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話仿如未聞,他侵略的吻依舊遵從自己的渴望,印上她白晰的頸側,在那裏烙下自己的記號。


    「討厭……」她輕喘出聲,呢喃地道。


    「真的討厭?」他反問,大掌在她胸前的柔軟肆意揉弄。


    「嗯……」不,她一點都不討厭,他幾乎夜夜都跟她纏綿,對他的挑逗日漸熟悉的身子,立即對他挑情的舉動有了反應。


    「那好吧。」唇畔勾起一抹笑,唐勳突然地放開她,「既然是不想,那我們先吃飯吧。」


    敢情他是將她的喘息當成拒絕了?被推開的紀澄晨有著半刻的怔忡。


    體內被他挑起的情火悶悶的燒著,她夾緊雙腿,想將那羞人的感覺壓下,可是這一夾卻反而刺激了腿間敏感的小核,讓她更熱、更想要了。


    看著他專心吃東西的樣子,她咬著唇,不知道自己是該撲向前,不讓他繼續吃而先解決了她的「吃欲」,還是自己先忍耐一會,待他先滿足他的食欲。


    腿兒不聽主人命令地夾著更緊,更加刺激著腿間的核兒,快要將她小褲褲底弄濕。


    這時,唐勳挾來一塊她最喜歡的生菜,湊近她的唇邊哄著她吃下去,「你怎麽都不吃?火鍋都快被我一個人吃完了,乖,快吃下去。」


    紀澄晨受不了了,僅有的矜持,在他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時完全化為烏有,沒有吃下筷子上的食物,相反,她攀上他的頸項,像饑渴的小淫娃一般吻住他。


    像是早猜到她會有這種反應,唐勳順勢將她抱上自己的腿上,大掌按著她的臀兒,重重地壓上他堅硬的男性。


    勃發的男性硬杵隔著幾層布料,抵住她敏感不已的女性徐徐磨蹭,勾起她更多的嬌吟。


    紀澄晨捧著他的臉,不舍離開他的吻似的,邊吻著他,邊指控地道:「你好過分……好過分……」他的舉動,教她瞬間明白,身下這男人是在等著她自投羅網。


    他承認,他是強壓下體內的欲火,故意放開被他挑起情欲的她,隻是當她的手攀上他的頸項時,他便認為這一切是值得的。


    他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手趁她意亂情迷時,罩上柔軟的豐盈,因為她家居服的底下,竟是一絲不掛,他的指掌可以直接觸摸到她衣衫下的花蕾。


    「澄晨,你真懂得如何令我欲火難耐。」他沙啞地道。


    當他想要挪開臉龐,品嚐她其他部位的嬌嫩肌膚,她卻嚶嚀出聲抗議,不讓他挪開她最愛的薄唇。


    「不要走開……」她還沒有吻夠他。


    她在抗議的同時,搖晃了下纖腰,讓兩人最敏感的部位重重地摩挲過。


    伸手關上爐火,他反身將她壓上兩人身後的沙發,讓她成為他即將好好品嚐的「美食」。


    他躋身入她雙腿之間,教她無法將腿兒合上,無助地躺在沙發上,她身上的衣衫被他一件件地脫下,瞬間,她的身上隻剩下一件才穿上不久的粉綠色小內褲。


    「新買的?」他勾起小褲褲邊,沙啞的問。


    「對……」她困窘地回答。


    「我喜歡這個顏色。」他的唇在小褲上印下幾個碎吻。


    這時的他,目光好嚇人,仿佛要將她當成食物一樣吃下腹似的。


    「我真的想將你吃下腹。」用來填飽他體內張狂不已的渴求。


    紀澄晨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心底的話說來出來,教她又羞又窘的閉上雙眼,不敢看向他黝黑如深不見底的潭水。


    「張開眼睛,我不許你閉上。」他的唇,改在她的眼簾上輕吻,逼著她,要她張開眼。


    「不要……」她不要張開眼,軟聲地拒絕,腦袋無力似的搖了搖。


    「不要嗎?」他低問,伸手拿過方才從她身上脫下的上衣,綁在她的眼上,遮去了她的視線。


    「啊!」她低呼一聲,小手想扯下眼上的束縛。


    「遮著,別拿下來。」他箝製著她的雙手,將她右胸上的蓓蕾「吃」入口裏,熱燙的舌頭先是嚐味似的舔過嫣紅的小果,然後像是評估從哪裏下口的沿著它的形狀再舔了遍,最後才以潔白的牙啃咬。


    「啊……不要……」不能看到他在做什麽,在黑暗中,她身子更加的敏銳。


    當他的唇、他的舌滑過雪白的小腹,她不禁渾身顫栗起來,出聲求饒。「不要……不要這樣,我怕……」


    ……


    她接受他的所有,而後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連抗議他身子太重的力量也沒有,隻能任他為她解下眼上的束縛,以及將她抱入浴室間清洗。


    她唇角泛著甜笑,舒服地讓他伺候著。


    將她放回床上,唐勳俯身輕聲問:「睡著了?」


    「嗯……」她困難地睜開眼,看著明明應該比她更累的男人。


    為什麽他總是這麽精神奕奕?明明他出的「力」都比她大,想及方才那場激烈的歡愛,紀澄晨的臉忍不住再次紅了起來。


    「你都不累嗎?」她有點羨慕地問。


    「不累,你乖乖睡吧,已經很晚了。」伸手撫了撫她柔嫩的臉頰,他溫柔地低語。


    「好。」休息對這時極需要睡眠的她而言,真的非常重要。


    她也不再堅持,闔上眼兒沉沉睡去。


    而他,著迷似地看著她的睡顏,久久也挪不開視線。


    最近,唐勳不停的加班,雖然他有提過最近在趕一個合作案,但總是見他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徹夜不歸的,紀澄晨就忍不住感到有點失落。


    結婚後,她習慣了跟另一個人分享床鋪,分享棉被,還習慣了被人擁在胸前,如今沒有他抱著她,她總是睡不好。


    伸手掩去湧到唇邊的嗬欠,最近的她總是三不五時的感到困意,明明前天晚上已經睡得很足,可是清早醒來,她總是不想離開暖暖的床鋪,所以,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起床給唐勳做愛心早餐了。


    而今天她已經睡到了十點多才起床,現在又感覺困意濃濃地籠罩著她,如果她旁邊是床的話,她一定會二話不說地趴上去,好好地睡上一場,人果然一幸福起來,就會變得懶洋洋的不想載。


    隻不過……眼角看看滿滿的訂單,她輕歎一聲,她這個老板娘已經越來越不稱職了,早上要小凱來開店已經很壞,如果現在她再跑去睡的話,她真的沒有臉去麵對勤勞員工小凱了。


    伸手,輕拍了拍臉,要自己精神點,再卷起衣袖,一副精神抖擻,努力工作的模樣,看得小凱忍不住地出口揶揄:「紀姊,看來你跟唐先生夜夜春宵,是不是準備『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她這些天,都是到了差不多中午才來,完全吻合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精髓。


    被他這麽一說,昨天與唐勳纏綿的情景就不請自來地浮上腦中,她兩頰一燙,瞪了小凱一眼,「什麽夜夜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小孩子不懂詩詞就趕快回去看,不要在這裏亂用。」


    「嘖嘖嘖,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小凱壞壞地嘖嘖笑著,看到老板娘的臉越來越紅,就知道自己沒有說錯。


    「如果你真的那麽想唐先生的話,你就給他打通電話,跟他講你很寂寞,很想他呀!我想唐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然後在最短的時間裏飛奔到你的身邊。上次呀,為了紅顏,唐先生居然就押著你去結婚了,喔喔喔,唐先生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你這小子,又在說什麽渾話?我什麽時候很寂寞,很想他了?而且我忘了他的手機號碼了,怎麽打電話給他?」她白了他一眼,故意地說自己忘了唐勳的手機號碼。


    可是,她怎麽可能會忘了他的手機號碼?每一樣關於他的事,她都牢牢地記在心中,記在腦裏,才不會忘記。


    「你怎麽可以跟我一樣,都不記人家電話的?你要知道手機一旦不見了,那有多可怕嗎?」小凱一臉「花容失色」地說著,上一次他以為自己的手機不見了的驚恐經曆。


    「你以為我是你嗎?」她平日都會很小心的收納自己的東西,才不會像他一樣將東西左放右放的,要找起來時特別的花工夫。


    貌似在生活層次上說不過她,所以小凱改變策略,要賤嘴地說:「說真的,紀姐你最近真的精神很不濟,我是不是該叫唐先生收斂一點,給我一個有精神的老板娘,讓她上班好嗎?」一點也不怕死的他,繼續出口揶揄。


    因為他早就知道,紀澄晨隻是一隻紙老虎,通常隻會吼個兩聲就會無力招架,所以他也很放心、很大膽的沒大沒小。


    「你……你給我去搬花苗!」


    果然,不出一會,她就已經招架不住,惱羞成怒地要他去搬花苗。


    小凱也很懂見好就收這個道理,所以在真的氣壞老板娘之前,趕緊閉嘴,否則待會紀澄晨真的氣壞了,這筆帳唐勳可會跟他算得清清楚楚。


    他不怕紀澄晨,但可對唐勳是又崇拜又敬畏。


    將小凱打發走後,她便開始處理訂單,開始按照客人的指示配花包裝,很快地,一束束既美麗又優雅的花束便整整齊齊地擱到長桌上。


    緊闔的玻璃門,突然讓人從外推進,掛在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紀澄晨抬起頭來,有點意外地看著那個現在應該留在公司裏工作的男人。


    「你怎麽來了?」她意外地放下花朵,擦了擦手,走向他,看到他眉宇間有些陰霾,她擔憂地摸著他的臉,「怎麽了?勳,發生什麽事了?」


    看到了她的擔憂,他將透著疲憊神色的臉貼著她柔軟的小手,好半晌後才緩緩地道:「沒什麽,我想你,所以我就來了。」


    他話中的真實,紀澄晨有幾分的保留,不過,現在他臉的臉上的疲憊,教她一點都不想追問些什麽,隻想讓他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邊,讓他知道無論發生什麽事,她都會留在他的身邊,支持他。


    唇角揚起,給予他一抹溫柔的淺笑,她握著他的手,讓他坐到桌邊。


    「你坐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將這些訂單弄完後,我們就開溜,留小凱在看店。」她頑皮地將食指放在唇前,做出一個要他小聲點的動作。


    「好。」唐勳一點也不反對,因為現在的他的確很需要待在她的身邊,很需要兩人獨處的時間。


    「紀姊,我聽到了喔!」小凱像背後靈一樣的出現,用很幽怨的表情以及語氣對著紀澄晨說。


    「我是老板娘,我要放假就放假!」她很「鴨霸」地說。


    「我就知道我很可憐,算了算了,你跟唐先生先回去吧,剩下來的訂單由我來處理就好,我就知道,你們兩個就隻會放閃光,讓我這個孤家寡人快被閃瞎,去去去,別再這裏放閃光,我很妒忌!」拎起她的包包,拿給她,他一手一人的把他們兩夫妻同時推出花店大門。


    看著玻璃門當著自己的鼻尖被關上,紀澄晨一點生氣的感覺也沒有,相反她還很感激小凱。


    小凱雖然年輕,但經曆過很多事,不但聰明,而且還很懂得察言觀色,他應該是看到唐勳臉上的陰霾以及疲憊,所以才趕他們出來的。


    背好包包,她牽起唐勳的手,抬頭問他:「你有沒有想到什麽地方走走?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好。」想也不想,他答應了。


    「你連什麽地方都不知道就跟我去,你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紀澄晨伸出指尖,擰擰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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