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語氣?慢條斯理的:“按照邏輯來說,應該是我們先在一起,然後你才能懷孕。”


    “可是那?天你喝醉,你還臉盲,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她吼完,然後不知怎麽的竟然委屈地紅了眼眶。


    鄭承濯意識到她今晚這股情緒的燃點,將她放在盥洗台上,聲線沉而緩,帶著一股撫平不安的力量:“怎麽突然提起這個?”


    包枝枝嘟囔道:“我今天不小?心聽到我爸媽說的。你要是那?麽喜歡我的話,怎麽可能忍得住兩個月都?自己解決?”


    鄭承濯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珠,神色認真:“包枝枝,首先我雖然臉盲,但我不對你臉盲,從在高中?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你的臉就?清晰地刻在我的腦海,我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麽,但事實就?是如此。”


    陡然聽見這樣一個“秘密”,包枝枝驚詫地微張著嘴,然後就?見男人換了另一副神色,眉毛微抬:“其次,沒人告訴過你,男人喝醉了是硬不起來的嗎?”


    “第三,”他用?他高挺英氣?的鼻尖蹭過她的唇峰,眼眸被一層深不見底的欲望罩住,迷離且深邃,誘人深入般,然後在她耳邊道,“我忍不住了。”


    下一秒,她的耳垂被潮濕炙熱的氣?息含住……


    第45章


    枝枝眼睫抖了下?, 身體自耳垂起了一陣顫栗。


    雙手不知何時從掐著男人的脖頸的狀態改為環住,後背離鏡麵太?遠無處依靠,男人?成了她唯一的支點。


    鄭承濯從她光潔的額頭慢慢向下,輕吻她顫抖的眼睫, 小?巧的鼻尖。


    動作那樣的慢, 似乎是在給她說?停的機會, 可那骨感幹淨的大拇指卻按住她的嘴唇, 封住她說?不的可能性。


    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包枝枝卻覺得清醒的時候更讓人?發暈,她清晰地感受這一切快感,四肢像被香甜的果酒泡軟。


    如?同那晚喝的青梅酒一樣,她現在就?像裏麵那顆青梅一樣, 被一點點泡得軟爛, 卻無法自拔。


    身體深處陌生的癢讓她害怕又渴望,仿佛第一次坐過山車那樣,期待著全身的血液衝向大腦的一瞬間。


    那瞬間發生時,她咬住男人?硬如?石頭的肩膀,在上麵留下?一個獨屬於她的烙印。


    ……


    她記不清這一晚究竟發生了多少?次,浴室床上沙發, 鄭承濯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放過她。


    第二?天一早, 包枝枝是被一陣粗糲的摩擦感吵醒的, 一睜眼,鄭承濯正用?他新長出來?的青茬蹭她軟嫩的耳後。


    她下?意識要躲,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死死箍在懷裏。


    “不要,我累……”她身體還酸著呢。


    鄭承濯卻不理她的拒絕, 作為了一個被迫禁欲兩個多月的男人?,他能忍到天亮已經是很有良心了。


    “不用?你動。”他低沉的嗓音在清早的臥室內響起, 室內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這一聲變得曖昧。


    枝枝覺得他無賴,抬起手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手腕。


    鄭承濯將女人?柔軟無骨的手放到唇下?親了一口,喉間溢出一聲低笑,盯著她惺忪的睡眼說?:“你知道嗎,那天早上我們也有過一次。”


    包枝枝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校友會她趁他喝醉,自告奮勇送他進酒店那次。


    臉騰的爆紅。


    他那天壓根就?沒醉,將她如?何耍小?心機攬過送他回酒店的活盡收眼底,又看著她如?何主動又羞澀地在他唇上落下?第一個吻。


    昨晚,他帶她事如?巨細地回憶了那晚的一切,令失去記憶的她也印象深刻。


    一場喘息的角逐再度在臥室內響起。


    *


    為表對女鵝永遠不變的愛意,下?午包枝枝專門早早下?班回家給糖寶烤巧克力餅幹。


    糖寶最愛的巧克力,最愛的餅幹,收複女鵝的心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


    既然是自己的心意,那當然要親手做啦,她專門買了可愛的餅幹模具,每一步都按照教程來?做,不讓別人?插手。


    埋頭苦幹了兩個多小?時,一盤巧克力餅幹終於大功告成。


    怕她毛手毛腳燙到自己,鄭承濯在聽到烤箱叮的一聲後立刻起身:“我來?拿。”


    包枝枝站在一旁,期待地盯著她給女鵝的愛心餅幹。


    味道噴香形狀可愛,非常完美?,和?巧克力味粑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愧是心靈手巧的她做出來?的。


    糖寶看到肯定會喜歡的!


    六點多,cindy終於帶著糖寶到家。


    包枝枝十分心疼女鵝,才一年?級每天放學就?要去上各種課外輔導課。


    她故作神秘地講:“寶貝,猜猜媽媽給你準備了什麽?驚喜。”


    糖寶小?鼻子一皺,嗅出了空氣中的巧克力味,揮舞小?手說?:“巧克力!是巧克力餅幹嗎?”


    枝枝摸摸她的頭發:“沒錯哦,糖寶真聰明,媽媽做了很多呢,你明天可以拿去學校發給你的朋友。”


    糖寶一聽激動得跳起來?,然後看著鄭承濯,男人?了然地勾了勾嘴角,將女鵝抱在懷裏往餐廳去。


    道理很清晰嘛,她的腿短(暫時的),鄭承濯的腿那麽?長,肯定走得快,她想快一點看到媽媽給她做的愛心小?餅幹們~


    餐廳的長桌上一半是廚師剛盛出來?的熱騰騰的飯菜,另一半則放著包枝枝做的巧克力餅幹。


    糖寶一看就?哇了一聲,因?為餅幹的形狀實在太?可愛,有小?熊的,有小?狗的,有小?貓的……


    包枝枝就?知道女鵝吃一套,得意洋洋地問:“怎麽?樣,喜歡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糖寶重重地點頭:“嗯嗯,好喜歡哦媽媽。”


    她問:“喜歡媽媽還是喜歡餅幹?”


    糖寶:“喜歡媽媽也喜歡餅幹。”


    “那你挑一塊試試看吧。”為了讓女鵝嚐第一口,她還沒吃過呢。


    糖寶迫不及待又糾結地看著麵前形狀不一的巧克力餅幹,過了幾秒才挑起一塊小?熊的,因?為這個形狀的最多。


    她兩隻小?手拿著餅幹,超級超級期待地咬下?餅幹,一屋子大人?也超級期待地盯著她的反應,然後就?看見她皺起小?臉…


    “怎麽?了?”包枝枝忽覺不妙。


    糖寶鴨子嘴說?:“媽媽,好像石頭啊。”


    包枝枝看著那餅幹的半圈牙印,無地自容了……


    見餅幹不好吃,徐美?英立刻拿走糖寶手裏的餅幹扔掉,哄道:“不好吃就?不吃了,我們吃飯,姥姥今晚做了肉沫茄子,糖寶喜不喜歡啊?”


    包枝枝無語:媽,你要我吃豬腦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糖寶馬上變心:“喜歡,謝謝姥姥!”


    包枝枝:歎氣……


    餐廳外的陽台,包枝枝捧著一盤石頭迎麵吹冷風,表演沉默是金。


    明明她都是按照教程做的,怎麽?會錯啊?


    低頭沉思中,一隻修長冷白?的手從盤子取走一塊餅幹。


    她抬頭看去,重新萌發期待看著男人?咬下?餅幹,也許隻是硬了一點,是糖寶小?孩子牙口不好,其實還是能吃的。


    “怎麽?樣怎麽?樣?”她眨巴眨巴眼睛。


    鄭承濯慢條斯理地咬下?餅幹一角,細細品味了幾秒,然後一臉淡然地評價道:“看來?我們不用?煩惱糖寶的語文成績了。”


    “什麽?意思?”


    包枝枝一臉懵,怎麽?吃著餅幹說?起糖寶的語文成績了?


    鄭承濯嘴角輕揚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然後轉身回餐廳坐下?。


    包枝枝也轉頭看去,忽地腦子裏一道白?光閃過。


    慢著,他是說?糖寶剛才說?餅幹像石頭形容得很好,所以才不用?煩惱她的語文成績嗎?


    啊啊啊討厭死了!


    她氣鼓鼓地回到餐廳坐下?,踩了他一腳發泄火氣。


    鄭承濯一語不發地受著,然後在晚上以另一種方式將這股氣還回去,包枝枝被撞得受不住,往前爬了兩步又被握著腳踝抓回去。


    重新開了葷的男人?,再也回不到過去衝冷水澡的時刻,身體裏每一分燥熱都要以最舒服的方式發泄。


    兩周後的同一時間,男人?修長的胳膊摸向床頭,卻隻摸到一個空盒子,搖了搖確定沒有後隨意地扔在地上。


    見沒套了,包枝枝鬆了一口氣,誰受得了天天這麽?幹啊,晚上做幾次不夠,天亮還要來?……


    正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好好地泡個熱水澡,洗去一身令人?紅臉的痕跡時,雙手卻被鄭承濯壓在頭頂。


    然後聽見他覆在她耳邊輕笑:“正好,糖寶想要個妹妹。”


    “你……”她的聲音被男人?含住,此刻的反抗倒像是欲迎還拒。


    但他終究心裏還是有數的,沒勉強她,隻將她白?皙的雙腿並?起來?,然後磨出嬌豔欲滴的紅。


    ……


    直到淩晨兩點,夜裏才重歸該有的寂靜。


    倆人?躺在床上,包枝枝忽地往男人?踹了下?。


    鄭承濯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腳,擰著眉間笑問:“往哪踢呢?”


    包枝枝憤憤地哼一聲:“我餓了,我要吃蟹黃撈飯。”


    “現在?”


    “不然呢,你餓了下?個月再吃?”


    “沒說?不給你吃。”看她氣成皮球的臉,鄭承濯失笑,然後掐著她的臉頰問,“用?了一次你上麵這張嘴就?氣成這樣?”


    他不提還好,一聽包枝枝就?跟炮仗樣被點燃,剛才鄭承濯竟然威脅她,還用?他伺候過她多少?次來?和?她算賬。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鄭承濯手上使了勁輕易而舉將她翻過來?,在她鼻尖親了一口,然後長腿一伸踏下?床。


    身邊一空,枝枝下?意識問:“你去哪?”


    鄭承濯套上外衣,挑了下?眉:“給你做蟹黃撈飯啊。”


    她驚訝地張嘴:“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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