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陸蘊書答，麵上沒什麽表情，腦海裏開始閃過昨晚的種種。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我正好也有點事情要找威爾斯談，不介意一塊坐吧？”
陳牧揚嘴上在詢問著意見，實際人已經坐到了她身邊，沒有給她一點拒絕的機會。
威爾斯看著兩人，麵上掛著笑容，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兩位看上去可真般配，郎才女貌，簡直是那什麽……天造地設的一對。”
陸蘊書聽得尷尬，解釋道：“您可能有些誤會，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
可她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麽作用，男人隻投給了她一個“我懂我懂”的眼神。
清楚說再多也沒有意義，陸蘊書幹脆沒有再管，將話題繼續扯到合作上來，不過沒有談得太過深入，畢竟這有個“外人”在，泄露商業機密就不好了。
陳牧揚也借著這機會在推他在國外的那個項目，不同於她的有所保留，他說了許多合作細節的東西。
她並不是很想聽，隻是昨天已經任性走了一回，今天不可能在剛敲定的合作對象麵前再擺臉色離開，因而很是鬱悶的陪了全程。
將人送走，陸蘊書這才拉下臉，她瞪了陳牧揚一眼，但最後也沒說話，上了車，打火就要走。
陳牧揚跳了上來。
“你幹什麽？”
陸蘊書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倒是那個引起人心情不虞的人，半點愧疚感都沒有，嬉皮笑臉的。
“我今天出來沒有開車，你受累，捎我一程。”
“嗬。”
借口拙劣得要死，陸蘊書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撥了周莊的電話。
“你老板在……麻煩過來接他一下。”
“好了。”陸蘊書給他將車門打開，“馬上有人來接你了，可以下去了。”
陳牧揚擰著英挺的眉，臉上黑沉如墨，他道：“書書，其實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我想跟你聊聊。”
“謝謝你的特意，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聊的。”
她拆穿人所做的一切把戲，“你不覺得你做這種小動作十分讓人不齒嗎？”
“我真的很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
“對不起。”他道歉，“我承認之前騙你是我不對，但是……”
“沒有但是了。”
陸蘊書直接打斷他的話。
我的態度很明顯，“你能清醒痊愈，我很為你高興，你能把當初欺負你的人拉下馬，我也很為你高興，但僅此而已，我以後，不想再跟你這個人，有任何一點牽扯，如果你真的念過你出事這一段時間，我為你做的種種，那麽，請你……尊重我一次，謝謝！”
陳牧揚眼神黯淡下去，“抱歉。”
他下了車。陸蘊書關上車門，一腳油門踩出去，很快消失在了人的視野。
周莊來得很快，見到自己老板失魂落魄的樣子，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敢靠近。
“哥，上車。”
陳牧揚臉黑得更加難看了。
“滾！”
“交代你的工作做太少了是吧？”
他猜到會是這個樣子，主動解釋：“以前蘊書姐在的時候，跟我說要照顧好你的，一切要以你為重，所以……”
陳牧揚神色緩和下來幾分，上了車，不過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快到公司的時候，周莊才說道：“你不清醒的這一段時間，蘊書姐一個人真的做了很多事，承擔了非常大的壓力，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不肯見你，想來應該有她自己的理由，你不如再多給她一點時間。”
對於這一段記憶，陳牧揚其實有些模糊，隻知道個大概，這會兒聽周莊說起，才敢正視這一段讓他覺得羞恥可是又幸福的日子，他問：“我出事的那段時間，到底是怎麽樣的？”
周莊給他從昏迷，到清醒，再到她一個人陪著他去榕城找回憶等等，將自己所見的，都事無巨細的與人說。
陳牧揚聽完，隻一張臉黑得難看。
“爺爺那會兒，真那麽做了？”
“誰說不是呢。”周莊說：“蘊書姐當時可難受了，但是也沒對你黑臉，走之前還交代我，要把你留下的項目護住。”
他道：“我覺得蘊書姐心裏是有你的，否則誰肯做這些啊，她可能是因為近一段時間自己公司那邊積了太多工作，你給她一點時間。”
陳牧揚不言不語的，隻是冷著一張臉目視著前方，寒聲道：“去陳家老宅！”
第184章 言和
那天過後，陸蘊書沒再見過陳牧揚。
陳家發生了一件大事兒，陳老爺子召開了發布會，宣布將陳氏集團交到陳牧揚手上，自己準備回老家榕城頤養天年。
這個決定做得極其突然，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不過趙知安卻是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說：“我終於不用再為了那個位置，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了。”
陸蘊書笑，將一杯茶遞給他，問：“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趙知安道：“我的興趣本來就不在做生意上，當時沒辦法，爸爸這邊虧損太大，自己填不了窟窿口，我隻能回來，如今事情都定了，我爸媽這邊，也歇了心思，我肯定是要去做我自己喜歡的。”
他摸了摸那帶著一層薄繭的手，道：“回來這段時日，天天養著手，繭子都磨沒了，需要再去練練。”
陸蘊書記得他說過，喜歡玩槍，弩，各種冷兵器。
“挺好的。”
她抿了一口茶，道：“出去了要是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說。”
趙知安爽聲笑出來，“姐姐這是打算以另一種形式包養我嗎？”
“你說是就是了。”
知道他是玩笑話，陸蘊書並沒有太當真，她不討厭趙知安，在不涉及核心利益的情況下，她依然願意跟他保持著友好的往來，至於曾經那些過去，都有對錯，細算起來，說不清楚，但至少有一點……
趙知安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
這就夠了。
釋然後的兩人相視一笑，趙知安問：“你不打算問問我，陳牧揚怎麽樣了嗎？”
“我現在不負責陸氏的工作了，百聞這邊跟你們陳氏也沒有什麽合作項目，至於運營好壞……”
陸蘊書淡淡然道：“你們陳氏年底分紅的時候，到賬的數據會告訴我，不需要問。”
她有陳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不過在沒有大事的情況下，並不參與公司決策，這次發布會，甚至也沒有經過董事會那邊……
所以也不用跟陳牧揚有其它牽扯。
趙知安聽到她這麽說，麵上舒展，不過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他道：“姐姐，我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陳牧揚那小子是真有福氣。”
陸蘊書不想再提這些無謂的事，看了眼時間，站起身，道：“既然你過來了，我請你吃飯吧，就當提前為你送個行，你知道的，百聞現在正是處在上升階段，好多事情要忙，等你離開那天，可保不準我有空了。”
“好啊！”
趙知安滿口答應，但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不想去餐廳吃，姐姐你給我做吧，就在家，咱們兩個。”
“你確定？”
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來要吃她做的菜，這是個勇士。
不對……模糊的印象裏，陳牧揚也說過，不過最後被折服了，再也沒敢談過這事。
“嗯，我想嚐嚐姐姐的手藝。”
她為陳牧揚做過飯，雖然那次，最終人也沒有吃上，但是他記著了。
“行。”
陸蘊書爽快答應下來，“那我給家裏阿姨打電話，讓她去買材料，晚上你直接過來就行。”
“我今天也沒什麽事，不如等會兒你下班，我們自己去買吧，就不麻煩阿姨了。”
他說得一臉真誠，陸蘊書也不好意思拒絕，隻是委婉說道：“我下午事情不少，你要等的話，可是有得等了。”
“沒事。”
趙知安道：“我看你公司這地址選得挺好的，周邊設施很完善，我去隨便轉轉，你好了給我個消息就行。”
“好。”
兩人下樓隨便吃了一點，各自分開，直到下午五點多，才又見麵。
本來今晚八點左右有個應酬，但不算特別重要，可以放手讓手底下的人多鍛煉，陸蘊書便將它交給傅鈺來處理了。
兩人開著陸蘊書的車離開，進了她所住的地方附近超市。
在榕城的時候，阿姨不好找，網上購物也不是特別方便，這種生活上的小事，都是陸蘊書親力親為的。
陳牧揚那會兒沒完全恢複正常，也幫不上什麽忙。
因為買菜的事，她還鬧了不少的笑話，不過好在總是過去了。
後邊她在這一方麵，不說精通，至少也算熟練。
不過這種大型超市不用像菜市場那麽麻煩，很多東西都是裝配好的，直接拿就行。
趙知安不挑食，很好養活，兩人在這一方麵沒有多少分歧，各自拿了些便結賬離開。
“看著東西不算多，還挺沉。”趙知安打趣，從她手裏接過了袋子。
他跟她差不多，對於這些家務事，向來是不怎麽管的，都是阿姨處理，所以並沒有太多概念。
陸蘊書笑笑沒說話，兩人走到車旁邊，打開後備箱，將菜放進去，正在這時，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對，或許說，是兩道。
溫笑笑看著長大了不少，豐腴了許多，整個是春風滿麵的，人並不張揚，打扮得十分簡樸，穿著一套長裙，外間套了一件針織衫，頭發用一個發夾錮住。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過馬路的時候，陳牧揚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人，那親密愛護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我正好也有點事情要找威爾斯談，不介意一塊坐吧？”
陳牧揚嘴上在詢問著意見，實際人已經坐到了她身邊，沒有給她一點拒絕的機會。
威爾斯看著兩人，麵上掛著笑容，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兩位看上去可真般配，郎才女貌，簡直是那什麽……天造地設的一對。”
陸蘊書聽得尷尬，解釋道：“您可能有些誤會，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
可她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麽作用，男人隻投給了她一個“我懂我懂”的眼神。
清楚說再多也沒有意義，陸蘊書幹脆沒有再管，將話題繼續扯到合作上來，不過沒有談得太過深入，畢竟這有個“外人”在，泄露商業機密就不好了。
陳牧揚也借著這機會在推他在國外的那個項目，不同於她的有所保留，他說了許多合作細節的東西。
她並不是很想聽，隻是昨天已經任性走了一回，今天不可能在剛敲定的合作對象麵前再擺臉色離開，因而很是鬱悶的陪了全程。
將人送走，陸蘊書這才拉下臉，她瞪了陳牧揚一眼，但最後也沒說話，上了車，打火就要走。
陳牧揚跳了上來。
“你幹什麽？”
陸蘊書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倒是那個引起人心情不虞的人，半點愧疚感都沒有，嬉皮笑臉的。
“我今天出來沒有開車，你受累，捎我一程。”
“嗬。”
借口拙劣得要死，陸蘊書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撥了周莊的電話。
“你老板在……麻煩過來接他一下。”
“好了。”陸蘊書給他將車門打開，“馬上有人來接你了，可以下去了。”
陳牧揚擰著英挺的眉，臉上黑沉如墨，他道：“書書，其實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我想跟你聊聊。”
“謝謝你的特意，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聊的。”
她拆穿人所做的一切把戲，“你不覺得你做這種小動作十分讓人不齒嗎？”
“我真的很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
“對不起。”他道歉，“我承認之前騙你是我不對，但是……”
“沒有但是了。”
陸蘊書直接打斷他的話。
我的態度很明顯，“你能清醒痊愈，我很為你高興，你能把當初欺負你的人拉下馬，我也很為你高興，但僅此而已，我以後，不想再跟你這個人，有任何一點牽扯，如果你真的念過你出事這一段時間，我為你做的種種，那麽，請你……尊重我一次，謝謝！”
陳牧揚眼神黯淡下去，“抱歉。”
他下了車。陸蘊書關上車門，一腳油門踩出去，很快消失在了人的視野。
周莊來得很快，見到自己老板失魂落魄的樣子，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敢靠近。
“哥，上車。”
陳牧揚臉黑得更加難看了。
“滾！”
“交代你的工作做太少了是吧？”
他猜到會是這個樣子，主動解釋：“以前蘊書姐在的時候，跟我說要照顧好你的，一切要以你為重，所以……”
陳牧揚神色緩和下來幾分，上了車，不過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快到公司的時候，周莊才說道：“你不清醒的這一段時間，蘊書姐一個人真的做了很多事，承擔了非常大的壓力，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不肯見你，想來應該有她自己的理由，你不如再多給她一點時間。”
對於這一段記憶，陳牧揚其實有些模糊，隻知道個大概，這會兒聽周莊說起，才敢正視這一段讓他覺得羞恥可是又幸福的日子，他問：“我出事的那段時間，到底是怎麽樣的？”
周莊給他從昏迷，到清醒，再到她一個人陪著他去榕城找回憶等等，將自己所見的，都事無巨細的與人說。
陳牧揚聽完，隻一張臉黑得難看。
“爺爺那會兒，真那麽做了？”
“誰說不是呢。”周莊說：“蘊書姐當時可難受了，但是也沒對你黑臉，走之前還交代我，要把你留下的項目護住。”
他道：“我覺得蘊書姐心裏是有你的，否則誰肯做這些啊，她可能是因為近一段時間自己公司那邊積了太多工作，你給她一點時間。”
陳牧揚不言不語的，隻是冷著一張臉目視著前方，寒聲道：“去陳家老宅！”
第184章 言和
那天過後，陸蘊書沒再見過陳牧揚。
陳家發生了一件大事兒，陳老爺子召開了發布會，宣布將陳氏集團交到陳牧揚手上，自己準備回老家榕城頤養天年。
這個決定做得極其突然，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不過趙知安卻是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說：“我終於不用再為了那個位置，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了。”
陸蘊書笑，將一杯茶遞給他，問：“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趙知安道：“我的興趣本來就不在做生意上，當時沒辦法，爸爸這邊虧損太大，自己填不了窟窿口，我隻能回來，如今事情都定了，我爸媽這邊，也歇了心思，我肯定是要去做我自己喜歡的。”
他摸了摸那帶著一層薄繭的手，道：“回來這段時日，天天養著手，繭子都磨沒了，需要再去練練。”
陸蘊書記得他說過，喜歡玩槍，弩，各種冷兵器。
“挺好的。”
她抿了一口茶，道：“出去了要是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說。”
趙知安爽聲笑出來，“姐姐這是打算以另一種形式包養我嗎？”
“你說是就是了。”
知道他是玩笑話，陸蘊書並沒有太當真，她不討厭趙知安，在不涉及核心利益的情況下，她依然願意跟他保持著友好的往來，至於曾經那些過去，都有對錯，細算起來，說不清楚，但至少有一點……
趙知安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
這就夠了。
釋然後的兩人相視一笑，趙知安問：“你不打算問問我，陳牧揚怎麽樣了嗎？”
“我現在不負責陸氏的工作了，百聞這邊跟你們陳氏也沒有什麽合作項目，至於運營好壞……”
陸蘊書淡淡然道：“你們陳氏年底分紅的時候，到賬的數據會告訴我，不需要問。”
她有陳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不過在沒有大事的情況下，並不參與公司決策，這次發布會，甚至也沒有經過董事會那邊……
所以也不用跟陳牧揚有其它牽扯。
趙知安聽到她這麽說，麵上舒展，不過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他道：“姐姐，我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陳牧揚那小子是真有福氣。”
陸蘊書不想再提這些無謂的事，看了眼時間，站起身，道：“既然你過來了，我請你吃飯吧，就當提前為你送個行，你知道的，百聞現在正是處在上升階段，好多事情要忙，等你離開那天，可保不準我有空了。”
“好啊！”
趙知安滿口答應，但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不想去餐廳吃，姐姐你給我做吧，就在家，咱們兩個。”
“你確定？”
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來要吃她做的菜，這是個勇士。
不對……模糊的印象裏，陳牧揚也說過，不過最後被折服了，再也沒敢談過這事。
“嗯，我想嚐嚐姐姐的手藝。”
她為陳牧揚做過飯，雖然那次，最終人也沒有吃上，但是他記著了。
“行。”
陸蘊書爽快答應下來，“那我給家裏阿姨打電話，讓她去買材料，晚上你直接過來就行。”
“我今天也沒什麽事，不如等會兒你下班，我們自己去買吧，就不麻煩阿姨了。”
他說得一臉真誠，陸蘊書也不好意思拒絕，隻是委婉說道：“我下午事情不少，你要等的話，可是有得等了。”
“沒事。”
趙知安道：“我看你公司這地址選得挺好的，周邊設施很完善，我去隨便轉轉，你好了給我個消息就行。”
“好。”
兩人下樓隨便吃了一點，各自分開，直到下午五點多，才又見麵。
本來今晚八點左右有個應酬，但不算特別重要，可以放手讓手底下的人多鍛煉，陸蘊書便將它交給傅鈺來處理了。
兩人開著陸蘊書的車離開，進了她所住的地方附近超市。
在榕城的時候，阿姨不好找，網上購物也不是特別方便，這種生活上的小事，都是陸蘊書親力親為的。
陳牧揚那會兒沒完全恢複正常，也幫不上什麽忙。
因為買菜的事，她還鬧了不少的笑話，不過好在總是過去了。
後邊她在這一方麵，不說精通，至少也算熟練。
不過這種大型超市不用像菜市場那麽麻煩，很多東西都是裝配好的，直接拿就行。
趙知安不挑食，很好養活，兩人在這一方麵沒有多少分歧，各自拿了些便結賬離開。
“看著東西不算多，還挺沉。”趙知安打趣，從她手裏接過了袋子。
他跟她差不多，對於這些家務事，向來是不怎麽管的，都是阿姨處理，所以並沒有太多概念。
陸蘊書笑笑沒說話，兩人走到車旁邊，打開後備箱，將菜放進去，正在這時，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對，或許說，是兩道。
溫笑笑看著長大了不少，豐腴了許多，整個是春風滿麵的，人並不張揚，打扮得十分簡樸，穿著一套長裙，外間套了一件針織衫，頭發用一個發夾錮住。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過馬路的時候，陳牧揚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人，那親密愛護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