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紅豔的唇,沾染上他的男性氣息,看起來格外地誘人,教他無法挪開視線。


    他想要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成為他的,不要回去美人閣,待在他的身邊一輩子都不要離去。


    “憐兒,成為我的妻吧!”口隨心動,他將心中最想的話說了出來。


    丁憐兒錯愕了好半晌,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她的不回應,讓他的心提到最高點,“你不願意?”不願意成為他的妻?不願意待在他的身邊與他長相伴?


    她不是不願意,而是太過驚訝,“你真……真要娶我為妻?”她顫著聲問。


    “我要,我要你丁憐兒,成為我北陵飛鷹的妻。”他目光如炬,無比認真地低語。


    看著眼前的男人,丁憐兒無法欺騙自己,不為他的話而欣喜若狂,有哪個女子麵對喜愛的人求親而不感到快樂的?


    “好,我願意成為你的妻。”她朝他綻開一抹如盛放花卉嬌豔的笑,有一瞬間,北陵飛鷹隻覺得自己深深地彼這抹的笑擄獲住,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我向你發誓,這輩子我不要三妻四妾,不要享盡齊人之福,隻要你一個,絕不會負你。”他低沉的嗓,緩緩地說著,一個教她仿如得到了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似的話。


    南方男子三妻四妾,享極齊人之福,他能猜得到,當初她看到阿伊娜時,她心中的憤怒代表了什麽,但他不會,心愛的女子隻需要一個,他也隻要一個。


    丁憐兒深深地震撼了!


    相信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三妻四妾,不要享盡齊人之福,隻要她一個,有什麽樣的誓詞,比得上這句真心無偽的保證?丁憐兒無法用言語去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悅,隻能昂起小臉,主動地吻住他剛毅的唇。


    害羞的小舌欲伸不伸的,遲疑不決卻反而成為最誘人的誘惑。


    北陵飛鷹反客為主地托著皓頸,舌尖分開她兩片緊闔的唇瓣,勾弄著生澀的小舌,一會兒的吸吮,一會的攪弄,大掌沿著如玉的肌膚,愛不釋手地上下摩挲著,在深吻她的同時,解開了綁在背後與皓頸上的兜兒細繩,失去支撐的輕薄衣料隨即落下。


    上身失去最後一件遮掩的衣物,她還來不及反應,帶著粗糙的掌便覆上了胸前柔軟似綿的軟胸,敏感的蓓蕾因為掌心的刺激而發硬挺立,抵著他的掌心,隨著他掌心的挪動而傳來一陣古怪卻舒服的快感。


    丁憐兒半眯起眼,偷偷覷著他,隻見他的眸中,布滿了教人心慌意亂的情火,也教她的身子回應似地濡濕起來。


    像是知道她身子的反應似的,他的掌滑到她的腰,解開了長褲上的束繩,大掌探入長褲內,握著柔膩的臀肉揉搓著。


    她輕哼出聲,有點難以相信他會做出這種羞人又放浪的事,她以為他會直接將拋壓在床上,然後對她……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太過香豔的事,她臉上的紅暈更深,身子也不自覺地扭動,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扭對對他而言造成了多大的刺激。


    女性的秘處,因為她不自覺的扭動,而重重地磨蹭過他已經為她而起的男性,一個男人怎能忍受那麽多?


    自製力再好也不複存在,不,應該說,他過人的自製力在她的麵前,就仿佛不曾存在過一樣,隻需她一記笑、一個回眸,就足以教他忘掉了一切。


    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地抱起她,幾個大步便走到淩亂的床上,他輕手將她放下,不是讓她躺著,而是讓她以一種極誘惑人的姿勢趴伏在床上。


    她羞澀地想翻身躺下,北陵飛鷹卻一掌按在她的腰眼處,“不,你的背還疼著,乖乖地趴著,嗯?”


    她的腰,好像被他最後的那聲鼻音酥麻了,差點直不起來,“別這樣看著我……”這個姿勢太羞人,她的身子好像著了火起來。


    “為什麽不?”大掌一寸寸地拉下她身下的長褲以及最貼身的褻褲,逐寸逐寸地露出晶瑩如玉的誘人身子,“你的身子,好美。”


    丁憐兒臊紅了臉,再次被他口中的孟浪話語給嚇著了,可又無法伸手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隻能將臉埋進枕間,無助地輕顫著。


    “冷嗎?”他的嗓音低低在地她的耳邊響起,炙熱的男性,下一刻赤裸裸的從側貼上她。


    她倒抽口氣,不知他什麽時候已經將身上的衣衫褪去了,他的身子很熱,家高溫的火焰一樣;而她,則像是一塊被他融化掉的雪塊一樣,在他麵前隻能化成一灘任他左右的水。


    “別怕。”感到她身子的顫抖,她的慌、她的羞都教他感到心憐無比。


    掌心徐徐地在嬌軀上遊走,一方麵想讓她放鬆,一方麵恣意地享受那嬌嫩的身子,感受她在自己的撫摸下發著顫,他的呼吸整個地變得急遠起來,尤其當他看到,晶瑩的水液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時,他的腦袋更是徹底地空白了。


    丁憐兒羞窘得直想昏過去。


    明明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輕輕地撫摸她而已,她的身子……尤其是腿間的女性秘處,竟然益發的濕潤,甚至淌下水液來,她連忙地夾起雙腿,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難看的模樣。


    按撩不住自己早為她徹底情狂的心,也無法按撩不住想要她的心,他的掌再也不甘滿足於隻撫摸她而已,他重新摟起她,將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要她被迫分開雙腿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長指來到她已然濕透的花唇處,按壓上收藏在層層花瓣之間的美麗幼核,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揉弄著,薄唇靠在她泛著紅的耳邊,沙啞地要求:“憐兒,唱曲兒給我聽。”


    丁憐兒喘息著,全身的知覺隻剩下被他玩弄的腿間,那感覺太驚人,可是又舒服得教人舍不得,比他的吻更要醉人。


    她沒有將他的要求聽進耳,直到他再次重複一遍,她才以顫抖無比的嗓,清唱起來:“晚……晚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


    他沒想到,她會唱出“一斛珠”,但此情此景,她唱得實在是太好,也太應景了。


    原來,她懂得唱這支豔詞,而且還唱得絲絲入扣,一點也不枉她天下第一歌姬的名號,隻不過,聽著她以穩穩的語調唱著曲,一股她並未像他一樣完全沉淪在這場雲雨當中的不平。


    “一曲清歌,暫引櫻桃……啊……”從不被入侵過的綿穴傳來一陣被擠開的微微疼意,教她的語調一下子就破,她從未唱得如此地難以入耳,更不曾唱得如此地……淫媚入骨。


    “再唱。”


    她無法反抗,他的命令聽在耳中是那麽的強勢,讓她不得不對他唯命是從,以顫個不停、抖個不住的嗓,繼續唱著那淫媚極至的豔詞:“羅……羅袖裏殘殷色可,杯深……啊…被香醪流……”


    可隨著他越來越放浪的動作,昏沉沉的腦子裏胃也記不起“一斛珠”的詞,她整個的注意力,都被腹間漸漸凝聚起來的古怪感覺吸引住。


    隻要他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再怎麽生澀,再怎麽不知所措,還是忍不住地順從身體的本能,如柳的腰肢不自覺地輕擺著,追逐著那即將來臨的快意,豈料他卻在這個時候,竟抽出了長指。


    水濕的綿穴,傳來細碎的疼意,她不懂那是因為太過期待他而泛起的反應,她隻知道,她的身子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難受著,被吻得紅腫的唇難過地嗚咽,身子更是不知羞地貼著他磨蹭,隻求他能夠給她一個解脫。


    將她著急的反應看在眼底,北陵飛鷹的眸彷如有著兩道火炬在燃燒著,有力的大掌將她微微抬高,薄唇將她胸前緊繃挺立的嫣色小果含入嘴裏,輕噙吸吮,分散著她的注意力,而後,緊繃得幾近疼痛的男性輕抵住水濕的入口,磨擦著、頂弄著,沾上屬於她的水蜜後,在她來不及反應下,深深地闖進那為他而綻放的軟穴……


    被撕裂的疼痛從被他牢牢入侵的地方傳來,丁憐兒咬唇,忍住了那逸到唇邊的痛吟,她知道,處子破瓜時會有點不適,但她可不知道,這不適原來是這般的折磨人。


    深埋在她的深處,那不住地緊絞他的軟肉,爭先恐後地想將他擠出來,北陵飛鷹此刻隻想化身成為野獸,盡情地、肆意地享受她美妙如斯的身子,隻等著她適應他。


    她嗚咽著,身子無力地依偎著他,絲毫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沉淪在這樣的感覺裏,“不要了,好不?”她可憐兮兮地問著,睫間沾著淚,看上去格外地惹人憐愛。


    他怎麽可能放開她?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放開她、不要她?


    “再等下,你不會再疼的。”他幾乎是咬緊牙關地說,酷臉因為苦苦克製竟逼出滿身的熱汗,汗珠滴落,落在她的雪肩上。


    她狐疑地看向他,不明白痛的人是她,但他卻一副他也感同深受的痛苦模樣,“你……怎麽了?”


    在寒冷的天氣底下,他竟然渾身是汗,小手輕抬,輕輕地拭去他不住滴落的汗淚,“為什麽流這麽多的汗?”


    北陵飛鷹不答反問她:“不疼了嗎?”他的呼吸濃重,好像正在抵禦巨大的疼痛似的。


    丁憐兒點點頭後又搖搖頭,隻因軟穴依舊有著被強行撐閱的微微疼意,可是卻不像剛剛那一瞬間的痛。


    矛盾的反應,加上緊裹住他的軟穴傳來陣陣的收縮,北陵飛鷹不需要她更多的暗示,就已經知道她已經適應了他,而且正等著他進一步地采擷她更多的甜美。


    大掌掌握住盈盈一握的細腰,輕輕地抬起她,而後又讓她重重地跌回原位。


    巨大的快感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傳來,丁憐兒啜泣出聲,十指不自覺地掐住他雙臂,被這股驚人的感覺嚇著了,可是她的身子卻一點也不排斥這樣的感覺,反而像是意猶未盡地一再緊縮,將他包裹得更緊。


    她又羞又難為情地看向他,不明了自己的身子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他懂,而且也再也按捺不住,大掌掌握住她的腰,一再地重複著這個教她又怕又慌的動作,逼著她在他的腰腹間上下的騎乘,如同駕馭著一隻最野性卻又最誘人的野獸。


    雙頰紼紅,水眸緊緊地闔上,不敢去看自己現在正在做著些什麽驚世駭俗的事。


    她不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騎在一個男人的腰腹上,做出不知羞的舉動來,可是,在他刻意的控製下,她的腰扭出一個又一個浪蕩的波浪,也更為自己帶來一波波酥麻入骨的快意。


    初嚐情欲的身子很快便到達了頂峰,在他身上繃直了身子,顫抖不已地趴伏在他的身上。


    她滿足了,可他還沒,甚至沒有給予她半點休息的時間,他伸手將她推趴在床上,圓翹的臀兒朝向他,而後在她還來不及害臊前,再次既深又重地埋進她,直抵到花心的最深處。


    身子還沒有平複,每一寸的神經都敏感得很,哪能禁得起他這樣猛烈的攻勢,然而他的體貼、他的憐惜仿佛已經使盡似的,剩下來的全然是獸然的情欲,不管她的身子能不能承受,逕自一下又一下地進出著她,任她可憐兮兮地落著淚求他,他也不肯停止。


    一波波的酥麻在身子四處流竄,他的體力太好、太驚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敵手,被強勢進出著、掠奪著的柔軟花口更泛起隱隱的酸疼。


    一股快被他弄壞的驚懼感襲上她,她嗚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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