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淵國,禦史大人章鶴年得到禦鱗台穹頂已裂的消息,他慌忙到大殿麵見軒轅韌,說道,“懇求陛下能夠保重龍體,一定要振作起來,若是昆京沒了禦水術,隻怕昆京城就要被大水給淹了。”


    軒轅韌拖著病重的身子起身,大呼道,“報應啊,都是報應。”


    昆京的消息傳到了齊震的耳中,雲痕勸說,“義父,我們回京吧,昆京需要義父主持大局。”


    可齊震卻固執地想等待幻生殿非煙殿主的消息,對雲痕說道,“我苦“心蟄伏這麽多年,要的不是扶持軒轅家族當王,而是我自己統領太淵國,如今隻需要一個機會。”


    現如今哪怕是用整個太淵陪葬,他也要等一個機會,長孫無極隻不過過他備用的棋子,如果自己可以成功登基,那麽長孫無極也就沒有用了。


    雲痕不怎麽理解齊震的做法,但也相信義父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另一邊,宗越對長孫無極這段時間的做法很是不滿意,說道,“你不要忘記你的使命,希望你能謹記平定太淵動亂的任務,別被什麽人給迷惑了。”這段時間長孫無極一直在圍繞著扶搖轉。


    長孫無極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忘記我的任務的,我做事我心裏有數。”


    宗越見長孫無極如此說,也就相信了他的說法。


    世人皆知宗越是醫聖,可卻不知宗越也是軒轅血脈,宗越身懷血海深仇,一直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


    長孫無極對眼前的局勢十分了然。


    齊震遲遲不肯帶他回昆京繼位,是想在這裏等非煙殿主的幻生殿顯現,然後請非煙殿主賜他禦水之術。


    倘若齊震得到了禦水術,屆時別說是王位,就是長孫無極這條命,齊震也不會放過,如今之際是不能讓齊震得到禦水之術,否則他們的打算都要白費,接下來的每一步棋他們都要走的很小心。


    宗越覺得這件事情有齊蓧蓧的幫助,他們也許會更加順利,雖然他和齊蓧蓧並不怎麽熟悉,但是經過上次那麽一見,他內心裏還是很相信蓧蓧的。


    宗越並沒有對長孫無極說自己接下來的打算,自己偷偷去找了蓧蓧,跟她說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蓧蓧表示自己會幫忙的。


    另一邊,雲痕尋到了幻生殿的痕跡,告訴了齊震,齊震知道後,心中十分欣喜。


    齊震準時在湖邊設下香案,請非煙殿主聖殿顯靈。


    沒過一會,幻生殿就顯現了,齊震請求道,“我希望殿主可以賜我禦水之術。”


    非煙殿主說道,“一切所求都要付出同等代。”


    齊震說道,“非煙殿主無非要的就是陽壽,我答應你,跟你換。”


    非煙殿主笑著說道,“不不不,我現在不需要這個了,如果你想不到跟我交換的東西,我就走了。”


    齊震心情很是複雜,他不理解非煙殿主不是一直都喜歡這個嘛,怎麽突然之間就換了胃口?


    於是,齊震問道,“那不知道非煙殿主想要換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賜我禦水之術就可以。”


    “如此沒有誠意者,你離開吧。”非煙殿主說道,然後連帶著幻生殿就一起消失了。


    齊震喊道,“非煙殿主,你不要走,不要走。”


    可是根本無濟於事,人家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齊震很是生氣,他搞不懂為什麽非煙殿主的喜好變了,害的自己錯過了一次大好的機會,現在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雲痕說道,“義父,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回吧。”齊震說道。


    夜晚,天權國隱衛江楓前來見長孫無極,說道,“齊震已經見到了非煙殿主,但是並沒有得到禦水之術。”


    長孫無極很是奇怪,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江楓為他一一解釋了。


    長孫無極就更奇怪了,非煙殿主喜歡不就是一直保持青春,怎麽就突然轉性了。


    宗越覺得這件事情肯定與齊蓧蓧有關係,心裏越來越對蓧蓧好奇了,究竟是什麽魔力讓非煙殿主能答應放棄自己心愛的壽命?


    宗越不知不覺地笑了出來。


    長孫無極看著宗越笑有些詫異 ,於是就問道,“宗越,你怎麽了?”


    宗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笑了,簡直不可思議,隻能說道,“沒事,殿下,我隻是想到一些事情。”


    “噢噢,那就好。”長孫無極說道。


    “不過,殿下,這次齊震吃了個大虧,你一定要小心,我覺得他肯定有更大的陰謀。”宗越說道。


    “嗯嗯,江楓一切按計劃行事。”長孫無極說道。


    “是,主上。”江楓說道。


    “殿下,要是沒有事情了,我就先離開了。”宗越說道。


    長孫無極有點奇怪宗越最近有些反常,但也沒當回事,因為宗越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自己信得過他。


    “你有事忙就先走吧。”長孫無極說道。


    宗越離開後,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裏麵,整理上了之前采的藥材,把曬幹的采藥一一分類。


    ……


    玄元山,齊震收到了手下的信,表示軒轅韌要不行了,齊震知道自己必須返程了,如今禦水之術是沒辦法獲得了,隻有扶持長孫無極登基了。


    齊震和雲痕商量了一下,自己先一步啟程,後麵由雲痕護送長孫無極回昆京。


    接著,齊震就在收拾回昆京的行李了。


    臨走前幾天,齊震去見了蓧蓧,正巧看見宗越在蓧蓧的院子裏麵。


    齊震很是好奇地問道,“宗醫聖怎麽也在這裏?”


    宗越解釋道,“我是來給齊姑娘送藥來的,既然藥已經送到了,在下就告退了。”


    “宗醫聖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來吧,正好我有事相求,還望宗聖醫可以答應。”齊震說道。


    “什麽事情?”宗越問道。


    “我想請宗聖醫和我一起回昆京,替我執掌太醫局。”齊震說道。


    “那我有什麽好處?”宗越說道。


    “太淵國庫的藥草你都可用,隨便你取。”齊震大方地說道。


    宗越想了想,這也是一個機會,於是就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我有四個條件。”


    “你說說看。”齊震並沒有直接答應。


    “第一,那些什麽應酬的我不接,第二,我的貼身侍從我要親自挑選,第三,我不會去做偽善人偽君子,我不情願的事情不能命令我去做,第四,雖然我的醫術可醫人也可殺人,但是我需要一個保鏢。”宗越說道。


    “這些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保鏢的話你看我身邊的雲痕怎麽樣?”齊震說道。


    “我倒覺得齊姑娘挺適合的。”宗越看著齊蓧蓧說道。


    “你說的是蓧蓧這丫頭嗎?”齊震問道。


    “正是,不知道齊國公意下如何?”宗越問道。


    “這個要看她本人同不同意了,蓧蓧,你覺得怎麽樣?”齊震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宗醫聖敢不敢相信我了。”蓧蓧有些咬牙切齒道。


    “我自然是相信齊姑娘的。”宗越一本正經地說道,仿佛沒有感覺到蓧蓧的憤恨。


    “好,既然如此,那麽蓧蓧就和我們一起回昆京吧。”齊震說道。


    “是,叔叔。”蓧蓧不情願地說道。


    等齊震走了之後,蓧蓧嘲諷地說道,“宗醫聖就這麽過橋拆河的嗎?我前麵剛幫助了你,你現在又來拉我下水,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你怕不是誤會了我,我這不是為了以後你幫助我更加名正言順嘛,再說在齊震眼裏你是他的人,你又在我身邊,不就相當於我也是齊震的人嘛。”宗越說道。


    “說說吧,我有什麽好處?”蓧蓧問道。


    “我做的玉顏膏每個月給你三瓶,怎麽樣?”宗越說道。


    “我要六瓶。”蓧蓧說道。


    “不行,這個材料很難得的,我一個月隻能做十瓶。”宗越有些肉疼。


    “不答應啊,我記得叔叔好像沒走遠,我要不去……”


    宗越趕緊拉住了蓧蓧,說道,“小祖宗啊,六瓶就六瓶,我給還不行嘛。”


    “這還不錯。”蓧蓧笑著說道。


    “話說你要那麽多玉顏膏幹嘛?”宗越問道。


    “給兩瓶給裴瑗那小妮子,還有兩瓶給我那多年未見的表姐齊韻,剩下兩瓶我自己留著。”蓧蓧說道。


    “感情你拿我的東西去討好別人。”宗越有些無奈。


    “什麽你的東西,你給了我就是我的東西了。”蓧蓧說道。


    “行,行,行,是你的東西。”宗越說道。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蓧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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