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的臉,頓時又是一臉嫌棄。


    但看眼睛,又莫名心虛。


    是真的醜啊,差點被自己醜哭,眼睛辣乎乎的。


    盛獻扯了下被子,想把兩人的身體蓋起來,結果剛蓋上就要著火的樣子,又連忙把被子丟一邊去。


    朝門口看了眼,發現門還敞著,揮手便打出一股元力。


    門關上了,還落了拴。


    “你家裏人呢,怎麽把你一個人丟在外麵了。”盛獻眼神飄忽,找話題聊天,不然他尷尬。


    手指頭在抖,不知從哪開始。


    “都躲地下室了啊。”


    “一個個都躲起來了,把你一個扔在上麵?”盛獻眉頭擰了起來,有了幾分不悅。


    “不是啊,我寒症發作了,讓他們先跑的,要不然都得讓我給凍住了。”


    凍住還是輕的,就怕凍死。


    “都這麽久了,還不出來?”


    “出不來吧,地下室的門都讓我給凍住了,我故意沒半天出不來。”


    “真的?”


    “騙你又沒意思。”


    “……”


    盛獻忽然就有點激動,人出不來,是不是就表明真的可以做點什麽。


    他扯了下自己的衣服,發現這深淵取回來材料做的衣服還挺結實,沒有一燒就脆,當然要是力氣再大點,肯定能扯開。


    不過他沒打算扯爛,壞了可沒衣服穿。


    “我看你需要我的幫忙。”盛獻把腰帶解了開來。


    “是你需要我的幫忙。”胖梨一本正經地扯著謊,“你別看我寒症發作得厲害,事實上我差不多二十年都是這麽過來的,泡個熱水澡就能好。”


    盛獻莫名心虛,他確實需要幫忙,不然他會想原地爆炸。


    作為一個男人,他現在不想說話。


    匆忙把衣服脫了丟一邊去,趴上去捧住她的肥臉,認真又仔細地瞅了瞅。


    雖然醜了點,但好像挺可愛的。


    也不是……下不了嘴。


    胖梨看著對方的臉,禁不住呼吸一窒,心跳動得異常厲害,這是要清醒著麵臨一些事情麽?


    作為一個女孩,她要不拒絕一下?


    咳,算了。


    治病比較重要。


    不管對方是不是有心上人,又是不是拿她當藥使,為了活命都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何況她的身體並不抗拒,甚至在蠢蠢欲動,對方不動手她都要動手了。


    懷疑是啃噬火晶的後遺症。


    盛獻又把被子扯了過來,就算會被燒掉也得蓋一下。


    就算沒有人觀看,兩個人以這樣的……暴露在空氣中,也顯得很是尷尬。


    更重要的是,他會不好意思。


    白日宣*


    ……


    那邊地下室的機關仍舊打不開,一個個想出去也沒法子。


    心頭盼望著胖梨沒事,又盼望著大南城神將才早點來,不管是不是個渣男,隻把人當藥使還是好的。


    卻不知神將大人已來,卻被他們誤會成冰熊。


    簡父坐在一旁沉默著,原本帶著胖梨到廚房這邊的地下室,是覺得胖梨既然已經恢複過來,有些事情就沒必要瞞著她,應該讓她知道。


    結果人還沒進來,寒症又發作了。


    這次來勢洶洶,怕是凶多吉少。


    簡家幾人心情都很是沉重,唯獨簡柚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時不時戳戳門上的寒冰玩。


    回頭看到父母跟阿姐都眉頭緊鎖,簡柚不由得說道:“要我說,阿梨肯定沒事,我能感覺得出來,她現在好著呢。”


    簡母瞥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看見了似的。”


    簡柚道:“我看不見,但我跟阿梨是一胎生的,我倆有心靈感應啊!”


    簡母一臉疑惑:“不是說消失了?”


    簡柚找了個蒲團一屁股坐下去,說道:“那是阿梨變了的這兩年,自從阿梨變回來了,那種感應又出現了。”


    簡母聞言若有所思,莫非真不是性情大變,而是確實被鬼東西上身了?


    這世界有沒有鬼,真不好說,反正誰都沒有見過。


    倒是聽說會被鬼上身的人,一般都是體質異常,容易招惹髒東西。


    有一就有二,還是防著點好。


    據說雷擊木辟邪,涼山上正好有一棵被雷擊中卻還活得好好的樹,民間稱之為雷擊木,可以辟邪保平安。


    回頭去砍一根樹枝回來,做成手串讓阿梨戴著。


    “所以你現在是真覺得阿梨她沒事?”不過簡母現在最關心的,卻是這個。


    “真沒事,不然我這裏……”簡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心髒處,“肯定會難受,這兩年我這裏總有一種難受,那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直到阿梨清醒了,我才知道原因。”


    簡家人因為簡柚的話,提起來的心放下來不少,但也沒有全放下。


    畢竟心靈感應這種東西,也太虛無縹緲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就出了差錯。


    隻希望寒冰快些化開,他們能早點出去。


    哪成想這一等就是半天,胖梨有沒有事他們不知道,躲在地下室的他們就差點凍出毛病來。


    事後盛獻打量著胖梨住的屋子,發現這裏麵隻有胖梨自己的東西,沒有半點屬於男人的東西。


    難不成他們倆沒住一屋?


    “你沒跟那愣頭青住一房間?”盛獻實在忍不住,還是直接了當問了出來。


    愣頭青?


    胖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愣頭青,大概就是簡柚。


    “沒啊,我為什麽要跟他住一屋。”就算是龍鳳胎,現在都長大了,自然不好再住在一起。


    “你倆不是一對?”盛獻心髒怦怦直跳,覺得自己有點異想天開。


    “是一對啊,天生一對。”


    “既然是天生一對,為什麽不住在一起?”


    “天生一對就要住一起嗎?有毛病吧?你這是啥表情,很奇怪嗎?不管是我還是他,都對屬於自己的地盤有著很強的領域性,不喜歡別人靠近,連親阿父阿娘都不行。”


    “……”


    果然還是他想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不是也應該高興一下,連那個男人都不能輕易進來的房間,他已經住過很長時間。


    胖梨覺得神將大人的反應有點奇怪,卻沒往深處去想。


    她跟傻大柚是龍鳳胎一事,在這個村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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