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孟青兒那一臉神氣的樣子,柳下暉的心底黯然的罵道,這孟朗也不過是的你堂兄而已啦,別人升天管你啥事呀,看你這激動成什麽樣子了,小拳頭握緊,柳下暉接著尋思了一番,這小妮子不會跟那姓孟德有什麽暗生情愫之嫌吧,這古代人可是奔放的很哦,賈寶玉就沒放過他表姐,近親生情著實正常,想到這裏,心中不免生起一股醋意,不管怎麽說,這青兒可是自己的女人。


    既然孟老爹都說了,也就沒什麽反悔的,誰反悔誰就特麽的是孫子,嘿嘿。


    “青兒,你們那叫沒有見識,知道麽,那孟朗也不過就是一個禦賜酒師啦,有那麽值得炫耀的嗎?”柳下暉冷冷的說道,心中的醋意,隻有用冷言冷語來稀釋一下,話一說完,心中自然是舒爽了很多,將自己的發泄建立在別人的詆毀和侮辱之上,就是那麽酸爽。


    望著柳下暉臉上那不知名的得意的神色,孟青兒心中自然是罵了不知道千百遍,這小子平日裏對自己動手動腳也就算了,竟然對別人也這般無禮,隻能反應一個問題,這家夥沒教養,想到此處,心中不禁嬌哼一句,這種光逞嘴皮之能的家夥,就是那麽討/厭。


    “你這廝真是無禮,別人好歹是當官的,你看看你,近知道數落別人。”青兒嬌聲轉身而去。


    柳下暉的心就像被雷打過一般,這輩子,不對,加上上輩子,還沒有被女人看不起過呢,隨即心中冒出千萬怒火,口中的文明詞匯便要脫口而出,“操,,,”話剛裂出唇瓣,這邊便收了回去,用這麽直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是不是有點掉粉了,況且對一個女人說些下流的話,會不會顯得很沒教養,她會不會生氣,最重要的是,還沒把她搞到手呢,不管怎麽樣,這口惡氣還是先且收收為好,免得誤了自己的風花雪月的大事,別說喝青兒牌豆奶了,弄得不好,恐怕連旺仔小饅頭都沒得碰。


    “是是是,嘿嘿,青兒,我不貧嘴便是。”心中一萬隻草泥馬飛馳而過,柳下暉裝著十八代孫子的口氣說道。


    這還差不多,孟青兒的臉蛋掛上一絲喜色,想來這孟朗怕是在宗祠等候了,自己也不便拖延,不管怎麽說,別人也是自己家族的驕傲,臉麵還是要給的,還是盡快趕過去為好。放眼看那柳下暉嬉皮笑臉,著實有著幾分好笑,“喂,快點啦,別人都等著呢,我們還是過去吧。”


    “去哪”


    “宗祠啊,想必孟朗哥哥到了那兒呢。”


    “為什麽是宗祠,他回來不回他家,跑哪裏幹嘛。”


    “好啦,別問那麽多了,先過去再說吧。”


    縱然心中很是不爽,嘴上一千萬之草泥馬伺候著,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那麽無奈,還得滿心歡喜的去看別人裝13,柳下暉突然感覺腳下如千百斤重錘,怎麽也提不起來。


    “快點啦。”孟青兒嘟著粉嘴說道,一隻手拉著柳下暉飛快跑去。


    鳥兒在枝頭歡快的鳴叫,太陽公公就像發高燒似的,灼熱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地上,待柳下暉和孟青兒趕到這宗祠,早已經是人山人海,隻見那宗祠大廳裏,人們整齊的湊坐著,柳下暉一眼望去,全是陌生人,在座的族員看著這毛頭小子進來,也是滿臉的驚訝。


    “青兒,你爹呢。”,在那人山人海之間,愣是沒有找到孟老爹,坐在宗祠裏麵的都是一群衣冠華麗的家夥,有年紀大的老者,也有年紀尚小的青年公子,柳下暉焦急地尋起孟老爹來。


    “不知道呢,可能在宗祠的角落吧。”


    角落,為什麽是角落,像孟老爹這種爺爺級別的長輩,難道不應該坐在中間的凳子上麽,看來還是前世的現代文化素養比較高,尊老愛幼那都是從小坐起的,你要是在公共場合,不給那些老弱病殘讓座,你說你讀過書都沒人相信,柳下暉隻覺得十分不解。


    跟著青兒的腳步在人群中穿了過去,這群不知名的家夥,目光齊刷刷地聚在他和青兒的身上,隻感覺身上冒出一股熱氣來。人多嘴雜,那邊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是誰家的野孩子啊,跑到宗祠來撒野。”


    “聽說是孟老四的女婿,青兒的丈夫呢。”一個年紀四五十的中年男子掩著臉對著坐在旁邊的老人說道,旁邊的老人聽著搖了搖頭,眼神了盡是不屑。


    “原來是這樣啊,這青兒平日裏看這機靈,在婚嫁上怎麽這般糊塗,偏偏選中了這矛頭小子,真是,哎。”


    “聽說那老四的女兒當初還拒絕了孟朗大人呢,這眼光令人堪憂啊。”


    柳下暉腦子和耳朵在不好使,這麽近的距離,也是聽的了七八分,這群吃飽了沒事幹的家夥,這個時候竟然撐的來數落自己,心中的千萬隻草泥馬再次複活,忍不住朝著說話的老者瞪了一下眼睛,那老人醒悟過倆也就什麽都不說了。


    真是一群沒素質的家夥,無聊到數落自己,祝你們以後生孩子沒屁眼,柳下暉暗自罵道,想到方才自己在青兒麵前也沒少數落孟朗,百般不情願的將生孩子沒屁眼的話收了回去,要是青兒以後給自己生下個沒屁眼的寶寶,這該如何是好。


    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柳下暉低著頭擠了進去,沒必要跟你們這些半身埋在土裏的爛骨頭計較,失了自己的氣質。沿著人群走過去,在宗祠靠裏的角落裏,終於看到了蜷縮在角落的孟老爹。


    “爹”


    “孟老爹”


    這邊孟老爹使勁的招手讓青兒他倆過去,嘴上念念有詞,“青兒,暉兒,塊點過來,孟朗賢侄要到了。”,臉上露出淳樸的笑容。


    柳下暉和青兒走了過去,這個角落也真是偏了一點,前麵一排排的人牆躲得嚴嚴實實,遮住了從門外透過來的和光線,顯得非常昏暗,柳下暉站在角落覺得異常悶熱,再去看逼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孟老爹父女,老爹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青兒香汗淋淋,小聲的嬌喘著。


    百事孝為先嘛,柳下暉豈能看著孟老爹和青兒這般受罪,要說這宗祠的人真沒人性,小孩子都有的座,一個年事已高的老人放在這裏站角落,要是在現代,估計都可以報110了,柳下暉心中冒出一陣怒火,這不給電風扇,凳子總要來一張吧。


    “喂,有沒有凳子,孟老爹站累了。”柳下暉拍著前麵一個穿戴整齊,手中紙扇張合的中年男子說道。


    那男子回頭一看,再看了一眼累的幾乎癱倒在地上的孟老爹,嘴上輕聲哼了一句,卻不搭理,回過頭去。


    這是什麽素養的狗東西,站在前麵也就罷了,你扇著扇子也就罷了,不理這麽主動又禮貌的自己,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柳下暉心中一萬個草泥馬飛馳而過,壓不住的火氣,狠狠地踢了一下前麵家夥的屁股。


    “哎喲”裝著清秀的男子回過頭來,“誰這麽缺德,竟敢踢本公子的香臀,哼,是誰,是誰。”,略似粉黛的嘴臉嘟囔,手上的紙扇呼呼地扇了起來。


    香臀,聽到這個詞,柳下暉差點把前世的飯菜都吐了出來,看那紅紅綠綠的嘴臉,想必這哥們是從泰國手術過來,柳下暉原本以為這整性是泰國的專利呢,想沒到卻被大炎搶了去,這大炎,堪稱是人妖的始祖了。


    “是你,就是你。”


    那香臀公子開始不依不饒起來,指著柳下暉的鼻子,用帶著濃厚的雌性嗓音喊道。


    去你馬,抓賊要拿贓,捉奸要捉雙,你這家夥好沒有法律意識,“請問這位公子,你哪隻眼看到我踢你了。”,柳下暉一本正經地反駁道,也就是知道這香臀公子沒有看到,柳下暉才敢說的這般正氣淩然。


    “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香臀公子厲聲說道,嗓音太大,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都說這做人可以沒文化,但不能不識貨,竟然你這般不已不鬧,那我柳下暉不介意陪你玩玩,“這位公子,你說,你哪隻眼看到我踢你了。”


    美臀公子手上的紙扇呼嘯,都趕上大功率的電風扇了,“哼,你別狡辯,就是你,方才我不給你拿凳子,你便踢了我。”


    什麽東西都講究證據,沒有證據,那都是誣陷,誣陷也是一種犯罪,“就說,哪隻眼看到我了,你有什麽證據。”,柳下暉也不甘示弱地回應。這個時候,柳下暉第一次覺得,沒有攝像頭真是一件美事,做壞事教訓壞人也不怕留下馬腳。


    “就是你,是你,我剛才親眼看到你了。你用你的腳踢了握的香臀”,公子說著臉上泛起一片花紅。


    “親眼,是你的屁眼麽,你這家夥,好意思說你讀了那麽多四書五經,竟然連抓賊拿髒的常識也不知道,真是悲哀。”


    “你,你。”,說完,那美臀公子嬌嗔一句,氣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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