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上忍,兩個中忍,還有十幾個下忍。”


    暗部小隊其實昨晚就已經和宇智波止水匯合,雙方已經交流過任務細則,在觀察過貴族住處的忍者流動性後,他們認可了淺草萱子說的有關於她姐姐的那個消息重大但很具有時效性。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消息會越來越不值錢。


    “剛把她關押過來的時候,看守她的人可能還要多。”帶著小狗麵具的男子站在屋子的角落裏,下意識地保持著一個萬一外麵有人進來,第一時間能夠立馬做出反應的姿勢。


    “現在他們是正在撤離的狀態,昨天晚上就有一支小隊離開了這裏。我們跟著他們追出城半個小時,確認他們不會再回來。”


    “接下來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再等兩天,上忍如果再走掉一個或者兩個的話,我們這邊會占據很大的優勢。”


    “二是今晚就強攻。”


    “鑒於消息的時效性,我建議選擇二。”


    說完,他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宇智波止水。


    都是熟人,昨晚剛見麵對方就拎著他的錢包嘚瑟,經過一係列幻術的友好切磋後,他才成功拿回了自己的錢包。


    宇智波止水嘴角一抽,從他戴著麵具的臉上讀到了一係列——咱倆二打一,你打兩個,我打一個啊。


    之類的,興致勃勃的不靠譜宣言。


    “好,就選二!”


    另一個膽子更大的,立刻就接上了。


    “你們倆各自對付一個上忍,剩下的那個我來。”


    “你?”


    小狗麵具投來懷疑的眼神。


    東橋裏奈掏出了一大捆綁好了起爆符的箭,自信滿滿:“就是我。”


    小狗不信。


    小狗向著宇智波止水投來一個你管管你隊友啊的眼神。


    那麽丁點大的小孩再天才都沒到能硬撼上忍的程度,宇智波那麽牛的天賦,也沒有不到人腰高的小姑娘能打過上忍的,聽她的意思還是要連著上忍和剩下的一起打。


    初代火影在世也不能這麽自信!


    咦。


    這好像有點說不準。


    換了別的隊伍提出這個要求,他會默認是這位要犧牲自己,其他人利用她爭取的寶貴時間,速度撤退。


    但他們這是一個救援任務啊,總不能人沒救出來就要跑。再說了,有他和宇智波止水在這裏,真不至於就到這種程度。


    止水也覺得可以改變下之前的策略。


    之前他沒提出其他建議,一是了解東橋裏奈和他自己的實力,覺得自己可以盡量快解決敵人,及時回援。


    二來也是怕來的上忍不靠譜。


    暗部出身,戰鬥力肯定沒問題。


    但每個人對待任務都有不同的操作方式,萬一是那種比較強硬的,對宇智波又沒好感的類型,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就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現在來的人是小狗麵具。


    抱歉,叫習慣了。


    來的人叫宮城壽仁,以前合作過的一個暗部,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知道他是個什麽脾氣,計劃也可以進行調整,最少可以在他們兩個中間安排一個人接應她。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截斷了。


    “來看這個,我從萱子那邊弄來了一點好東西。”


    東僑裏奈笑眯眯地掏出來一張地圖,紙張上簡單地勾勒出了一個不太正的正方形府邸的樣子,裏麵還畫了一個又一個的圈,最左側的著重畫大圈。


    “這是……他們造的那個賞月樓?”


    “嗯,三層樓高,再加上房頂有三層半。西麵窗口朝下,正好可以看到關押淺草萱子姐姐的房子,直徑距離大約一百八十米。”


    手藝高超的鐵匠,一點現代的建議,再加上查克拉與咒力的輔助,東僑裏奈的射程超過鐵器時代極限的兩百米,到達三百米左右,並且能夠在兩百米左右的距離中達到精準點殺,這也是她有底氣提出這個建議的原因。


    “砂忍那邊,他們會輪換值班。三個上忍,最近保持著間接性的輪換,房間裏和外麵長期有一位上忍駐守,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三大二,控製在二對二。你們兩個負責拖住對麵的兩個上忍。”


    “我會提前混進賞月樓,用高空優勢先清掉一波中忍和下忍,然後我會負責牽製住那位趕來的上忍。”


    “至於救援的事,就要交給你的隊友了。”


    被那兩雙眼睛同時注視著的時候,宮城壽仁感覺自己心口都涼了一瞬。


    “如果能夠按計劃順利進行,我的隊友絕對能完成任務。”


    他信誓旦旦,恨不得下軍令書。


    心裏也是覺得奇怪,宇智波止水就算了,怎麽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丫頭收斂起笑意的時候,也是一身氣勢。難不成是他在這邊臥底臥久了,感覺出了什麽問題嗎?


    為了驗證自己的感覺,散場的時候,他站在旁邊手蠢蠢欲動地就想衝著小姑娘的臉過去碰一碰。


    看著還挺軟乎的哈。


    然後手剛伸過去,就停在了半當中。


    麵容向來溫和的少年背對著小姑娘看向他,嘴角似笑非笑,眼眶裏的三勾玉緩緩浮現,勾勒出一種無言的威懾。


    宮城壽仁把手收了回來。


    猶豫了下,他自己打了自己的手一巴掌。


    “怎麽就是記不住教訓呢,都知道他是個宇智波了,每回還是要被他的臉給迷惑住。”


    在心裏嘀咕且大聲嘀咕三遍宇智波都是小氣鬼。


    宮城壽仁走出去都五六十米了,還是沒控製住自己蠢蠢欲動的作死之心。


    =


    “刷拉——”


    東僑裏奈正在檢查箭支上的起爆符呢,窗戶突然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個熟悉的小狗麵具從外頭探進來,熱情燦爛地對她說。


    “嗨,起爆符好用嗎?”


    “咱們之前見過麵,雖然你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我也還不知道你叫什麽,但問題不大,我聽見你喊那個家夥哥了。”


    “咱們都是隊友了,你可以喊我……宮城哥。”


    隔著麵具都能夠讀取到他透過麵具傳播出來的期盼——快快快,快喊一聲讓我聽聽。


    東僑裏奈:“?”


    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執著於一個稱呼,但是……


    “宮城哥。”


    “唉!!!!!”


    “你後麵有人。”


    “????”


    宮城壽仁僵硬地扭過頭,正對上宇智波掐到最後一個的手印。


    “不是吧!”


    “對著隊友你還真的……”


    剩下的話被堵在幻術裏,宇智波止水對著笑眯眯把頭架在窗戶上看戲的小姑娘點頭示意,然後拎著人走了。


    滿意地看完隊友遭殃的場景,東僑裏奈拍拍手從小板凳上跳下來,收拾完東西直奔賞月樓。


    =


    正午的時間,陽光炙熱地灑落在大地上,曬地院子裏的侍從都不願意走在沒陰涼的地方,守在門外的忍者們也懶洋洋地闔著眼。


    而在此時,巨大的火龍突然突兀地席卷而下。


    “火遁,龍炎放歌!”


    狂暴的能量對準了屋子傾然而下,幾乎在出聲的下一秒,一個貼在屋子旁邊看起來很不起眼的人就一邊驚呼著一邊衝向另一個砂忍上忍。


    “轟——!”


    起爆符炸開的瞬間,撲過來的人影就變成了一塊木頭。


    “該死的,是木葉的人!”


    被炸了個正著砂忍上忍暴怒地甩出數個風遁,將附近的房子砍的亂七八糟,順便轟開了附近遮擋住可能有藏人的地方。他拔出短刀,順著剛剛遺留在木頭上的查克拉痕跡追著一刀斬去。


    回應他的是對麵毫不避讓的身影。


    “土遁·土流壁!”


    泥土從地麵噴湧,形成一堵結實的牆壁。


    砂忍冷笑一聲,手中短刀斜著切過去,擋住了一把丟過來的手裏劍。同時風遁轟然炸開牆壁,與在其後剛醞釀出來的火遁撞成一團。


    炸了一次還想第二次嗎?


    往土遁裏藏起爆符,是覺得他不會發現?


    要不是剛剛被龍炎放歌給吸引走了注意力,他也不會被偷襲到。來襲的這個木葉忍者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他會土遁,火遁,水遁,甚至還會風遁。不求大的殺傷力,就是越快越好,什麽都一股腦地扔過來。


    拖延住他的意思非常明顯。


    砂忍冷笑一聲,拖就拖,這是他們的主場,難道還會怕他們嗎?


    在倏忽之間,他就已經判斷出了現在的情況。對麵的木葉肯定就隻有兩個上忍,要是有三個的話,他們早就一起上了。另一個上忍同伴現在還沒有聲音,很可能是陷入了幻術,能硬控他超過半分鍾,估計是血繼忍者。


    他們想要拖住他們倆,讓其他人救了人就跑。他也想著拖住他們,等援兵抵達,到時候……


    他嘴角微掀,露出森然笑容。


    不管是宇智波還是白眼,他們都不會虧。


    “轟——”


    刺眼的火光轟然炸開,將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下忍給炸飛出去。


    砂忍的笑容凝固住,他本能地抬起眼看向攻擊襲來的方向。


    高樓上,帶著麵具的人影手持弓箭,鋒利的箭尖就指著他們這個方向,纏繞在箭上的起爆符隨風擺動。


    “十一。”


    “十。”


    “七。”


    “四。”


    ……


    細小的呢喃聲在空氣中散開,隨著每一聲報數,都會有對應的下忍喪命。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


    砂忍中忍暴怒的聲音在附近響起,大概距離賞月樓隻剩下五十米。


    而此時,視野中也出現了第三位砂忍上忍的蹤跡。


    “玉犬!”


    狼嚎聲中,東僑裏奈緩緩拉開弓,對準了那位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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