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白木就派人備好馬車,他需要盡快見到秦煙姑娘解開關於黑衣人沈良的謎團。


    到了金布山莊,隻見金老爺,石開已早早在莊外等候,而石開身邊靠著一女子,想來這便是秦煙。


    由於白木救過金老爺的性命,金老爺便以貴賓之禮熱情招呼白木,隻是白木此次前來並非公務不好太過招搖,隻能婉謝金老爺美意,讓金老爺直歎無法報答救命之恩。


    好在金老爺並非不識大體之人,知道白木此次前來是為找石開以及秦煙姑娘。


    白木作為天鷹幫香主,而金布山莊與這天鷹幫又無太多來往,便收起了自己的熱情,行了白木的方便。


    白木謝過金老爺便同石開來到了住處,這是山莊裏的一座四方獨院,院內幹淨整潔,中間是一條彩卵石鋪成的小道,直通屋門。小道兩旁則是鬆軟的土地,左邊一排種植者奇花異草,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右邊則種植著一顆柳樹,樹幹粗壯枝繁葉茂,柳枝隨著微風輕拂,樹下有一圓桌,桌的四周各擺著一座圓柱石凳。整體看來,好一座清閑雅居。


    石開本打算邀白木進屋去坐,隻是白木見今日天氣尚好晴空萬裏,不時又有微風拂過,令人心中暢快,便在石桌前坐了下來。石開見白木如此便也順著白木一同坐下。


    “與白兄弟相識以來從未見過白兄有如此的雅致,不如我們一邊飲茶一邊暢談。”說著石開介紹起一旁的秦煙。“這位便是白兄想見的那位秦煙姑娘,先讓她去泡些茶,我們慢慢談。”


    白木初次見這秦煙姑娘,卻覺得似曾相識,鵝蛋的小臉泛著淡淡的紅暈,柳葉般的彎眉,微微低著頭更顯出長長的睫毛,卻覺得似曾相識,隻是自己再怎麽想也想不出何時見過這秦煙姑娘,真是人如其名,如煙似幻。


    秦煙衝白木點了點頭便進了屋子。


    石開看著白木有點呆神,便問道:“白兄前來是為了詢問秦煙關於黑衣人沈良的事吧。”


    白木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答道:“其實此次前來除了為了拜見秦煙姑娘,查查有關沈良的線索,還有一件事就是為了石兄你。”


    “我?”石開不禁好奇起來。


    白木見石開滿臉疑惑,也不說明亨通鏢局的事,而是問起石開在山莊的生活。


    石開笑了笑,答道:“要說義父對我就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隻是從小闖蕩江湖的我,如今整日悶在這山莊之內,就如同一隻孤狼被圈在了籠子一般,渾身不自在。沒想到白兄對我如此關心。”


    白木這才向石開說起之前拜訪亨通鏢局,親眼看到亨通鏢局如今衰落的事。


    石開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感歎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亨通鏢局,,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隻是沒了大掌櫃就變的如此不堪。想當初我還在雇傭軍的時候,凡是有押鏢的生意,隻要競爭對手是亨通鏢局,那我們肯定捧得一鼻子灰。”


    回憶起曾經雇傭軍生活的石開,唏噓不已,“如今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隻有我算得幸運,在這山莊內吃穿不愁。”


    石開望向藍天,看到一隻翱翔的雄鷹,“隻是男兒當自強,正式打拚天下的時候,我卻失去同伴,在這山莊內享受安逸。這隻飛翔的雄鷹就好像從前的我,一去不複返了。”


    白木竟然沒想到石開這般消極,便說道:“雄鷹始終是雄鷹,即使腳上被套上枷鎖,心中那顆翱翔天際的雄心不會變,石兄倘若真的是雄鷹,便自有那可雄心。”


    石開見白木有意提點自己,明白白木好意,隻是自己孤身一人,要在如今的江湖混出名堂談何容易。


    白木知道石開在擔心什麽,便不再兜圈:“知道我為何要同石兄提起亨通鏢局嗎?”


    “是因為我們之前與亨通鏢局有過節?”石開疑問。


    “哈哈,如果石兄這樣想,那我此次前來便是化幹戈為玉帛。”白木笑著說道:“如今亨通鏢局急缺人手,我的意思是石兄借著此次機會召集人手幫助亨通鏢局複興,也好成就自己的雄心壯誌。”


    石開聽了卻直搖頭:“白兄的好意石某心領了,隻是我們兩家之前存在過節,怕是對付不上啊~”


    “假若石兄隻是擔憂此事,那這事便是成了。”白木就把當日與亨通鏢局八麵光所講的事說給了石開。


    石開聽了,連忙起身拜向白木:“沒想到白兄替兄弟我考慮的如此周到,請受石某一拜!”


    白木趕忙扶起石開,“兄弟快快請起,你身負重傷仍然幫了我大忙,這便算做答謝。”


    正在這時,秦煙端著泡好的茶過來,石開便招呼秦煙坐下,“秦煙,快拜過白兄弟。”


    秦煙便向白木請安,輕輕的說道:“白香主好~”那聲音甜美溫柔令人心頭酥醉。


    白木連忙還禮,讚美到“秦煙真是絕世的佳人~”


    “白香主太過客氣,我與石大哥是舊相識,如今重逢還要感謝白香主。”秦煙說著給白木倒上了茶水。


    白木端起來茶杯,細細地品這香茶,溫潤的口感清香的氣息直叫飲茶者神情舒暢忘卻一切煩惱。“是兄的石胡大哥已告訴與我,我想知道有關沈良做的事,秦煙姑娘了解多少。”


    提起沈良秦煙不免傷感,但是當著外人麵並未表露出來,隻是呆呆地望著桌上的茶水說道:“沈良隻告訴我給他差事的老板是成大事者,需要沈良的幫助,並答應事成之後會得到豐厚的酬謝,足夠後半生錦衣玉食的生活。”


    說道這裏秦煙還是沒有忍住淚水:“可是後來的發展遠不止他們想的那麽簡單,沈良已去數月都沒有消息,我以為他出了事還請人出去詢問,好在又過了不久便收到了沈良寄來的書信,信中說他說到所做之事須十分保密,而自己也被嚴密監視著,隻能偷偷給我書信,自那以來我一共收到了他的三封書信,直到之前那位姓胡的大漢以及石開來找我,我才知道他已經。。。”已經帶有哭腔的秦煙並沒說下去,而是掩麵擦淚。


    看來這神秘人防範嚴密,而沈良也不願告訴秦煙自己實際在做什麽,白木一邊安慰著秦煙,一邊問道:“那幾封書信你還留著嗎,可否借我看看。”


    秦煙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便擦了擦眼淚搖搖頭,說道“書信我都照著沈良的話看完燒掉了,不過裏麵的內容我都記著,畢竟那是沈良寫的書信。”


    這時石開遞給秦煙一杯茶水,秦煙手捧著茶杯,喝了口茶潤潤嘴唇,眼中流露出一絲哀傷:“沈良在第一份信中告訴我,他所做的事須十分保密,倘若事跡泄露出去便有生命危險,他那邊會謹慎行事,並讓我先照顧好自己。”


    果然,白木心想這神秘人行事毒辣,這沈良信中說的不錯,神秘人已經發現了他泄密的事,所以將沈良利用殺害。


    如此說來,剩下的兩封信中肯定透露了神秘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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