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和朱渟奇二人,在城外不遠處休息等待軒亭宗的大軍到來。


    等到深夜之時,林千突然睜開雙眼,是軒亭宗的令牌。


    剛才軒亭宗的令牌傳遞了消息過來,軒亭宗的大軍到了。


    林千一躍從樹上跳下,朱渟奇也被林千驚醒了。


    驚恐的看著林千說道:“正麵了?發生什麽事了?”


    朱渟奇還不知道軒亭軍的大軍到了,他還以為是有什麽人襲擊過來了呢。


    林千就納悶了,這軒亭宗到底怎麽回事?


    通知自己也不順便通知一下朱渟奇,這都兩次了,之前林千得知軒亭宗的大軍提前到,朱渟奇就不知道。


    還是林千告訴他的。


    難道軒亭宗的人認為他們兩在一起,就沒有必要通知一下朱渟奇了?


    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萬一他們兩不再一起,怎麽辦?


    林千看了朱渟奇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軒亭宗大軍到了,快起來了。”


    朱渟奇一聽軒亭宗的大軍到了,蹭的一下從地上竄起。


    得,這又是提前了。


    之前他們以為軒亭宗的大軍過幾天才能到,結果得到消息,明天一早就到。


    他們出城等待,以為軒亭宗的大軍天亮了才能到,得,現在半夜就到了。


    林千沒有理會朱渟奇,神識擴散開來,尋找軒亭宗大軍的身影,數萬人的大軍,到是也好找,就在他們前方不遠處。


    林千轉頭對朱渟奇說道:“走,我們前去迎接大軍。”


    說著林千直接朝前方奔去,朱渟奇緊隨其後。


    二人並沒有駕駛長空鷹,路程並不遠,駕駛長空鷹反而不太方便。


    不一會,林千與朱渟奇就看到你了大軍的身影,此時軒亭宗的大軍行動速度很慢,並不快。


    林千與朱渟奇也沒有打招呼,徑直朝大軍奔去。


    大軍的前方,是幾隊軒亭軍的人馬,帶隊的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應該都在中間。


    軒亭軍幾隊人馬在最前方,警惕著周圍,雖然不可能有人襲擊他們這幾萬人的大軍。


    但多年的行軍,讓他們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也是一個好習慣。


    這幾隊人馬看到林千和朱渟奇靠近。


    頓時大喊道:“什麽人,軒亭宗大軍經過,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林千與朱渟奇微微減緩了腳步,說道:“軒亭宗意堂弟子,林千。”


    “軒亭宗奇堂弟子朱渟奇。”


    說著,林千與朱渟奇都拿出了代表身份的令牌。


    原本以為這些士兵看到他們的令牌,會放他們過去。


    可領頭的一位士兵,眉頭微皺,看向林千和朱渟奇,突然朝其他人大喊道:“攔住他們?”


    “嗯?”林千和朱渟奇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都是軒亭宗的士兵,林千與朱渟奇也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攔住。


    林千眉頭微皺,臉頰略顯怒氣,溫怒道:“什麽情況?”


    那位士兵首領,緩慢的靠近林千,眉頭緊皺看著林千和朱渟奇。


    緩緩說道:“你們不是軒亭宗弟子林千~”


    這位士兵首領極為嚴肅,不像是在和林千開玩笑。


    “這是懷疑自己和朱渟奇的身份呀!”林千眉頭緊皺,直接丟過自己的腰牌。


    朱渟奇到是不覺得什麽,也丟出了自己的腰牌。


    他們的身份可以懷疑,但這腰牌不可能造假,隻要驗證完腰牌,他們的身份自然就驗證了。


    不過,剛才他們已經展示過腰牌了,按理說他們的身份應該已經被確認了才是。


    軒亭宗的人,包括軒亭軍的士兵,都對軒亭宗的腰牌非常熟悉,隻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


    可這一次,為何……


    林千有些搞不明明白,但也沒說什麽,正常檢查而已,可以理解,也沒什麽好生氣的。


    如果這些士兵,什麽都不問,就放任何人進入大軍,那倒是他們的失職了。


    那位士兵首領,看了林千和朱渟奇一眼,接過二人的腰牌仔細查看。


    好半天後也沒有任何回應,反而在一旁士兵的耳邊說了什麽。


    這位士兵迅速朝後跑去,好像是要去匯報。


    林千眉頭緊皺。


    這驗證一個身份而已,有這麽麻煩嗎?


    而且他們的腰牌又不是假的,這都表明不了他們的身份嗎?


    林千抬頭看著那位首領,說道:“怎麽?我們的腰牌有問題?”


    林千在想是這位士兵首領不會辨認軒亭宗腰牌的真假,還是自己的腰牌真的有什麽問題?


    不過自己的腰牌身後偽真傳弟子的腰牌,整個軒亭宗就這一枚,還是後來才製作的。


    要是在製作的時候,出現什麽問題,導致這腰牌又問題,這也是有可能的。


    但可能性不大,軒亭宗一般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而這位士兵首領,不會辨認軒亭宗身份腰牌的真假,這也是有可能的,但可能性也不大。


    畢竟辨認軒亭宗腰牌的真假,這是每個軒亭宗弟子的必修課,也是軒亭軍每個士兵的必修課。


    就比如說,之前王陣拿出的身份腰牌,雖然不是軒亭宗的腰牌,但那是西楚帝國的腰牌。


    身為西楚帝國的公民,林千自然可以辨別真假。


    眼前這位士兵首領,聽到林千的話,還是眉頭緊皺。


    看著林千,緩緩說道:“身份腰牌沒有問題。”


    “嗯?”林千聽到這話,不禁更加疑惑:“既然腰牌沒有問題,那為何不放我們過去?”


    此時林千有些生氣了,這不是故意找茬嗎?


    你都確定腰牌沒問題了,那還攔著我們。


    這位士兵首領有些為難,看著林千。


    緩緩說道:“腰牌是沒有問題,可是你們的麵容……”


    這位士兵首領說著,奇怪的看向林千。


    “麵容?”林千聽到這話,突然想到了什麽。


    原來是因為這個,自己和朱渟奇,在春回城為了隱藏身份,所以就一直佩戴這王陣給他們的麵具。


    這麵具改變了他們的容貌,出城之後,他們也忘記取下了。


    原來這位士兵首領是懷疑這個。


    這個倒是林千和朱渟奇的疏忽了。


    林千尷尬的笑了笑,取下自己的麵具,朱渟奇也緊跟著取下自己的麵具。


    二人都露出自己的真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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