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薑冉又按照沈逸的指點,重新練習一遍。


    雖說隻是改正了幾個動作,但薑冉卻發現這次的招式明顯多了幾分殺意,落塵劍也與她產生了細微的共鳴。


    “師兄,這次如何?”


    剛收起劍,薑冉便來到沈逸身前,神色殷切,等著沈逸的誇獎。


    “尚可,再多練習幾遍。”


    沈逸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波瀾,也聽不出誇獎的意味。


    沒能得到誇獎,薑冉心裏稍稍有些失落,又拿著劍來到大殿中央繼續練習。


    欒滄劍法和落塵劍一樣,都是眾多修士求之不得的寶物,即便是薑冉這種修為底下的修士,使出這套劍法時,都帶著一股殺氣。


    隨著天色漸暗,薑冉舞劍的身影被燭火映在周圍的牆壁上,竟出奇的賞心悅目。


    沈逸的目光也一直投在薑冉身上,隻是他的眸子猶如一潭死水,讓人窺探不到任何情緒。


    他有許多劍法,對於薑冉這種毫無基礎的來說,隨便拿出一本都足夠她練習。


    而他卻給了薑冉欒滄劍法,這本無數修士想要據為己有,甚至虛化那老東西,都想要弄到手的絕世劍法。


    沈逸向來任性,他可以將劍法交給一個小傻子,甚至毀了,扔了。


    也絕對不會讓淩霄宗的那群老東西撈到一點好處。


    況且這套劍法還是那個老不死的傾盡畢生所學,才鑽研出來的絕學。


    在他年幼時,那老不死為了讓他快速習得這套劍法,不惜挑斷他的經脈,逼迫他以殘廢之身強行練劍。


    直至習成劍法,那老不死才為他重塑經脈。


    因為那老不死覺得隻有這樣,才能將這套劍法刻進骨子裏,才能達到他那齷蹉的目的。


    陷入回憶的沈逸,目光更加冰冷,身上的殺氣也不受控製的溢了出來。


    強烈的殺氣在大殿中蔓延,直接影響到了正練劍的薑冉。


    手中的劍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正好朝著沈逸的方向飛馳而去,薑冉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落塵劍是把記仇的劍,也了存心嚇唬它這個摳門的主人,劍身散發出的劍意也絲毫不加收斂。


    誰知沈逸隻是微微抬手,落塵劍便直接原路返回,直直的插在一旁的柱子上,劍身直接沒入柱子中,隻留一個劍柄露在外麵。


    在經過薑冉身旁時,強烈的劍氣還割破了她的衣衫,雪白的手臂瞬間露了出來。


    但薑冉此刻也顧不上這麽多,方才她本想故意露出個破綻,誰知沈逸身上的殺氣襲來,直接讓她手裏的劍脫落。


    正好讓她有了借口。


    然而她剛湊到沈逸身前,便對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沈逸麵色陰鬱,身上的氣息也十分低沉,似乎心情不大好。


    這讓將要開口的薑冉生出些猶豫來。


    “怎麽了?”


    沈逸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不過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勢,總算是消散了些,縈繞在周圍的壓迫也瞬間消失,薑冉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師兄,這套劍法我還不太會控製,不如你再教教我如何?”


    “仔細看著。”


    沈逸站起身的同時,微微抬手,落塵劍便又回到了他手中。


    握住劍的瞬間,沈逸身上的氣勢也變得淩厲,落塵劍也興奮的發出一陣劍鳴。


    他似乎天生就適合用劍。


    薑冉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個念頭。


    沈逸繞過薑冉,來到她方才練劍的地方,又將方才那套劍法演示了一遍。


    但沈逸的動作實在太快,隻在薑冉愣神的功夫便已經停下。


    “可是明白了?”他又將劍扔給了薑冉。


    薑冉下意識將劍接住,眼看著沈逸已經踏上台階,又要回到軟榻上,她趕緊將人攔住。


    “方才師兄的動作太快,我沒看太清。”薑冉頓了頓,悄悄打量著沈逸的神色,“是我太愚笨,不如師兄手把手教我?”


    前麵鋪墊了這麽久,薑冉總算是找到機會,說出自己的目的。


    沈逸的步子停住,側目看向薑冉,沒有說話。


    充滿壓迫的視線,讓薑冉心裏有些忐忑,沈逸實在太精明,旁人的小心思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即便在開口之前,薑冉還覺得自己掩飾的十分完美,在對上沈逸的眸子後,她心底也生出了幾分不確定。


    “確實蠢笨。”


    “以前從未見過你這般愚鈍之人。”沈逸還不忘補充一句。


    雖然薑冉知道,她的天賦比不上沈逸,但沈逸說的如此直白,倒是讓她有些傷心。


    但這些同她的性命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所以師兄你就教教我吧。”


    話音剛落,薑冉的後頸便被沈逸抓住,以一個熟悉的姿勢,被沈逸拎至大殿中央。


    雙腳落地的瞬間,沈逸便抓住她握劍的那隻手,帶著她一招一式的重複著方才的動作。


    許是怕薑冉學不會,這次沈逸的動作慢了許多。


    禁錮在沈逸四肢的鐵鏈,也隨著他的動作不斷作響,但這些鐵鏈似乎根本影響不到他,他的動作依舊流暢。


    薑冉有些興奮,注意也全然不在劍上,她在等著沈逸難以自持。


    按照書上所說的,劍練至一半,男修便會把持不住,悄悄伸手攬住女修的腰,在這之後,女修隻需稍加引誘,便能順利與其雙修。


    然而薑冉等了許久,也不見沈逸將手放在她腰上,兩人唯一能接觸到的地方,隻有她握著劍的那隻手。


    若不是沈逸身上的氣息太強烈,讓她無法忽略,她甚至都懷疑沈逸還在不在她身後。


    薑冉微微側目,偶然窺見牆壁上,兩人重疊在一起的影子。


    現實中兩人並不算親密,但投射在牆壁上的影子,卻顯得纏綿悱惻,像是一對璧人。


    這便證明書上說的不錯,一起練劍確實親密又曖昧,是勾|引男修的最好機會。


    所以,現在到底哪裏出了錯?她師兄為什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薑冉回頭看向沈逸,下一刻那隻本該放在她腰上的手,卻伸向她後腦勺,將她的腦袋給掰了回去。


    “集中注意。”


    直到招式練完,薑冉也沒能等到沈逸做出她期待的反應,反倒是她,又被沈逸逼著練習了幾遍。


    等到沈逸終於滿意時,已經是深夜,薑冉累的四肢酸軟,扔掉落塵劍後,自己也癱軟在地。


    反觀沈逸,則舒坦的躺在軟榻上,在她看過來的時候,還對著她勾了勾手指。


    “過來。”


    薑冉瞬間明白了沈逸的意思,到點了,大魔頭師兄困了,她該變兔子暖床了。


    薑冉不大想過去。


    冰冷的地麵上不斷透著寒意,讓薑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時她才想起被落塵劍劃破的衣衫。


    她這身衣服,是淩霄宗統一發放的弟子服飾,是一件低級的法器,根本承受不住落塵劍的劍氣。


    上麵的陣法已經全部失效,甚至已經不能禦寒,完全淪為了一件普通的衣物,還是殘破不堪的那種。


    薑冉想到了儲物袋裏的那塊流光紗,她眼睛轉了轉,站起身來看向沈逸,卻沒有順著沈逸的意思過去。


    “師兄,我的衣服壞了,但我不會修複,不過像師兄這般神通廣大的人,用流光紗修複一件衣服應當是不在話下。”


    “膽子倒是不小。”


    沈逸一眼看穿了薑冉的小心思。


    他倒是有些好奇,這小傻子的膽子到底有多大,敢讓他做衣裳的人,這小傻子倒是頭一個。


    “過來。”沈逸又重複了一遍。


    顯然並不打算替薑冉修複衣衫。


    “師兄今晚還是自己睡吧,我睡凳子上就行了。”


    摳門的師兄,她暖了幾天的床,連衣服都不願替她修複。


    薑冉拿出赤火珠暖了暖手,便自顧自的朝一旁的凳子走去。


    誰知還未走幾步,她的身子突然不受控製的向後飛去,在落入沈逸懷裏的瞬間,她又變成了一隻小兔子。


    “禁地的夜晚比外麵要冷上百倍,你的法衣失去了作用,即便有那破珠子,也抵擋不住。”


    沈逸拎著薑冉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另一隻手則拿走了她懷裏的赤火珠。


    周圍的寒意立馬將薑冉包裹,身上厚厚的毛發,也無法抵擋住這股寒意。


    薑冉老實了下來,自沈逸掌心掙脫後,立馬乖巧的尋了一個溫暖的位置睡好。


    直到身子漸漸暖和,她才露出毛茸茸的腦袋,看向沈逸。


    “如此說來,每晚不是我替師兄暖床,而是師兄你替我暖床?”


    薑冉的語氣帶著絲絲興奮,沈逸的臉色卻瞬間黑了下來,又拎著她的耳朵,要將她扔出去。


    薑冉立馬扔掉赤火珠,死死的抓住沈逸的衣襟。


    “別別別!師兄我錯了!”


    抓住薑冉耳朵的手絲毫沒有要鬆的意思,眼看著雙手已經抓不住沈逸的衣襟,情急之下,薑冉直接張嘴,用上了兩個長長的門牙。


    好巧不巧咬在了沈逸的腰封上,隨著沈逸用力,腰封直接被薑冉咬開,裏麵的衣衫散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以及白雪上的兩點朱紅。


    薑冉:!!!


    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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