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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僅作背景補充,可跳過,不需詳細閱讀。


    盛夏時節,大梁的氣候炎熱,陽光熾烈。古籍《歲時廣記》記載:“五月居首,六月緊跟,七月炎熱,萬物焦爍。”這種高溫天氣對百姓生活產生了諸多影響。夏日裏,人們減少外出,避免陽光直射。日常生活多在清晨和傍晚進行,如勞作、買賣等。此外,夏天的降雨量也較大,百姓們時常麵臨著潮濕與洪澇的困擾。


    在大梁,人們夏日的生活習慣獨具特色。清晨,人們會在河邊或者庭院中進行梳洗,以清涼的水分驅散夜晚的炎熱。午後,人們會選擇在樹蔭下乘涼,或者在室內鋪設涼席,借助扇子驅散熱氣。傍晚時分,市井喧囂漸起,百姓紛紛外出納涼,街頭巷尾彌漫著歡聲笑語。


    夏日的宮廷生活同樣充滿了樂趣。皇室貴族們會在清涼的宮殿中舉行宴會,欣賞歌舞表演,品嚐美酒佳肴。為了消暑,他們還會前往避暑勝地,如長安的翠華山、華清宮等。此外,皇族貴戚們還熱衷於騎馬、射箭等戶外活動,以盡情享受夏日時光。


    市井生活中,商人們忙碌於買賣,吆喝聲不絕於耳。百姓們則在街頭巷尾聚集,談論著時事、家常。夏日的市井文化生活豐富多彩,如鬥蟋蟀、猜燈謎、唱曲子等娛樂活動。此外,人們還會參加各種社交活動,如婚嫁、壽誕等,喜慶的氛圍彌漫在整個市井。


    大梁的夏日飲食文化豐富多樣。人們會品嚐各種時令水果,如西瓜、甜瓜等。冷飲也成為了夏日消暑的必備品,如冰鎮酸梅湯、蔗糖水等。此外,夏日還流行各式涼菜、糕點,如涼皮、薄荷糕等。這些美食不僅美味可口,還能清熱解毒,為夏日生活增色不少。


    夏日宗教文化活動盛行。廟會、祭祀和信仰習俗成為了人們生活的一部分。夏日裏,寺廟香火旺盛,善男信女們紛紛前來祈禱平安、消暑。同時,各種祭祀活動也紛紛上演,如祭天、祭地、祭神等。這些活動既體現了人們對神靈的敬畏,也充實了夏日的生活。


    炎炎夏日,陽光照射著大梁這座古老的城市,隨著夜幕降臨,這裏的人們開始迎來清涼的夏日時光。在這個時間段,大梁的夜晚顯得格外繁華喧囂,充滿了生活氣息。


    夜幕降臨,大梁的夜市便開始熱鬧起來。商販們擺滿了各種商品,有服飾、飲食、玩具等,琳琅滿目。人們穿梭其中,挑選著自己心儀的物品,歡聲笑語不斷。在此時,街道兩旁的酒樓、茶館也迎來了大批食客,他們品嚐著美食,暢飲著美酒,交談著天下大事,享受著夏日的愜意。


    為了應對炎熱的夏天,大梁百姓們也想出了各種各樣的消暑方式。一些人在街頭巷尾搭建起了涼棚,傍晚時分,便來到這裏乘涼,閑談家常。有的人會選擇在河邊散步,感受著河風帶來的清涼。還有些人則會選擇在夜間沐浴,利用井水或河水降低體溫,進入夢鄉。


    夏夜是大梁百姓享受文藝活動的時光。街頭藝人紛紛出動,有的人表演雜技,有的人演奏樂器,還有的人吟唱詩詞。圍觀的人們為他們的才華歡呼鼓掌,感歎著美好生活的來臨。與此同時,民間戲曲也在這個時候上演,《紅樓夢》、《白蛇傳》等經典劇目輪番上演,讓觀眾們如癡如醉。


    在宮殿裏,皇室成員和貴族們也有著獨特的夏日之夜。他們會在庭院中擺上宴席,欣賞著精美的歌舞表演,品嚐著山珍海味。與此同時,宮廷樂團在一旁演奏著悠揚的樂曲,為炎熱的夏日帶來一絲清涼。


    大梁城的百姓在夏日夜晚也會參加各種宗教活動,尋求心靈的慰藉。寺廟裏的香火旺盛,善男信女們紛紛前來燒香拜佛,祈求平安度過炎熱的夏季。此外,還有一些人信仰道教,他們在道觀裏舉行法會,祈求上蒼賜予清涼之風。


    夏夜是大梁鄰裏之間互動和情感交流的好時機。人們會聚在一起,分享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談論著時政民生。在這個過程中,鄰裏之間的感情得到了加深,形成了緊密的社區氛圍。


    大梁人民對天地神祇的虔誠信仰,滲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麵麵。他們敬畏自然,尊奉天地,祭祀山川河流,以求五穀豐登、家國平安。在這種信仰的驅使下,大梁人民修建了眾多的寺廟、道觀,如著名的龍亭、鐵塔等。這些宗教場所成為了人們祈求神靈庇佑的精神寄托。


    大梁人民信仰的多樣性,也體現在對儒、道、佛三教的包容。儒教講究仁愛、忠誠、禮義;道教崇尚自然、無為、養生;佛教倡導慈悲、智慧、彼岸。這三教在大梁地區相互交融,形成了獨特的宗教風俗。如春節時的舞龍舞獅、端午節的賽龍舟、中元節的祭祀鬼神等,都是古代大梁人民宗教信仰的具體體現。


    在大梁,婚喪嫁娶、節慶禮儀等都有著獨特的風俗。婚禮講究明媒正娶,遵循六禮,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這些環節既體現了對婚姻的嚴肅認真,也彰顯了家族的地位和聲望。


    節慶禮儀方麵,春節是大梁地區最為隆重的節日。除夕夜,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貼春聯,守歲。正月初一,男女老少穿新衣,見麵互致祝福。元宵節則有猜燈謎、賞花燈的習俗。此外,端午節的賽龍舟、吃粽子,中秋節的賞月、拜月等,都是大梁地區獨具特色的節慶禮儀。


    大梁地域特色美食豐富多樣,背後的故事更是引人入勝。如開封狗不理包子,傳說是清朝名廚狗不理創製而成,皮薄餡嫩,味道鮮美。還有著名的洛陽水席,源於唐代,以魚躍龍門為象征,寓意著吉祥如意、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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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晝一邊愣神一邊喃喃著說:“還是手和嘴更舒服一點。”


    李折旋的長發垂在臉頰測,顯出一種精致靜謐的美感,他聽了這話便柔柔地轉過臉,用帕子沾著茶水把李春晝的腳心擦幹淨,平和地答應道:“好,那我以後就隻用手和嘴……”


    他又笑了一下,臉頰因為剛剛的劇烈活動還微微泛著紅,在李春晝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伺候你,好不好?”


    李春晝側頭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但是那樣你不就……”


    李折旋神色饜足,用一個吻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第96章


    李折旋叫來劍一,讓他去喚龜公抬熱水,然後又起身親自點了燈。


    李春晝突然睜大眼睛,問:“阿旋,你身邊的暗衛一直在嗎?”


    “放心,”李折旋看著她有些慌亂的小表情,悶笑出聲,幫李春晝披上衣裳,說:“我已經屏蔽他們了,而且不該看的他們不會看,也知道不能聽。”


    李折旋這時候才談起正事,牽起李春晝臉頰處一縷汗濕的長發,慢斯條理地說:“簡候和齊樂遠如今都在皇宮裏呢,春娘,你要去見嗎?”


    李春晝臉色嚴肅起來,沉吟道:“有新的玩家進來嗎?”


    李折旋姿態慵懶地支著腦袋,繾綣悱惻的目光落在李春晝身上,他回答道:“沒有。”


    李春晝低下頭思索,所以這次的輪回其實是在上一次輪回的基礎上重啟的,那麽副本世界裏現存的遊戲玩家應該也是之前那些玩家,隻不過被李折旋吞噬掉的人不會重新回到原位,因為他們的意識體並不會隨著副本重啟從李折旋的身體中分離出來。


    “好,那我們去見見他們吧。”李春晝不假思索地說。


    李折旋有些意外,撇了一眼外麵沉沉的天色,“現在嗎?”


    李春晝點點頭,“還有很多事得跟他們確認一下——關於麗麗他們還有沒有上一次輪回裏的記憶;副本結束以後現在還活著的玩家會不會順利離開這個世界;還有簡候究竟是不是跟著我們一起走……這些現在都還不能確定呢。”


    李折旋私心裏還想跟李春晝單獨呆一會兒,不想提前見到這麽多人,但是既然這是李春晝的想法,他當然也不會反對。


    看著鬆鬆散散披著衣裳的李春晝,李折旋忍不住屈起兩根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臉頰,他欺身在李春晝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站起身,赤/裸著冷白色的上半身,修長有力的手臂繞過她腰際和腿彎,把李春晝抱了起來。


    他的皮膚被昏黃搖曳的燭光照耀著,背部肌肉線條流暢又清晰,毫不在意地裸/露著白玉一般的身體。


    李折旋抱著李春晝去清理身體,然後又用絲綢幫她細細地擦頭發,等李春晝頭發上的水分被吸得差不多了,兩人才換了衣裳出門。


    門口已經有劍一安排好的馬車在提前等著了。


    盛京城中有宵禁,但是二皇子的馬車沒人敢攔,兩人進宮的過程很順利,隻是在正門前遇到了正帶著金吾衛盤查來往人員的顧簡西。


    負責駕車的侍衛把代表著二皇子身份的令牌交給這位顧小將軍,但是顧簡西見了二皇子的令牌,不但沒有放行,反而得寸進尺地走上前來,毫不猶豫地掀開車簾,借著火把的光,將探究的目光望向馬車內。


    李折旋冷冷的目光定在顧簡西扶著馬車框的那隻手上,聲音漫不經心地問:“顧將軍如此作亂犯上,有事?”


    顧簡西的目光最終定在同在馬車上的李春晝身上,她沒有梳妝打扮,濃雲一般厚重的長發堆在肩上,恰如清水芙蓉,卻又帶點曖昧難明的風情。


    顧簡西扯了扯嘴角,莫名帶點促狹,他鋒利的目光盯著李春晝,像是要把她一層一層地剖開,故意問:“這位小姐是……”


    李春晝對視上顧簡西玩味又帶點遺憾意味的眼神,想起這時候顧簡西應該還不認識自己,於是她懶得多說,隻是往李折旋身後躲了躲,做出一副害羞內向的模樣。


    李折旋已經不愉地眯起了眼睛,顧簡西趕在他耐心耗盡前的最後一秒放下了簾子,然後用別有深意的聲音說了一句:“放行吧……兩位……一路順風。”


    顧簡西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李春晝聽到,不過她沒有在意,因為隨著他們乘坐的馬車往前走,皇宮的全貌已經漸漸展現在李春晝麵前。


    她下了馬車,走起路來還是感覺大腿內側有點異樣,李折旋挑了挑眉,輕笑著把李春晝背到了自己身上。


    李春晝對這個地方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宮廷內處處華麗的裝飾無不昭示著皇權的富麗堂皇,琉璃寶瓦映襯著月色光芒,但卻無法掩蓋其中蘊含的種種晦暗與隱秘。


    在這個地方待了六年,李春晝怎麽會不知道宮廷內外激烈的爾虞我詐,每一個微小的變化可能都伴隨著權力博弈和局勢改變,李春晝趴在李折旋背上,臉頰肉被擠得鼓起,問:“在這裏長大,很累吧?”


    李春晝可以陪著梁永源一起長大,卻沒有辦法再陪梁長風一次。


    “也還好……”李折旋的聲音很平靜,隻是把李春晝往上顛了顛,背得更牢固了一些。


    李折旋突然變得惜言起來,隻是在心裏想——殺死雲霄以後那段日子確實挺難熬的,但是也還好。


    因為如果不忍受著這些長大,我也不會遇見你,痛苦其實是我走向你的必經之路。1


    李春晝從後麵抱著他的脖子,感覺晚風吹動樹梢濃密的葉子,四周都是沙沙的風聲,很寧靜,折騰了這麽久,路上又耗費了一些時間,現在其實已經快到黎明時分了。


    李春晝把臉頰貼在李折旋後頸處微涼的皮膚上,問:“那棵楸樹現在在哪裏呢?”


    李折旋抬頭看了一眼,說:“還在那裏,不過皇上很久以前就把那個宮殿封起來了,不許人進出……大概還以為你某天能出現在那裏吧。”


    李春晝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麽,半晌,輕輕嗯了一聲。


    她突然想起以前梁永源無論有什麽事,都會跟自己和顧辰新說,或許對於他而言,隻有她們兩個人是真的單純為他考慮的。


    梁永源前半生中所有重要的選擇,幾乎都是李春晝替他做的。


    或許正因如此,小時候的梁永源才會真的以為春娘是仙女,又點擊了這麽多年,因為在他人生中短暫出現過又不告而別的李春晝實在太完美了,漂亮而且無所不能。


    而李春晝對他也確實很好,在梁永源身份低微、籍籍無名時,隻有李春晝願意幫他找回公道、從城外給他帶糖葫蘆、把很多道理掰碎了講給梁永源聽……這些事以前從來沒有人為他做過。


    李春晝走了以後梁永源就隻有顧首輔了,直到現在五十多歲了,他還總是像沒長大過一樣,有事沒事就問問顧首輔怎麽辦。


    因為梁永源其實不算太傻,他知道,李春晝離開以後,隻有顧辰新是他唯一真正的靠山。


    顧辰新擔起了李春晝的責任,撐起了照顧梁永源的擔子,但是或許就是因為偏袒太過,顧辰新很少苛責他什麽。


    故而梁永源從來不會主動承擔什麽責任,越發像個任性長不大的孩子,整天隻想著吃喝玩樂,不務正業,麵對後宮的妃嬪和孩子,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麵對朝廷和國家,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


    理智上李春晝對這種人感到厭惡不喜,但是在情感上,她又忍不住下意識地寬容他,因為至少他對自己親近的人是很好很好的,而且仔細想想,這裏麵其實也有她親手種下的因果。


    在見到簡候和齊樂遠之前,李春晝先見到了與記憶中全然不同的梁永源。


    他們走進禦前會議的宮殿時,有司禮監的太監主動上前,但是看到二皇子那張臉後又默默退了下去。


    為首的內閣大臣們群情激憤,幾乎要上前去跟皇上動手,顧首輔沉默地坐在一旁,隻字不言。


    這幅場麵實在太荒唐了,且不說他們有沒有遵守禦前禮儀,就算梁永源再沒有威嚴,身為臣子,敢上前對當今聖上動手的,也很難不被當成是瘋子。


    李春晝隱隱覺得奇怪,但還是在一堆瘋子中沉默地走上前去,在梁永源從驚愕到欣喜,再到惴惴不安的視線中——搶先打了他一巴掌。


    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下麵的內閣大臣一下子就全部安靜下來了,驚疑不定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小姑娘,他們剛才確實是想要上前對皇上“死諫”,但也隻是想要而已,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李春晝突如其來的動作就把所有人都打蒙了,隻有一直平靜地注視著剛剛那場鬧劇的顧首輔嘴角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


    李春晝這樣做之前,便料想過梁永源被打之後反應,他這麽多年過著養尊處優、萬人之上的生活,十歲時的梁永源或許能夠坦然接受李春晝的一巴掌,但是在位三十多年的大梁皇帝又會怎麽做呢?是生氣,還是不滿?


    可是梁永源卻隻是弱了聲勢,捂著臉,擠出一個討好的笑臉,他抬頭望著李春晝那張與記憶中沒有任何區別的臉,懷念又忐忑不安地說了一聲:“春娘……好久不見……”


    他好像做了虧心事一般顫巍巍的目光讓李春晝找到了幾分梁永源小時候的影子。


    對於梁永源而已,李春晝是不告而別後又突然出現的人,她一點都沒有變老,一如從前;但是對於李春晝而言,她跟梁永源其實隻是一天時間沒見而已,僅僅一天的間隔,他就從那個笨拙的孩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昏庸的皇帝。


    李春晝盯著梁永源的臉,失望地說:“你要麽不做皇帝,把這個位置讓給其他人;要麽就好好承擔責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個無德無能的酒囊飯袋。”


    李春晝心裏其實也清楚,時隔三十餘年,在皇帝身上尋找從前梁永源的影子和痕跡,無異於刻舟求劍……然而她還是忍不住這樣做了。


    梁永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怔怔地望著李春晝的臉,眼裏的神情說不清是羞愧還是委屈……亦或者是悲傷。


    李春晝沉默地跟梁永源對視片刻,然後她的手緩慢地撫上梁永源因為歲月流逝和縱情享樂變得滄桑疲憊的臉。


    “阿虎。”她輕輕叫了聲,這是她三十年後第一次這麽叫他,副本重啟之前,病得回光返照的梁永源就小心翼翼地問過她,能不能再叫他一聲阿虎。


    當時李春晝心裏對這位身形臃腫、喜好享樂的皇上隻有嫌棄和厭惡,所以聽到梁永源莫名其妙的話以後,並沒什麽反應,當然也沒用“阿虎”這個名字喊他。


    明明她知道那時候梁永源已經時日無多,明明知道他看起來真的很期望著自己能叫他一聲“阿虎”,但是李春晝直到離開,都沒有用這個名字喊過他。


    如今想起這件事,李春晝生平第一次產生了愧疚,覺得自己該早早地滿足他這個小願望的。


    “阿虎,”李春晝的大拇指輕輕蹭過他臉頰下方的皮肉,那裏早就因為肥胖和衰老變得鬆弛,但是她仍然做著跟從前一樣,給那個哭哭啼啼的孩子抹去眼淚的親昵動作,輕聲說:“……對不起。”


    梁永源眼眶慢慢紅了,時隔多年,他還是在這樣一個瞬間,突然回到了自己壓抑痛苦的童年。


    “還有,”李春晝回過頭,筆直地站在禦座前方,像三十多年前一樣,擋在身後的梁永源前麵,對下麵目瞪口呆的所有大臣抬了抬單薄的下巴說:“你們不許欺負我的小孩。”


    我已經打過他了,所以你們不能再打了。


    她偏袒的姿態跟三十多年前如出一轍,梁永源失魂落魄地看著李春晝的背影,眼淚流了滿麵。


    恍惚間,他好像又看到月光下,紫色的花海好似瀑布一般欲要傾斜下來,李春晝長長的黑發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歪著頭,輕聲問:“喂,你叫什麽名字?”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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