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吃完飯就到了?溫泉區,溫泉區旁邊有專門?賣泳衣的商店,池家寶十分浮誇地叫了?聲:“哎呀,我?忘帶泳衣了?。”


    陸星流看向她?:“所以?”


    池家寶用一種暗示的眼神看向他:“你?幫我?挑一件?”


    陸星流倒也沒推辭,再泳衣店裏掃了?一圈,商店裏不乏性感大膽的比基尼款式,他按照自己的審美選了?一件樣式簡約大方的遞給她?:“拿去試試。”


    池家寶低頭看了?眼他挑的泳衣,非常保守的款式,胸前和後?背都?遮擋的嚴嚴實實,背後?還?有拉鏈,一拉上脖子都?遮住一半,正?經的不得了?。


    難道她?會?錯意了??


    池家寶心裏嘀咕了?幾句,到底還?是不死心,去試泳衣的時候故意把拉鏈隻拉了?一半,露出?雪白的後?背和隱隱約約的蝴蝶骨。


    她?故意在陸星流麵前轉了?一圈:“好看嗎?”


    陸星流搖頭:“你?拉鏈沒拉。”順手幫她?把拉鏈給拉上了?。


    池家寶:“...”


    這都?沒反應,到底行不行啊你??


    別說她?了?,陸星流自己都?穿了?一件男士連體泳衣,就露出?兩條胳膊和兩條腿——在一眾平角褲和三角褲衩裏格外?顯眼,就這他還?有些不適,微微擰了?擰眉。


    池家寶垂涎已久的腹肌和胸肌還?是沒有顯露真容,她?都?無語了?:“你?咋不裹個羽絨服來遊泳呢?”


    陸星流略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淡道:“我?不習慣在人前裸露太?多。”


    他眼底多了?絲翳色,很快克製住了?回憶。


    他岔開話題:“你?先去淺水區試試水溫。”


    池家寶開始裝模作樣:“可是我?不會?遊泳啊,你?教教我?唄。”


    陸星流眸光微動,若有所覺:“你?真的不會??”


    池家寶佯做堅定地點了?點頭。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語氣如常:“好吧,先熱身,小心等會?入水之後?抽筋。”


    他站在泳池邊,簡單教了?她?一套熱身動作,他還?半蹲下來指點她?不標準的姿勢,但他的動作規矩極了?,偶爾碰到她?的後?背或者手臂,也克製著收回了?手,除了?指尖過分緊繃,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前幾天那些暗示是她?想多了?,他真的隻是想讓她?陪著買條內褲?


    池家寶賊心不死地放大招,下水之後?故意裝成完全不會?遊泳的樣子,在陸星流身邊撲騰來撲騰去,讓他不得不扶著她?,以免她?沉下去。


    池家寶幹脆把半邊身子掛在他身上,十分做作地問:“我?就是學不會?遊泳可怎麽辦?要不你?抱著我?遊?”


    陸星流睨了?她?一眼,猝不及防地收手,池家寶腳下一滑,本能地狗刨了?兩下,十分輕鬆地保持了?平衡。


    陸星流神色淡然:“不會?遊泳?”


    池家寶:“...”


    她?眼睛左躲右閃的,不看他。


    她?真的很不擅長隱藏情緒。


    “你?又?想幹什麽?”他平靜地看向她?,用命令的口吻:“說實話。”


    她?惱羞成怒之下,反客為主?:“行唄,那我?就直說了?。”她?清了?清嗓子:“上回買內褲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陸星流沉默了?下,神色淡淡:“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所以需要你?自己挑選一件喜歡的。”


    池家寶半個身子浸泡在泳池了?,手心卻有點冒汗:“你?說得再明白點!”


    陸星流垂眸看著她?,聲音很輕:“因為想讓你?看到我?穿它的樣子,因為想讓你?親手脫下它,這樣夠明白嗎?”


    他居然真是這個意思!!


    池家寶口舌發幹,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巴,本能地問:“那,那天買的那條,你?今天把它帶來了?嗎?”


    陸星流輕嗯了?聲。


    第39章


    話都說的這?麽明白了, 再不做點什?麽真是對不起自己——想想那些小說和動漫裏?,總是把這種事描寫的多麽多麽美好,多麽多麽讓人神魂顛倒, 她真是好奇死了!!


    現在才七點多, 天剛剛擦黑,池家寶遲疑著問:“那...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陸星流詫異於她的高效:“你...”


    他又閉了閉眼, 把勸她再考慮的話散在唇間,他懸腕看了眼時間:“來我房間,你先去洗澡, 我準備點東西。”


    池家寶去他房間洗完澡出來, 就?發現陸星流已?經回來了, 他手裏?還拎著幾個小袋子?, 淡道:“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


    小雨傘,應急避孕藥, 一點外傷藥, 棉簽, 消毒紙巾和酒精等等,可以說準備得十分周全,也非常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池家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給我做手術呢。”


    陸星流沒理她,徑自去洗手間洗漱。


    事?到臨頭,池家寶還有點緊張,又翻出幾篇經典顏色文溫習了一遍,一下子?自信滿滿。就?是沒想到陸星流洗澡用的時間還挺長,幾乎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從?浴室裏?出來。


    池家寶等的差點睡著, 半夢半醒間感覺身邊的床墊向下凹陷, 她被這?動靜驚的一個激靈,邊揉眼邊抱怨:“你怎麽那麽久...”


    陸星流坐在床邊, 用那副波瀾不興的語氣回答:“畢竟等會要開始性 行為,考慮到你的生理安全,我需要重點清洗生 殖 器。”


    池家寶:“...”


    他沉吟了下:“雖然?我的毛發不算旺盛,但總歸還是有,為了避免你有不良體驗,我也仔細清理掉了。”


    池家寶本來臉皮還挺厚的,給他幾句話弄的臊得慌:“...閉嘴吧你!”


    她轉頭看了眼,發現他眼底隱隱帶笑,眼底映著她發紅的臉,似乎在取笑她。


    池家寶撐起身子?就?撲了過去,惱羞成怒:“我今兒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然?後伸手就?要咯吱他。


    陸星流橫臂箍住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別鬧了。”


    他需要盡量保持理智,免得等會情緒失控。


    他深吸了口氣,平複著鼓噪的心跳,平複著暴戾亢奮的衝動:“慢慢來。”


    他一直是清霜薄雪似的一個人,眼睛尤其如此,哪怕到這?種時候,他眼神也從?容依舊,鎮定?得池家寶都懷疑倆人是不是準備幹不可描述的事?兒。


    相比於池家寶的好奇和躁動,他簡直淡然?得過分,她有點不服氣,忽的低頭,嘴唇貼上他的喉結,舌尖掃過那顆小痣。她膽子?簡直大的驚人,手也在往下探。


    陸星流的身子?猛地僵住,像一根蓄勢待發的弓弦。


    池家寶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他喘息急促地斥責她:“你就?是學?不會聽話。”


    ......


    她本來非常自信地以為,她有多年小說經驗傍身,陸星流啥也沒有,她就?算不能穩操勝券,最起碼也能打個平手吧,但事?實上——她簡直是被被全麵壓榨。


    而?且感覺跟小說裏?的描寫完全不一樣!!


    倆人的力?氣和反應速度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陸星流平時對?她真是手下留情了,開始她還試圖翻身在上,被他握住兩隻?手腕,輕鬆壓在頭頂,她就?半點掙脫不得了——與此同時,她還意識到一件事?,某件東西絕對?不像小說裏?寫的那樣越大越好,尤其是對?方還特別凶狠蠻橫的時候。


    陸星流簡直像失控的野獸,終於把最滿意的獵物騙回領地,一次又一次縱情享用。他漆黑的瞳仁早不見往日的理智冷漠,池家寶哭喪著臉幾次叫停,他掠奪成性,禮貌地說著抱歉,卻壓著她繼續進犯。


    等到了後半夜,池家寶嗓子?都啞了,陸星流似乎才稍稍找回殘餘的理智,他低 喘著抽身,額頭輕輕碰了下她的額頭:“你還好嗎?”


    池家寶累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半死不活地哼哼了兩聲,她身上黏糊糊的,四肢撲騰著要去浴室洗澡。


    陸星流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浴室裏?的燈比較亮,池家寶稍稍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身上的大小痕跡——最多的是陸星流輕咬出來的,有幾個他控製不住地加重了力?道,所以還帶著淺淺的齒痕,就?像是大型猛獸的標記一樣。


    她快氣死了:“你屬狗的啊,怎麽還咬人!”


    “抱歉,我沒控製好自己。”


    這?裏?說的控製是物理意義上的控製,他剛才感覺到了自己充滿了惡劣的念頭,控製不住地想要欺負她。


    過了半晌,他才輕聲保證:“我下次會提前服用藥物。”


    一方麵,他逐漸擺脫阿斯伯格的影響,另一方麵,他對?她的欲 望已?經達到病態的地步,不止是簡單一場性 事?能夠滿足得了,換句話說,如果她現在離開他,陸星流不願意想自己會做出什?麽。


    池家寶又哼了聲,不知道聽見還是沒聽見,她有氣無力?的,很快就?在浴缸裏?半昏半睡過去。


    陸星流幫她擦洗幹淨之後,簡單上了藥,讓她靠在自己身邊睡好。


    按理來說,他才是體力?消耗最大的那個,但他仍是神采奕奕,精神甚至比下午的時候還好,眉梢眼角透著饜足的柔和。


    對?於陸星流這?種原則性極強的人來說,上床基本要和結婚掛鉤——所以他現在就?要麵對?一個問題,她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他看了眼手機,日曆上顯示九月二十八號,而?池家寶的生日在五月二十八號,也就?是說距離她能領證的時間還有一年零八個月,一千零十三天,兩萬四千三百一十二個小時——不論怎麽換算,這?都是一段過於漫長的時間。


    陸星流隻?能先按捺住有些浮躁的心思,按照培養未來伴侶的標準,在心裏?為池家寶製訂了一份發展計劃,包括引導她找到人生目標,輔導她考上大學?,甚至考到研究生,改掉三心二意貪玩跳脫的毛病等等。


    池家寶對?此渾然?不覺,她一覺睡到快十一點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啞著嗓子?慘叫了聲:“壞了,遲到了!!”


    壽宴十二點半開始,她還有好多東西沒準備,連滾帶爬地要下床,結果腰板猛地酸疼起來,她禁不住哎呦了聲,半天直不起腰。


    陸星流扶住她:“好好躺著吧,我和你表姐通過電話,她已?經把會場布置完了。”


    見陸星流靠譜,池家寶就?心安理得地重新鹹魚躺,她全身上下基本上能用酸疼脹三個字概括,感覺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把一杯溫熱的牛奶放到她手邊,又戴上純黑色的醫用手套,在指尖擠出一點乳白色的藥膏:“分開點,你該換藥了。”


    池家寶差點把牛奶打翻了,瞪大眼:“上,上什?麽藥?”


    陸星流輕輕擰眉:“你有一定?的出血和紅腫現象,當然?是上消腫和外傷的藥。”


    池家寶終於反應過來他要在哪上藥,大白天的,想想那個場景,她創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死死拽住睡裙:“我自己來,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陸星流並不強求,淡淡道:“好,我給你找一把鏡子?。”


    池家寶又呆了呆:“要鏡子?幹嘛?”


    陸星流輕輕揚眉:“沒鏡子?,你打算怎麽給自己上藥?”


    池家寶:“...”她思考了三秒,最終往床上一癱,擺爛道:“算了,還是你來吧。”


    她完全不想親眼看到那個場麵,非常自欺欺人地用抱枕遮住臉,任由?陸星流擺弄去吧。


    陸星流好像不想讓她如願似的,嗓音冷清地提醒:“反應小一些,你這?樣我沒法繼續。”


    池家寶:“...”天殺的我要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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