她走過去,我想要打她。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直接從我家的陽台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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