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愧疚太失望了。
生來不幸呐，一直認真的努力學習，冀希改變卑微的出生。可是，慘忍的高考分數打碎了我的夢想。
或許，這是我沉淪的原因，命運之神的驅使。
曹校長拍著我的肩膀安慰：“別哭了，安若。有時侯臨場發揮太差，考不好也正常。別人兩百多分照樣讀本科，你也有機會了。隻要你能讀本科，別人照樣敬重你，將來畢業跟一本一樣的待遇。
是啊，考不好隻能動歪腦子。
我抹著淚水，哆嗦的問：“校長，我可以上本科嗎？”
“我是校長，想讓誰上本科就上本科。如果選中合適的專業，還有機會提檔線讀一本。你能讀一本就會高人一等。你要是去讀專科高職，就是低人三級受盡白眼。”
“真的嗎？”
“我欺騙你做什麽。等到分數出來了，那些沒有考上的，就會打電話讓我幫忙。不過，我是看人來做出選擇，不是隨便幫助人家。”
萬一真的不能讀本科，真是愧對媽媽，也會遭受外婆家親戚的嘲笑。
早就聽說考得差的同學，托人找關係盡量上好學校。現在有幸認得曹校長，我當然希望他能幫忙。
“校長，你能不能幫我讀本科，三本也行。”
能讀本科學校才會有麵子，專科意味著學習成績差沒出息。
單說，在風月場所裏掙錢，夜場小姐們還會區分名牌大學生和普通大學生。夜場小姐都有名校劣校的區分，更何況是真正的用人單位。怪不得招公務員，城市就要本科線，縣鄉就是專科線。
不怪要別人歧視，知識本身就是力量啊！
可是，我懇請人家的幫忙，就需要付出代價。即然沒有錢財贈送，隻能用針灸按、摩推、拿等體力活去報答。
為了避諱，他叮囑說：“安若，以後叫我曹總。”
“嗯，好的，曹總。”
曹正剛帶著我開門出去，拿出一串鑰匙打開對門的房子，牽著我的手進去了。為了方便帶人來回過夜，又掩人耳幕，曹校長算是機關算盡，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把對門的房子租下來。一套房子用來生活起居，一套用來招待貴賓按、摩。
我掃視著寬敞明亮的房子，不解的問：“曹總，這是誰的房子？”
“我朋友的房子，出國訪問學習就讓幫他看房子。”
寬敞的客廳上，擺著時尚整潔的組合布藝沙發，印花圖案散發出一種純靜適宜的居家氣氛。窗外陽台種植的蘭香草，飄進清雅的氣息。
曹正剛倒一杯茶水過來，說：“你曾在皇家會所裏做過女技師，懂得舒筋活胳的手法，能不能幫我按揉腰漲疼？”
體質好，急要用針灸消火止疼。
我討好的說：“好的，曹總。”
曹正剛擁有古銅銫壯碩的腰臂，健美發達的肌塊，等到扯掉上衣，全身上下紋著龍的圖騰，五彩繽紛花花綠綠，盡是張牙五瓜的黃龍圖案，像個黑、社會。
“曹總，你全身怎麽畫上龍圖騰。”
曹正剛給出的解釋，今年龍年是他的本命年，是‘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要防災禍防小人，就穿上血紅的庫子，畫上龍的圖騰，以示逢凶避化吉的功效。
“曹總，你是高級的知識分子，不怕被別人當成壞人。”
“這是一種民間藥方，鬼鬼怪怪的事咱們不知道，至少能給心理一個安慰。”他扯掉所有遮羞布，露出大塊胸肌，透出男人的陽剛強勢，“民間的傳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我是流年不利，總是有小人作祟，隻好畫上龍圖騰避避邪氣。”
“嗯，曹總，你的身材真好。”
“我是搞行政坐辦公室的，平常沒事就打籃球跑跑步。人嘛，生活在鋼筋水泥的都市叢林裏，再不多做運動，就會退化軟化虛化，活得像圈養的豬。不管是哪有種運動，我還是最愛在室內做健身運動。”
“曹總，你真壞。”
次日早上，我陪同曹正剛在吃早餐時，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他慣有謹慎的看著號碼，猶豫了一陣才接通。
對方傳來響亮的男中聲，清楚的傳到我耳膜來。
“請問你是曹正剛曹校長嗎？”
“你好，我是曹正剛。請問你是哪一位？”
一陣冰冷的聲音：“我是江東紀委調查員鍾大年，現在帶領調查組到江東工學院的校長辦公室等你。請你馬上趕過來配合調查。”
曹正剛打著哈氣，沉思片刻的拒絕：“現在是放假時間，我沒在學校上班。如果你們有什麽問題，請直接上我家裏來。”
“曹校長，有人反映你的紀律作風有問題，希望你能盡快到來學校辦公室配合調查。”
“不好意思，我的腳有點傷了，在家裏走不開，可否另外約一個時間。而且，現在詐騙電話太多，冒充警察法官來騙錢。我不知道你這個陌生號碼是真是假，請諒解！”
曹正剛掛掉電話，表情深沉鬆口氣。
想來調查他，明著不敢拒絕，可是娓婉的表達心中不滿的另約時間。假如在氣勢上鎮不住，自亂馬腳就會犯了大忌。
我沒胃口吃早餐，人家紀委都登門調查紀律作風，他怎麽若無其事。
“曹總，他們為什麽來調查你？”
他從容的笑了笑：“就是有人舉報咱們亂來，小心抓了你。”
難道是被張勝利陷害了？
假意叫我來拍曹正剛的豔照，實際上是想抓到我和曹正剛的把柄。
真是人心隔肚皮，我為了貪圖一丁點蠅頭小利，就想飛蛾赴火自取滅亡。
“這是緩兵之計保持鎮定，你懂不懂！以後碰上事情，不要慌裏慌張的答應，否則就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紀委的人一出現，就是專抓貪官的征兆，我不安的說：“曹總，該怎麽辦？”
他伸過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安慰：“還能怎麽辦，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嚇得心慌意亂：“曹總，他們是不是要抓你？”
“別害怕，去丹丹的房間回避。”
我剛關上房門，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和敲門聲，嚇得我透過門縫，驚悸的觀察外麵的情況。
三位身穿便衣的中年男子進來了，人人看似派頭精明有嚴重威脅。曹校長熱情的招呼進客廳，一邊道歉說昨晚喝過酒摔傷，腳跟有點疼不便外出。
曹正剛倒上茶水招呼他們後，搬過椅子後正坐在他們麵前，正式接受審問。
鍾大年長得人高馬大，留著精短的頭發，亮起調查證麵無表情，冷眼的掃視著坐在麵對的曹正剛，把他當成犯人一樣看待。
兩位協助調查的人員，拿著錄音機和筆記本進行記錄。
鍾大年對剛才叫去辦公室調查遭拒絕，心存不滿的質問：“曹校長，你總共有多少存款？”
曹正剛想了想，拿出智能手機查看，照著念：“我的建行帳號裏一百四十六萬存款，工行卡有五萬零三千九百，招行卡有十萬三千六百，總共就一百六十多萬。如果你們想要帳號，我可以給你們，拿去銀行查看交易情況。”
兩位調查員迅速的記錄下來，生怕錯過一丁點細節。
鍾大年態度生冷的問：“曹校長，你的工行卡裏的一百四十多萬是從哪裏來？”
“西海市眾點谘詢公司支付給的酬金，公司的地址在星河路國貿大夏的八樓。他們在2009年6月份左右，通過建行轉帳給我。最初是給一百八十萬，我花費三十多萬支付這套房子的首付，就剩下一百四十多萬。”
“眾點公司為什麽要給你一百八十萬？”
曹正剛不緊不慢的回答：“眾點公司是一家經濟調查公司，我配合他們撰寫了三篇有關西海市經濟發展議題，分別在2009年4月5月共三篇發表在西海日報上。因此拿到一百八十萬的酬金，並且還贈送一套房子。”
鍾大年帶著嘲諷的語調問：“三篇文章就能拿一百八十萬，還有一套子的獎勵。你覺得這麽值錢嗎？”
曹正剛不甘示弱的微笑：“鍾組長，你沒有聽說‘一點值萬金’的故事嗎。一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運動員，年薪就是成千上億。我一個讀書人經濟學教授，才掙那麽一點錢，你就瞪著眼睛輕視懷疑，不是太好。”
鍾太年怔了怔，拉下黑臉：“你的一百八十萬加上一套價值六十萬的房子，總共兩百四十萬。你覺得這些錢來源合法嗎？”
“當然合法，我交納有個人所有稅，可以在西海稅務局裏查詢。”曹正剛拿出手機，遞過來說，“這是我拍下交納稅收憑證，原件在西海老家裏。”
調查員接過手機，進行查看記錄。
“你一個大學院長，由市政任命的官員人民的公仆，私下接受兩百四十萬的財產，拿著所謂的交納個人稅收，覺得合理？”
曹正剛冷冷的訕笑：“鍾組長，你提問得不夠專業，調查問題不夠仔細，我有必要糾正一下。2009年9月份之前，我是西海財經學院的外聘教授，不是體製內的人，不能運用你們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是公務員不是企事業單位，也不是詐騙國家經費的人，憑什麽別人贈送的錢財不能拿？如果我當時是院長，早被關進監獄裏，也不會坐在這裏接受你們的詢問。”
我坐在裏麵，隱隱約約的傾聽到，曹正剛可能替當時的院長做中間人，涉及興建學生宿舍，還有低價轉讓一塊商業用地拿巨額回扣的問題。
曹正剛一直堅決否認，並且要求拿出證據，還要詢問是誰誣蔑誹謗的，要求提出訴訟。
鍾組長拿出幾張相片，遞給他道：“曹校長，你認得相片裏的女人嗎？”
曹正剛嘿嘿的訕笑，一副滿不乎的口吻：“她叫林曼，是一個美容店的老板娘，死了老公的寡婦。這位叫何小露，是酒店服務員，還沒有結婚。她名叫蔣容寧，是個離婚的女人。我跟前妻離後，經常去跟她們約會開個房間喝茶什麽的。你們也知道，我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生理正常的情況下是有需求的。如果這麽做，認為作風有問題，做個男人也未免太窩囊。”
鍾大年鄙視道：“你身為校長，跟著許多女人來往，覺得作風正常嗎？”
“當然正常。試問哪條法建上說，一個單身的男人，不能跟許多女人來往。孔子說過，食色性也，是人的正常需求。我不勾別人的老婆，不去引誘未成、年的少女，不做違反法律道德的情況下，挑三選四的找個好女人做老婆，是人之常情。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盯住一個光棍男人的作風看，真是太無恥。我可以確切的說，舉報我作風不正常的人，一定是心理變、態扭曲的人，一個怨恨嫉妒想拉我下馬的人。如果你們輕信舉報信，我隻好向法院提出申訴。”
生來不幸呐，一直認真的努力學習，冀希改變卑微的出生。可是，慘忍的高考分數打碎了我的夢想。
或許，這是我沉淪的原因，命運之神的驅使。
曹校長拍著我的肩膀安慰：“別哭了，安若。有時侯臨場發揮太差，考不好也正常。別人兩百多分照樣讀本科，你也有機會了。隻要你能讀本科，別人照樣敬重你，將來畢業跟一本一樣的待遇。
是啊，考不好隻能動歪腦子。
我抹著淚水，哆嗦的問：“校長，我可以上本科嗎？”
“我是校長，想讓誰上本科就上本科。如果選中合適的專業，還有機會提檔線讀一本。你能讀一本就會高人一等。你要是去讀專科高職，就是低人三級受盡白眼。”
“真的嗎？”
“我欺騙你做什麽。等到分數出來了，那些沒有考上的，就會打電話讓我幫忙。不過，我是看人來做出選擇，不是隨便幫助人家。”
萬一真的不能讀本科，真是愧對媽媽，也會遭受外婆家親戚的嘲笑。
早就聽說考得差的同學，托人找關係盡量上好學校。現在有幸認得曹校長，我當然希望他能幫忙。
“校長，你能不能幫我讀本科，三本也行。”
能讀本科學校才會有麵子，專科意味著學習成績差沒出息。
單說，在風月場所裏掙錢，夜場小姐們還會區分名牌大學生和普通大學生。夜場小姐都有名校劣校的區分，更何況是真正的用人單位。怪不得招公務員，城市就要本科線，縣鄉就是專科線。
不怪要別人歧視，知識本身就是力量啊！
可是，我懇請人家的幫忙，就需要付出代價。即然沒有錢財贈送，隻能用針灸按、摩推、拿等體力活去報答。
為了避諱，他叮囑說：“安若，以後叫我曹總。”
“嗯，好的，曹總。”
曹正剛帶著我開門出去，拿出一串鑰匙打開對門的房子，牽著我的手進去了。為了方便帶人來回過夜，又掩人耳幕，曹校長算是機關算盡，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把對門的房子租下來。一套房子用來生活起居，一套用來招待貴賓按、摩。
我掃視著寬敞明亮的房子，不解的問：“曹總，這是誰的房子？”
“我朋友的房子，出國訪問學習就讓幫他看房子。”
寬敞的客廳上，擺著時尚整潔的組合布藝沙發，印花圖案散發出一種純靜適宜的居家氣氛。窗外陽台種植的蘭香草，飄進清雅的氣息。
曹正剛倒一杯茶水過來，說：“你曾在皇家會所裏做過女技師，懂得舒筋活胳的手法，能不能幫我按揉腰漲疼？”
體質好，急要用針灸消火止疼。
我討好的說：“好的，曹總。”
曹正剛擁有古銅銫壯碩的腰臂，健美發達的肌塊，等到扯掉上衣，全身上下紋著龍的圖騰，五彩繽紛花花綠綠，盡是張牙五瓜的黃龍圖案，像個黑、社會。
“曹總，你全身怎麽畫上龍圖騰。”
曹正剛給出的解釋，今年龍年是他的本命年，是‘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要防災禍防小人，就穿上血紅的庫子，畫上龍的圖騰，以示逢凶避化吉的功效。
“曹總，你是高級的知識分子，不怕被別人當成壞人。”
“這是一種民間藥方，鬼鬼怪怪的事咱們不知道，至少能給心理一個安慰。”他扯掉所有遮羞布，露出大塊胸肌，透出男人的陽剛強勢，“民間的傳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我是流年不利，總是有小人作祟，隻好畫上龍圖騰避避邪氣。”
“嗯，曹總，你的身材真好。”
“我是搞行政坐辦公室的，平常沒事就打籃球跑跑步。人嘛，生活在鋼筋水泥的都市叢林裏，再不多做運動，就會退化軟化虛化，活得像圈養的豬。不管是哪有種運動，我還是最愛在室內做健身運動。”
“曹總，你真壞。”
次日早上，我陪同曹正剛在吃早餐時，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他慣有謹慎的看著號碼，猶豫了一陣才接通。
對方傳來響亮的男中聲，清楚的傳到我耳膜來。
“請問你是曹正剛曹校長嗎？”
“你好，我是曹正剛。請問你是哪一位？”
一陣冰冷的聲音：“我是江東紀委調查員鍾大年，現在帶領調查組到江東工學院的校長辦公室等你。請你馬上趕過來配合調查。”
曹正剛打著哈氣，沉思片刻的拒絕：“現在是放假時間，我沒在學校上班。如果你們有什麽問題，請直接上我家裏來。”
“曹校長，有人反映你的紀律作風有問題，希望你能盡快到來學校辦公室配合調查。”
“不好意思，我的腳有點傷了，在家裏走不開，可否另外約一個時間。而且，現在詐騙電話太多，冒充警察法官來騙錢。我不知道你這個陌生號碼是真是假，請諒解！”
曹正剛掛掉電話，表情深沉鬆口氣。
想來調查他，明著不敢拒絕，可是娓婉的表達心中不滿的另約時間。假如在氣勢上鎮不住，自亂馬腳就會犯了大忌。
我沒胃口吃早餐，人家紀委都登門調查紀律作風，他怎麽若無其事。
“曹總，他們為什麽來調查你？”
他從容的笑了笑：“就是有人舉報咱們亂來，小心抓了你。”
難道是被張勝利陷害了？
假意叫我來拍曹正剛的豔照，實際上是想抓到我和曹正剛的把柄。
真是人心隔肚皮，我為了貪圖一丁點蠅頭小利，就想飛蛾赴火自取滅亡。
“這是緩兵之計保持鎮定，你懂不懂！以後碰上事情，不要慌裏慌張的答應，否則就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紀委的人一出現，就是專抓貪官的征兆，我不安的說：“曹總，該怎麽辦？”
他伸過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安慰：“還能怎麽辦，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嚇得心慌意亂：“曹總，他們是不是要抓你？”
“別害怕，去丹丹的房間回避。”
我剛關上房門，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和敲門聲，嚇得我透過門縫，驚悸的觀察外麵的情況。
三位身穿便衣的中年男子進來了，人人看似派頭精明有嚴重威脅。曹校長熱情的招呼進客廳，一邊道歉說昨晚喝過酒摔傷，腳跟有點疼不便外出。
曹正剛倒上茶水招呼他們後，搬過椅子後正坐在他們麵前，正式接受審問。
鍾大年長得人高馬大，留著精短的頭發，亮起調查證麵無表情，冷眼的掃視著坐在麵對的曹正剛，把他當成犯人一樣看待。
兩位協助調查的人員，拿著錄音機和筆記本進行記錄。
鍾大年對剛才叫去辦公室調查遭拒絕，心存不滿的質問：“曹校長，你總共有多少存款？”
曹正剛想了想，拿出智能手機查看，照著念：“我的建行帳號裏一百四十六萬存款，工行卡有五萬零三千九百，招行卡有十萬三千六百，總共就一百六十多萬。如果你們想要帳號，我可以給你們，拿去銀行查看交易情況。”
兩位調查員迅速的記錄下來，生怕錯過一丁點細節。
鍾大年態度生冷的問：“曹校長，你的工行卡裏的一百四十多萬是從哪裏來？”
“西海市眾點谘詢公司支付給的酬金，公司的地址在星河路國貿大夏的八樓。他們在2009年6月份左右，通過建行轉帳給我。最初是給一百八十萬，我花費三十多萬支付這套房子的首付，就剩下一百四十多萬。”
“眾點公司為什麽要給你一百八十萬？”
曹正剛不緊不慢的回答：“眾點公司是一家經濟調查公司，我配合他們撰寫了三篇有關西海市經濟發展議題，分別在2009年4月5月共三篇發表在西海日報上。因此拿到一百八十萬的酬金，並且還贈送一套房子。”
鍾大年帶著嘲諷的語調問：“三篇文章就能拿一百八十萬，還有一套子的獎勵。你覺得這麽值錢嗎？”
曹正剛不甘示弱的微笑：“鍾組長，你沒有聽說‘一點值萬金’的故事嗎。一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運動員，年薪就是成千上億。我一個讀書人經濟學教授，才掙那麽一點錢，你就瞪著眼睛輕視懷疑，不是太好。”
鍾太年怔了怔，拉下黑臉：“你的一百八十萬加上一套價值六十萬的房子，總共兩百四十萬。你覺得這些錢來源合法嗎？”
“當然合法，我交納有個人所有稅，可以在西海稅務局裏查詢。”曹正剛拿出手機，遞過來說，“這是我拍下交納稅收憑證，原件在西海老家裏。”
調查員接過手機，進行查看記錄。
“你一個大學院長，由市政任命的官員人民的公仆，私下接受兩百四十萬的財產，拿著所謂的交納個人稅收，覺得合理？”
曹正剛冷冷的訕笑：“鍾組長，你提問得不夠專業，調查問題不夠仔細，我有必要糾正一下。2009年9月份之前，我是西海財經學院的外聘教授，不是體製內的人，不能運用你們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是公務員不是企事業單位，也不是詐騙國家經費的人，憑什麽別人贈送的錢財不能拿？如果我當時是院長，早被關進監獄裏，也不會坐在這裏接受你們的詢問。”
我坐在裏麵，隱隱約約的傾聽到，曹正剛可能替當時的院長做中間人，涉及興建學生宿舍，還有低價轉讓一塊商業用地拿巨額回扣的問題。
曹正剛一直堅決否認，並且要求拿出證據，還要詢問是誰誣蔑誹謗的，要求提出訴訟。
鍾組長拿出幾張相片，遞給他道：“曹校長，你認得相片裏的女人嗎？”
曹正剛嘿嘿的訕笑，一副滿不乎的口吻：“她叫林曼，是一個美容店的老板娘，死了老公的寡婦。這位叫何小露，是酒店服務員，還沒有結婚。她名叫蔣容寧，是個離婚的女人。我跟前妻離後，經常去跟她們約會開個房間喝茶什麽的。你們也知道，我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生理正常的情況下是有需求的。如果這麽做，認為作風有問題，做個男人也未免太窩囊。”
鍾大年鄙視道：“你身為校長，跟著許多女人來往，覺得作風正常嗎？”
“當然正常。試問哪條法建上說，一個單身的男人，不能跟許多女人來往。孔子說過，食色性也，是人的正常需求。我不勾別人的老婆，不去引誘未成、年的少女，不做違反法律道德的情況下，挑三選四的找個好女人做老婆，是人之常情。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盯住一個光棍男人的作風看，真是太無恥。我可以確切的說，舉報我作風不正常的人，一定是心理變、態扭曲的人，一個怨恨嫉妒想拉我下馬的人。如果你們輕信舉報信，我隻好向法院提出申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