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之上,李德彪算是真正的開了眼,從林軼說出發開始,十幾個黑袍人,在前麵開路。


    一路上妖獸無數,很多都是能力逆天和身體巨大的妖獸。


    可是無論多厲害的妖獸,十幾個人轉瞬間就把他們收拾的幹幹淨淨。


    並不是這些人的戰力有多強,而是他們擁有一個非常變態的技能,就是吸血。


    這種吸血並不是像吸血鬼那樣,用嘴去咬,他們這個技能真的很像吸星大法。


    十幾個人去纏鬥怪獸,隻要有一個人接近了怪獸,手隻要一挨上,立刻就有一個白色的氣罩將妖獸籠罩在裏麵。


    隻要氣罩一籠罩,那些妖獸就休想動彈半分半毫,身體不停的顫抖。


    一人得手,剩下所有人全部雙掌對準妖獸的身上。


    一會的工夫,妖獸就皮肉盡爛,變成了一堆的白骨。


    而對付妖獸的人,整個人精神煥發,就像打了雞血似得。


    李德彪看著這些人,感覺到深深的可怕,跟這些人戰鬥,千萬不能讓他們的身體任何一個地方碰到你,一旦碰到你,你就算完了。


    這可怎麽打啊,李德彪深鎖著眉頭,可是無論用什麽樣的方法都無法破解。


    十幾個人一起攻擊,怎麽可能不讓人家碰到你呢。


    整整走了兩天,李德彪等人又餓又困,可是這些黑袍人根本不吃不睡,而且是精神煥發,越走越精神。


    就在李德彪等人,馬上就要崩潰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他們居然走出了黑森林。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通天的大河,河麵及其寬廣,一眼望不到頭,水麵平靜,猶如鏡麵一般,墨黑色的河水,深不見底。


    “怎麽有條河?”林軼納悶的問道


    “去把胖子叫過來”林軼吩咐黑袍人帶來了贏乾。


    “怎麽了?”贏乾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他現在看著林軼從心裏往外的害怕。


    “這怎麽有條河?秦王墓的位置在哪裏?”林軼問贏乾,胖子趕緊拿出了地圖,左右看著位置。


    半天贏乾也沒有看出來所以然來。


    林軼不禁焦急的問道“怎麽樣了?找到我們的位置了嗎?”


    “這條河應該是若水,可是這首詩是怎麽回事情呢?”贏乾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


    “若水?三千若水,隻取一瓢!”林軼呢喃著,轉頭看向了李德彪,似乎有所感悟。


    “什麽詩?哪裏呢?”林軼隻是恍惚了一下,然後正色問贏胖子。


    “你看,在地圖的下方,有四句話”說著贏胖子指給林軼看。


    林軼一看,還真有四句話,不過字體很小,而且是篆字,根本看不清楚是什麽。


    “你能看清楚嗎?讀出來聽聽”林軼不認識古篆。


    贏胖子,把地圖放在了地上,趴下來,仔細看。


    他邊看,邊念叨著“一足高來一足低,渾身帶水又拖泥。相逢若問家何處?卻在蓬萊弱水西”


    “這是什麽意思?”林軼怎麽琢磨,也沒有明白所以然。


    “一足高來,一足低?”白素也在念叨著,猛然一抬頭,就看見遠處的兩座山,一個山峰高聳入雲,一個矮矮小小。


    “你看,你看!”白素猛然間拉住李德彪,大聲叫道


    李德彪也在低頭想這四句詩詞,白素一拉,猛然間看見了那座山峰。


    不由的說道“應該就是那裏,那兩座山峰,一高一矮,正像兩隻大腳”


    李德彪一說,所有人都為之一振,看向了那座山峰。


    “可是我們怎麽過去啊?這河這麽大?”趙睿犯了難了。


    “這還不好辦,所有人去砍木頭,紮木筏,我們準備過河”林軼呼喊著,所有人聞言而動。


    隻有李德彪看著若水,嘴裏呢喃的說道“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看來這若水不好過啊!”


    東昌府,西城。


    拓跋永夜將泣血軍和他帶來的修羅軍合並在一起,成為了泣血修羅軍,拓跋永夜成為了這支部隊的統帥。


    對於帶兵打仗這種事情,除了拓跋永夜其他人誰都不行,包括白寶昌和公孫玉良。


    若論戰力,他倆的戰力那是逆天的,但是若論帶兵,能超過拓跋永夜的,整個大陸也沒兩個。


    拓跋永夜在東昌府的西城紮下了營盤,此時正在大帳中議事。


    天坑魔軍,因為金仙的出現,嚇的已經龜縮在城內,拒不出戰。


    應為此時的泣血修羅軍已經與魔軍對壘過一回,現在是要調整戰術,如何才能擊破東昌府,毀掉天坑。


    此時所有人都在中軍大帳議事,大帳外一個小校,前來稟報。


    “啟稟大帥,東昌府南側,發現不明軍隊,二十萬有於,未見旗號,請大帥定奪!”小校稟報完,轉身離去。


    “不對啊?我修羅國的部隊,怎麽出現在南側?而且未見旗號?”百寶昌不禁眉頭深鎖,麵容疑慮。


    “是啊,老師,陛下帶領二十萬的大軍,這幾日也該到了,怎麽可能繞道去了城南?”拓跋永夜也是深深的不解。


    “報!啟稟大帥,有軍情急報!”又一個小校跑進了大帳。


    “講!”拓跋永夜喝道


    “啟稟大帥,東昌府東城發現不明軍隊,約有三十萬兵馬,未見旗號,請大帥定奪”


    “再探再報!”


    “是!”


    小校走後,拓跋永夜更迷糊了。


    “東城怎麽又出現了三十萬人馬?這是哪裏來的?”百寶昌深深感到事情不對了。


    “老師,情況不對,南城的是青丘國的軍隊,而東城是神將國的軍隊,是他們來了。”拓跋永夜恍然大悟。


    “那也不對啊,那我們修羅國的部隊在哪裏啊?陛下呢?”百寶昌更急了。


    是啊,人家兩個國家也已經應邀發兵圍剿東昌府了,而自己的國家的軍隊卻遲遲不來,這算怎麽回事。


    一時間百寶昌和拓跋永夜兩個人都急的直跳。


    “啟稟大帥,有軍情急報!”又一個小校跑了進來。


    “是不是,我國的軍隊到了?”百寶昌興奮的趕上前去。


    “是,不過”小校的麵容好像很尷尬又好像難以啟齒。


    “不過什麽?速速講來”拓跋永夜也有些急了。


    “是,大帥,東昌府城北發現修羅國軍隊,大約有一萬殘兵!”小校剛說完,白寶昌整個人都蹦了起來。


    “什麽?一萬人,還是殘兵?”百寶昌張著大嘴,一臉的驚駭之色。


    “你沒有看錯?”拓跋永夜也急了。


    “大,大帥,確實是一萬殘兵!”小校都帶著哭音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說道“壞了!出事了!”


    二人一起跑出了大帳,邊跑邊喊“趕緊備馬,去北城!”


    大帳裏的人,呼啦啦的都跟著跑了出去,一起奔向了北城。


    等到了北城,修羅軍還沒有到,幾個人站在高處遠眺。


    隻見從遠處來了一支軍隊,百寶昌和拓跋永夜一見大吃一驚。


    隻見遠遠的一支隊伍,打著修羅國的旗號,大旗已經殘缺不全。


    為首的是一個大漢,赤裸著上身,身上全部是傷口,結滿血伽。此人正是魔皇綦連鞠素。


    身後跟著十一名魔王,所有的魔王身上都帶著傷,一個個神情暗淡。


    後麵是一萬的殘兵,身上都是刀砍斧剁的痕跡和野獸撕咬的傷痕。


    整個隊伍顯得那麽的蕭條和冷漠,但是鐵血之氣,咄咄逼人。


    “陛下!您這是怎麽了?”百寶昌一催戰馬,直奔綦連鞠素。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


    一個竹筏在巨大的河麵上行駛。


    若水河宛如一麵鏡子,湖麵靜的讓人感到害怕,沒有一點點的波瀾,竹篙劃過水麵,留下短暫的漣漪。


    李德彪站在了竹筏的最前方,死死的盯著寂靜的河麵,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你怎麽了?”白素走到李德彪的麵前,看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感覺很不好”李德彪眼睛沒有看白素,他的目光一刻不敢離開水麵。


    “怎麽了?”白素看李德彪的樣子,也感覺很害怕。


    “這河水太靜了,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一條這麽大的河裏,怎麽可能沒有魚蝦,可是你看水下,哪裏.....”李德彪話說了一半,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張人的臉,正衝著他笑。


    “那,那是什麽?啊!”白素也看見了,一聲尖叫。


    僅僅這一聲尖叫,回蕩在整個山水之間。


    “你瞎喊什麽?”贏胖子厲聲喝道,可是他的話音還沒落,從水裏鑽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渾身都是墨黑色,根本沒有了麵皮,整個人的身上布滿了墨黑色的肌肉,嘶吼一聲直奔白素。


    “啊,救命!”白素一聲驚呼,李德彪順手一拽白素,白素被跩了一個趔趄。


    李德彪掄起鬼頭刀,照著那個怪人就是一刀。


    噗嗤一聲,怪人腦袋被直接砍飛了出去,從腔子裏冒出墨綠色的粘稠液體,甚是惡心。


    李德彪吃驚的看著那個怪人,怪人屍體撲通一聲掉入了河裏。


    可是僅僅這一瞬間的事情,從河裏跳起來無數的怪人,這些怪人,拚了命的往竹筏上跳,李德彪左一刀,右一刀,砍的怪人,人頭漫天飛。


    而林軼和黑袍人,用原來的方法根本不管用,那些怪人,根本沒有血肉,隻是一具具的枯屍。


    一時間,整個木筏上,所有人開始奮力搏殺。


    足足殺了能有一刻鍾的時間,再也沒有怪人跳到了竹筏上。


    累的黑袍人,一個個癱坐在竹筏上,李德彪也累的不行了,拄著魔刀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隻有贏胖子愣愣的看著前方,驚駭的說道“完了!”


    李德彪抬頭一看,整個人也是嚇的魂飛天外。


    隻見整個若水河上,密密麻麻飄滿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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