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汐心中一動，抬起腳邁開腳步朝這個少年走去。
少年還在賣力的招呼路過的人，雖然沒人理會他，但是這依舊減輕不了他的熱情。
當顧清汐站在他麵前後，他一愣，接著熱情的給顧清汐介紹t起了他的宗門：“姑娘，你要看看我們宗門嗎？我們宗門人少清靜，福利好，有前途。而且可以免費測試靈根啊。”
萬靈忍不住吐槽：“前麵幾句忽悠我能忍，最後這句忽悠我真的忍不了。說的好像別的宗門測試靈根需要錢一樣。”
顧清汐微微一笑，問道：“你們天清宗位於什麽地方？”
少年一聽，覺得有戲，連忙搬出了一把椅子，又用衣袖擦了擦，請顧清汐坐下，才道：“我們天清宗，當然是位於天清山。天清山山清水秀，山下有湖泊，山上有溪流，而且有個很大的瀑布，有飛鳥無數，景色那是美不勝收啊。而且我們宗門後山可是有很多桃樹的，春天賞花，夏天吃桃。”
顧清汐的心中微微一震，難道真的是那個天清山？
顧清汐又問道：“你在這裏幾天了？”
每一次的收徒盛典時間都比較長，並非十天半月，而是基本會持續三個月甚至到半年。
因為前來參加收徒盛典的很多都是凡人，遠道而來，費時費力，可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趕到這裏。所以每一次的收徒盛典都會持續很久。
“我麽，在這裏也就三五天吧。”說這話的時候，少年眼神閃躲，底氣不足。
顯然，這個三五天是有很大的水分的。很可能要在後麵加一個十，三五十天才是。
顧清汐並沒有戳破，而是繼續問道：“那有收到弟子麽？”
少年這回不好意思撒謊了，吭哧道：“還，還沒有，但是我應該能收到的。”
顧清汐微微一笑：“我也相信你能收到的。我就有點意向。”
少年一聽顧清汐這話，兩眼放光：“真，真的？姑娘有意向加入我們宗門嗎？我們宗門真的很好的，人少清靜，福利好，有前途……”
顧清汐笑而不語，伸出手指輕輕放在了桌子上的驗靈法器上，輸入靈力後，白光炸開。
少年驚愕的瞪大了眼，然後整個身體都趕緊撲在了桌子上，擋住了這白光。心中在尖叫，天啊，這麽強的白光，這麽好的資質，可不能被其他宗門看到啊。
顧清汐笑道：“如果要加入你們宗門，我合格嗎？”
少年哆哆嗦嗦，小雞啄米點頭：“合格，合格，非常合格！”
顧清汐又道：“但是你知道的，宗門收弟子希望收到資質好的。弟子呢也希望加入好的宗門。我想先去你們宗門看看，看宗門是否如你說的那般好，我再決定加入，可以麽？”
少年瞪大眼。
這哪行啊？真要去看看，那他剛才忽悠的那些話不就穿幫了嗎？
第1079章 這到底是哪個宗門的憨憨弟子
萬靈聽到顧清汐的話後，不解問道：“師父，你真的要去加入這樣一個小宗門？”
他倒是沒想過師父會再去拜師，但是師父想要去看這樣一個小宗門是為了什麽？難道真的要加入這樣的小宗門？
顧清汐沒有馬上回答萬靈的問題，而是繼續笑吟吟的問那個少年：“我想去你們宗門看看，不可以嗎？我很注重環境，如果環境真如你所說的很清靜，我會考慮的。”
聽到顧清汐這番話，少年似乎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好，我帶你去我們宗門看看。我們宗門真的很美的。”
說完這話，少年起身開始收拾攤子。把破爛的桌子和陳舊的驗靈法器都收在了儲物袋裏。
不知道為什麽，顧清汐在少年的眼裏看到了先忽悠過去再想辦法留下的想法。
顧清汐沉默了，這到底是哪個宗門的憨憨弟子，為什麽他會覺得他自己能忽悠住她。
少年收拾好攤子後，顧清汐讓少年去這個地方的入口等她一下，她和朋友打個招呼就來。
少年有些擔憂，叮囑道：“那你一定要來啊，我在那等你。”
顧清汐笑著點頭：“一定，放心。”
少年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去入口處等了。
等少年離開後，萬靈呱呱道：“師父，師父，這是哪個宗門的憨憨啊？剛才那個驗靈法器所迸發出來的光他也該知道，他們那種小廟怎麽能容得下你這個大佛。
萬一師父你是壞人，也不怕引狼入室，直接端了他們宗門？我就是假設，假設啊，師父你別記小本本打我啊。師父當然不是壞人啦。我就是覺得這個弟子好蠢的感覺啊。
而且他那些說辭，明顯就是忽悠人的。他真的覺得把人先忽悠過去了，就能留下人嗎？
這麽天真，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也不知道他師父是怎麽教人的。”
顧清汐輕笑一聲，對於萬靈強大的求生欲顧清汐感覺到了，不過她也沒有在意萬靈的假設就是了，而是語氣有些悵惘的解釋：“萬靈，我以前的事很少和你們提，你們知道的也不多。
上次我和陌雨說的一些事，你還記得嗎？”
萬靈一怔，然後語氣鄭重：“在我醒來後，我確實很多不記得了。上次師父你和陌雨老哥說的那些事，我隱約記起來了一些。
師父你確實很少對我們提你的過去。
不過我們從以前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了一些。
隻知道師父你的修真之路滿是荊棘，能走到最後是真的很不容易。”
萬靈是真的很敬佩和崇拜師父，他知道師父以前的資質並不算好，是修真界公認的廢脈，師父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辛苦艱難。
但師父最後成功了，走出了一條屬於她自己的修煉之路，她自己開辟的道路！
顧清汐卻是嘴角微微一勾，輕聲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在我成為大宗的外門弟子之前，我曾經在一個地方自己待過，在那裏清修過。而那個地方，叫天清山。天清山的桃樹，也是我親手所種。
後來，我離開了那裏，一步步的走到了最後。
我修煉有成後，回去過那裏，在那裏設下了陣法，將那裏隱匿。
按理說，那個地方不會有人發現。
但剛才那少年說他們的宗門在天清山，而且被命名為天清宗，這我就很好奇了。到底是不是我曾經待過的天清山。”
萬靈聽完這番話，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師父明知道那個少年是一頓忽悠，還願意同他前往了。
萬靈想明白這點後，有些激動：“那這個地方，也算是師父的一個家了？什麽樣子啊？我也想去看看。”
但是很快，萬靈又想到了一個關鍵，語氣疑惑：“等等，師父！我想起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啊。你說你隱匿了那裏，按理不會有人發現。可是現在卻有人發現了，還在那裏成立了宗門。是陣法已經年久失修了？還是其他人破壞了陣法呢？”
顧清汐回道：“我也不知，所以我才決定去看一下。”
萬靈急切道：“對對，我們去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清汐：“不過在此之前，我讓妙心或者陌雨去給何老帶話一下，我去去就回。”
萬靈忍不住笑出聲：“那何老的心要七上八下了。他本來就怕師父你跑了，現在師父送了陌雨和妙心沒有及時回去，他要急死了。”
顧清汐也有些想笑，她都能想象得到何老著急的樣子了，但是她如果親自回去告知就怕何老也跟著一起來，然後可能會錯過查探到天清山事情的真相。
讓一個這麽關心自己的長輩著急確實不應該，顧清汐想了下，決定讓妙心回去帶話，就說讓何老實在放心不下的話，可以在後麵悄悄跟著，不要被那少年發現就行。
以那少年的修為，應該也發現不了何老和林老才對。
在約定的地方和宮陌雨和妙心匯合後，宮陌雨和妙心都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們身邊都跟著他們現在所在的宗門的弟子，是他們兩人的師兄。
兩人的天賦讓他們所在的宗門並不放心他們獨自晃悠，於是派了門內弟子跟著。
在和顧清汐說話的時候，兩個宗門的弟子遠遠的等待著。
在顧清汐說了她的打算後，宮陌雨一臉的向往：“我也想去看看，看看清汐你最早清修時候的地方。”
妙心涼颼颼的說道：“宮叔，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你看你現在出門，晉陽宗的人會放你單獨出門不？以你的資質，那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我這邊就兩個師兄跟著我，你那邊就誇張點了，五六個人跟著你吧。別到時候把師叔以前清修的地方暴露出來，發生點什麽意外就糟了。”
宮陌雨聞言，耷拉腦袋：“唉，我也知道，我就那麽一說唄。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麵了。我去了晉陽宗後，定然會好好修煉，早日變強的。”
妙心齜牙一笑：“我也會好好修煉，好好學鍛造的。師叔，我們走不開的話，你要是有空了，能來看看我們嗎？還有，如果我師父來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
顧清汐對兩人說道：“陌雨你好生修煉，希望下次見到你，修為t更上一層樓了。妙心你……也好生修煉，鍛造的事不必急於一時。你師父來了的話，我必然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如果你們有事找我，去仁心會盟傳信便是。”
兩人應了下來。至於去向何老報信的事，妙心自告奮勇去了。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其實是想看何老知道顧清汐沒回去時候的表情。
第1080章 坑師父的一把好手啊
與兩人分別後，顧清汐去了入口處，看到那個少年一臉擔憂的在不斷往這邊張望，在看到顧清汐後，他的雙眼一亮，疾步走上前來：“姑娘，你來了，我們快走吧。”
顧清汐微笑應下來後，少年使出了禦劍訣，他背上的劍飛到了他的腳下。
顯然，他的實力還沒有達到不用真劍隻用劍光來禦劍飛行的程度。
他踩著飛劍，轉頭對顧清汐道：“姑娘，來，我載你飛。”
很明顯，他以為顧清汐不會禦劍飛行。也不奇怪，來這裏參加收徒盛典想要加入宗門的人，基本都不會禦劍飛行。
顧清汐也沒有說她會禦劍飛行，而是配合的踩上了少年的飛劍，客氣的道謝：“有勞了。”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載人飛，我會盡量飛得平穩的。”
顧清汐安慰：“沒事，人都有第一次的。”
就這樣，少年禦劍載著顧清汐緩緩的飛上天空，小心翼翼的慢慢往前飛著。
顧清汐也沒有催促，隻是一臉平靜的站在少年的後麵，任憑清風吹拂著她的臉龐。
萬靈又開始吐槽了：“師父，你看這傻小子，飛的速度簡直了，我覺得地麵騎馬都比他跑得快。”
顧清汐卻一點也不著急，反而鼓勵少年：“你是剛築基不久吧？剛築基就飛得這麽平穩，已經很厲害了。”
少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要說話，呼的一下，有個修士禦劍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
“被人超車了，哦，不是，超劍了。”萬靈忍不住開口說道。
少年更不好意思了：“我飛得慢，姑娘別介意。”
話剛說完，呼呼兩聲，又有兩個禦劍飛行的修士快速超過了他們。
少年一點也不尷尬，繼續道：“我雖然飛得慢，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掉下去的，我會很小心的。”
萬靈哇哦了聲：“這小子有點前途，秉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在行事。是真的有前途啊。”
顧清汐微笑，溫和說道：“我沒擔心，等你飛得熟練了，也可以飛很快的。”
少年麵對顧清汐如此貼心的話語，良心有了一點點痛，覺得自己忽悠她去宗門是不是不太好？但是一想到一窮二白急需人手一起發展的宗門，他又把那點良心先丟開了。
少年在心中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假如她加入了我們宗門，就是他的師妹了，等以後找到資源，先給師妹……誒？等等！他好像都還不知道這位姑娘的名字啊。
少年邊慢慢的往前飛邊開口說道：“我叫賀飛鳶，姑娘你叫什麽啊？”
顧清汐緩緩道：“我名，顧清汐。”
賀飛鳶咧嘴一笑：“你的名字真好聽。”誒，他也快要有師妹了，他得有個師兄的樣子才行啊。當然，前提是能把顧清汐忽悠加入宗門才行。
少年還在賣力的招呼路過的人，雖然沒人理會他，但是這依舊減輕不了他的熱情。
當顧清汐站在他麵前後，他一愣，接著熱情的給顧清汐介紹t起了他的宗門：“姑娘，你要看看我們宗門嗎？我們宗門人少清靜，福利好，有前途。而且可以免費測試靈根啊。”
萬靈忍不住吐槽：“前麵幾句忽悠我能忍，最後這句忽悠我真的忍不了。說的好像別的宗門測試靈根需要錢一樣。”
顧清汐微微一笑，問道：“你們天清宗位於什麽地方？”
少年一聽，覺得有戲，連忙搬出了一把椅子，又用衣袖擦了擦，請顧清汐坐下，才道：“我們天清宗，當然是位於天清山。天清山山清水秀，山下有湖泊，山上有溪流，而且有個很大的瀑布，有飛鳥無數，景色那是美不勝收啊。而且我們宗門後山可是有很多桃樹的，春天賞花，夏天吃桃。”
顧清汐的心中微微一震，難道真的是那個天清山？
顧清汐又問道：“你在這裏幾天了？”
每一次的收徒盛典時間都比較長，並非十天半月，而是基本會持續三個月甚至到半年。
因為前來參加收徒盛典的很多都是凡人，遠道而來，費時費力，可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趕到這裏。所以每一次的收徒盛典都會持續很久。
“我麽，在這裏也就三五天吧。”說這話的時候，少年眼神閃躲，底氣不足。
顯然，這個三五天是有很大的水分的。很可能要在後麵加一個十，三五十天才是。
顧清汐並沒有戳破，而是繼續問道：“那有收到弟子麽？”
少年這回不好意思撒謊了，吭哧道：“還，還沒有，但是我應該能收到的。”
顧清汐微微一笑：“我也相信你能收到的。我就有點意向。”
少年一聽顧清汐這話，兩眼放光：“真，真的？姑娘有意向加入我們宗門嗎？我們宗門真的很好的，人少清靜，福利好，有前途……”
顧清汐笑而不語，伸出手指輕輕放在了桌子上的驗靈法器上，輸入靈力後，白光炸開。
少年驚愕的瞪大了眼，然後整個身體都趕緊撲在了桌子上，擋住了這白光。心中在尖叫，天啊，這麽強的白光，這麽好的資質，可不能被其他宗門看到啊。
顧清汐笑道：“如果要加入你們宗門，我合格嗎？”
少年哆哆嗦嗦，小雞啄米點頭：“合格，合格，非常合格！”
顧清汐又道：“但是你知道的，宗門收弟子希望收到資質好的。弟子呢也希望加入好的宗門。我想先去你們宗門看看，看宗門是否如你說的那般好，我再決定加入，可以麽？”
少年瞪大眼。
這哪行啊？真要去看看，那他剛才忽悠的那些話不就穿幫了嗎？
第1079章 這到底是哪個宗門的憨憨弟子
萬靈聽到顧清汐的話後，不解問道：“師父，你真的要去加入這樣一個小宗門？”
他倒是沒想過師父會再去拜師，但是師父想要去看這樣一個小宗門是為了什麽？難道真的要加入這樣的小宗門？
顧清汐沒有馬上回答萬靈的問題，而是繼續笑吟吟的問那個少年：“我想去你們宗門看看，不可以嗎？我很注重環境，如果環境真如你所說的很清靜，我會考慮的。”
聽到顧清汐這番話，少年似乎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好，我帶你去我們宗門看看。我們宗門真的很美的。”
說完這話，少年起身開始收拾攤子。把破爛的桌子和陳舊的驗靈法器都收在了儲物袋裏。
不知道為什麽，顧清汐在少年的眼裏看到了先忽悠過去再想辦法留下的想法。
顧清汐沉默了，這到底是哪個宗門的憨憨弟子，為什麽他會覺得他自己能忽悠住她。
少年收拾好攤子後，顧清汐讓少年去這個地方的入口等她一下，她和朋友打個招呼就來。
少年有些擔憂，叮囑道：“那你一定要來啊，我在那等你。”
顧清汐笑著點頭：“一定，放心。”
少年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去入口處等了。
等少年離開後，萬靈呱呱道：“師父，師父，這是哪個宗門的憨憨啊？剛才那個驗靈法器所迸發出來的光他也該知道，他們那種小廟怎麽能容得下你這個大佛。
萬一師父你是壞人，也不怕引狼入室，直接端了他們宗門？我就是假設，假設啊，師父你別記小本本打我啊。師父當然不是壞人啦。我就是覺得這個弟子好蠢的感覺啊。
而且他那些說辭，明顯就是忽悠人的。他真的覺得把人先忽悠過去了，就能留下人嗎？
這麽天真，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也不知道他師父是怎麽教人的。”
顧清汐輕笑一聲，對於萬靈強大的求生欲顧清汐感覺到了，不過她也沒有在意萬靈的假設就是了，而是語氣有些悵惘的解釋：“萬靈，我以前的事很少和你們提，你們知道的也不多。
上次我和陌雨說的一些事，你還記得嗎？”
萬靈一怔，然後語氣鄭重：“在我醒來後，我確實很多不記得了。上次師父你和陌雨老哥說的那些事，我隱約記起來了一些。
師父你確實很少對我們提你的過去。
不過我們從以前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了一些。
隻知道師父你的修真之路滿是荊棘，能走到最後是真的很不容易。”
萬靈是真的很敬佩和崇拜師父，他知道師父以前的資質並不算好，是修真界公認的廢脈，師父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辛苦艱難。
但師父最後成功了，走出了一條屬於她自己的修煉之路，她自己開辟的道路！
顧清汐卻是嘴角微微一勾，輕聲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在我成為大宗的外門弟子之前，我曾經在一個地方自己待過，在那裏清修過。而那個地方，叫天清山。天清山的桃樹，也是我親手所種。
後來，我離開了那裏，一步步的走到了最後。
我修煉有成後，回去過那裏，在那裏設下了陣法，將那裏隱匿。
按理說，那個地方不會有人發現。
但剛才那少年說他們的宗門在天清山，而且被命名為天清宗，這我就很好奇了。到底是不是我曾經待過的天清山。”
萬靈聽完這番話，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師父明知道那個少年是一頓忽悠，還願意同他前往了。
萬靈想明白這點後，有些激動：“那這個地方，也算是師父的一個家了？什麽樣子啊？我也想去看看。”
但是很快，萬靈又想到了一個關鍵，語氣疑惑：“等等，師父！我想起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啊。你說你隱匿了那裏，按理不會有人發現。可是現在卻有人發現了，還在那裏成立了宗門。是陣法已經年久失修了？還是其他人破壞了陣法呢？”
顧清汐回道：“我也不知，所以我才決定去看一下。”
萬靈急切道：“對對，我們去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清汐：“不過在此之前，我讓妙心或者陌雨去給何老帶話一下，我去去就回。”
萬靈忍不住笑出聲：“那何老的心要七上八下了。他本來就怕師父你跑了，現在師父送了陌雨和妙心沒有及時回去，他要急死了。”
顧清汐也有些想笑，她都能想象得到何老著急的樣子了，但是她如果親自回去告知就怕何老也跟著一起來，然後可能會錯過查探到天清山事情的真相。
讓一個這麽關心自己的長輩著急確實不應該，顧清汐想了下，決定讓妙心回去帶話，就說讓何老實在放心不下的話，可以在後麵悄悄跟著，不要被那少年發現就行。
以那少年的修為，應該也發現不了何老和林老才對。
在約定的地方和宮陌雨和妙心匯合後，宮陌雨和妙心都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們身邊都跟著他們現在所在的宗門的弟子，是他們兩人的師兄。
兩人的天賦讓他們所在的宗門並不放心他們獨自晃悠，於是派了門內弟子跟著。
在和顧清汐說話的時候，兩個宗門的弟子遠遠的等待著。
在顧清汐說了她的打算後，宮陌雨一臉的向往：“我也想去看看，看看清汐你最早清修時候的地方。”
妙心涼颼颼的說道：“宮叔，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你看你現在出門，晉陽宗的人會放你單獨出門不？以你的資質，那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我這邊就兩個師兄跟著我，你那邊就誇張點了，五六個人跟著你吧。別到時候把師叔以前清修的地方暴露出來，發生點什麽意外就糟了。”
宮陌雨聞言，耷拉腦袋：“唉，我也知道，我就那麽一說唄。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麵了。我去了晉陽宗後，定然會好好修煉，早日變強的。”
妙心齜牙一笑：“我也會好好修煉，好好學鍛造的。師叔，我們走不開的話，你要是有空了，能來看看我們嗎？還有，如果我師父來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
顧清汐對兩人說道：“陌雨你好生修煉，希望下次見到你，修為t更上一層樓了。妙心你……也好生修煉，鍛造的事不必急於一時。你師父來了的話，我必然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如果你們有事找我，去仁心會盟傳信便是。”
兩人應了下來。至於去向何老報信的事，妙心自告奮勇去了。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其實是想看何老知道顧清汐沒回去時候的表情。
第1080章 坑師父的一把好手啊
與兩人分別後，顧清汐去了入口處，看到那個少年一臉擔憂的在不斷往這邊張望，在看到顧清汐後，他的雙眼一亮，疾步走上前來：“姑娘，你來了，我們快走吧。”
顧清汐微笑應下來後，少年使出了禦劍訣，他背上的劍飛到了他的腳下。
顯然，他的實力還沒有達到不用真劍隻用劍光來禦劍飛行的程度。
他踩著飛劍，轉頭對顧清汐道：“姑娘，來，我載你飛。”
很明顯，他以為顧清汐不會禦劍飛行。也不奇怪，來這裏參加收徒盛典想要加入宗門的人，基本都不會禦劍飛行。
顧清汐也沒有說她會禦劍飛行，而是配合的踩上了少年的飛劍，客氣的道謝：“有勞了。”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載人飛，我會盡量飛得平穩的。”
顧清汐安慰：“沒事，人都有第一次的。”
就這樣，少年禦劍載著顧清汐緩緩的飛上天空，小心翼翼的慢慢往前飛著。
顧清汐也沒有催促，隻是一臉平靜的站在少年的後麵，任憑清風吹拂著她的臉龐。
萬靈又開始吐槽了：“師父，你看這傻小子，飛的速度簡直了，我覺得地麵騎馬都比他跑得快。”
顧清汐卻一點也不著急，反而鼓勵少年：“你是剛築基不久吧？剛築基就飛得這麽平穩，已經很厲害了。”
少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要說話，呼的一下，有個修士禦劍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
“被人超車了，哦，不是，超劍了。”萬靈忍不住開口說道。
少年更不好意思了：“我飛得慢，姑娘別介意。”
話剛說完，呼呼兩聲，又有兩個禦劍飛行的修士快速超過了他們。
少年一點也不尷尬，繼續道：“我雖然飛得慢，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掉下去的，我會很小心的。”
萬靈哇哦了聲：“這小子有點前途，秉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在行事。是真的有前途啊。”
顧清汐微笑，溫和說道：“我沒擔心，等你飛得熟練了，也可以飛很快的。”
少年麵對顧清汐如此貼心的話語，良心有了一點點痛，覺得自己忽悠她去宗門是不是不太好？但是一想到一窮二白急需人手一起發展的宗門，他又把那點良心先丟開了。
少年在心中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假如她加入了我們宗門，就是他的師妹了，等以後找到資源，先給師妹……誒？等等！他好像都還不知道這位姑娘的名字啊。
少年邊慢慢的往前飛邊開口說道：“我叫賀飛鳶，姑娘你叫什麽啊？”
顧清汐緩緩道：“我名，顧清汐。”
賀飛鳶咧嘴一笑：“你的名字真好聽。”誒，他也快要有師妹了，他得有個師兄的樣子才行啊。當然，前提是能把顧清汐忽悠加入宗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