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曆1年,持續了近200年的符文戰爭畫上了句號,在時光守護者基蘭院長的號召下,所有強者匯聚戰爭學院,組成英雄聯盟共同守護這片已脆弱不堪的符文之地。


    聯盟曆26年,持續了25年的平靜,符文之地終耐不住ji寞,戰事又起,隻是這一次戰爭的源頭卻不是來自符文之地內部。聞名世界的召喚師峽穀納斯男爵在被擊殺之後,一段莫名的符文魔法召喚響起,納什男爵死後的虛影出現了詭異的變化,空間扭曲一道虛空之門憑空出現。


    在虛空之門背後一頭頭整裝待發的虛空獸闖入符文之地,虛空世界與符文之地毫無間隔地聯係在了一起,虛空大軍發瘋般地sha戮召喚師峽穀守護者,一場虛空與英雄的戰爭就此揭開序幕。


    虛空大軍的恐怖完全超出了戰爭學院的預估,聯盟軍節節敗退,最終以宏偉屏障、卡拉沼澤、蛇紋石河的天險為依據,基蘭以生命作代價施展時間禁術構築起了一片環繞原德瑪西亞領土的時間牆,這才勉強阻擋了虛空大軍的進攻,守住了符文之地最後的淨土。


    聯盟曆30年,經過4年的蟄伏和對虛空大軍的研究,聯盟軍吹響了反攻的號角,百位英雄齊現戰場,這一場大仗足足打了十年之久,聯盟軍跨越時間之牆奪回了半數領土,一場符文之地歸屬的決戰蓄勢待發。


    原戰爭學院舊址,百位英雄與虛空百將對峙,這一戰是個謎,沒有人知道結果,所有見證了這一場戰役的人和虛空獸均人間蒸發,聯盟軍惶恐退守時間之牆,虛空大軍也龜縮諾克薩斯,戰爭學院方圓百裏成為一片禁地。


    .....................................


    符文大陸腹地戰爭學院舊址,這片原本閃耀整片大陸無限光華的繁榮之地,此刻卻百裏無人煙,不見一獸一人,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禁地。


    可與恐怖禁地不同,這裏由於百年來無人踏足,鮮花遍地,各種奇花異草叢生,百年的戰爭早已讓符文之地其他地方殘敗不堪,而人人眼中的禁地卻更像是人間仙境。


    百花齊盛之地的中央是片空地,由遠處看空地上有一座座的小山包隆起,那是…居然是墳墓!


    古樸的墓碑上刻著一行行觸目驚心的字,任一個名字的背後在百年前均有一段震朔古今的傳奇。


    德瑪西亞之力,蓋倫!


    德瑪西亞皇子,嘉文四世!


    刀鋒之影,泰隆!


    放逐之刃,瑞文!


    虛空掠奪者,卡茲克!


    虛空先知,馬爾紮哈!


    複仇焰魂,布蘭德!


    ........


    而在墓地的最中央,一座巨大的墳墓前豎立的墓碑上刻著的是六個字,疾風劍豪,亞索!這塊墓碑上的字與其他墓碑完全不同,猩紅的字跡像是用鮮血刻上,索字最後一點拉出一條血線,血跡顯得淡薄,似乎刻碑者用盡了自己的最後鮮血最後力氣才勉強完成。


    亞索墓前一把長劍與墓碑相伴,隻是百年來的風吹雨打讓它蒙上了一層塵土,雜草攀爬而上更是形成一根草柱。隻是不管百年風雨如何它毅然而立,直指蒼穹,就像墓主亞索一生傲骨錚錚。


    日月輪換,滿天繁星籠罩這片墓地,這也是符文之地僅餘的可以看到星空的地點,其他地方早因戰爭硝煙星空盡蔽。


    隻是今天的星空不似往常有了丁點不同以往的變化,黑暗的星空背景出現了點點紅點,眨眼間紅點連成線形成麵,血空下繁星黯然失色,消失無蹤。


    轟隆,一聲巨響,血空就像是鏡麵般破碎,一道血色閃電從縫隙中竄出直落墓地砸在亞索的墳墓之上。


    焦黑的墳土炸開四濺,一個閃耀著血光的棺槨顯露了出來。血光猛然衝天照亮了這片天地形成一片天幕,符文之地的所有人均看到了這詭異血色天幕,世界在顫栗,人人都聽到了從四麵八方傳出的鬼哭狼嚎之音。


    這一夜是驚恐的一夜,沒人合上雙眼,血幕直持續了近一個時辰才逐漸消散,鬼哭之音也隨之消失,隻是沒人知道有一個人蘇醒了過來。


    血棺炸開,隱隱灰塵中一人站立其中。矗立在碑前的疾影劍顫動,掙脫開了雜草的束縛,劍未出鞘,劍光卻早已灼灼。


    塵埃落定,血棺之人顯露真身,這是一位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身破碎的武士裝裹身,身後長發隨意炸成一束。


    少年剛睜開的雙眼迷茫地掃視著四周,一臉茫然。“這是哪裏...”艱澀的聲音不那麽悅耳,猶顯稚嫩。


    從墓坑中跳出,少年繞過墓碑看到碑前的長劍,下意識地便說出了它的名字,“疾影劍。”可當他抬頭看向墓碑上的血文時,一雙無神的眼睛難以自製地流下了淚水。


    “父親!”哭腔下,少年喊出了兩個字。


    而這兩個字就像是打開記憶閘門的鑰匙般,過往的記憶如洪水般衝入了少年的腦海。少年迷茫的表情消失被痛苦所代替,他看到的是殺戮,是血,是瘋狂,是所有親人一個個倒在麵前自己卻無力挽救的慚愧。


    “啊...”痛苦的嚎叫衝天響起,打破了禁地的平靜,疾影劍似乎感受到少年的悲傷也不斷地發出劍鳴聲。


    跪在墓碑前的亞輝拄著疾影劍站了起來,看著亞索的墓碑擦去了雙眼的淚痕,望著四周的墳墓疑惑自語,“這裏是哪裏,為什麽我會出現在父親的墳墓中,為什麽記憶中關於最後的破滅之戰記憶那麽模糊,還有虛空百將為什麽會與英雄合葬在這個地方?”


    拔出疾影劍,亞輝將墳土重掩上去,對著父親亞索的墓碑再次一跪說道,“疾影劍,我們走,這些答案早晚有一天我會一一揭開,還有那個最後一戰出現的人...”


    禁地百裏,亞輝漸漸找到了記憶中的角落,原來這裏是最後一戰遺留下來的地方,隻是早已物是人非,但讓亞輝意外的是,為什麽百裏之內不見一人一獸蹤影。


    就在疑惑中走出禁地不遠,亞輝便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打鬥聲,“澤拉快退,這是虛空螳螂,我們的任務是偵查昨晚的禁地血幕不是戰鬥,一旦被其糾chan,我們將麵臨虛空獸的圍攻。”


    “啊,可惡,被包圍了,漢明隊長現在怎麽辦。”手持chang槍的澤拉退回隊伍之中,一支隊伍五人背靠背圍成一圈戰圈,四周卻有一頭頭猙獰的虛空獸虎視眈眈。


    “拚了。”另外一個少年出聲道,而隨著他開口,除了澤拉口中的漢明隊長也都喊出了拚了,一臉不怕死的模樣。


    “住嘴,都想去送死麽。”漢明一聲怒喝,可沒想到的是四位少年異口同聲,“我們不怕死。”四位少年稚嫩的臉龐上洋溢的是赴死的慷慨豪情。


    “不怕死!誰都不怕,但是你們知道聯盟為了培養你們每一個戰士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你們是用來守護家園,驅逐虛空獸的,而不是白白犧牲在這裏的。”漢明恨鐵不成鋼的一頓指責讓四人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第四小隊原地待命準備伺機而動,在我吸引住虛空螳螂注意力後尋找突破點突破,離開此地就直奔時間牆,頭也不要回。盧慶,從現在開始你暫代隊長一職,一定要帶他們平安返回時間牆。”


    “漢明大叔!”四人聽到漢明的命令怎麽不知道他準備犧牲自己換取他們的平安,四雙布滿血絲的雙眼直盯著他。


    “這是命令!”漢明在留下最後一句話之後已衝了出去,四人眼睜睜看著漢明被虛空螳螂吞沒,身體chan抖,雙拳緊握如果不是盧慶比較理智拉住了三人,其他三人也跟隨著衝了出去。


    “8點鍾方向,衝!不要讓漢明大叔白死。”盧慶與其他三人相比冷靜了不少,在看出虛空螳螂包圍圈的弱點之後,果斷地下達了命令,四人將漢明大叔犧牲的憤恨發泄在虛空螳螂身上很快便衝破了包圍圈,可是剛逃出來的他們瞬間就傻眼了,包圍圈之後還有一圈包圍圈。


    四人臉上皆露出了苦笑,“看來今天是天要亡我們第四小隊!”


    四人相對而視,苦笑變為慷慨赴死的豪邁,“也好,正好陪漢明大叔走最後一程,這下漢明大叔就不能說我們什麽了吧。”


    “哈哈!”聽到盧慶的話,四人大笑,“兄弟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衝!”


    “衝!”四把利器同時出鞘,四人沒有任何遲疑的衝向了包圍圈,臉上唯有殺敵的興奮和無憾的死誌。


    站在不遠處高地上的亞輝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一幕,雙目酸澀,手中疾影劍不自覺顫抖。隨著一聲諍鳴,疾影劍飛出,亞輝如風般消失在高地上。


    “綻放吧,疾影!”


    戰場上響起一道聲音,道道劍光閃起,一頭頭虛空獸攔腰折斷,倒地時早已聲息全無。


    “好快的速度,好犀利的劍,這是聯盟派來的援軍嘛。”盧慶第一個發現戰場中出現的亞輝驚歎道。


    “這...”澤拉咽了咽口水,一臉不可置信,就他們這愣神的功夫靠近他們的一圈十數頭虛空螳螂已經全部被切成了兩半。


    加入戰場的亞輝就如幽靈般神出鬼沒,盧慶四人隻能隱約看到他藍色的身影和閃過的劍光,而每一道一閃而逝的劍光卻能帶走一隻他們全力才能斬殺的虛空螳螂。


    “這是士級,不,是尉級的實力吧!太恐怖了!”四人中的趙秦臉上露出了向往,來無影去無蹤,一步殺一獸,滴血不沾身,這簡直是他夢中完美的自己。


    “斬!鋼!斬”又帶走一條獸命的亞輝離開獸群,手中疾影劍歸鞘身形前撲作出了個拔劍的動作,他手中的疾影劍即慢又快地出鞘,伴隨而出的是一道耀眼的劍光從劍鞘中亮起。


    當最後斬字落下時,劍已出鞘,劍光匯聚成淡藍色劍虹射出,所過之處虛空獸化為灰飛,地麵上出現了一道恐怖的gou壑。


    “額額額!”看著輕描淡寫就解決了大半虛空獸的亞輝,盧慶四人臉上已經不是震驚而已了,簡直是開了花,嘴張成o型,流哈喇子各種誇張表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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