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嗯”了一聲,雖然他不敬什麽屈狗大,可強哥的吩咐他不敢不賣力。小孫跪在木蒲團上,對著屈狗大的棺材連磕了幾個響頭。當他抬起頭時,突然驚訝地叫道:“強哥,這棺材底邊有字。”


    強哥一聽來了精神,趕緊問小孫上麵刻著什麽字。小孫一邊瞧一邊嚷道:“蕭兄弟真是有水平!要不是給屈狗大磕頭,誰會發現棺材底邊還有字?”


    強哥踹了他一腳道:“你他媽的廢什麽話?上麵到底刻了什麽?”


    小孫一骨碌爬起來,一臉驚喜地道:“上麵刻著‘打擾我夫君者必死!祭拜我夫君者可得財!’”


    強哥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字是屈狗大的老婆所留!我倒要看看,打擾屈狗大的人是如何會死的!嘿嘿,小孫拜祭過屈狗大了,那合該我們得財了。”


    他讓手下立即撬開棺材蓋,裏麵一片狼藉,可能是因為墓室中太過潮濕,屈狗大的屍身早就腐爛了。屈狗大的棺材中果然有幾件寶貝,隻是也是很普通的陶罐之類並無金銀珠寶。


    強哥失望地道:“屈狗大的棺材中隻有這兩樣東西?媽的,屈狗大盜了一輩子墓,怎麽可能就這幾件寶貝?定是他那婆娘把他的寶貝卷走了。兄弟們,把棺材中的東西全扔出來,大家給我好好搜一搜。”


    我勸他道:“強哥,既然沒什麽寶貝也就算了,把死者的骸骨全抖散了,那可是不積陰德的事啊!”


    強哥咬牙切齒道:“媽的,他沒留什麽寶貝也就算了,還騙小孫白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忽然拜祭他的人會得到財的。這財哪去了?我倒要看看的。”


    我歎了口氣道:“強哥,你不聽我的話我也沒什麽辦法。唉,我見不得這場麵,我就先到上麵去等你們吧!胖哥,咱們走!”


    強哥一聽滿臉怒氣,眼珠一轉又換上了一副笑臉。他拍拍我肩頭道:“蕭兄弟,對不起啊!既然蕭兄弟見不得這場麵,那我就陪蕭兄弟到上麵踹下氣。小劉你們幾個跟我上來,餘下的人,給我把這棺材砸爛了。”


    我和胖哥上得了地麵,強哥帶著幾個人陪著我們。說是陪,其實我知道他心思,生怕我和胖哥趁機離開,他這是在監視著我們呢!


    胖哥抽了一支煙道:“強哥,你手下人是不是全在這兒了?你要是不想讓他們死,你就讓他們趕緊全上來吧!”


    強哥眼睛一瞪剛發作,我趕緊扯住他的手腕道:“強哥,胖哥也是有本事之人,你先別動怒,聽聽胖哥有什麽話要說。”


    強哥忍住了怒氣,胖哥臉色嚴峻地說道:“忘川,我在墓室中見到了有水流聲,可那個水坑卻是一片死水。這水流聲哪來的?墓室為什麽會這麽潮濕?我看墓室邊上可能有條暗河,說不定這暗河就是機關之一。要是裏麵的人亂砸,引入暗河進了墓室,那他們還出得來嗎?”


    墓室中打砸聲正熱鬧,強哥聽了胖哥的話,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我冷冷地道:“強哥,胖哥的聽力可是一流。要是他猜得沒錯,你手下要再這般瞎搞,可能就要惹上大事了。”


    強哥咬著雅想了好一會,立即對著盜洞大喊讓手下人趕緊出來。就在手下人剛回應了一句時,突然一種可怕的聲音傳來,立即又聽到幾個人慘叫了幾聲,就再也沒了動靜。


    第482章 葫蘆紫霧


    盜洞底部很快湧出了一陣渾濁的水柱,我歎了口氣道:“強哥,不幸被胖哥言中,你那幾個兄弟再也出不來了。”


    強哥也是一臉驚駭,楞了好一會,他突然自嘲地道:“這幾位兄弟能葬在這個風水寶地也是他們上世修來的福分,唉,小劉,你記得再給他們幾個多燒些紙。蕭兄弟,咱是辦大事的人,不能因為折了這幾個兄弟就灰心喪氣。蕭兄弟的能力我現在是絲毫也不懷疑了,咱們尋找東王公的墓又多了幾分勝算。蕭兄弟,這就跟我進葫蘆山吧!死了幾個兄弟,也就少了幾個人和我們分財寶,蕭兄弟你也可多拿一份。”


    強哥的戾氣讓我心生厭惡,可東王公墓可能隱藏的秘密會與西王母陵有關,這讓我忍下了這口氣,決定跟著強哥一起進葫蘆山。


    一路人沒見著一個人,強哥說葫蘆山是祁連山的餘脈,這裏並不是山高林密,相反有許多地方是光禿禿的泥石山,隻是這兒很貧瘠,幾乎是一個無人區。


    走了大半夜,天快亮時,強哥說葫蘆山到了。借著晨曦我瞧了下地形,不由得感歎葫蘆山名還真是名副其實。它是群山之中兩座很特別的小山構成,宛如一隻平躺在山中的葫蘆。


    “強哥,你爺爺劉阿根出事後真沒說過什麽嗎?我瞧這兒的風水很怪異,可吉可凶的。你要是不對我說實話,這東王公墓也就不用找了。”


    強哥猶豫了一會,一咬牙道:“蕭兄弟,事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用瞞你了。我爺爺臨終時曾經清醒了一會,他不住念叨說‘紫氣東來……東王公……妖怪……’,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說的啥。”


    我嗬嗬一樂道:“胖哥,你相信這世上有妖怪嗎?強哥的爺爺肯定是受到了什麽驚嚇,胖哥,大家注意了,或許這一帶真的有什麽怪物。”


    胖哥一握拳道:“哪有什麽妖怪?要真是有,我讓它嚐嚐我胖哥的鐵拳。”


    我瞧了一下地形,這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好奇怪,好象不遠處有座小山穀,而且隱隱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紫氣。可我再次定睛瞧時,那紫氣突然又不見了。


    我指了指那小穀道:“強哥,你瞧見了嗎?這個小山穀像不像葫蘆的瓶口?說不定整個葫蘆山就是一座大墓,哦,是東王公墓,那葫蘆口就是我們的入口呢?”


    強哥一下子興奮起來,立即催促幾個手下跟著我迅速下到葫蘆口。


    剛下到山穀,在強烈的陽光下,一道紫氣宛如柱子一般,隱隱約約飄蕩在山穀中。


    我們幾個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大喊了起來:“紫氣……紫氣東來……”


    我立即大聲道:“大家小心了,強哥的爺爺說的紫氣東來可能就是這兒。他爺爺不知看到了什麽,受了刺激得了大病,回家沒幾天就死了。這兒可能有可怕的東西,各位給我特別注意了。”


    走近了才發現紫氣是從一個巨石堆出冒出來的,強哥緊張地說了一聲:“老張,你上去瞧瞧。”


    老張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巨石堆,瞧了幾眼告訴我們,除了幾塊巨石並沒有什麽。強哥怒了,讓他爬到巨石上瞧個清楚。


    老張無奈剛想爬上巨石,不曾想山穀中起了一陣微風,那根紫柱被微風一帶偏了方向,正好包圍住了老張。


    我瞧得很清楚,老張在紫柱中手舞足蹈,不一會便大喊大叫起來,說是有妖怪東王公快救命。


    老張跌跌撞撞地往回跑,到我們麵前時,他已經臉色發黑,嘴裏不住地大喊東王公救命,還驚叫妖怪不要靠近。強哥臉色慘白,駭然地道:“蕭兄弟,這是怎麽一回事?老張的樣子和我爺爺死前差不多。”


    我趕緊叫道:“大家注意了,不要讓老張碰到。這紫氣有問題,它可能有毒,老張陷入了迷幻之中。”


    老張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突然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隔了好一會,強哥讓小劉上去瞧瞧。小劉戰戰兢兢地走近了老張,試探了幾回,回頭大喊老張已經沒了呼吸已經死了。


    我們幾個都圍在了老張身邊,隻見老張嘴唇和臉色發黑,圓睜著雙眼,表情已經扭曲,可見他死前內心有多恐懼。


    我瞧著那紫柱好一會道:“強哥,這紫柱說明巨石堆下可能有水銀。水銀受到陽光照射揮發,在陽光下看起來就是騰起了紫霧。紫霧有毒,也會致幻。唉,老張不幸中招了。強哥,你爺爺當年到過的地方可能也是這兒。隻是我瞧了,這個山穀並不是風水寶地,像東王公這種神仙級的高人,怎麽可能在這兒給自己修墓?強哥,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兒吧!”


    強哥咬了咬牙道:“好,兄弟們,咱們先回去。死了的幾個兄弟,你們嘴都給我嚴些,不要亂說什麽。既然這是水銀毒霧,那我得回去想法搞些防毒麵具來。蕭兄弟,你暫時和我們一起,我準備好了咱們就再進葫蘆山。”


    回到了西柳鎮上時,我們驚訝地發現,郭老板正站在路口,他似乎在等著我們。一見到我們,郭老板便怒氣匆匆地指責強哥,怪怨他收了郭老板的錢卻想甩開郭老板單幹。


    見到郭老板逼債,強哥不得不忍氣吞聲。雖然他在西柳鎮一帶橫行慣了,可總不能當眾把郭老板怎麽樣吧?


    強哥急於脫身,對郭老板說道:“郭老板,山中凶險,我已經折了幾個兄弟。蕭兄弟已經答應和我們合作,有什麽事你和蕭兄弟說,我失陪一下,得去縣城準備些東西。”


    強哥腳底抹油溜了,郭老板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對我翹起了大拇指道:“蕭兄弟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說明我看對了人,蕭兄弟果然是道上的高手。隻是可惜了,劉強這種垃圾怎麽也能回來?蕭兄弟,肯定是你心太善,是你救了他。”


    郭老板被甩,憤怒之下罵強哥這也情有可願。可我聽著他的話,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對,似乎他們之間有結怨,莫非他倆早就認識了?


    第483章 舊照疑雲


    強哥跑了,他的手下可沒離開,名為保護實質是把我和郭老板還有胖哥軟禁在了西柳鎮上的鬼市大院中。


    好在強哥的手下已經沒幾人了,他們把守在大院中,已經分不出人手來盯住我們了。郭老板來到了廳堂中,他神秘地從包袱中拿出四塊木板。說是木板,其實是牌位的樣子,隻是上麵沒一塊寫有字。郭老板把四塊牌位擦拭幹淨,恭恭敬敬地擺放在廳堂中央的長供桌上,在牌位前方擺上了香燭。


    他嘴唇微動卻沒出聲,顯然是在默默禱告牌位上的故人。我好奇地問道:“郭老板,你以前從沒來過西柳鎮?”


    郭老板一本正經地道:“是的,我是前幾天來鬼市才到過這裏。忘川,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裏供奉靈牌就懷疑我對這裏很熟悉?”


    我點了點頭,郭老板又歎了一口氣道:“忘川,你是不是覺得這些牌位上沒有名字心裏就懷疑我了?唉,我本來是不想在這裏祭祀的,以免強哥他們起疑心。可是,今天我決定和你坦誠以待,告訴你一些秘密。唉,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其實你我是有緣人呐!”


    我一臉納悶地瞧著他,郭老板嚴肅地道:“忘川,這鬼市本是我屈家祖產,現在讓強哥霸占了,我想祭奠一下先人也沒機會。如果不是我決定和你合作了,我現在也不會把這秘密告訴你。”


    我更驚訝了,郭老板歎道:“都知道我是香城來的郭老板,西柳鎮上沒一人知道其實我是屈家的子孫。忘川,屈正平是我生父,西柳鎮上的人也沒幾人記得我屈家了,還把我父親的名字改得那麽難聽,我恨這個西柳鎮。”


    我吃驚地道:“郭老板,你還在繈褓中時,你母親就帶著你離開了西柳鎮。你去了香城,可你既然恨西柳鎮,那你回這裏來幹什麽?”


    郭老板慘然道:“我母親一生吃盡了苦,輾轉到了香城。這次回西柳鎮,是為了圓了母親的夙願。唉,蕭忘川,強哥能從我父親墓中活著出來,是不是你的指點?”


    他終於親口承認了去亂葬崗是有目的的,那塊沒有名字的碑就是他父親屈正平的。隻是我腦子一轉,立即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由得冷冷地對他說道:“郭老板,你是故意在你父親墳前留下祭拜痕跡的,你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帶著強哥他們一起進入你父親的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郭老板平靜地道:“為了報仇!當年我父親被劉阿根所害,母親在香城時念念不忘,時常叮囑我以後有機會回大陸時一定要報仇。可我隻孤身一人,劉阿根的孫子強哥有這麽多人,我是無論如何也幹不掉他們的。隻是母親說過,父親在生前發現了一座沒有完工的古墓,父親已經在裏麵設置了機關。母親在離開西柳鎮時把父親安葬在了這裏。直到有一天,在香城的黑市上出現了幾隻陶罐,而這陶罐上有母親悄悄留下的暗記。母親悲憤極了,知道有人發現了父親的墓是風水寶地下了手,隻是她不知道盜墓的人是不是知道有墓下之墓。她斷定是劉阿根的後人動了父親的墓,便叮囑我回一趟西柳鎮,瞧瞧劉阿根還有什麽後人在,如果真的是劉阿根的後人動了父親的墓,那新仇舊恨一起算賬,一定要滅了劉阿根的後人。”


    他呆了一會又長歎一聲道:“那天我聽說你是南派的傳人,便故意在父親墓前踏了雜草以引起你的注意。我想你是南派的傳人,風水的好壞應該是識得的,說不定就把強哥一夥人引入了墓中。唉,母親說過,如果發了墓下墓,進入墓中的人必然會被父親設下的機關弄死。可天不遂人願,沒想到強哥跟著你竟然活著出來了。”


    我淡淡地道:“郭老板,你父親設下的機關雖然巧妙,可畢竟不是上乘。這點小機關還是殺不死我的。”


    郭老板沮喪地道:“我沒想到你南派傳人果然有幾分本領!可你是有本領的人,我們也無冤無仇,不如做個合作夥伴,我要開啟我的第二計劃了。”


    我皺著眉頭道:“不好意思!盜墓是犯法的,我可不是淪為你們犯罪的工具。”


    郭老板一聽,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是欣喜地道:“忘川,你是摸金校尉卻又不貪圖錢財,難道你下地真的是隻為解除你身上的詛咒?”


    我詫異地道:“郭老板,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我身上詛咒之事?”


    郭老板笑了笑道:“哈哈,你終於承認了!忘川,你不要誤會!我小時離開西柳鎮後,這還是第一次回大陸,我怎麽可能認識你?嘿嘿,雖然我年齡比你整整大兩圈,但咱們還是以兄弟相稱合適,畢竟我父親與你父親生前就是兄弟。”


    我吃驚地道:“郭老板,你認識我父親?”


    郭老板搖搖頭道:“我怎麽會認識令尊?小時母親常提起父親的事,得知父親有個很好的朋友是南派的正宗嫡傳。隻是母親一般不過問男人的事,所以她也不知道父親的那好友叫什麽名字。唉,強哥說你是南派傳人時,我就留意上了。嗬嗬,怎麽看,你都和照片上的人很像,又見你能從父親的墓中出來,我更相信你就是我父親好友的兒子了。”


    “什麽照片?”


    “父親那個時代能有多少照片?他唯一的一張照片還是在昭和寺上香時別人給照的。父親死後,母親把父親的照片從合影中剪了出了刻在了父親的墓碑上。”


    郭老板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張彩色的照片,遞給我時解釋道:“老照片已經泛黃,是黑白的。母親到了香城後請照相師傅上了色彩重新洗了幾張。”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因為郭老板拿出的這張照片,宛然就是在昭和寺雅園中見到的那張四個人的合影,隻是這張照片看起來很清晰,而且還是彩色的。


    我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的一個男人是我父親,我和他長得太像了。可是我心中的感覺很不好,父親為什麽會出現在昭和寺?


    第484章 紅顏禍水


    居中那個男人和墓碑上的那張照片一模一樣,應該就是郭老板的父親屈正平了。另一個男人覺得有些眼熟,可瞧來瞧去卻不認識。


    讓我和胖哥幾乎同時驚叫了起來:“顧姐……”


    隻是我們很快就發現了尷尬,照片上的女人確實和顧姐有幾分影子相象,但仔細看看麵容並不完全一樣。


    會不會是做了整容手術?我心中的疑問隻存在了三秒鍾就立即被自己否定了,拍這張照片的年代,大部分人連整容是什麽都沒聽說過,所以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郭老板吃驚地問道:“怎麽?你們見過照片中的女人?”


    我搖了搖頭道:“沒見過,隻是粗看之下與我們的一個朋友有些像。”


    郭老板舒了一口氣道:“沒有遇見她是你們的幸運!唉,忘川,當年你父親的失蹤可能與她有關!”


    這下輪到我瞪大了眼睛,連忙問他是怎麽一回事。郭老板不緊不慢地道:“這個秘密本來我是不可能告訴任何人的,隻是在這兒意外遇到了蕭一民的兒子。忘川,你和你父親確實很像,而且你也和他一樣很有本領,所以,我就決定把這秘密告訴你了。這是我的誠意,希望你以後能與我合作。”


    我疑惑地道:“郭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見過我父親?他現在人在哪?”


    郭老板苦笑了一下道:“忘川,你這麽聰明,這話卻好傻,本不應該出自你的口。你瞧瞧我多大了?開始強哥說你爺爺是南派泰鬥蕭問天時,我還真不敢相信。你父親與我爹差不多年齡,他失蹤時,我爹當時和我現在差不多大,我怎麽可能會見過你父親?隻是照片中的蕭一民,和你真的太像了。想假冒也難啊,莫非你父親是老來得子?”


    我點點頭,卻又疑慮重重地道:“郭老板,你到底是啥意思?我現在明白你屈家和劉家有世仇,你這次回大陸就是想除掉劉家的後人。喂,你說要我和合作,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殺了強哥吧?這種犯罪的事我可不幹,你另找高明。”


    郭老板急忙辯解道:“忘川,你想哪兒去了?你父親與我屈家有恩,我怎麽可能拉著你幹這種事呢?強哥早晚得死,但我不會拉你下水,我隻是有更重要的事想與你合作。忘川,你想不想知道你父親失蹤的原因和追查他的下落?”


    我神情肅穆地點頭,郭老板點上了一支雪茄,想了好一會這才慢慢說道:“忘川,當年你父親來我們這邊時,他並不是一個人,與他同行的還有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對了,這個男人好象叫陳……”


    看著他苦思冥想的樣子,我立即想到了父親的空墳前那座碑,不禁脫口而出道:“陳楚!”


    郭老板一拍腦門道:“唉,我年齡大了,腦子就是沒你們年輕人好使。對,那男人就是叫陳楚,這是我母親告訴我的。”


    郭老板告訴我,那個女人姓顧。我詫異極了,照片上的女人確定就是雅園主人了,怎麽會那麽巧,她與顧姐是同一個姓?


    “郭老板,照片上的女人叫雅園主人,她真名不會叫顧潔吧?”胖哥揶揄了一句,因為顧潔就是顧姐的真名。


    郭老板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他盯著胖哥道:“難道你們知道這些事?這不可能啊!蕭一民在我們這兒失蹤了,難道他平安無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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