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跟在張一弛身後離開了大廳,臨出門前還不忘回頭朝蓧蓧喊了一聲,“蓧蓧,回見。”


    蓧蓧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梁牧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舍,但還是忍不住追問:“那教官您之後準備去哪裏呢?”


    蓧蓧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說:“看情況吧,被分配到哪裏,就去哪裏咯。”


    梁牧澤眼神堅定地看著蓧蓧,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真摯與誠懇,他微微皺起眉頭,仿佛在內心深處斟酌著每一個字,隨後認真地說道:“教官,您有沒有考慮過我們東南戰區的特種大隊呢?我個人認為您非常優秀,具備卓越的能力和素質,完全有資格加入我們東南戰區,成為我們的一員。”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對蓧蓧的深深讚賞和對她未來的殷切期待。


    蓧蓧聞言,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她的目光迎上梁牧澤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他看了看,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一些端倪。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仿佛在權衡著什麽,她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嗯……讓我再考慮一下吧。”她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卻又帶著一絲淡淡的不確定。然而,在那短暫的沉默中,人們可以感受到她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對於未來的道路充滿了迷茫和困惑。


    接著,蓧蓧轉身繼續向前走去,步伐穩健而堅定。梁牧澤站在原地,望著蓧蓧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期待。他知道,蓧蓧需要時間去思考這個重要的決定。


    “那教官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清楚啊,我們東南戰區很歡迎你。”梁牧澤在後麵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真誠和渴望。他希望蓧蓧能夠加入他們的戰隊,共同為國家的安全和榮譽而戰。


    然而,蓧蓧並沒有回頭,她隻是騎著摩托車繼續前行,留下了一陣轟鳴聲和尾氣。梁牧澤望著蓧蓧遠去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能和她成為同事亦或是戰友。


    田勇看著梁牧澤,心裏暗自琢磨:“老大怎麽感覺有點怪怪的?”他撓了撓頭,努力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卻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不過,這種奇怪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被其他事情所掩蓋。


    與此同時,遠在獵人學校的蓧蓧還有半年的任教時間。她每天都忙碌於教學工作之中,與學生們一起訓練、學習和成長。雖然生活充實而有意義,但她心中始終牽掛著國內的家人和朋友。尤其是當她得知自己的郵件已經被接收並得到回應時,內心更是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原來,上級決定在蓧蓧回國後,讓她直接前往東南戰區報到,並掛上指導員的名號。然而,實際上她將處於靜默等待狀態,隨時準備執行潛伏任務。這個安排對於蓧蓧來說既是一種挑戰也是一次機遇,她深知其中的重要性和危險性,但同時也堅定地相信自己能夠勝任這份責任。


    時光荏苒,轉眼間半年已經過去,夏初早已結束交流回國。


    這一天,蓧蓧拖著行李來到東南戰區報到。她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英姿颯爽。


    營長辦公室裏,董誌剛對梁牧澤嚴肅地說道:“梁牧澤,上麵給你們小隊安排了一名新成員擔任指導員,應該就在這兩天過來。等她來了之後,由你來負責接待。”


    梁牧澤皺起眉頭,不解地問:“營長,這人是誰啊?總不能平白無故地派人來我們隊吧!我可不想要什麽空降兵,難道是來鍍金的嗎?”


    此時,蓧蓧恰好走到門口,聽到了梁牧澤的這番話。她停下腳步,示意身旁的士兵不要敲門,並讓他幫忙拿著行李,然後靜靜地站在門口,想聽一聽梁牧澤還會怎樣評價自己。


    董誌剛語氣嚴厲地回答道:“梁牧澤,作為軍人要服從命令,這是上級的指示,你必須執行,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梁牧澤看著董誌剛,語氣堅定地說:“那營長,這個隊長我也不幹了,我隊裏有他(她)沒我,營長,你選一個吧,反正我是不歡迎這種人的。”


    董誌剛皺起眉頭,嚴肅地回答道:“梁牧澤,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組織已經做出了安排,容不得你拒絕。”


    聽到這話,梁牧澤臉上露出一絲倔強和不滿,但還是轉身準備離開辦公室。就在這時,董誌剛準備開口大罵,然而梁牧澤卻突然看到門口站著的蓧蓧,他驚訝地喊道:“林教官,你怎麽在這裏?”


    蓧蓧麵無表情地看著梁牧澤,淡淡地說:“我怎麽不能在這裏了。”


    梁牧澤激動地說:“能,怎麽不能呢,林教官是調到我們東南戰區了嗎?那林教官要不要考慮我們特隊部隊,以林教官的身手完全可以。”


    蓧蓧上下打量了一下梁牧澤,然後平靜地回答道:“本來呢,打算去的,現在嘛,不一定了。”


    接著蓧蓧走了進去,說道,“董營長,鳶尾特來向你報到。”


    董誌剛驚喜地說道,“原來你就是鳶尾啊,久仰久仰了,一路上辛苦了,趕緊坐下來吧。”


    梁牧澤也回到了辦公室,說道,“營長,你認識林教官?”


    “噢噢,忘記給你介紹了,這位就是你們隊新來的教導員,既然你們已經認識了,那我就不多介紹了。”董誌剛說道。


    梁牧澤聽到這話,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蓧蓧,心裏暗自嘀咕著:“這是什麽情況?她居然是我們隊的新教導員?!”


    蓧蓧微笑著向梁牧澤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太吃驚。


    梁牧澤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內心依然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他沒想到蓧蓧會有這樣的身份轉變,而且還是來到他們特戰隊擔任教導員。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董誌剛看著梁牧澤臉上露出笑容,然後調侃地對他說:“怎麽樣,沒想到吧?以後要好好配合林教導員的工作哦。”梁牧澤聽後,立刻挺直身子,連連點頭應道:“是,營長,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林教導員的工作。”


    此時,蓧蓧也微笑著回應道:“那以後還請梁隊長多多指教了。”梁牧澤連忙說道:“指教不敢當,那林教導員,我帶你去熟悉熟悉未來的工作環境?”蓧蓧愉快地回答道:“好啊。”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董誌剛忽然叫住了梁牧澤,並嚴肅地叮囑道:“梁牧澤,你可不準欺負人家小姑娘!對了,忘記跟你說了,她的軍銜比你還高,你可不能仗著人家姑娘好說話,就欺負人家。”


    梁牧澤有些無奈地回應道:“營長,你哪裏看出來我會欺負人家林教導員了。”


    “好了,你心裏有數就好了,鳶尾這小子要是欺負你的話,你就來找我,我揍他。”董誌剛拍著胸脯,一副護短的樣子,好像蓧蓧真的是他家的小輩一般。


    “多謝營長。”蓧蓧微笑著,心中對這位營長充滿了感激之情。


    “梁牧澤,你要好好照顧林教導員,如果她出了任何問題,我會拿你試問!”董誌剛嚴肅地對梁牧澤說,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威嚴。


    “是,保證完成任務!”梁牧澤挺直身板,大聲回答道。


    隨後,梁牧澤帶著蓧蓧來到了自己的小隊,將隊員們召集起來,高聲說道:“大家安靜一下,現在給你們介紹一位新成員。從今天起,她將成為我們的教導員,負責指導和訓練大家。如果你們有任何問題或需要幫助,可以隨時找她。”


    眾人紛紛看向蓧蓧,眼中滿是好奇與期待。這時,田勇突然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喊道:“林教官,你怎麽來這裏了?你是從獵人學校辭職了嗎?”


    蓧蓧微笑著說:“好久不見啊,田勇!我之前和那邊簽訂的合同隻有三年,期限一滿,我就回來了。這次回來,我將擔任你們特種部隊的教導員。”


    田勇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仿佛想起了過去在獵人學校接受訓練時的種種痛苦經曆。他心裏暗自叫苦不迭,心想:難道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未來還有沒有好日子過呢?


    也許是看到了田勇眼中流露出的擔憂和恐懼,蓧蓧笑著安慰道:“你們不必擔心,雖然我是教導員,但對於你們的日常訓練,我不會過多幹涉。你們可以按照以往的方式繼續訓練,一切照舊即可。田勇,你也不必擺出這樣一副苦瓜臉,這裏可不是獵人學校,我們不會采用那種殘酷的訓練方法。所以,請放心吧!”


    田勇急忙解釋道:“教導員,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蓧蓧輕輕一笑,表示理解:“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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