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南城的神將不是個病秧子?說不準早就死在洞裏麵了,說不準還是病情發作死的。”


    這話一出,周圍屬於南城的人就不樂意了。


    他們神將大人再不好,那也是他們心目中的神,哪怕死了也受他們敬仰,怎麽容得她這般輕視。


    一個個憤怒地瞪著明月公主,要衝上去打她的樣子。


    “不服?”明月公主嗤笑一聲,“一群刁民,若真認為你們的神將大人還活著,不如都下去找找?”


    大南城眾人:……


    明月公主見他們沒動,更加不屑:“本公主不過是善良,不忍看你們整座城的人遭殃,才將天池神女請過來。一個個卻把本公主看成是壞人,給你們臉了?”


    大南城眾人:……


    他們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下意識看向城主。


    城主擰起了眉頭,不知道該不該阻止,又能不能阻止得了,畢竟對方是公主。


    況且對方說得沒有錯,南城底下若有個噬金蟻窩,確實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不過城主還是硬著頭皮攔了下來,理由是他們的人才剛下去,不管如何也要等上一天。


    若等一天不見人回來,再往洞裏灌水。


    明月公主嗤了一聲,並不認為進去的人還能活著出來,特別是江飛將蘇醒後,將看到的情況說出來後,明月公主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


    底下噬金蟻數量不少,江飛將所看到的隻是一個巡邏蟻群罷了。


    不過既然這是南城主要求的,明月公主自認為不會這麽不近人情,便決定再等上一天。


    真不知哥哥為何對這大南城的病秧子如此忌憚,她這次來就是想要會一會,看看對方究竟有多厲害。


    不想人還沒見到,竟然就死在蟻窩裏。


    果然是天生的短命鬼。


    晚上休息的時候,城主原本是要把明月公主安排在公館裏,結果明月公主非要住進宮殿。


    對方是公主,城主能怎麽辦?


    結果明月公主闖進宮殿一看,臉立馬就黑了下來,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不由自主地就退了出來。


    “這是人住的地方?”明月公主麵色相當難看,這宮殿不僅黃一塊黑一塊的,還散發著一股燒焦味。


    南城主一臉訕訕地笑:“宮殿剛被火燒過,還沒來得及修。”


    再耐燒的材料,被燒的次數多了,也會被燒黃燒黑。


    從撿猛獁獸到現在,大家都很忙,一時半會哪有時間收拾宮殿。


    不過此時南城主也慶幸沒收拾,要不然明月公主就住進來了,等神將大人回來豈不是得氣死?


    神將大人可不是什麽有風度之人,管你是男是女,敢入侵他的地盤,定能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南城主認定了盛獻還會回來,經曆了那麽多次的危險都能化險為夷,這一次也肯定可以。


    第二天一大早,就是盛獻一行人剛從洞裏出來的時候,才吃完早餐的明月公主就迫不及待讓人將天池神女請來。


    說是請,不如說是拉過來。


    尊稱一聲天池神女,其實沒有有那麽的尊敬。


    明月公主看向天池神女的眼神是不屑的,跟一具死屍差不多的人,有什麽資格當神女。


    承載天池神女的是一個透明大缸,而天池神女就像是養在裏麵的美人魚,不過美人魚有尾巴,天池神女沒有而已。


    “把缸傾倒。”明月公主下令。


    幾名軍人立馬將透明大缸四十五度傾斜,缸裏麵的水隨即流了下來,然而很奇怪的是雖然水在不斷地流出,但缸裏麵的水一直沒有減少。


    從缸裏倒出來水,就像一個瀑布,朝洞裏落下去。


    等城主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水已經流了有一陣子了。


    城主麵色不好看,卻拿明月公主沒法子。


    他視線落在天池神女身上,眼中自覺閃過一抹驚豔,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天池神女,沒想到竟然如此好看。


    與他一般反應的,還有不少人。


    不過此時他們也沒心思欣賞美女,一個個無比擔憂地看著洞口,很希望他們大南城的幾個神將能安然無恙地從洞裏出來。


    特別是他們的最美麗,最耀眼的盛神將,可一定要出來啊。


    盛獻他們可不知道有人替他們把事情辦了,一個個跟餓狼似的,剛進城就先找個酒館吃飯。


    哪怕是剛從昏迷中醒來的焦衝寂也喊著要吃飯,說餓到能吃下一頭肥膩的哼哼獸。


    不過他們回來的消息自然不用他們自己去傳,很快就有人把消息傳了出去。


    待城主得知消息趕來時,一個個正在胡吃海塞,誰也沒空理他。


    城主也不生氣,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數數,總共下去了三十六個人,包括後麵試探的在內。


    現在活著出來的,還有二十七個人,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南城主數完人數,眼淚汪汪地坐到盛獻對麵看著。乍一眼看著,還以為是含情脈脈。


    盛獻被他看得渾身得勁:“老東西,你那是什麽眼神,惡心到我了,還影響我食欲。”


    南城主:嚶嚶嚶……


    原來被神將大人罵,也是一種享受。


    不過南城主還是慫了,沒敢再盯著盛獻看。而是轉頭盯著鍾曆看。


    這傻大個,還挺能吃。


    這裏一個個都帶了傷,甚至還有麵目全非的,唯獨這傻大個沒啥事,連傷都沒看到。


    “阿父,你盯著我幹啥?再盯著我,我可要把賬記你頭上了啊。”鍾曆被看得不得勁,不由得梗著脖子威脅。


    “你啥時候不把賬記老子頭上的?”南城主反問。


    鍾曆想了想,還真沒有。


    他家阿父是城主,他喝酒吃飯帶什麽錢?通常都是記賬的,回頭老板到城府結賬就是。


    “那您也不能老這麽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鍾曆不高興地說道。


    “你個飯缸還會不好意思?”南城主再度反問。


    熊兒子沒出來前,南城主是擔心得要死,現在人出來了,他又有點看不順眼。


    特別是看別人身上,哪怕是盛獻身上也有傷,唯獨他家這熊兒子沒有,就懷疑熊兒子偷懶沒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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