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先生安排,隻要我能釀出這麽好的酒就行!”陳晨誠懇地說道。


    劉浩然嬉笑著說了陳晨的待遇,同時也讓對方下得了台,不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劉浩然心裏可是樂開了花,自已這回算是撿到了大寶貝。


    這酒仙兒,可當真了得,能將“泣血丹”的十多種草藥,僅憑借一杯酒就都品出來了,當真奇人也!


    至於“玄炎龍果”的能量,慢說是他,要是沒有龍老告知,放眼這天下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再說這草藥提純,那更是早已經失傳的東西了。


    那是動用了如意鼎加上玄炎龍果,又得配合功法才辦到的事情,尋常人怎麽可能知道。就算是自已,不親身經曆,也斷然是不敢相信的。


    陳晨竟然能品出,提純工序並非現代工藝,而且能知曉還有一種及其特殊的能量,這不得不讓劉浩然心生敬佩。


    劉浩然再次起身,為眾人一一斟酒,赤紅色的液體每倒出一杯,陳晨就跟著肉疼一下。給這些根本不懂酒之人,喝如此美妙的酒在他看來簡直是暴殄天物。


    “劉先生……”陳晨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能否把瓶裏剩下的酒,送給我?再另起一瓶別的酒,給大家喝?”


    “陳晨,這就是你不對了啊,好東西要大家分享,你可不能奪人所愛,吃獨食啊。”汪宏達笑道。


    “就是,就是,雖然你號稱酒仙兒,對酒的了解獨一無二,但是眼前這種美酒,即便是我們這樣的粗人,也是品的出來是人間極品的啊。”設計師齊宣,隨聲附和道。


    陳晨有些尷尬,但是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心疼,這酒就這麽被喝掉。


    “要不這樣吧,這頓算我請,另外我再給大家每人100萬,作為賠禮,這剩下的半瓶酒就請大家割愛給在下吧。”


    陳晨雙手抱拳,幾乎是哀求的語氣:“這酒這麽喝,太可惜,太浪費,太浪費了。”


    “酒仙兒,你這是下血本了啊?看來這酒的確是不簡單啊。哈哈。”汪宏達朗聲笑道。


    隻有賈誌成和劉浩然心知肚明,剩下這大半瓶酒起碼值五千萬!


    “陳大哥,惜酒如命,不惜一擲千金,小弟佩服,此酒送予大哥也無妨,但請陳大哥明示,為何如此引用算是浪費,可惜?


    劉浩然真誠地詢問。聰明如他,也是不知緣由。


    見劉浩然如此詢問,頓時勾起了眾人的興趣,都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向酒仙兒。


    要是放在今天以前,陳晨定然會大賣關子,吊足胃口,然後牛b哄哄地侃侃而談。


    但是經過剛才的事以後,這位酒仙兒是大大地收斂了。


    “諸位如果答應陳某,將剩餘的半瓶酒給我,我定據實以告,並且雙手奉上每人百萬錢財,以賠失禮之罪。如果不答應,我說了也沒用,不如就此打住。”


    陳晨像是談生意簽合同一樣,一本正經。


    “嗨,我說酒仙兒,你可真有意思,你嗜酒如命,平生就這點愛好,我們還能真跟你搶啊?快說快說!”汪宏達催促道。


    陳晨還是沒有馬上作答,而是盯著劉浩然手裏的半瓶酒發呆。


    劉浩然見狀,哈哈一笑,將酒遞了過去。陳晨這才如釋重負,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如同撫摸自已的嬰孩一樣小心翼翼。


    “此酒我雖不知道名字,但它卻是我迄今為止喝過的最好最神奇的酒了,我怎能不瘋狂?就算傾盡我之所有,換此半瓶,也是於願足矣。”


    陳晨老懷安慰地感慨道。


    “酒仙兒大人,您老人家心願已了,我們還跟這兒等著呢!”汪宏達提醒道。


    陳晨這才清醒過來,將酒塞進懷裏,用衣服遮蓋好,這才開口:“此酒並非劉先生事先準備來試探我的藥酒,而是後來在酒裏加進去了中藥丹丸。”


    陳晨一語道破,除劉浩然和賈誌成外的其他人,都是大吃一驚,這難道不是事先安排好的酒嗎?


    陳晨沒有理會他們吃驚的表情,繼續說道:“從丹藥的藥性,和濃縮程度,這麽飲用實在是暴殄天物。據我推測,我懷裏這半瓶就至少能再勾兌二十斤,而且效用不減,顏色不淺!”


    “呼”,所有人都驚呼出聲,是什麽藥這麽神奇?效用不減,顏色不變淺,這怎麽可能?


    “劉先生,這酒仙兒,說的是真的嗎?他不會是又耍酒瘋了吧?”汪宏達求證道。


    劉浩然微笑不語,繼續饒有興致地看著陳晨。等待他的下文。


    “隻可惜,這顆丹藥是放在了這80年陳釀的茅台裏了。如果是放在我的‘百花釀’裏,那可真是錦上添花,製作出100斤這極品藥酒,也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再窖藏幾年,那可真是喝上一口,飄飄然羽化登仙啊……”


    陳晨閉上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引得眾人一陣好笑。心道:這“酒癡”又犯病了。


    然而劉浩然卻聽得津津有味,更加地佩服這個人了。


    見到眾人的嘲笑,陳晨笑而不語,掏出支票本,刷刷點點,寫了四張100萬的支票,分給了劉浩然和賈誌成之外的四個人。


    “陳晨,你這是幹什麽?……”


    第79章 有間裁縫店


    汪宏達有些生氣地說道:“陳晨,你這是幹什麽?難道我們還真收你的錢啊?而且400萬買半瓶酒,你沒毛病吧?”


    “汪老哥,親兄弟明算賬的好。你知道我對好酒是當仁不讓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的事情,沒什麽不妥。”陳晨神秘地笑道。


    “算了,就半瓶酒的事兒,再說也不是我們的酒,人家劉先生也給你了,你就別畫蛇添足了,我們本就是蹭吃喝的,再拿你100萬算是怎麽個事兒啊。”


    齊宣哭笑不得地將支票往前推了推,心道,這酒仙兒是真不按常理出牌啊。


    “幾位還是收著吧,我是心甘情願的,一會我要是猜對此酒的來曆,恐怕幾位是要反悔的。”


    陳晨說著,手向自已懷裏摸了摸,生怕酒長翅膀飛了一樣。


    “來曆?不就是讓人喝著挺舒服的藥酒嗎?還有什麽來曆?”汪宏達一臉迷茫。


    陳晨看向一直微笑不語的劉浩然,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酒放入的丹藥,便是那震驚世界的——‘泣-血-丹’!”


    “啊?!”


    “什麽?!”


    “是那個黑市上已經炒到1.5億,而且有價無市的神丹?”


    四人聽到這個猜測,猶如晴天霹靂,個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不約而同地將頭轉向了劉浩然,求證事實真相。


    劉浩然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膀,看來是逃不過去了。沒想到這酒仙兒陳晨真是了得,果然是有浪的資本,這麽快就推理出了丹藥的來曆,而且又反將了自已一軍。


    “晚輩是誠心想跟大家合作,當然要拿出自已的誠意,這泣血丹算是見麵禮吧,大家同飲同樂,也算一段佳話。”


    劉浩然故意把“同飲同樂”聲音拉長,急一急陳晨,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將自已的軍。


    劉浩然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眾人紛紛將矛頭對準了陳晨。上億的東西400萬就打發了?這比中了500萬彩票沒去兌獎難受多了。


    “陳晨,你太不厚道了,趕緊把酒拿出來,分我們一點。”


    “就是啊,我們拿你當兄弟,你卻算計我們哈?”


    “……”


    任你驚濤拍岸,聲討不斷,陳晨就是死死抱著懷裏的酒,不鬆手。潛台詞就是:“寧舍爹娘和朋友,絕對不舍懷裏的酒。”


    “好了,大家都別鬧了,聽晚輩一言。”劉浩然雙手連擺,眾人也都安靜下來了。


    “泣血丹雖是的珍奇之物,但也不是僅此一顆。我在此承諾諸位,酒廠辦成開業之日,奉上每人一顆‘泣血丹’作為額外的酬謝。”


    “我的天!難道,難道您就是,是那煉丹人?”汪宏達驚詫地瞪大了雙眼。


    “啊?煉丹人?真的是你嗎?這麽年輕?”以他人也都吃驚地驚呼。


    劉浩然知道自已一高興說錯話了,連忙補救:“怎麽可能,我隻是與那煉丹人有過一麵之緣,蒙他老人家看得上,贈與了我幾顆丹藥而已。”


    劉浩然現在還不想把自已的秘密告訴給在座這些人,一來目前隻有一飯之交,二來也是擔心這些人知道的太多引火上身。


    畢竟有許多勢力對這丹藥,虎視眈眈。尤其百獸殺無孔不入誌在必得,自已不得不以防萬一。


    眾人聽到劉浩然這麽解釋,才恍然大悟。因為畢竟劉浩然年紀尚輕,怎麽有能力煉製如此震驚世界的神丹呢,所以也都不再懷疑。


    但饒是如此,眾人也對劉浩然的身份背景又是高看了許多,從他的談吐見識,財富人脈上給了很高的評價,再也沒有人敢把他當小孩子看待了。


    有了以上的鋪墊,劉浩然和桌上的人生意談得十分愉快。最後劉浩然把建廠設計方麵的事情,交給了齊宣的設計院。


    建築裝修交給了汪宏達建築公司,各種手續等等繁雜的法律事宜交給了葉天成的律所。後期的宣傳銷售等等交給秦明策劃。


    釀酒的事情當然拜托給了“酒仙兒”陳晨,也正是任命陳晨為“紅塵醉”的總經理。


    最後眾人又一齊舉杯,預祝合作順風順水……


    一個震驚世界,超乎想象的酒業帝國,就在一場晚宴上,在幾人的談笑間,初步成型了。


    這也為將來劉浩然的事業遍布全球,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互留了聯係方式,婉拒了賈誌成一起回家的邀請,送別的眾人,劉浩然再次返回酒樓包房。


    為什麽回來?餓呀!剛才一直在喝酒談事情,誰都沒怎麽吃,主角就是劉浩然,總不能自已在那一直吃東西啊。來之前為救賈誌成,耗損嚴重,必須得大吃一頓,補回來。


    幸好偷偷叮囑了服務員,自已一會還回來,因此飯菜都還沒收拾。


    看著滿桌子的珍饈佳肴,幾乎一口未動,劉浩然感慨萬千,這一桌食物的價格恐怕夠全村吃上幾天飯了,上流社會的人太浪費糧食。


    也未叫服務員熱菜,自已便大吃起來,吃了幾口突然想到小金還未吃東西,便鎖好包房門,將小金召喚出來,兩位來了個吃飯速度大比拚。


    別看小金體積小,但是胃口可比劉浩然大多了。加上小金未曾吃過烹飪的食物,自然是胃口大開,不肖多時,滿桌子的菜品就全都被洗劫一空。


    有小金在,更是連湯都沒剩一點,當劉浩然和小金離開,服務員進去收拾桌子的時候,全都目瞪口呆,甚至懷疑劉浩然是強迫症的重度患者,自帶刷碗機下飯館。


    出了“聚朋友”酒樓,走在城市裏燈火輝煌的夜路上,劉浩然最想的是去見藍詩語,但是自已明天約的汪宏達和設計師齊宣回村實地勘測,和辦理建築酒廠啟動工作。所以不想打擾藍詩語。


    夜風清涼舒爽,劉浩然就這樣漫無目的瞎走瞎逛,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巷口古香古色的石碑上雕刻著三個大字“烏衣巷”。


    “嗬嗬,難道還真有這個小巷?這個名字好像是唐詩裏出現過。”劉浩然饒有興致地向小巷裏張望,隻見小巷深處,有一處燈光還亮著。走近一看是一個破舊的廣告燈箱,上寫著“有間裁縫店”……


    第80章 天價天蠶絲


    這個小店有點意思,這年頭還有裁縫店,可當真是難能可貴。


    左右無事,劉浩然信步就往店裏走。


    “唉?唉?深更半夜的不去睡覺,或者上網吧包夜,瞎溜達什麽?”


    劉浩然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色棉線睡衣,頭上梳著麻花辮子,約麽十八九歲的姑娘正在整理熨燙衣裳。


    “哦,不好意思,姑娘,我沒事轉轉,看門頭燈箱,是個裁縫店,就好奇進來了,沒想到是幹洗店,不好意思。”


    劉浩然說著就要退出去。


    “誰說我們是幹洗店了,我家的裁縫店可是正宗的百年老店呢!就沒有我家做不了的衣裳!”姑娘明顯有些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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