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在窩裏呼呼大睡的啾啾:你禮貌嗎?


    時櫟安還是控製不住的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每次裝睡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大笑,一直裝睡就沒成功過。


    “起床吃早餐了。”


    時櫟安使出自己的撒嬌大法:“可是我還不餓。”


    說著還拿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傅景澤。


    傅景澤被他蹭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著自己早晚得憋壞。


    大早上的怎麽玩確實有點刺激。


    做了壞事的時櫟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對一個單身26年的處男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傅景澤按住了他不安分的腦袋:“乖乖起床,啾啾該餓了。”


    “好吧。”


    傅景澤氣極,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沒一隻小貓的大。


    心酸。


    今天剛好周末,傅景澤不用上班,吃完飯時櫟安就繼續呆在這裏玩小貓。


    吃過午飯後時櫟安就抱著小貓出門玩去了。


    此時在家等了半天沒見傅景澤把貓送回家的齊楚河也殺上了門,勢必要帶走自己的貓兒子。


    沒天理的,傅景澤已經霸占他的小貓一個晚上加半天了。


    傅景澤離了時櫟安完全就是一工作狂魔,甚至齊楚河到的時候他都還在抱著電腦。


    “傅哥,我家啾啾呢”


    “安安抱出門玩了。你要喝什麽”


    “水就好了。”


    傅景澤放下手中的工作給他倒了杯水。


    齊楚河其實有一些好奇傅承澤對象長什麽,這才這麽著急的就來了,他整天泡在實驗室了實在沒空關注娛樂新聞。


    “傅哥,嫂子什麽時候回來”


    “大概中午就回來了。你要不要留下吃個飯”


    齊楚河不僅留下來了,還把路放給叫了過來,有道是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不能讓他一個人吃狗糧。


    是兄弟就一起吃狗糧。


    時櫟安抱著小貓興衝衝的從外麵回來,一進屋就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兩人,知道的以為兩人是來蹭飯的,不知道還以為兩人是來這開什麽高級會議的。


    “你們好。”


    路放比齊楚河可外向多了,上來就給時櫟安來了一句:“嫂子好,我是路放,我們見過的。”


    時櫟安一整個人直接尬住了,明明之前就認識,大可不必這麽官方吧


    齊楚河就正常多了。


    “你好,我是齊楚河,是傅哥的朋友。”


    “你好你好,你就是啾啾的爸爸吧”


    說完時櫟安又覺得不對勁,怎麽一股子幼兒園老師見到孩子家長的樣子。


    “是的。”


    最後還是傅景澤出麵拯救了水深火熱的時櫟安。


    “出門玩累了嗎?”


    “沒有,可好玩了,以後我們能養一隻貓嗎?”


    “當然沒問題。”


    路放和齊楚河在一邊當兩個安靜的電燈泡。


    午飯是時櫟安和傅景澤兩人一起準備的,時櫟安對這頓飯還是很重視的,怎麽看路放和齊楚河都算是傅景澤的半個娘家人,不好好招待招待不太好。


    傅景澤早就看出來他的拘謹就跟著他一起進了廚房。


    “怎麽這麽容易緊張啊安安”


    “他們是的好朋友,算是你半個娘家人了,要是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怎麽辦”


    傅景澤被他“娘家人”的說法逗笑了,他的安安怎麽這麽可愛呢


    “不怎麽辦啊,是我要和你過日子,他們的意見不做數的,再說了他們也不敢有意見。”


    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的兩人紛紛打了一個噴嚏。


    路放自戀的說:“肯定是誰又想我了。”


    “你怎麽不說是有人在罵你了”


    “你不知道了吧,像我這樣人見人愛的男人,怎麽會有人舍得罵我呢”


    齊楚河被他的厚顏無恥惡心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與外麵小聲吵架的兩人相比,廚房裏就顯得一派歲月靜好的樣子。


    傅景澤時不時地就逗逗時櫟安,趁著這個機會問出了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安安,要不要找個機會見見我的家人”


    “啊”


    時櫟安認真思考了一會,兩人的談戀愛了,並且很明顯他和傅景澤都是奔著過一輩子去的,見家長這個問題是重要麵對,隻不過是早是晚的問題。


    “是要見得,就是不知道你家人會不會對我不滿意啊”


    “不會的,別多想,我媽媽你見過的,她很喜歡你,一直催著我帶你回家呢。”


    至於為什麽不提他爸


    傅家的一切都是蘇青青在做主,至於傅永康的意見那並不重要。


    更何況他巴不得傅景澤早點結婚,這樣他老婆就不用多花心思用在傅景澤身上了,出門度蜜月的時間不就多了嘛。


    一頓飯下來,路放和齊楚河飯沒吃多少,狗糧倒是吃飽了。


    最後兩人急匆匆的就離開了,齊楚河甚至特意留下了自己的貓兒子。


    江家這幾天都不怎麽太平,原來談好的生意都黃了,對方甚至願意賠付天價違約金都不肯繼續合作。


    饒是一直以為自沒得罪到人的江柏年也意識到了江家得罪了多麽不得了的人物,他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從來不敢隨便得罪他人,直到今天,經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提醒他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傅景澤。


    原先他以為時櫟安和傅景澤隻能算是普通朋友而已,現在到了這一地步他也不得不承認隻有傅景澤能做到全行業都抵製江氏。


    想起來之前還找到了時大用他們企圖搞垮時櫟安他就覺得心驚,還好那個節目的導演十分勢利眼,眼看著江家失勢就把原定的時間往後推了幾期。


    想想就覺得後怕。


    江辰星這段時間也不好過,因為之前那段視頻的原因,自己的名聲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點影響。


    也不知道李娟是哪裏拿到的他的聯係方式,一天三個電話的打過來,江辰星光看著那個號碼就覺得心煩。


    他始終覺得自己不應該有那樣一對父母,好賭無用的父親,蒼老自私的母親,這些的不應該是他擁有的!


    李娟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是這樣想自己的,她甚至還躲在陰暗潮濕地下室裏規劃著如何為他處理掉時櫟安這個麻煩。隻是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並不領她的情,江辰星願意和她聯係隻是江柏年需要而已。


    這一邊江柏年還在緊急聯係節目的導演,另一邊李娟卻發信息告訴江辰星她和時大勇要上節目了。


    江柏年早在聯係上這個節目那一天就知道了這個節目的導演毫無底線,靠著那些低俗無下線的狗血家庭糾紛賺足了噱頭,他卻不知道有一天自己會被自己坑。


    導演拒絕了他的請求,現在已經快輪到時大勇和李娟了。


    其實一開他不是故意將李娟他們往後推的,那隻是敷衍江柏年的借口,時櫟安咖位在笑也是上過兩次熱搜的明星,一直以來他關於他的爭議都不小,他知道這一次將為自己帶來的利益隻大不小。


    這段時間剛好是周末,是流量的高峰期,節目要是一播出熱搜是必定會上的。為此他還花錢提前做了不少的準備。


    現在的江家早已不同往日,他也沒必要怕江柏年了。


    江柏年開始慌了,急忙把江辰星叫了過來。


    “你有沒有那個女人的聯係方式”


    江辰星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李娟。”


    “有的,父親,怎麽了”


    “快點聯係她,讓她別上那檔節目!”


    江柏年心急如焚,要是沒阻止成功那麽江家就算是真的完了!


    他們準備的那些話漏洞百出,也就是編出來騙一騙是非不分喜歡跟風的網友,哪裏能騙得過傅景澤啊。


    江辰星剛想問為什麽,卻看到了父親焦急的樣子,慢慢吞吞的拿出來手機。


    可是當電話撥出時卻遲遲沒有人接。


    江柏年四肢癱軟,江辰星急忙過去接住了他。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什麽完了”


    節目上,主持人正拿著話筒遞給了麵前這對看起來質樸又可憐的夫妻。


    李娟接過了話筒。


    “相信你們都知道上這個節目就是希望節目組能夠幫助你們解決家庭糾紛的,請問你們是需要我們提供怎麽樣的幫助呢”


    李娟那一張飽經風霜的臉極具迷惑性,說辭什麽的江家早就為他們準備好了,他們隻需要回答就好。


    “是這樣的,我們有一個孩子,為了養他我們夫妻兩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小的時候家裏麵窮,我和孩子他爸都是沒學曆的農村人找不到好工作,也沒幾個崗位願意要我們。為了能讓他吃飽飯我們經常一個人打幾份工,後來他長大了,需要上學家裏的開支就更大了,可是他不僅不知道感激,還天天逃課打架……”


    說著,李娟還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


    “我和孩子爸也不知道怎麽和小孩溝通,隻當是小孩子叛逆。後來他上了高中,他爸那段時間又摔傷了腿,家裏的收入全靠我一個人,那段時間也就不怎麽管他,沒想到啊,他竟然偷家裏的錢去賭博啊,那可是全家人吃飯的錢啊。”


    “我和孩子他爸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啊,我們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生出了這麽個壞孩子,直到他十八歲那一年,一對穿著光鮮亮麗的夫妻出現在了我家門口我才知道原來養了十八年的孩子不是我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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