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大吃一驚,可是……雨下這麽大,再是吃驚現在也沒個毛用。


    一群人就蹲在那裏,盯著洞口看。


    不知誰的肚子帶的頭,不斷地傳出咕咕聲,忙了一天沒吃飯,餓得很。


    胖梨也餓,為了分散注意力,她玩起冰球來。


    洞口裏邊有一塊紅色石頭,看著還挺顯眼的,胖梨拳頭大的冰球一個一個往石頭砸,練習準頭。


    右手累了換左手,左手也累了,就用腳踢。


    每一個才拳頭大對元力的消耗很小,前腳剛消耗出去,後腳就差不多恢複過來。


    就這樣,她能玩個十天十夜不停的。


    眾人無聊,也看著她砸。


    冰球砸在紅石上,發出來的聲音竟然不難聽。


    胖梨一邊砸冰球,一邊在琢磨別的事情,比如家裏頭的珠米還沒曬幹,下這麽大的雨會不會發黴。


    又比如她現在有錢了,風雨停後是不是可以去吃個大餐,她要滿滿一盆珠米飯。


    躲在洞裏頭的王林苦不堪言,這個洞就隻有兩個出口,一個背胖梨把守著,另一個還不宜暴露。


    雨水一個勁往洞裏頭灌,本來就夠讓人難受的,不料氣溫突然下降,一群鼠獸被嚇到,在洞裏麵亂竄尖叫。


    眼見著就要失去控製,王林不得不選擇逃離。


    於是躲在廢棄屋子躲雨的人突然就看到,有一人頭頂著一隻鼠獸,從洞口跳出來,以極快的速度逃竄。


    眾人反應過來,下意識就去追,結果剛衝出去,就讓雨滴給砸得腦袋嗡嗡的。


    明明是雨水,砸在腦袋上卻跟用石頭砸的。


    眾人抱著腦袋又跑了回去,連胖梨也跑了回去,但也不是死心,而是回頭把那口破鍋頂上繼續追。


    可惜等她頂了破鍋出來,哪裏還看得著人影。


    “狗東西屬耗子的,比長耳獸還能跑,別讓我給逮著……”胖梨罵罵咧咧走回來,瞥了眾人一眼,“看什麽看?”


    眾人:……


    沒,沒看啥,就是覺得你頂鍋的樣子挺眼熟。


    人跑了沒多久,雨停了。


    眾人趕緊跑洞裏去看,發現這大半天竟然凍死好幾隻鼠獸,而且這還隻是在洞口能看到的,裏頭是什麽情況並不知。


    雨是停了,地麵上的流水還沒停,仍舊不斷往洞口灌。


    裏頭肯定會有積水,這麽下去不僅不方便,還很不安全。


    就這麽離開又不放心,幹脆就下去兩個人看看。


    於廷也下去看了,密密麻麻的鼠獸並沒有看到,隻有零星幾隻,不是死了就是在瑟瑟發抖。


    於廷也在瑟瑟發抖,太冷了。


    洞裏頭的水很多,死了的鼠獸漂浮著,活著的也沒力氣跑,可憐兮兮地扒著水邊。


    既然進不去,於廷也不糾結,看了一遍後就跳了上來。


    “沒有多少鼠獸。”於廷說道。


    “還能一直堵在通道裏讓你瞅著啊?”胖梨一點都不意外,要真有,現在雨停早就衝出來了。


    看了眼地麵,才這半會功夫,流水就要停了。


    來得快也去得快。


    胖梨盯著洞口看了一會兒,直接上手去,弄出來一個大冰球,將洞口死死堵住。


    流水至洞口,紛紛結起了冰。


    四周圍的氣溫瞬間就下降不少。


    胖梨拍拍手,轉身就走。


    路邊隨時能見到死鼠獸,都丟在那裏沒人處理,下雨過後看著有些惡心,胖梨不自覺皺起眉頭。


    老鼠這種東西,長得再大也是老鼠,生活習慣沒有太大差異,說不好身上帶有可怕的病菌。


    “這究竟是來了多少鼠獸?”越往城府去,死鼠獸就越多,活著的已經出來到處亂竄,實在令人厭煩得很。


    四周喊打鼠獸的聲音不斷,有些人都已經喊得聲嘶力竭,不知戰鬥了多久。


    “這隻是一小部分。”於廷說道。


    胖梨哦了一聲,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之前那洞裏的鼠獸也很不少。


    到了城府的時候,城府正鬧騰,糧草棚裏突然冒出來大量鼠獸,眾人正忙著殺鼠獸時,盛獻衝動之下一把火燒了過去。


    糧草棚裏裝的都是獸園裏巨獸的口糧,都是幹草一類的東西,很容易就被點燃,一時間火光衝天,有更多的鼠獸從裏麵衝出來。


    衝出來的鼠獸不少身上還著火,得虧才剛剛下過雨,沒那麽容易鬧火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盡管如此,也亂了套。


    有鼠獸衝進了放進柴火的棚裏,裏麵幹柴無數,眨眼功夫就被點燃。


    眾人一邊忙著殺鼠獸,一邊忙著滅活,看著亂糟糟的。


    卻在眾人忙著潑水時,柴火棚裏有幾捆柴火被掀開,從裏麵衝出來一行人。


    眾人呆了呆,柴火棚裏怎麽會有人?


    別人怎麽想的,又是個什麽看法,白金大人壓根不在意,反正他現在的心情簡直就嗶了狗。


    無比完美的計劃,被一場大火給燒沒,此時的心情向誰說?


    鼠獸對大雨是有預測的,白金大人想得很美,趁盛獻不在潛進宮殿偷毒龍果,偷到手後立馬撤走,大雨能掩蓋他們的蹤跡。


    退一步說盛獻回來,那也沒有關係,可以聲東擊西。


    哪怕地洞不小心被發現,他們躲在柴火棚裏,等人都被鼠群吸引過去,他們立馬衝進宮殿偷盜。


    誰想一場火從糧草棚燒到了柴火棚,把他的人一個個燒了出來。


    明明相隔了好幾百米遠,按理說美那麽容易燒到這裏才對,白金大人心頭憤恨不已。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這些鼠獸是被人為養出來的,出了事下意識就找鼠王,找白金大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什麽人,為什麽躲在柴火棚裏?”


    再是淳樸的人,看到白金一行人的裝扮,也感覺不正常,不由得警惕起來,分分拿出武器。


    天神教的人還是老樣子裝扮,清一色的黑色大鬥篷,臉上戴著瘮人的骷髏麵具。


    從麵具的樣式,又或者他們的眼睛,能分辨出他們的等階。


    別人可能認不出來他們,但去過地宮的人立馬就認出來,這些是天神教的人。


    “你們天神教鬼鬼祟祟,想要做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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