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張口咬在了閨女脖子上,逗得小丫頭咯咯笑了起來。


    “癢,爹地,癢,癢。”


    “怎麽樣,還懷疑爹地是人是鬼麽?”


    “不懷疑了,我不懷疑了,爹地饒了我,饒了我。”


    江酒走過來,將閨女從霸總懷裏拽下來。


    “你去黏著你哥,別賴在你爹懷裏。”


    小丫頭翻了個白眼。


    至於麽?


    吃醋吃到自己閨女身上了,可真出息。


    陸夜白忍著笑,將媳婦兒摟緊了懷裏。


    “江小姐,這空氣裏有股酸味,你聞到了麽?”


    江小姐有些炸毛,在霸總懷裏掙紮起來,“我還沒有給兒子見麵吻呢,你鬆開。”


    陸夜白伸出另外一隻手在她腦門上彈了兩下,“逗你玩呢,怎麽一言不合就炸鍋了?”


    兩個小東西湊上來抱住了親爹親媽的大腿。


    江酒下意識抬眸看去,蹙眉問:“江隨意呢?跑哪兒去了?”


    一旁的傭人恭恭敬敬地回稟道:“小少爺得知樂樂小姐出了事,剛衝去了醫務室。”


    隨心仰頭看著親媽,笑眯眯地問:“酒姐,我是不是當姐姐了?”


    江酒捏了捏她的臉蛋,輕笑道:“是啊,所以你以後得有個姐姐的樣子,


    不能再胡鬧了,小心帶壞了妹妹,你二叔拿棍子抽你哦。”


    “才不會呢,二叔對我那麽好,他才舍不得打我,換做爹地,他應該也舍不得打妹妹吧。”


    江酒在閨女腦袋上狠狠揉了兩下,笑罵了一句‘人小鬼大’。


    然後抬頭望向傭人,吩咐道:“帶他們去醫務室見樂樂小姐吧。”


    “是。”


    目送兩孩子離開後,江酒偏頭問陸夜白,“是你讓墨墨帶著隨心來曼徹斯特的?”


    霸總搖了搖頭,“不是我,應該是他們幾兄妹自個兒搗鼓的。”


    江酒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查到是誰對樂樂下了能催化蠱蟲的霧劑麽?”


    陸夜白的俊臉微沉,眼裏劃過幽冷的光。


    “江隨意離開基地後,樂樂見後花園在灑水澆花,孩子喜歡玩水,所以自個兒跑出去了,


    那些澆花的噴頭,都是噴霧式的,我猜那能催化蠱蟲的霧劑就混雜在裏麵,


    樂樂一路跑過去,總能吸收一點進體內,而那玩意兒,隻要一丁點就夠了。”


    江酒微微眯起了雙眼,咬牙道:“艾莉一個人完成不了,畢竟將霧劑安裝進噴頭是個技術活。”


    “嗯,這基地裏的傭人,有洛克家族的眼線,咱們設個局揪出來,


    等有了人證,再去錘艾莉那女人,也能讓陸西弦對她徹底厭惡。”


    江酒低低一笑,挑眉問:“霸總何時也學會了這些陰謀詭計啊?”


    霸總附身湊到她耳邊,低語道:“夫人教得好。”


    “……”


    …


    同一時刻。


    客房內。


    艾莉坐在沙發上,眯眼看著手裏的紙條:


    ‘蠱毒已催發,人未死’


    沒死?


    艾莉猛地握緊了手裏的紙條,母親不是說得手之後那小孽障就會死麽?


    如今蠱毒催發了,她怎麽會沒死?


    難不成是容韻耍了她們?


    不應該啊。


    容韻一直在對付容情,隻要是能讓容情痛苦的事,相信她都會很樂意去做的。


    江酒?


    對,應該是江酒出了手,堪堪吊住了她的命。


    所以她隻需要再使點別的小招數,那臭丫頭就必死無疑了。


    沒了孩子,看容情還怎麽賴著陸西弦。


    想到這兒,她拿起紙筆飛快寫了起來:


    ‘聯係我母親,讓她問問容韻還有沒有其他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容情母女’


    寫完後,她將紙條塞進了桌上的剩飯裏。


    等下會有傭人進來拿,這張紙條,會很快落入她母親安插的眼線手裏。


    …


    郊區某破舊小旅館裏。


    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推開了走廊盡頭一間房的門。


    室內漆黑一片,他試探性地喊道:“陳總,您在……”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他脖子上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


    中年男人連忙告饒道:“是我,是我,老曹,你別衝動,別衝動啊。”


    陳媛猛地用力,直接將他拽進了房間,然後扔在了沙發內。


    “你過來的時候,沒人尾隨吧?”


    “陳總放心,我沿途用了毒,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沒人能跟得上我的腳程。”


    陳媛在他對麵坐下,輕飄飄地道:“我中了劇毒,一般的煉毒師根本就無解,


    不過你煉了幾十年的毒,想必應該還是有法子的,若你能替我解了毒,我給你一千萬。”


    老曹沒立馬回應。


    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一千萬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


    還真的無法他提起什麽興趣。


    畢竟大半輩子都在為別人煉毒,隨便一樁生意都是幾千萬上億。


    他的身價已經無法估量了。


    所以這女人給他開的價格他一點都不心動。


    可他有把柄落在這女人手裏呀,如果不老老實實的為她辦事,他以後別想在這一行混下去。


    哪怕是金盆洗手,他也別想有安生日子好過。


    曾經那些被他毒死的人,其家人都會派殺手找上門,取他老命。


    他不想餘生過的那麽淒涼,亡命天涯,所以這女人一開口,他就來赴約了。


    “陳總客氣了,為你解毒是我的榮幸,我哪敢要什麽報酬啊?不過前提是你體內的毒我能解。”


    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幾根銀針。


    陳媛見狀,很配合的伸出了一隻胳膊。


    老曹用三根銀針紮在了她手腕的三處穴位上。


    針剛入體,就迅速變成了黑色。


    哪怕皮膚表麵的那一截也未能幸免。


    老曹一見這情況,臉色豁然大變,猛地從沙發上竄了起來。


    “這這這這這,這是什,什麽毒?怎,怎麽如此霸道?”


    陳媛陰嗖嗖地看著他,那目光,像是十八層地獄裏爬出來的厲鬼一般。


    殺了女兒後,她眼裏的戾氣更濃,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想要焚世的嗜血氣息。


    “少廢話,你就說能不能解?”


    老曹連忙甩頭,“解,解,解不了啊,這毒太,太霸道了,聞所未聞,陳,陳總,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陳媛眼裏劃過一抹殺意。


    這個廢物,不能留。


    不過弄死他之前,還是得問問他誰能解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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