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還是不讚同蓧蓧過來,一臉嚴肅地對副官說道:“副官,你一定要看住夫人,絕對不能讓夫人她進來,八爺你就跟我一起進去吧。”


    蓧蓧一聽急了,連忙說道:“夫君,我真的很想進去看看嘛,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的,我會乖乖聽話的。”


    張啟山搖了搖頭,態度堅決地說:“不行,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一旁的齊鐵嘴見狀,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佛爺,要不這樣吧,我陪著嫂夫人,你和副官一起進去,畢竟我進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啊,你看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能幫你什麽忙呢?佛爺你和張副官就一起進去吧,我幫你看好嫂夫人。”


    張啟山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對齊鐵嘴說:“副官。”


    張日山立刻明白了佛爺的意思,迅速走到齊鐵嘴身邊,客氣地說道:“八爺,請吧。”


    齊鐵嘴見無法推脫進入車廂,隻好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幹脆豁出去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故作鎮定地說:“那好吧,佛爺,我們走吧。”


    隨後,張啟山帶著齊鐵嘴一同進入列車內部,他們仔細觀察著這些屍體的死狀和擺放位置。在這個過程中,齊鐵嘴偶然間發現了一份畫有實驗內容的文件。


    張啟山根據各種跡象推測,這輛列車以及其中的屍體很可能是作為陪葬品存在的,而墓主極有可能就位於最後一節車廂。然而,齊鐵嘴卻阻止了張啟山繼續前進,他感到一股不祥的氣息,認為這裏麵充滿了邪祟之氣,不宜貿然闖入,張啟山卻不這麽覺得。


    當幾副陪葬的棺木被打開後,裏麵的屍體呈現出與列車內其他屍體相同的慘狀。齊鐵嘴不禁疑惑地問道:“佛爺,您說說看,這輛列車究竟是如何在沒有活人的情況下,自行駛入站內的呢?”


    張啟山沉思片刻後回答道:“這些人想必事先吸入了大量的僵氣,導致他們在進站時已經奄奄一息。但要想揭開真正的謎底,恐怕還需要將那口最大的棺材打開,才能真相大白。”


    可是其中最大的棺木卻是一個哨子棺,一般人根本無法打開。這個棺材是以鐵水封棺的,隻留下了一個小孔,如果有人強行打開,就會引發毒氣泄漏。而想要打開這個棺材,就必須有一隻手能夠伸進孔裏從內部開啟。麵對這樣的難題,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張家的能力和技巧。


    張啟山立刻讓他的張家親兵前來幫忙開棺,但當這位開棺的士兵將手伸進孔裏的時候,突然驚慌失措地大聲呼喊著救命。


    聽到這聲驚叫,一旁協助的同伴們隻好觸發了一個斷臂保命的機關。雖然士兵失去了一條手臂,但仍然一無所獲。


    這時,張啟山鎮定自若地上前一步,親自將手伸進去打開棺材。


    終於,經過一番努力,棺材成功被打開,然而並沒有發現任何危險的機關,隻有一具麵容朝下的屍體。


    張啟山伸手在棺內仔細摸索,很快便摸到了一枚看似南北朝時期的戒指。


    在長沙九門之中,對南北朝最為了解的當屬二爺的世家。齊鐵嘴提出建議:“我們不如去找二爺,相信二爺一定知道更多關於這枚戒指的事情。”


    “好。”張啟山讚同地點點頭。


    眾人來到梨園,隻見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正在台上唱著一曲霸王別姬,那婉轉的唱腔,優美的身段,讓在場的觀眾們如癡如醉。


    張啟山等人找個地方先坐著,等待二月紅唱完這場。他們靜靜地欣賞著台上的表演,心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滿身銅臭的座上客卻突然打斷了正在唱戲的二爺,他滿臉不耐煩地喊道:“停停停,這都唱的什麽玩意?給我換曲子,小爺我的耳朵都要吵死了難聽死了。”


    蓧蓧本來正聽得入神,被這個人突如其來的打斷搞得十分不悅。她皺起眉頭,心中暗暗嘀咕道:“真是可惡!這人怎麽這麽不懂規矩,居然敢在這裏放肆。”


    還沒等張啟山反應過來,蓧蓧已經瞬移到那個罵罵咧咧的人麵前。她二話不說,直接出手,幾下便將那人打得鼻青臉腫,成了個豬頭模樣。


    然後,她惡狠狠地瞪著那人,警告道:“不會講話就別說話,滿嘴的臭味,給姑奶奶我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遇見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她又回到了座位上,繼續欣賞戲曲。


    隻見那被打成了個豬頭的男子,此時整個臉都腫脹得如同發酵的麵團一般,眼睛隻剩下兩條細縫,嘴唇厚如香腸,連說話都變得含混不清:“你……給……額……等著!”說完,他便帶著身後那群人狼狽地準備離去。


    張啟山見狀,目光犀利如鷹隼,冷冷地對身旁的張日山吩咐道:“副官,你去查查這個人的底細,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來頭,敢在這裏撒野,我要讓他走不出長沙城!”


    “是。”張日山領命而去。


    二月紅見蓧蓧已經幫他解決了麻煩,便重新回到舞台中央,繼續唱起戲來。


    等這一曲戲結束之後,二月紅換了一件素雅的常服,緩緩走到張啟山等人麵前,拱手道謝:“剛才多謝嫂夫人出手相助了。”


    蓧蓧微微一笑,擺手說道:“二爺太客氣了,其實就算沒有我們在場,以二爺的身手和智慧,也是完全可以應付自如的。而且,您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蓧蓧吧,不必再喊什麽嫂夫人了,這樣顯得多生分呀。”


    “好,那我就繼續喊你蓧蓧,對了,佛爺你們最近怎麽有空來我這梨園?”二月紅說道。


    “二爺,你看這個。”張啟山掏出一枚戒指遞給二月紅。


    二月紅一眼就認出那枚戒指,因為他家裏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都是出自南北朝時期。


    於是,二月紅就說道:“佛爺,你也知道我已經不碰地下東西好久了,所以這個我幫不了你的忙,還請佛爺另尋高就吧。”


    張啟山皺起眉頭,說:“可是二爺,九門當中就隻有你最了解南北朝的事情了,還請二爺可以幫忙,這是從那輛列車上得到的,這事關長沙百姓的安危,我們要知道日本人要做什麽?”


    二月紅沉默了片刻,思考著其中的利弊關係。最後,他抬起頭看著張啟山,緩緩地說:“佛爺,你先回去吧,容我再想想。”


    “好,那這枚戒指就放在二爺這裏了,我們就先走了。”張啟山也不逼二月紅,直接帶著蓧蓧等人離開了。


    二月紅看著他們離開,心裏有些複雜,他知道張啟山想要做什麽,但他不想卷入其中。他拿起那枚戒指,仔細端詳著,上麵的圖案似乎隱藏著某種秘密。


    二月紅帶著這枚戒指回到了紅府,一個人坐在書房裏,坐了很久。他的思緒不斷飄遠,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


    直到黑夜,二月紅才回過神來。他輕輕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書櫃前。他輕輕推動書櫃,露出了後麵的暗門。


    二月紅走進暗門,進入了裏麵的密室。密室裏麵布滿了機關,但是這都難不倒二月紅,因為這些機關都是他自己設計的。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陷阱,來到密室裏麵的一個房間裏麵。這個房間裏沒有窗戶,四周漆黑一片。二月紅點上了煤油燈,微弱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房間裏麵擺放著各種各樣陰森恐怖的物件,還有各種地圖以及照片。二月紅走到一張桌子前,打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盒子。


    他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一枚和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他拿起兩枚戒指,仔細對比著,發現它們幾乎完全相同,隻是顏色略有不同。


    二月紅心裏很清楚,佛爺對這座礦山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他肯定會忍不住前往一探究竟。然而,那座礦卻隱藏著無盡的危險,如同一個巨大的謎團等待著人們去解開。想起自己的族人曾冒險進入過那座礦山,結果卻是十死九傷,這讓二月紅不禁心生擔憂。


    經過一番思考後,二月紅決定整理一些有關那座礦山的資料。這些資料或許能給佛爺提供一些線索,但同時也可能帶來更多的疑問。不過,二月紅相信,憑借佛爺的智慧和勇氣,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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